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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瘸子领着易寒迅速离开,走了好一段路,终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易寒把刀扔个王瘸子,淡道:“你走”。
王瘸子却突然朝易寒跪了下来,喊道:“大叔,我是瘸子啊”。
易寒一愣,王瘸子道:“那rì是大叔将瘸子从水中捞起来,瘸子才得以活下来,今rì才能出人头地”。
易寒认真的打量的王瘸子,突然哈哈大笑:“瘸子,没有想到你竟长的如此雄壮威武,我竟认不出你来,起来,不必向我行此大礼”。
一旁的岚儿非常惊讶,想不出易寒是什么来头,连王将军都要向他跪下,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王瘸子站了起来,兴奋道:“我没有一样认出大叔你来,实在该死,大叔你老了”。
易寒淡淡一笑,“瘸子,我们能相遇也是有缘,见到你今rì有如此成就,我也很是欣慰”。
王瘸子道:“大叔,易老太爷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你快回京城一趟”,说着却朝一旁的岚儿看去,他已经知道这妇人刚刚丧夫,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和大叔扯上关系,这当中定有什么隐情,只是却不敢想易寒询问,见岚儿好奇的看着他,却呵呵的笑了起来。
岚儿感觉怪异极了,当年她也和张麻子去瞻仰王将军的英姿,那时候他被群人围了起来,目光无暇他们,这会却朝自己呵呵的傻笑着,习惯xìng的施礼道:“民妇见过王将军”。
王瘸子却惶恐不安:“不敢!不敢!”
他的这个受宠若惊的模样惹的岚儿咯咯笑了起来,笑的王瘸子有些尴尬不已。
易寒道:“瘸子,你回去不好像他们交代”。
王瘸子道:“他们若是知道你的身份岂敢如此对大叔你。。。。。。”,说着却突然住嘴,朝岚儿看去。
岚儿心中好奇,看着易寒,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易寒淡道:“人生事,是是非非也难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们要公道,可是根本就没有公道”。
王瘸子道:“大叔,这件事情交给我”。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民意虽重,但民智不均,却也不可任其妄为,通晓情理的又有多少个,说他们是一群刁民一点也不过分”。
王瘸子似懂非懂,这帮乡亲还是很好的,怎么大叔说他们是刁民,易寒笑道:“你多经历就会明白了,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易寒带着岚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王瘸子怎么处理后面的事情,他并关心,这个矛盾促成了他与岚儿关系变得亲密,虽然岚儿并没有记起自己来,但是感觉已经一样了。
岚儿问道:“你要带我去那里呢,跟着你四处乞讨吗?”说着看了看易寒身上那身僧袍。
易寒笑道:“我身无分文,不乞讨怎么维生,难道让我去抢吗?”
岚儿立即道:“我不要做乞丐婆子”。
易寒哈哈大笑:“你让我去抢,我立即就去”。
岚儿道:“也不要,我要你给我一个安定的家”。
易寒笑着看着她,问道:“凭什么呢?”
岚儿冷着脸,大声道:“就凭你抱过我,亲过我”。
易寒突然将她抱了起来,似得到了最珍贵的东西欢呼起来。
岚儿大声喊道:“快放我下来,你的身上臭死了”,易寒却不理睬,尽情享受拥有的快乐,突然他发现岚儿有些黯然,放她下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
岚儿道:“我想到他坟前去看一看”。
易寒微笑道:“好!”
岚儿问道:“假如我曾经是你的妻子,再做人妇,你不嫌弃吗?”
易寒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失忆了,要不然你就算死也不会嫁给别人,我不会嫌弃,我对你只有深深的愧疚”。
岚儿眼眶一红,流出泪水,“你知道吗?我的心一直在等你”。
易寒只是轻轻的擦拭她的泪水,什么话也没说。
一会之后,两人来到张麻子的坟前,坟上还是黄土,岚儿静静的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过来一会之后,喃喃道:“麻子,对不起,我并不属于你”,她与麻子相处了三年多是有感情的,麻子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两人虽然有夫妻之名,但却从来没有夫妻之情,很多时候她把麻子看成是弟弟,看成是家人,去保护,不容忍别人去欺负他。
岚儿突然转身道:“这三年多来,我没有让他亲吻一下,抱一下,是不是很可恶,很恶毒,很无情!”
易寒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确实是对他最残忍的事情!”
岚儿闻言,眼泪又流了出来,易寒忙道:“可是你为了你自己守住了最珍贵的纯洁,却是令人敬佩,或许他知道了,会明白你的苦衷”,这当然是骗小孩子的谎说。
岚儿哭着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心里就是不准任何人碰我一下,就算是死也不能,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的”。
易寒突然朝坟前跪下,一脸诚恳。
站了起来说道:“他受我一跪已经得到了回报,就算富可敌国的财富也难求我一跪”。
岚儿也诚恳跪了下去。
两人离开了张麻子的坟墓,离开了这小山村,过去的一切已经化作云烟,只有将来才是值得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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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节 偶然
易寒与岚儿离开了小山庄,虽说此去离京城已经不远了,步行的话半个月左右就能抵达,可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两人的面前,就是他们身无分文,易寒随意惯了,有没有银子,有没有吃的,他向来都不关心,随遇而安,可现在岚儿在身边,总不能让她跟着自己化缘乞讨,过着有上顿没下顿,风霜露宿的rì子。
刚才就应该跟王瘸子要点银两,他思考确实有失妥当,心想,等到了城区再想办法,自己一身本事难道会饿死不成。
两人行走在郊区的山路上,岚儿见易寒埋头苦思,突然问道:“你该不会身上真的没有半点银子?”
