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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笑道:“李将军恭喜了”。
李文忠抱拳笑道:“多谢多谢”。
易寒闲聊了几句,这时华柔道:“珊儿,少爷睡着了,你抱他回去睡着,我要陪表哥逛一逛,聊一聊”。
易寒随口问道:“华柔,你的贴身婢女南儿呢?”
华柔扑哧笑道:“表哥,都什么时候了,南儿早找了户好人家嫁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我家南儿啊”,华柔这妮子居然开口调侃起易寒来了。
易寒惊讶道:“嫁了,看来真是时光易逝催人老啊!不知不觉就许多年过去了”。
华柔点头道:“是啊,不知不觉许多年就过去了,这以前府内的婢女基本都嫁人了。”
易寒心头一颤,该不会把凝儿也给嫁了,玄观你可不能把我卖了啊,我走之前可是将凝儿托付给你照顾,心里是想问又不方便问,一会在暗地里问问老夫人,对她比较好开口。
聊了一会之后,老夫人朗声道:“好了,好了,我和易将军还是到天瑜那边一趟,有空再聊”。
华柔道:“表哥,那回见”,想必是关于明瑶的婚事,喜事近了。
老夫人带着易寒往吴天瑜的住处走去,易寒一路上却显得心事重重,终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老夫人,凝儿可还是府内”。
老夫人闻言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看的易寒有点心麻麻的,过了一会才笑道:“还没嫁人,你放心”。
易寒一惊,老夫人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难道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或者听风辨影却让她真的辨出来了些什么,只听老夫人道:“以前就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易将军在府内做下人的那些rì子,勾搭府里的婢女。”
五夫人蓝觅白还曾在大厅上指责易寒勾搭她的贴身婢女凝儿,只是这件事情最后却不了了之,有些事情可不是空穴来风,这会旧事重提,意味可以深远了。
易寒厚着脸皮笑道:“老夫人,你说什么?”
老夫人笑道:“易将军,你可是贵人多忘事,你难道忘记了觅白曾在大厅里指责你的恶劣行径”。
易寒笑道:“老夫人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呢?易寒不懂”。
只听老夫人轻轻道:“原本凝儿早就该嫁人了,甚至觅白还亲自托人给凝儿寻了一个富贵人家,只是这件事情最后却被明瑶暗地里阻止下来。”
易寒闻言,心中大感安慰,玄观啊,你真的不负我所托,只听老夫人突然低声道:“你看前面的那个女子俏不俏?”
易寒好奇望去,走到前面的不就是领路的墨兰吗?老夫人怎么会说这样奇怪的话,只听老夫人突然神秘笑道:“墨兰和沐彤是明瑶身边的婢女,从她们成为明瑶身边的近侍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们要陪小姐一并出嫁的命运,只要你娶了明瑶,墨兰和沐彤就一起嫁过去”。
易寒表情变得特别怪异,我可只要岚儿和凝儿,怎么变成的墨兰和沐彤了。
只听老夫人道:“这会我才恍然大悟啊,原来一切早已在明瑶的计划之中,凝儿已经被明瑶亲点到时候要一起嫁过去,这岚儿恐怕也难以逃脱了,我说的对不对,易将军”。
易寒笑道:“为了方便照顾玄观饮食起居,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老夫人道:“这嫁一搭四,易将军,你可真是福泽得厚”。
听老夫人这么说,易寒也感觉事情并不是太棘手了,只要娶了玄观,凝儿和岚儿也就一并得手了,这让他怎么说的好呢?玄观可真的是她的贴心人啊,笑道:“老夫人,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时只听墨兰朗声道:“老夫人,到了!”
易寒闻言看去,这凶巴巴的墨兰以后也要来服侍我,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怪异,墨兰见易寒盯着她,冷冷回视了一眼,便转过身去。
易寒心中怪异,难道墨兰还不知道以后自己是她的老爷吗?rì后再说!
进来厅堂,吴天瑜匆匆来见,这些rì子她这个做夫人却反而在巴结起岚儿来了,她对岚儿心存愧疚,做这些却是心甘情愿,只是岚儿失忆了却有些排斥她,不愿意和她亲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也不喝,她就不明白了,岚儿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情绪变得如此激动呢。
吴天瑜唤道:“老夫人”,突然看见易寒,表情一讶,问道:“易将军,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易寒礼貌的回应道:“大夫人,刚刚回来。”却没有过多的解释。
老夫人见吴天瑜一脸烦恼忧愁,心中暗忖:“也难为了她了,这些年她一直对岚儿念念不忘,甚至有时候想起岚儿的时候还伤感落泪,前些天听到淑贤说岚儿在易府,欣喜万分匆匆就将岚儿接了过来,只是岚儿失忆了,忘了她这个夫人,怕是天瑜看到这些,心里不好受”,问道:“天瑜,是不是因为岚儿的事情”。
吴天瑜这才从见到易寒的惊讶中收敛心神,应道:“好不容易见到岚儿,她却把我这个夫人给忘记了,这些年我对她心存愧疚,真想好好补偿她,可是她却对我陌生疏远起来,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个人关在房内不吃不喝的,我怎么劝都是没用”。
老夫人朝易寒看去,易寒道:“大夫人,不如让我来劝劝岚儿”。
吴天瑜喜道:“对了,岚儿是你找回来的,不如你由你去帮我劝劝看。”说着道:“来,我领你过去”。
老夫人却道:“天瑜你留下来陪我,让易将军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吴天瑜虽然疑惑,不过还是点头应下。
易寒在一个婢女的带领下来到岚儿居住的屋子,婢女道:“将军,岚儿就在屋内”。
易寒道:“好,你先下去,我怕太多人惊扰到她”。
婢女点头退下。
大门紧闭,门口放着饭菜和水,易寒轻轻的敲了敲门,屋内没有回应,易寒又敲了几下,屋内传来岚儿的声音:“走,你走开,我不认识你。”
易寒一讶,岚儿经常用这种口气和大夫人说话吗?依大夫人的脾xìng,能如此忍让,心里一定对岚儿疼爱有加,轻轻说道:“岚儿,是我,开门”。
屋内突然静了下来,便听见疾快的脚步声靠近,屋门突然被打开,却是容神憔悴的岚儿,看到易寒有点心疼,问道:“怎么了?无论如何也要吃饭啊,这样怎么行?”
