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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命”说着朝宁雪看去,“我想和宁雪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宁雪却摇了摇头:“匹夫有责,席元帅一生战功赫赫,如今年迈却不能安享晚年,又该怎么说,他所付出的比你要多的多”,说着毫不留情的指向易寒,口吻隐带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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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道:“宁雪,你我为国为民奔波劳累,如今好不容易重聚,如今我想尽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陪在你的身边”。
宁雪叹息道:“时势弄人,你我何忍隐世安生”。
从这句话可以看出宁雪虽有小私却存大义。
易寒道:“若真的需要我来搅局,我会尽自己的一份力的”。
一直静静不语的齐子敬突然道:“主上,我与兄长曾参详过,这个陆机有可能是紫荆国派来的jiān细”。
易寒讶道:“陆机?”
齐子明点了点头道:“中天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陆机,他有一步先生之盛誉,此人运筹惟幄,决胜千里。智谋纵横,神机妙算,堪称治世奇才,当初中天和在大茂山与小王妃争夺陆机呢”。
易寒点了点头:“我本不知道此人,乃是受上品大人指点,最后还是你家小王妃厉害”,想起前尘往事,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半点介怀。
齐子明道:“这陆机确实厉害,当初与北敖交战,便是他屡献妙策,西王府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进而反败为胜,从他与妙瀚正面斗智而不落下风,可见此人的能力”。
说起陆机,宁雪却一脸平静,看不出半点感情sè彩,突然淡淡道:“陆机虽然功不可没,可惜是敌非友”。
齐子明道:“幸亏小王妃未卜先知,事情对他有所提防,否则如今这西王府已落入陆机之手”。
易寒道:“宁雪,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陆机呢?”
宁雪道:“我从来都没有怀疑陆机,只是似陆机如此有能为的人却似凭空冒出来一般,对于他的出身来历,世人一点不知,我只不过有所提防罢了,他策动叛变,想掌控西王府的大权也出乎我的意料,所以这个人实在可怕。”
易寒问道:“子敬,你刚才为什么说怀疑他是紫荆国的jiān细”。
齐子敬道:“陆机的造船见解,水战之才,我们都知道紫荆国的战船天下无敌,称霸水上,便是因为紫荆国几百年的jīng湛的造船技艺,以及其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水上作战能力,当rì陆机无意间发表了这一方面的看法,后来我和兄长回想此事,大东国水军已经荒废多年,陆机何以此道擅长,而且其见解无不与紫荆国如出一辙,所以我与兄长才怀疑陆机是紫荆国派来探查我大东国的jiān细”。
易寒道:“倘若猜测不错,依陆机此人的能耐,又在大东国潜伏这么长的时间,看见紫荆国不轨野心已久”。
齐子敬点了点头道:“陆机在紫荆国必定是个大人物,却不是普通的小角sè”,齐子敬算是说了一句废话。
易寒道:“我知道陆机的一个秘密,不知道对于你们猜测她身份是否有帮助”。
齐子明问道:“什么秘密?”
易寒道:“陆机是个女的”。
此话一出,非但齐子明齐子敬大吃一惊,连宁雪也微微一讶,显然意想不到。
宁雪冷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易寒以为宁雪吃干醋,忙道:“宁雪,你不要误会,我和她没有什么,她言行举止像足了男子,我也是无意间发现她是个女子,说起来不怕你们取笑,寻常女子女扮男装绝对逃不出我的鼻子,不过我却没有闻到她身上有属于女子的味道,也许陆机也不是女子,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也不一定”。
宁雪道:“那你怎么没有跟我说”。
易寒苦笑道:“当时你肯见我一面就不错了,我还那里能跟你说的上话,再者说了,我觉得陆机女扮男装也是方便行事,所以就没有放在心上”。
齐子明道:“不论陆机是男是女,她都是一个厉害的敌人,当rì她的手段果断冷酷,见难成事,弃部下不顾,溜之大吉,成大事者拒小节,不为自己的情绪所影响,理智做出应对,可见其深沉老练”。
易寒虽没目睹耳闻事情的经过,不过从刚才齐子明口中西王府的大权差点就落入陆机之手,可见当时形势凶险,笑道:“紫荆国有那个声名在外,厉害的女子啊?”
齐子明和齐子敬闻言异口同声道:“子凤!”
