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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绰道:“主人教导的是,拓跋绰记住了”。
神秘女子笑道:“我一直要是你跟我汉语,委屈你了,但是我想说这种言语,我怕我太久没说就生疏了,就不会说了”。
拓跋绰道:“拓跋绰愿意学习,愿意每天陪主人说”。
神秘女子看了看烤鱼,笑道:“能烤成外嫩内焦也是一种本事”。
这一句话却让拓跋绰立即明白,那人是故意使坏,目光暗暗露出狠sè,轻声说道:“主人,没有什么事,拓跋绰就先退下了。”
神秘女子从拓跋绰的眼神中看透了他的心思,道:“一时顽xìng,也算不得作恶,略加惩罚即可,不可重伤他”。
拓跋绰点头道:“拓跋绰明白!”说完退了下去,疾步朝易寒所在的地方走去。
拓跋绰离开之后,神秘女子又忍不住掩口咳嗽起来,蓝衣男子在帐篷外问候道:“主人,你这咳嗽越来越严重了,要不要。。。。。。”
还没说完就被神秘女子冷声打断:“折芦,你难道忘记了我最擅长什么吗?退下!没有传唤,不准再来打扰我”。
周围又变得安静起来了,神秘女子喃喃自语道:“你又岂会知道,有些病却不是针药所能医治的。”
易老实见拓跋绰又来了,上前问道:“拓跋公子,烤鱼还好吃吗?”
一提起这烤鱼,拓跋绰就火冒三丈,冷笑道:“好吃,我想好好谢谢他,他人哪里去呢?”说着目光搜寻易寒的身影。
易老实笑道:“要感谢他明天说,这会就不要打扰他了,他岚儿姑娘在一起”。
拓跋绰道:“我等不到明天了,我想现在就让他知道我的心意”,说着也不理睬易老实,自己寻找易寒。
夜空一轮弯月,若无火光指点,在漆黑中要找到一个人还是不太容易的。
易寒这个与岚儿正在一处无人幽静的地方,两人靠的很近,赏着夜sè,易寒向岚儿陈述了如何捉弄拓跋绰,惹得岚儿咯咯笑了起来,一下子在拓跋绰那里受的气都烟消云散了。
拓跋绰远远的听到笑声,朝易寒这边寻了过来。
易寒拉着岚儿的手,温柔道:“岚儿,你冷不冷?”
听到易寒的关心,岚儿心里一股暖气,柔声道:“不冷?”
易寒道:“不冷就不必穿那么多了,来,我把你的外衫褪下可好,免得把你给闷坏了”。
岚儿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没点正经,净想着些下流的事情”。
“要不,我们下河洗澡”,易寒又提议道。
“好主意!”突然有人应了一声,易寒感觉屁股被人踹了一下,整个人立即扑入河中去。
第一百九十二节 阴差阳错07
回答的是拓跋绰,将易寒踹到河里去的也是易寒,岚儿回头一看,只见是一个看不态清楚模样的人影,吓了一跳,却朗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掉到河里的易寒不忘大声喊道:“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伤害她”。
“我最讨要别人在我跟前唧唧喳喳,你也一起下去吧”,只听岚儿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朝河里飞去。
易寒眼疾手快,举起双手将岚儿托住,让她免于落水,走上岸来,那拓跋绰已经走远了。
这个时候两人都知道打破两人甜蜜的是那拓跋绰,岚儿愤怒的要找他算账,易寒却说算了,自己也捉弄了他一次,有来有去,礼尚往来才不会无第一百九十二节 yīn差阳错07礼,再者说了,拓跋绰深藏不露,岚儿虽然泼辣,可真的要缠打起来,准被拓跋绰打的满地找呀,他可不想娇俏美丽的岚儿脸肿的像个猪头。
这段插曲最终也没有酿成争端来,易寒现在比以前看的更开,吃亏是福,何必太过计较,只是岚儿却有点愤愤不平,在易寒的安抚之下,很快她的心情又恢复如初,只感觉能跟易寒在一起,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一夜平静的过去,隔天一早,吃了早饭,一切就绪之后,拓跋绰又来到易寒身边,表情像往常一般冷淡,昨晚踹易寒一脚的事情似乎根本没有发生过,他什么话也没说将川乌草递给易寒。
易寒什么话也没说就塞入嘴里,拓跋绰微微有些意外,原本以为又要强来,那里知道他竟如此的顺从,莫非是昨夜一脚把他给踢怕了,心中却旋即否决这个想法,这个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或许他知道躲不过,不想浪费时间。
见拓跋绰转身离开,骑上马,易寒也坐上马车,驱赶虎马,尾随大队前行,曾没人看见,将嘴第一百九十二节 yīn差阳错07里的川乌草吐掉,这拓跋绰虽然冷酷没有人情味,但就是太蠢了,东西入口就代表吃下去吗?
