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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想起了师傅师姐,难怪她迷糊记得,自己曾哭了一场,楼天籁愣了愣,道:“我师傅的名字,你们肯定不曾听闻,懒得说了,不过,或许你们听说过我师姐的名字。”
虽然师傅在现代是极有名气的,但郦师白一个古代人,又怎会知道?倒是师姐,与她一起出的车祸,她死后穿越到这里,没准儿师姐也穿越了呢?意相后就。
曾让大魔头帮忙查过,没有消息,郦师白是手握大权的丞相,说不定能查到呢?
郦师白问道:“你师姐?”
楼天籁道:“云天边,我师姐叫云天边,有听说过吗?”
正文087 丞相?尚书?搞基?!
在那殷切期盼的目光注视下,郦师白艰难的摇了摇头。
楼天籁神色略微黯了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没有消息,也不算坏事,或许师姐大难不死,被救活了也不一定啊?
若她和师姐都死了,只剩下师傅孤零零的一个,那可怎么办?
“天籁在找她?”郦师白侧着头,将她所有细微神色变化,尽皆收入眼底。
楼天籁想了想,点点头,“我与师姐失散多年,事到如今,我甚至不能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沉默了一会儿,楼天籁又道:“多半不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在,师姐必定是当世神医,如此,我又怎会找不到她?”
师姐尽得师傅真传,不像她贪玩,只学了些制毒药的本事。
郦实白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天籁且放宽心。”
楼天籁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不用安慰了,我晓得的,好困哦,睡觉。”
丞相伯伯说得对,各人有各人的命,师姐比她厉害多了,她有什么可操心的?
楼天籁换了个舒服睡姿,呼呼地睡得可香啦。
郦师白:“……”
小家伙当真是一朵奇葩,刚才还伤感来着,一眨眼功夫就沉入梦乡了。
趁楼天籁睡熟,丞相大人掀了她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自己怀里。
郦师白还是躺在那个位置,看起来,他一动也未动,倒像是楼天籁主动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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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病期间没事可做,日子闲得有些无聊,放眼整个楼府,楼天远不反感的,唯有两处所在,一是醉梨园,二是梅语园。
往醉梨园去了两次,最想见那人却一直不在,白薇她们说小家伙在梅语园,前天夜里去的,到现在都没回来过。下人们里。
楼天远听了,心里酸溜溜的,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父亲与天籁之间的关系也忒好了?
谁知,到了梅语园,仍不见楼天籁踪影,楼天远问及,楼易之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楼天籁在丞相府。
听到‘丞相府’仨字,楼天远打了鸡血似的,立马就激动了,“爹,天籁在丞相府待了两天??”
楼易之淡定道:“是啊。”
楼天远气急败坏道:“爹,你怎么能让天籁去丞相府那种地方??”
楼易之心平气和,撩起眼皮道:“哪种地方?”
楼天远道:“两字形容,火坑?四字形容,龙潭虎血?”
楼易之摇摇头叹道:“大惊小怪。”
楼天远懒得再说什么,火急火燎的跑了,刚出楼府大门,迎面遇上一小瘟神。
微生宗纯提着一个食盒,优哉游哉,脸上挂着黄鼠狼给鸡拜年時的标准笑容。
“天远哥哥?”VgIO。
“哥今儿忙的很,没空招呼你。”楼天远没心思搭理他,径自走了。
微生宗纯挥挥手,“没关系你忙,我是来看天籁妹妹的。”
哟嘿?他家小妹还真是个香饽饽啊,无论老男人还是小男孩都盯着呢?楼天远在心里默默骂了好几句脏话,忽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点儿什么,顿住脚步,退回来道:“你来迟了,天籁被人拐跑了,都消失了两天了?”
尚书大人很卑鄙,想让微生宗纯与郦师白相互残杀,而他则坐在旁边嗑瓜子看好戏。
微生宗纯一愣,“发生什么事了?”天子脚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拐走楼天籁?
不过,楼天远急上火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微生宗纯觉得,楼天远绝不是在拿谎话诓他。
楼天远毫不客气破口大骂道:“有个不要脸的混蛋,对天籁心存不轨?”
“不要脸的混蛋?谁?太子哥哥和上尘哥哥还未回来,莫非是蓝二哥?不对,天籁最讨厌蓝二哥了,不可能被蓝二哥拐走,如此说来,是白哥哥??”说到不要脸,谁能比得过这几只?微生宗纯根本都不用动脑子,便猜到楼天远所指的是哪个了。
楼天远气吼吼道:“就是老白那个混蛋?一大把年纪了,还打我家天籁的主意?”
微生宗纯皱了皱眉,颇为鄙视的道:“白哥哥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吗?怎的如今竟对天籁妹妹动了歪心思?”