天妒子凤,倒是有那么几分可能xìng,只不过子凤不是已经挂帅,成为一军统帅,何以成为一名jiān细深入大东国潜伏多年,从时间上对应也有些矛盾,说着将自己的观点讲了出来。
宁雪道:“人常说子凤神机妙算,这世上哪有人是真的未卜先知神机妙算的,无非是知道敌人底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从此点可见子凤擅长侦查搜获对手的情报,这大东国对紫荆国来说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她亲自出马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寒问道:“你认为陆机就是子凤。”
宁雪道:“我没有这么说,子凤是四奇将最神秘的人,没有人见过她的模样,也没有人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更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又是什么出身来历,想来子凤声名虽响,可比陆机更让人感觉神秘。”
易寒笑道:“若陆机真的是子凤,那我等也算瞻视过她的真容”。
宁雪道:“你怜香惜玉,老不将女子放在眼里,迟早有一天要遭殃,敌人就是敌人,是可以拿来**说爱的吗?倘若你有一天真的见到陆机,不要想得太多,只要记得她是一个敌人,迅速结束她的xìng命。”
易寒道:“你知道我一般不对女子下毒手”。
宁雪道:“你对敌人心存仁慈,敌人非但不会心存感激,反而会利用你的这个弱点,给予致命的打击”。
易寒道:“好了,宁雪,你也不要说太多,我现在跟陆机是八竿子打不着,她是什么样的,也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宁雪轻轻道:“你不听我的劝告,吃大亏不要向我哭诉”。
一旁的齐家兄弟,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两人说着说着变成在打情骂俏了,为了免于在场尴尬,齐子明岔开话题道:“中天啊,你是武将出身,又是闻名天下的麒麟将军,大东国的将领几乎都对你十分崇拜,这西王府大部分的将领又曾是你率军相救,欠你一份人情,由你出马,相信他们肯服气听从”。
易寒笑道:“子明,我很想帮你这个忙,不过出师无名,他们不是我的旧部,我又凭什么让他们对我服气听从,外人还以为我易寒想将西王府占为己有呢”。
宁雪道:“这个简单。”
易寒讶异的朝宁雪看去,不知道她为什么极力要自己插手其中,说道:“宁雪,我只要你这个人,其他的跟我无关”。
宁雪淡淡道:“那我可以不可以带上我的嫁妆啊”。
易寒笑道:“当然可以了”。
宁雪淡道:“这西王府就是我的嫁妆”。
易寒道:“这嫁妆宁可不要”。
宁雪淡道:“符合礼法,为什么不要,莫非你嫌弃我这个人而找的托词”。
易寒明知道宁雪在故意刁难自己,也拿她没有办法。
易寒道:“你想清楚,你的嫁妆到了我手里可就归我管了”。
宁雪淡道:“任凭处置!”
易寒道:“若有一天我想拱手送人,你会不会反对”。
宁雪表情一讶,却摇了摇头。
易寒道:“好吧,这西王府也不可无主,我就尽我所能,带走这嫁妆”。
宁雪道:“只要我以天下大义统一之名,将西王府转交你手,怕是没有人有什么好说的”。
易寒道:“你不是不能露面吗?”
宁雪道:“我是不能露面,不过我却可以伪造我离开时留有的一份遗嘱”。
易寒道:“别人会认为是伪造的吗?毕竟兹事体大,难免会有人产生怀疑”。
齐子敬道:“不会,小王妃的笔迹假不了,他们只要看了笔迹坚信无疑,中天,这西王府再无主可就要崩裂了,大将之间也是矛盾重重,若不是我这些年极力从中撮合,他们早就打起来了”。
易寒道:“我还以为这些年西王府平静无事,想不到里面已经有分裂之势,既然如此,那我更是当仁不让了”。
第三百零二节 调解矛盾
齐子明对着齐子敬问道:“子亮,裘谦最近有什么动作没有?”子亮是他的本名,子敬是他的字,一般亲人长辈都是直呼其名,平辈而交和外人就称呼他的字。
齐子敬道:“虽然未有什么大动作,但是和义北军还是矛盾重重不可调和”。
易寒问道:“子敬,你以前不是义南军的统帅吗?怎么现在变成裘谦在统管了”。
齐子敬应道:“那是筹建义南军,义北军之初,由我来掌管便有条不紊,可若是领兵打仗,我可就比不上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大将,当初北敖安卑入侵,主上于是将我调离,作为甯军、南义军、北义军三军监军,磨合三军协战能力,后来义南军统帅一职就有立下无数战功的裘谦担任,义南军之所以和义北军矛盾重重乃是因为义北军统帅吴虎乃是草寇出声,吴虎原本只是副将,在与北敖作战中,义北军主帅战死,吴虎临时顶替,指挥应战,主上见其有帅才便让齐担任义北军统帅一职”。
易寒道:“英雄不问出身,既然有帅才担任这个义北军统帅也是实至名归”。
齐子敬道:“裘谦是将门后裔,却瞧不起吴虎这个草寇,加上两人在领军方面意见多有出入,后来矛盾越演越烈”。
易寒道:“义南军和义北军都不是正规军出身,本是同根兄弟才是啊”。
齐子明道:“中天有所不知,现在的义南军和义北军都是经过战后重新整编的,原本的义南军在战时死伤殆尽,名虽然没有变,但是军队编制却是经过了一番大换血,而且李凉曾给我提议,让义北军也重新整编,优化战斗力,可是却被吴虎一口否决了”。
易寒心中暗忖:“看来李凉是想给义北军注入新的血液,将义北军也给同化了,看来这李凉也是矛盾之一”。
果不其然,只听齐子明道:“李凉在西王爷还活着的时候,就是西王府大军统帅,许多将军均是他的部下,李凉在军中有绝对的权威地位,如今他身为甯军主动,却不太满意另设义南军和义北军两军统帅,与自己平起平坐”。
易寒心想,权力分散是必要的手段,这么做也没有什么不对,只不过李凉依仗自己军中大佬的身份对此不是很满意,不知道宁雪听到这些会有什么反应,想到这里朝宁雪看见,只见她一脸平静,甚至连要发表意见的意思都没有。
齐子敬道:“裘谦就是因为李凉在他背后撑腰”。
易寒道:“这么说是吴虎和李凉裘谦两人的矛盾了”。
齐子敬道:“可以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此。”
宁雪淡淡道:“结党营私自古有之,难以杜绝”。
齐子明道:“小王妃的意思是有个人能让他们三人服气听从命令就好了”,话题要转移到易寒的身上。
易寒笑道:“说再多也没有用,我还是亲自走一趟看看情况再说吧”。
齐子明道:“今天已经不早了,隔rì一早我陪中天到镐京城外的大营走一趟”。
易寒与宁雪返回岚院风雪的屋中。
易寒道:“今天你不怎么发表意见,要知道这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