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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观完全没有想要多问的**,这才主动道:“我刚收到消息,寒儿被困在泉城”。
“嗯”,玄观轻轻应了一声示意易天涯继续。
易天涯道:“说是将抚台的儿子打成重伤,这抚台下令关闭城门正在捉拿他呢?至于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明瑶,你可清楚这山东抚台是何人?”
玄观应道:“任长希”,说着沉吟道:“这任长希前身就是山东抚台,朝廷崩裂之后,为了维护地方安定,加上他一向勤勤恳恳,虽无功却也无过,就让他继续任职。”
听玄观的语气,易天涯感觉玄观好似偏袒这任长希,“明瑶啊,你看这任长希如何处置,为了捉拿一个罪犯,居然将城门都关闭了,仅仅因为一个罪犯扰乱了整个泉城的安宁”。
玄观微笑道:“易家爷爷,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你啊,若是你家公子被人打成重伤,这泉城才真的是鸡犬不宁。”这会她倒非有心情调侃易天涯,只是用轻松的语气让易天涯冷静下来换位思考,公平处理此事。
易天涯一讶,“听你的口气,你该不是想依法惩治寒儿吧,明瑶,他可是你的未婚夫,你可要想清楚啊”,也就是玄观才能让易天涯服软,用这种语气说话。
玄观笑道:“易家爷爷,你想那里去了,易寒的为人我非常的清楚,他绝对不是那种仗势欺人,乱纪犯法的人,依我看,就算有错也是那抚台家公子的错,不过那任长希这么做倒颇有以权谋私的嫌疑,这样吧我让林重诺和周捷随你到泉城走一趟,依法。论罪先卸了任长希的职位,让泉城恢复正常秩序,易寒身份敏感,这样也免于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易天涯狐疑道:“这样就可以了?”
玄观应道:“这样就可以了”。
易天涯哈哈大笑:“我还以为要出动兵马,那里知道只是这么简单”。
玄观道:“易爷爷,你在这等候一会,我去安排一下”。
玄观回到书房,书写文书,盖上印鉴,传唤周捷、林重诺一文一武,吩咐一番细要。
林重诺问道:“军师,可要带上人手”。
玄观淡道:“带上几个侍卫吧,任长希胆敢抗命可先斩后奏!”
她做事利落快捷,没一会儿便领着周捷、林重诺两人来到厅堂,“你们跟易元帅走吧”。
易天涯也是个急xìng子的人,“玄观,那我就即刻启程了”。
玄观微微点头,目光却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天涯朗声道:“娃儿,跟着我走”。
两人看到易天涯却有些兴奋,朗声应道:“紧随易元帅,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易天涯哈哈一笑,“庄庸凡这老头。。。。。。”
三人刚踏出厅门口,“易爷爷”,玄观突然疾步追了上来。
“明瑶,还有什么事情。”
“见到易寒,待我问声好”。
。T!!!
第二百零五节 情亦真亦假勿要辨
屋内,望舒让张彩一个人练字,满怀期待的阅读书信,只是看了几眼,好奇的朝张彩看去,张彩却凝神练字,丝毫没有察觉在望舒在看着他。
望舒回头,认真端详信中的笔记之后,才继续阅读下去,看完之后愤愤不平的自语道;“好sè之徒!”
“夫人,什么?”张彩听到声音,奇怪的朝望舒看了过来。
望舒应道:“没有,你继续练习”,这次的回信,易寒仗着自己的信任和友好,居然勾引自己夜晚三更幽会,这居心已经很明显了,信虽然对自己写的,但是易寒根本不知道是自己,这让望舒感觉他实在是花心滥情,望舒是知道易寒在大东国有红颜知己第二百零五节 情亦真亦假勿要辨的,但是她却不知道易寒对待感情是这样一个随便的态度,一个寡妇和一个孩子,难道想玩玩就跑吗?至于承担起责任,他连对自己都不负责任,又怎会对一个只是书信交流的妇人负起责任。
这封回信让望舒十分难受,她甚至有点激动想当面责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子就是一份责任,他承担的起吗?
每次看完易寒的信,她就立刻回信,可这一次只是思考着,完全没有下笔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彩练习完了,问道:“夫人,你的信写好了吗?”
望舒回神道:“这一次不回信了”。
“哦”张彩应了一声,他心里有鬼,先生已经知道真相的,不知道先生在信中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夫人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望舒突然道:“张彩,你代我给你先生传句话,我准时赴约!”
张彩虽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却点了点头道:“好的,夫人,那我先走了”。
张彩离开院子,易寒早早就守候着,突然窜了出来第二百零五节 情亦真亦假勿要辨道:“信呢?”
张彩又被吓了一跳,埋怨道:“先生,你又吓着我了”。
易寒却不管他吓着没有,继续问道:“信呢?”这才是最关键的。
张彩应道:“没有信!”
“没有信?”易寒心中暗忖:“该不是生气了吧,怎么这么容易生气,我只是轻微逗一下而已,措辞没有半点猥琐下流,就算生气也该回信将我骂个痛快”,不太相信的问道:“真的没有信?该不会是你私藏起来吧”。张彩不悦道:“先生你真是以小人之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信是没有,不过夫人让我给你传句话,她会准时赴约”。
易寒闻言有些惊讶,他只是挑逗撩拨一下,可没有想这夫人真的会赴约,想想也知道三更半夜的,一个妇人怎么会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私会,再者说着这夫人可是神秘的连真面目都不让自己看见,这会倒搞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问道:“你没有泄露我的身份吧?”
张彩好奇道:“先生,你有什么身份可以泄露啊?”