“我刚说错了,老白不是混蛋,他就是个禽兽?对外假装正经,暗地里专盯着兄弟的妹妹下手?”楼天远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生怕楼天籁吃亏,不等薛涛将马车赶出来,便大步如飞的跑了。
微生宗纯:“……”
正好这時,薛涛驾着马车从角门出来,微生宗纯足尖一点,跳了上去,没多久便赶上了楼天远,微生宗纯将食盒放下,挑开帘子喊道:“天远哥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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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丞相府里的这两天,楼天籁可舒坦着呢,睡得香吃得好,更有一个超级大帅哥心甘情愿让她泡,这种好事上哪找去?微生宗纯和楼天远简直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用早餐時,见楼天籁多吃了几块山楂糕,差点又撑了肚子,郦师白便突发奇想,说其实可用山楂制成糖果,楼天籁是个不折不扣的行动派,立马拉着丞相大人到厨房捣鼓。
正当楼天籁失手打碎了第七个盘子的時候,小厮千元窜了进来,瞄了一眼狼藉的厨房,心疼得直撇嘴,见郦师白望过来,连忙垂眸,正色禀报道:“主子爷,楼大人和小郡王还有蓝二爷来了。”
在厨房这种陌生的地方,丞相大人手忙脚乱,焦头烂额,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千元的到来,令他如释重负,“天籁,咱们弄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厨子们。”
折腾半天一点成就都没有,楼天籁正觉得丧气无趣呢,便顺着郦师白递过来的台阶溜下去,“那好。”
两位祖宗离开以后,几个厨子望着被洗劫过似的厨房,齐刷刷泪流满面。
想要吃什么,说一声,他们拼了老命给做出来就是,何必这样糟蹋粮食?糟蹋物件儿呢??
楼天籁收拾好心情,蹦蹦跳跳跑在前头,两天没见过哥哥了,好想他呢?
郦师白不疾不徐,仅落后她两步之遥,两人一先一后迈入萦回阁。
蓝花参懒洋洋的坐在一旁,眼下一圈乌青,显然没有睡好。楼天远脸色很难看,任谁都能瞧得出来他正在生闷气。倒是微生宗纯笑容洋溢,热情的打招呼,“天籁妹妹,白哥哥。”
“纯哥哥,花生哥哥?”楼天籁冲二人挥挥小爪子,径直奔向兄长怀里,“哥哥。”
无论楼天远再怎么气愤,都没办法真生她的气,抬手将小家伙搂住,关切问道:“妹妹可还好?老白有没有欺负你?”
楼天籁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很好呀,没人欺负我。”
“真的?”楼天远绝不相信郦师白是个什么好玩意。
楼天籁凭良心说道:“真的啦,丞相伯伯和江宽哥哥他们都对我很好。”
楼天远纳闷儿,“丞相伯伯?”
蓝花参闻言哈哈大笑,“这个称呼非常好?如此一来,我倒觉得自个儿年轻了不少?”他与郦师白是同龄人,楼天籁喊他哥哥,而郦师白却是伯伯,多大的差距啊?
作为一代名相,郦师白决定不跟这个二货计较。
“白哥哥比天籁大那么多,被称为伯伯也是应该的啊。”微生宗纯看似天真无辜,其实最狠,往郦师白心口插了一刀,然后还不忘洒一把盐。
郦师白虽不介意,但微生宗纯这话落在耳中,心里头怎么也舒服不起来,幽幽扫了三人一眼,问道:“你们仨今儿怎么一块过来了?”
蓝花参道:“我来丞相府,无非是想图个耳根清净,顺便讨口酒喝的,刚到门口時,才遇到楼郎和小纯洁的。”
微生宗纯望着他,明知故问的道:“蓝二哥这几日过得似乎很不顺心啊?”
蓝花参叹了一口气,“甭提了。”说来说去,还不是家里那些破事?
楼天远眼里再没旁人,盯着怀里的可爱小女孩,低语道:“妹妹,都在外面玩了两天了,咱们这就回府?”
楼天籁不情愿,“不嘛。”
楼天远好言好语劝道:“妹妹一个姑娘家,待在连母蚊子都没有一只的丞相府里,着实不合适,会被人说闲话的。”
楼天籁垂头不说话了。
楼天远眼神化作千万飞刀,唰唰地扎在郦师白身上。
郦师白仿佛并未察觉,一贯的安之若素。
忽然之间,江秀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主子爷,皇后娘娘微服出宫,已经进了咱丞相府,现在正往疏桐园这边来。”
郦师白没什么特别反应,从容淡然问道:“皇后娘娘先前可曾去过楼府?”
江秀回答道:“去过。”
郦师白道:“知道了,下去。”
楼天远不由觉得奇怪,皇后娘娘去楼府作甚?这么快就离开,想来应该不是去找父亲的,那么,难道是找他?因为他在金銮殿晕倒的缘故?此刻没時间想那许多,楼天远站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该回避?”
蓝家花蝴蝶四处乱瞄,寻找能够藏身之处,“我也想躲躲。”
微生宗纯指着巨大的山水屏风,“咱一起。”
郦师白走过来,拍了拍楼天远的肩膀,分外善意和蔼的道:“楼郎,我需要你。”
我需要你,四个字,令尚书大人猛地一个激灵。
“天籁妹子,没咱们什么事,跟哥一块避避。”蓝花参搂着楼天籁,与微生宗纯一起藏在屏风后面。
皇后并非普通人,能不见就最好不见,所以楼天籁并无异议。
当外面传来窸窣声响時,郦师白便开始宽衣解带。
楼天远有点懵,“喂,老白你在做什么?”
郦师白没有回答,只冲楼天远友好的笑了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楼天远的上衣也给剥了。
“喂、喂、喂……”
萦回阁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郦师白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将楼天远扑倒在榻上。
皇后钱氏进来的時候,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郦师白和楼天远衣冠不整的倒在软榻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还发出不和谐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皇后钱氏愣了一愣,待反应过来之后,顿時炸毛了,大步跨了进来。
郦师白和楼天远慌忙爬起,略整衣冠后匆匆行礼。
“你们俩、你们两个大男人居然……师白,天远,你们给本宫好好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钱皇后情绪格外激动,像一只红了眼的母狮子。
贴身侍候的太监金猫儿连忙安抚,“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