易寒苦笑的点了点头,岚儿瞪着眼看着易寒,手指着他,“你。。。你。。。你这样把我给拐走,就是让我跟你露宿乞讨”,说着嘟着嘴不悦道:“早就到我就不走了,至少不会饿死”,这些年她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些妇人的气息,对生计这方面非常的敏感。
易寒笑道:“饿着我,也不会饿着你的”。
这话令岚儿心里感动,可是嘴上却不服软:“我可不要和你过这样风霜露宿的生活,我要安定的生活”,其实她的心里无所谓,只不过女子总喜欢说反话,而也在暗示对方需要改变。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易寒笑道;“要不我去抢”。
岚儿忙摆手:“呸、呸、呸,尽说些不正经的,就算饿死也不能去抢,我最讨厌山贼强盗了,你要是敢去抢,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易寒笑道:“可是不去抢,把你饿坏了怎么办?”
岚儿道:“饿坏我是绝对不可以的,那王将军对你如此尊重,你应该不是普通人,为何会是如此这番摸样”,说着打量着易寒这一身惨不忍睹的衣着。
易寒淡道:“人生起起伏伏,有辉煌,也有落难的时候。”说着有些黯然,这三年多来,苦痛和悔恨就像恶魔一样紧紧的缠着他,
就算在佛门之地,让自己不去回忆这些尘俗之事,苦痛和悔恨却在心里扎了根,不停的撕咬着他的内心,他知道他辜负了那些在等待他的红颜知己,可是一想到自己与她们团聚一堂,而宁雪却永远天人之隔的时候,他就痛的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自己无法释怀,他知道当他面对她们的笑容时候,就算自己勉强露出笑容,内心却也是悲伤的,对于她们,这又是一种愧疚,与其如此,还不如坠入空门,但是空门最终却不是他的归宿,三年多来,他的心海变得更宽阔,此地黑暗无光,那就朝明亮的地方走。
岚儿见易寒突然沉默不语,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突然冒出一语:“我以前经常欺负你吗?”
易寒闻言忍不住呵呵一笑,岚儿道:“笑什么,难道你没见识过我的泼辣吗?”这张家村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逢人可是惧她三分,岚儿对自己的泼辣xìng子知根知底,所以才有此一问。
易寒笑道:“以前啊,你就这张嘴厉害一点,让人感觉你不好惹,可是啊,你温柔起来,我骨头都被你融化了”。
岚儿又瞪大眼珠子,“哼,尽说些风流话,我就不相信你没有调戏妇女,被人追打过”。
易寒哈哈大笑:“你说中了!”
岚儿只不过是信口开河,却没有想到他真的干过,脸一变,狠狠的拧了易寒,“好啊!你还真干过这种下流勾当”。
易寒忙道:“好岚儿,快松手,以后不敢了”。
岚儿却下狠心的把易寒手臂拧肿了一大块,才悻悻松手,“哼”的一声,快走几步,将后背露给易寒,打算不理睬他了。
易寒莞尔一笑,这样的岚儿充满活跃生机,与自己那天看到她黯然低落形成极大的反差,他心里是高兴欣慰的,他忙追了上去,岚儿却不愿意与他靠的太近,脚上故意加快速度,易寒喊道:“岚儿,你走太快了,我追不上”。
岚儿哼道:“永远追不上才好”。
易寒还是靠近她的身边,两人保持一种快速步行的行走方式,显得非常的怪异,似比试又像小情侣在赌气,易寒笑道:“你这么凶,他一定被你欺负惨了”。
岚儿不假思索的反驳道:“他才没有胆子干这种事情呢”一语之后又道:“他若真的做,老娘把他耳朵给拧下来”,后面这一句显然是在jǐng告易寒。
易寒特意贴近她,岚儿不悦道:“干嘛,离我远一点”,望去却看见易寒耳朵好像特意凑过来让自己拧的样子,让她有种撕裂他耳朵的冲动,心中暗道:“既然你送上门,我就不客气了,非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痛的鬼哭狼嚎”,憋住了力道,手伸了过去,突然脚下一绊,身子控制不住的向前跌去,易寒眼疾手快的却把她给揪住了。
“痛死老娘了!”虽然没有摔倒,刚才却狠狠的踢到一块石头,都怨他用耳朵来诱惑自己,让自己走路不小心。
易寒闻言一愣,这口吻这言语可真是泼辣粗鄙,不过却没有让他反感,反而感觉岚儿率直洒脱,可爱极了,忙扶住她找个地方坐下来,查看她的伤势,扒开她的鞋子,“几个脚趾都肿青了”,看来刚才真的是疼的厉害。
岚儿不悦道:“都怨你”。
这又关我什么事情,嘴边却道:“是是是,都怨我”,说着却关切的查看她的伤势,捉住她的脚腕,轻轻的在肿青处吹气。
女子的小脚本来就私密敏感,被易寒这么看着,这么捉着,这么吹着,疼痛中又痒痒的,岚儿是难堪而不自在,却不由自主的抽回脚。
易寒道:“别动,我吹的是仙气,马上就能好”。
这句话却逗的岚儿扑哧笑了起来,“好不了,我就一脚踢你脸上去”。
易寒却没有应话,捉着她的小脚揉压起来,让气血流通,一者减轻痛苦,二者能更快恢复。
又痛又痒的感觉从小脚传来,挠的岚儿心头难受,她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状态有点紧张,身子像发抖似的微微颤动着,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拽住自己的衣衫。
易寒很认真,并无暇去注意岚儿的表情变化,“好了没有”,这一声细若蚊音,似乎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