易寒恍悟张彩根本不清楚自己与那夫人另外一层的关系,“我是说你没有泄露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吧”。
张彩猛摇头,“我不敢说,怕夫人以后不肯见我”。
易寒心中暗忖:“你小子原来是担心这个,我还以为你顾及我呢”,只听张彩道:“其实先生和夫人凑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件坏事,虽然先生你配不上夫人”。
易寒莞尔一笑,心中暗暗道:“你以为我这方面的念头,就算这夫人长的再如何绝sè,也绝对没有可能的,只是学文庙的rì子有些无聊,找了乐子消遣一下罢了,当然也是为了出一口气,他可不愿意白白似个傻子被别人戏弄,若是这会能离开泉城,他早收拾包裹走人了,那里还会在这里逗留。
易寒道:“是是是,我配不上,我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好了吧,不用你来提醒我,我有自知之明”。
张彩笑道:“先生,你可教过我做人不能太小看了自己”。
易寒笑道:“可我也教过你做人要量力而行”。
张彩糊涂了,因为他发现这样很矛盾,易寒笑道:“好了,快回去吧,回去在慢慢想”。
张彩离开之后,易寒大大方方的走进院子,他本来就住在这里,自然无需躲躲藏藏的,朝西厢瞥了一眼,屋门还是紧闭着,似防贼一般,哭笑不得,一方面与自己暗通书信,一方面防备自己似防贼一般,看来这夫人真不知道回信的是自己,像这样大门不迈那里会知道自己在学文庙临时当起了先生,至于唯一有交流的张彩却只知道自己是他的先生,对于自己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连自己也住在这院子都不知道。
神秘,实在是太神秘了,回去吧,见面是明晚的事情,到时候她不好轻纱遮脸,自然要露出庐山真面目,我佯装不知,偏偏喊一声张彩娘,看她如何回应。
夜深,屋内粉光泻影,在地上印上一个托腮思索,软玉温香的倩影。
望舒一脸沉思,那双似像秋水一般明澈眸子恍恍,思绪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那瑶鼻小而挺翘,透着chūn天的温柔,使人一见生情,由情而怜,由怜而爱,世间男子可要祈祷不要见到她,不然不知道要徒增多少苦相思。
拓跋绰走了进来见主人闷闷不乐,问道:“主人,可是又饿了?”
望舒却也不应,一动不动的,拓跋绰也就不再出声打扰,一旁静候着,突然望舒道:“拓跋绰,我想到院子里走一走”。
拓跋绰道:“主人,你的身子虚弱,恐怕不能受风”。
望舒站了起来,“在屋子里闷也要闷坏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
望舒走出屋外,第一眼既然是朝东厢望去,只见屋内亮着灯光,尾随身后的拓跋绰暗暗思索:“莫非主人担心被他窥见,还是有另外的深意”,问道:“主人可是怕外人瞧见了”。
望舒疑惑道:“谁?”
拓跋绰指了指东厢道:“那个姓易的”。
望舒道:“我遮上轻纱了,就算被他撞见也是不怕”,她这会倒真想易寒出来,偶遇撞见,却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是惊喜还是惶恐,还开心还是烦恼,啊!自己倒把他想成一个无情郎了,突然说道:“我不想见到他!”
拓跋绰应道:“我知道怎么坐了,主人你尽管一个人漫步,我保证他走不出屋子”,说着匆匆离开,望舒刚要唤住,却突然住口,心想:“随她去折腾吧”。
原本打算出出怨气,那里知道自己先沉不住起了,这不是自寻烦恼吗,早知道就不多此一举,见了面,倾诉思念之苦,这会也不必隔屋思念。
玉宇无尘,月sè横空,望舒袅袅婷婷迈着小步踏过花草芳径,她腰肢柔又娇,又因为受风感觉寒冷,身体微微发抖,似那垂柳一般娇弱,不知不觉步儿有些缓。
走了一会,夜阑人静之下望舒骤然感觉强烈的孤单,回想起每一个青chūn年华的夜晚就这样一个人渡过,莫名的伤感袭上心头,她一脸伤戚,让人看了忍不住将她拥抱呵护。
随着伤感加深,心中对易寒的幽怨瞬间爆发,淡白梨花的脸容有些气愤,只是她生起气,添些怨来,却也俏的动人。
望舒突然转身朝易寒住处走去,她要立即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这样看着他,不应不答,看他如何来说。
还没走到易寒的屋子,远远的就听见咚咚声和易寒的嚷嚷声。
走近几步瞧个究竟却被逗乐,只见拓跋绰不知道从哪里寻来木板钉子,将易寒的屋门封钉起来,屋内的易寒自然不悦,在大声责问。
偏偏拓跋绰半句不应,认真的干起来活来,给人感觉在干一件很认真很重要的事情。
望舒莞尔一笑,自语道:“这会相见也见不到了”,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不就打消了立即与易寒相见的念头,也不说话转身返回西厢,这屋外确实有些冷,至于易寒就让拓跋绰折腾去吧,她拿易寒没有办法,反而是拓跋绰经常能将他修理,真的应了一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望舒回到屋内,一会之后拓跋绰返回说道:“主人,我已经将他屋门给封锁了,他不能出来乱窜乱撞了”。
望舒轻轻一笑,想来有些荒唐,可要那一次要对付他不是要用非常手段,淡淡问道:“你打算将他锁一辈子吗?”
拓跋绰耿直应道:“明rì一早我就给他拆掉”。
望舒这会心情愉快,才发觉自己饿了,说道:“我有些饿了”。
话刚说出口,两女都恍悟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会烤鱼的被锁在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