听觉没有丧失,但马车之内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就好似他驾驭的是一辆空车,走了个把时辰,所见山势低缓,听到些鸡鸣狗叫声,也看见些村落,易寒知道今rì能够到达泉城,至于什么时候到,那就不太清楚了。
一路上只是赶路,也没有个人攀谈闲聊,却实在有些无聊,马车内倒是有一个,但却是禁触品,不错,连跟她说句话也不可以,甚至易寒连她的人影都没看见过,这种怪异的感觉生平还是头一次。
突然马车内传来轻轻的咳嗽声,感觉虽不是咳的太厉害,嗓子却明显沙哑虚弱,易寒暗忖:“还真的生病了。”虽然想关心询问一下,却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是假装失去听觉,这一开口就露馅了,算了,安心赶路吧,这是我插不了手的,将jīng力用在辨认道路,驱赶马车上面,让马车行走的平稳一点,尽量避开一些陡峭的路面,这是现在他所能做的。
只是没过一会,马车内又传来了咳嗽声,而且是越咳越厉害,就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易寒想不予理睬,可是实在无法静下心来,他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如何舍得让一个女子这般辛苦难受,偏偏几丈远的拓跋绰因为车轮滚动,马蹄声密集而没有听见,易寒心中暗暗骂道:“平时听力敏锐,该听见的时候却成了聋子”。
“停车!停车!”
就在易寒为难的时候,马车内传出虚弱的叫唤声,嗓子似被堵住了一样,声音不甚清脆,但音调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这该听见了吧,然而拓跋绰还是没有听见,女子的声音就似闷闷低语一般,随着咳嗽声再次传来,易寒听着这可怜的声音,心都要碎了,堵在他难受,顾不得太多,为了佳人,暴露就暴露了,就在这时看见前方路道的zhōng yāng有一颗石头,立即有了主意,心中暗忖:“美人,你挨一下”,硬着头皮,一边车轮朝石头碾去。
骤然马车激烈的抖动摇晃,发出响亮的声音,这种行为其实在玩火,马车随时有可能失衡而翻车,不过易寒心里有数,他敢这么做,自然有一定的把握。
奇怪的是,马车内的女子倒是镇定,没有大惊小叫,只是微微发出不悦的声音来。
这个情况立即引起拓跋绰等人的注意,他与蓝衣男子立即骑马赶了过来,拓跋绰恭敬的询问道:“主人,你可有受伤”。
车内传出声音:“停车,我有些难受!”