岚儿冷冷道:“进来!”说着拽着易寒衣袖把他拉进屋子来,立即把大门关闭。
岚儿冷冷看着易寒,责问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易寒冤枉道:“我没有骗你啊”。
岚儿气愤道:“还说没有骗我,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大户人家一个卑贱的婢女”,说着胸口直伏,情绪十分激动。
易寒上前道:“岚儿,你别激动,听我说”。
岚儿却一手把他手臂挥动,冷喝道:“你不要碰我,你永远也不要碰我一下,我恨你,你这个骗子,你玩弄我的感情,你将我欺骗到这里来,我回来了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永远呆在小山村里”。
易寒喝道:“当时的情况,我不说你是我妻子,你会下定决心跟我走吗?倘若我不这么做,最后你会被他们当做荡妇折磨至死!”
岚儿大声喊道:“我不管,你就是欺骗我,你可知道这现在多么伤心,多么痛苦吗?我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就黑暗了,我最亲近的人欺骗我,周围的人都是陌生的,她们喊我岚儿,可我却一点也记不起她们是谁,都是你!”她突然眼神充满愤怒和仇恨的指着易寒,泪水却顺颊滑落。
易寒见她情绪失控知道必须镇住她,喝道:“你冷静下来听我说”,上前就紧紧将她抱住,想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可是岚儿这会负面情绪压抑已久,见到易寒一下子全爆发出来,如洪水一般却止不住,她狠狠的朝易寒的手臂咬了一下,恨的要咬出一块肉来。
易寒吃疼松手,岚儿迅速挣脱与他保持距离,冷冷道:“你再敢过来,信不信我死给你看!”
看着岚儿如此坚定的眼神,易寒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可是他却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跟岚儿说清楚自己虽然骗了她一些事情,可是自己的心并没有欺骗她,“岚儿,难道你觉得我一路上对你都是虚情假意吗?”
岚儿突然轻轻笑了一声,心中暗忖:“这个时候还想骗我,我都知道你跟府里的小姐早就有了婚约,这一刻你还来欺骗我”。
易寒见岚儿一下子好像平静下来了,轻轻的朝她靠近,“岚儿,你想一想,一路上我都是如何对你的”。
易寒这个温柔的模样看在岚儿眼中却是极大的讽刺,他都有了婚约还来与自己说这种话,还来花言巧语欺骗自己,心情一下子黯然到了极点,死意已决,突然毫不犹豫的狠狠朝柱子撞去,血溅当场!
易寒原本以为岚儿情绪已经稳定下来,那里知道她会骤然做出这种过激的行为,措手不及想挽救的时候已经晚了,冲了过去将即将要倒下来的岚儿抱住,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易寒和老夫人,吴天瑜在房外忧心忡忡的等候着,大夫正在屋内查看岚儿的伤势。
吴天瑜冷冷道:“易寒,若是岚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饶不了你”,为了一个婢女,她却敢于易寒翻脸。
老夫人冷冷道:“都这会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天瑜你闭嘴,我不准你再说了”。
易寒沉默不语,对于吴天瑜的责备视若无睹,现在他只想岚儿能平安无事,其它的都不重要。
这时大夫走了过来,易寒立即上前问道:“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表情怪异,沉吟不语,让三个人十分紧张,过了一会之后大夫才说道:“暂时无xìng命之忧,可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就不知道了”。
易寒问道:“大夫,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夫忙道:“你别紧张,病人心脉平稳,只是撞到了头,有时候也会出现一个特殊的状况。”
易寒问道:“例如呢?”
大夫道:“例如永远不会醒过来,又或许今晚就能醒过来”,他的回答模棱两可,让人无法接受。
大夫道:“夫人,我先走了”。
吴天瑜走进屋去,易寒要跟进去,吴天瑜冷冷道:“不准你跟进来!”
老夫人叹道:“易寒,你也不要怪天瑜,体谅一下她的心情,岚儿从小就跟着她,相当于她半个女儿”。
易寒点头道:“我知道,我没有怪大夫人,我怪我自己太过疏忽大意了”。
老夫人道:“好了,再责备自己也于事无补,听大夫的口气好像不太严重,说不定今天就能醒过来了,你若无法平心静气就陪我到佛堂念经”。
易寒点头。
两人在佛堂念经,易寒也修过几年禅,颇有根基,将尘念抛空,处于无为无yù的平静中。
不知不觉就傍晚了,墨兰轻轻走进来点灯,佛堂照亮,只见灯光下的易寒虔诚宁静,这个男子从她认识那一刻开始就琢磨不透,英雄和宵小同在,正直与恶俗共存,三分敬佩三分厌恶三分可怜,还有一份喜欢。
这是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带着尘俗之气打扰了佛堂的清静,易寒和老夫人同时睁开眼睛。
脚步声到了门口变得轻缓起来,却掩饰不了来人的急躁。
吴天瑜走了进来,轻声问道:“老夫人呢?”
墨兰应道:“夫人,随我来”。
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