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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剀荨
丁制大喜,立即退下
金陵还是一片繁华,因为这里远离战场的中心,金陵的百姓生活还是很悠然,感觉北敖安卑似离他们很遥远,北敖要攻打到金陵,谈何容易,他们忧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却是国事战事,忧是忧,日子还是照过,乐子还是得有,秦淮河畔依然是人流络绎不绝,夜夜笙歌
大约六七日之后,李文保比周置先一步到达金陵,他是救人如救火岂能不快,周置却是公事,相比之下自然是一个快一个慢
李文忠率百卫骑马抵挡金陵,百匹战马,百名戎装铠甲的侍卫,自然是引人瞩目,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也就探清楚了李文忠的身份
傍晚时分,李文忠抵达李家门口,李家下人见了门口突然来了一帮骑马的士兵,管家一边让人前去禀告老夫人,一边出门相询,到了门口看见一个一身戎装的英姿威武的年轻将军,总感觉脸熟却一时认不出来,问道:“请问这位将军?”
李文忠笑道:“霖伯,是我”
管家大吃一惊,“七爷,原来是你,你回来了,老夫人知道了一定高兴死了”,脸上说不出的兴奋喜悦
说着一边安排下人带士兵住下休息,一边带李文忠进府,李文忠问了这些年家中状况,老管家也详详到来,说着说着,却是来到了大厅,风尘仆仆的却也没有着急前去见妻子
过了一会,老夫人在墨兰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见到自己最小的儿子,却也忍不住老泪纵横,李文忠连忙上前跪下,“儿子不孝,这么多年未能侍候母亲跟前”
老夫人笑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你是我李家的好儿郎,我不怪你,起来”
母子久别,却有许多话要说,母子互相倾述一番之后,老夫人才记起让家人来见,吩咐下人去禀,让他们厅堂来相见,李家六位夫人在婢女的陪同下陆续来到大厅,个个露出喜悦的神色,叔嫂相称
而最喜悦兴奋的莫过于华柔,只是她外表却保持很安静,很温婉
一番交流之后,李文忠没有注意到四嫂不在,却问道:“怎么不见明瑶和明濛?”
吴天瑜应话道:“七叔,明瑶上京了,在易将军府作客”
李文忠笑道:“怕不是作客这么简单,明瑶多才多学,只可惜错生了女儿身,否则定有一番大作为”,一语之后笑道:“明濛是否在房?”他与两人年纪相仿,名为叔侄,实为朋友
这话问出,众人表情怪异,却没有出声回答,过了一会之后老夫人才叹气道:“明濛怨恨我们不让他从军,却说读无用,没办法做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暴自弃,整日流连于勾栏青楼,与他那帮朋友饮酒作乐”
李文忠脸色一变,却也没有说些什么,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过了一会才问道:“可知他在哪间青楼”
巡视全场,见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不知,岚儿突然出声弱弱道:“秦淮河的有间最火的青楼叫眉楼,说不定少爷会在那里”
李文忠起身道:“我现在就捉他回来,看他听不听我的话”
吴天瑜忙道:“七叔莫要伤了明濛”
李文忠笑道:“大婶,我有分寸”
走过华柔的身边时,停了一下,说道:“等我回来后再叙”
华柔却道:“你一身戎装,出入外面引人瞩目,还是换身便服再去”
在场众人恍悟,连忙附和
李文忠与华柔返回房内,却也有了小叙的空间
李文忠却也没有绢恋误事,换了身衣服之后便离开府邸,前往秦淮河
第二十三节 矛盾激化
。 *李明濛生生被李文忠从眉楼揪了回来,赵博文,楚留情两人不明来人身份,见李文忠年纪轻轻的,却这么霸道,想要帮忙,却被李文忠三拳两脚揍了一顿,顾眉人见的人多,却一眼就看出李文忠大概的身份,轻劝赵博文,楚留情两人不要冲动
待李明濛喊了句七叔,几人才知道原来这个人就是李家第七子,李毅的儿子若是不死可是个个大有来头,一身战功足矣当一个大将军了
最后李明濛还是被揪了回去,这些日子为何三大才狼会经常出现在眉楼呢,依顾眉生的眼界,所接待的都是高官贵人,只是她游戏风尘已久,心累了,早有从良下嫁的,这金陵三大才狼,刚好入她法眼,所以这些日子三人有来必陪,依顾眉生的手腕,自然把三人mí得神hún颠倒,李明濛连隋旖也给冷落了
李家一干人等都在大厅等着,只见李文忠揪着李明濛走了进来,吴天瑜担心李明濛被打,走了过去查看一番
只听李文忠朗声道:“大婶,你放心,我没有打他”
被看透,吴天瑜脸不禁微微一红
李明濛心里有愧,倒也没有辩驳,虽说与七叔像朋友,可是人家摆出叔叔的身份来,还真的以叔叔相敬,站在一旁,干脆沉默不语
只听李文忠突然沉声道:“除了明瑶,大家都在场了”,听他语气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老巡视了一圈,点头道:“都在场了,没漏了,文忠,你有什么事情要跟大家说吗?”