拓跋绰立即朗声喊道:“所有人停下,休息一下”,队伍在半途停了下来。
拓跋绰恶狠狠的朝易寒瞪去,他又做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易寒佯装委屈愧疚,心中暗忖:“真的失职的是你这个随从,老子是给你背黑锅的”,突然感受到身后一股凌厉的杀气,易寒知道这凌厉的杀气是谁散发出来的,拓跋绰虽然又冷又凶,可是他一直没有杀害自己的心,蓝衣男子一路上虽然不闻不问,也没有刁难自己,却动了杀机,这会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他早就动手了,或许到达目的地,蓝衣男子就会杀了自己泄愤。
易寒心中暗暗冷笑:“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突然拓跋绰狠狠的将易寒从马车上揪了下来,易寒佯装受到碰撞,吃痛发出惨叫声来,抬头,拓跋绰居高临下目光yīn冷,充满愤怒的看着易寒,恨不得把他给宰了,可是她又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下重手伤了他,因为他有一个顾虑,伤了他,谁来驾驭虎马。
拓跋绰也不说话,他知道现在无论如何怒骂他,这混蛋一句话也听不到,可是不惩戒,他心里又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时候,车帘揭开,一双洁白的素手暴露在阳光之下,蓝衣男子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水壶,刚才神秘女子却是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喉咙,她用慵懒而缓慢的声调道:“拓跋绰,算了。”
拓跋绰本想狠狠的踢易寒一脚,让他尝尝在地上翻滚的滋味,听到神秘女子的话,这才作罢。
易寒只感觉神秘女子的声音优美动听,充满蛊惑力,就好似绵绵的柔水将你心头给浸透滋润,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神秘女子的声音,想不到竟是如此磁xìng有诱惑力,他冲动的想立即一窥神秘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一语之后,神秘女子突然责备道:“拓跋绰,你怎么找了个聋子来当马夫,我吩咐停车,他也没有听见”。
易寒这才恍悟,原来是拓跋绰自作主张,他还以为神秘女子规矩多呢,瞬间对神秘女子有了好感,从刚才她的两句话,这倒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拓跋绰愧道:“主人,我给他吃了川乌草”。
神秘女子好奇道:“好好的人,为什么要给他吃川乌草”。
拓跋绰沉声应道:“这个马夫心术不正,举止下贱,我怕他想入非非,我们要用的上他,又不好拿他怎么样”。
易寒闻言,心中暗暗骂道:“妈的,老子那里心术不正,老子那里举止下贱了,我本不愿意当这个马夫,还不是你逼着让我当,这会又来说我下贱,以为老子听不见,就可以乱说我坏话吗?”
神秘女子思索了一会之后,说道:“我们来到中原,人生地不熟,是该少招惹是非,你想的倒也周到”。
易寒顿时傻眼,这话怎么说的,只听神秘女子又道:“不过,他既然帮了我们的忙,你也不该对他如此苛刻,多迁就他,人心换人心,他也就会尽心尽力”,说着放下车帘,淡道;“走吧,不要耽搁太长时间,否则,晚上又得在荒山野岭露宿了”。
“是!主人。”对于神秘女子,拓跋绰却表现的十分恭敬乖巧,让人感觉根本就是两个人。
拓跋绰示意易寒坐上马车,继续赶路,易寒心中暗暗骂道:“真把自己当狗奴才看待,若是在我年轻的时候,你早就被老子jiān污了”
拓跋绰刚刚掉转马头,神秘女子突然又说道:“拓跋绰,你跟在马车旁边吧,也好照应,免得我有事,这个聋子听不见”
聋子这个词语听到易寒耳中实在刺耳,你都知道老子吃了川乌草,怎么也叫老子聋子。
“是!主人”
大队再次启程,这一次拓跋绰却骑马跟随在马车的身边,他一有空闲就监视易寒,让易寒感觉如芒在背,十分不自在。
拓跋绰的存在却破坏了他与神秘女子独处的情景,本来他虽然无聊,但至少能闻到神秘女子身上的氤氲异香,隐隐听到她美妙的呼吸哼声,然后在没人注意他的时候露出陶醉的表情来,这会拓跋绰监视着他,他却必须板着脸,一副正正经经,感觉瞬间从天上坠落地狱。
在煎熬中渡过,总算熬到了泉城,泉城南依泰山,北跨黄河,东近东海,乃是北方一个经济重镇,又因为是南北最为便利通道的路经点,所以十分繁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