李文忠朗声道:“今晚大家收拾金银细软,明天一早我们就立即离开金陵,前往京城”
此话一出,所有人却是大吃一惊,好好的问什么要离开金陵,而且这么着急
老夫人立即问道:“文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着急要让大家立即离开金陵”
李文忠叹了一口气,才将李毅抗旨不从的事情说了出来,抗旨不从可是抄家灭门的死罪啊,金陵李家可以说是当地一尊,从来没有人敢冒犯欺凌,想不到今日竟被逼到要举家逃亡,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五味杂陈,如今乱世,没有个安身之所可是如何是好啊,一时间情绪既低沉又复杂
没有人开口说话,老夫人巡视了一圈,见个个脸sè肃然,淡道:“就这么决定,今晚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就离开”,她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虽然弃家逃亡,但对她的内心却没有太大的影响,一语之后又道:“晚上就把下人丫鬟都遣散了”
她的话已经表明了,好好一个李将军府就这样没了,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突然说要离开,众女不舍,内心感到伤感,又是谁又能埋怨老太爷抗旨不从呢?李毅的为人大家都还是心里有数了,李家的媳fù也都算通情达理
老夫人也没有墨迹,让所有人都下去准备准备
岚儿跟在吴天瑜身后,突然问道:“夫人,你会把我带在身边啊”,倘若夫人要将她遣散,她可就没地方去了,想起心中的情郎却渺无音讯,心头顿时一阵黯然伤感
吴天瑜道:“岚儿,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舍得你,只是我现在是逃亡,却不能连累你,我会给你准备一笔银子,你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找个好人家嫁了,从此之后我们主仆的情义也就断了”
岚儿央求道:“夫人,不要撇下岚儿,岚儿什么都不要,愿意跟夫人逃亡,再者说了夫人身边也要有个人照顾啊”
吴天瑜无奈道:“我现在都变成逃犯了,那里还能再摆夫人的谱”话还没说完,看见岚儿戚戚可怜的模样,不忍心道:“好,你要跟着就跟着,我也就只能带你这个丫头了”
岚儿闻言,喜开,连忙道谢,跟随吴天瑜到了房间里,勤快的帮忙收拾东西
夜sè降临,李府却是灯火通明,府内的下人均突然收到一个消息,就是主人家要将他们遣散,他们惊讶这个突变,主人家却也没说为什么,却让他们收拾东西,连夜就离开,说是遣散却像是驱赶一般,不过每个人倒都拿到一笔不少的遣散,一个又一个的下人连夜离开李府,阔大的李府一瞬间变得安静的可怕,在这种yīn沉的气氛中,许多人一夜未睡
隔日一早,说是立即离开,只是一夜之间就要收拾所有行当却是没有那么容易,况且女子随身佩饰不少,加上拖拖拉拉的xìng格,却也耽搁到中午才启程,虽然老夫人吩咐轻装简便,不必带着东西就不带了,可是这行礼却足足有十几匹马车之多
除了李家家眷,一同离开的就还有两位老管家几个马夫,和几位夫人身边的最亲密的婢女,差不多来人,李家下人何其之多,如今却只剩下二十来人,这也预示着金陵李家中落了,都到了逃亡的份上,自然也风光不再
再说李家一干人等前门刚走不久,周置就带着士兵来到李府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安静的跟荒宅一样,迅让士兵打开大门,进府搜索一番,那里有半个人影,周置立即明白,李家已经收到风声,举家逃亡了,他查看了周围环境,立即发现李家走了很匆忙,而且是刚离开不久,立即派部下通知知府出动官兵帮忙追捕,并飞让沿途的官员设下关卡进行拦截,虽说名存实亡,毕竟这还是朝廷的天下,何况兵部尚带兵亲至,地方官员还没有明着反抗的胆子
再说李文忠带着李家家眷到达下关区北城门,守城官兵何曾见过这种阵势,小心翼翼的上前问了一下,李文忠亮出腰牌,“镇北军办事”,看是李文忠身后不怒而威的百名骑兵,官兵哪敢开口多语,立即让位两旁,恭送李文忠等人离开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一匹快马驰来,马上之人朗声高喊道:“奉兵部尚周大人命令,立即封锁城门,缉拿朝廷钦犯李毅一家”
城门头领心中暗忖:“缉拿的不就是刚才那一伙人吗?”却是装傻,听从命令关上城门,对于刚才之事却是一字不提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周置亲率数百骑感到下关区北城门,召城门头领来见,问道:“可曾看见一帮女眷,携带大量物品离开”
多少双眼睛看见,头领那里敢隐瞒,如此道来
周置一听,顿时一惊,李毅居然派人亲自护送,若要拿下李家一门可是要有一场厮杀了,心里虽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皇命难违啊,也不敢疏忽,立即以为兵部尚的身份立即调动周边地方兵马,对逃亡的李家家眷进行追捕
一时之间,以金陵为中心的周边地区,官兵出没,地方兵马也出动,普通老百姓也感觉到了,难道要变天了吗?
如此大规模的行动,风声自然泄lù出来,百姓听说朝廷追捕的对象居然是李元帅一家,纷纷感到思议,怨声骂声四起,暗地里骂天子无道
周置想不到,人还没捉到,却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来,此事对朝廷的负面影响可是巨大,心中无奈,皇上千不该万不该拿受百姓爱戴的李毅开刀啊,为了平息民愤,只是四处宣告李毅抗旨不从的罪名来,他这是师出有名,希望百姓协助追捕李毅一家,有功者大大有赏,只可惜百姓可不吃这一套,李毅是什么人,他们心里清楚,他可是大东国的守护神啊,几十年军涯,只为保大东国安平
李家一干人等在李文忠的护卫下日夜赶路逃亡,沿途虽有官兵设卡拦截,又怎么拦的住他李文忠的百名近卫,官兵与士兵本来就存在有,何况是镇北军,李毅身边的近卫兵,只要靠近京城就脱离了朝廷的追捕
与此同时华东王爷也收到了周置的求助信件,地方官兵,地方部队宛如一盘散沙,如何能挡住李文忠的部队,何况沿途还有百姓帮忙掩护,通风报信,除了华东王的正规军,恐怕已经无法拦住李家离开了
华东王收到周置的信件却微微一笑,朝一旁的李墨问道:“李墨,你怎么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