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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索梁一直认为自己不是易中天喜欢的女子,否则为何别人都对自己倾慕,为何独独他没有对自己没有任何的表示,倘若他不喜欢自己,与自己聊天却为何又如此喜悦呢?
丁索梁问道:“大人,你认为似我这样的女子有什么缺点。”
易寒好奇的看着丁索梁,很奇怪她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想了想,回忆印象中的丁索梁,美丽、温柔、大方、端庄有礼、和蔼近人、还很善良。
应道:“或许我还对丁小姐你了解不深,我竟想不出来你有什么缺点。”
说着笑道:“或许丁小姐有什么癖习,我却是不知道的。”
丁索梁突然脸红,“我倒真有一个癖习,就是每天晚上入睡之前,我必须沐浴,否则我无法入眠。”
易寒笑道:“丁小姐爱洁,并不算癖习。”
丁索梁摇头道:“我自己身上或者身边有污秽,我就会很难受,很不自在,像回家之后,我的鞋子一定要马上清洗干净。”
易寒笑道:“这是洁癖,眼睛容不得一点污秽,说明丁小姐纯洁。”
突然玩心大起,为了试探丁索梁的话是真是假,突然蹲在地上。
丁索梁好奇的低头看着突然弯腰的易寒,问道:“大人,你干什么?”
易寒突然站起,捉起一只黑sè的小动物在丁索梁的眼前一晃。
易寒扬起自己的手指,讪讪笑道:“丁小姐,你猜猜这是什么”
“啊”一声清澈动听娇呼声从丁索梁口中吐出,
易寒突然又似变戏法一样,手中的小动物突然不见,指着丁索梁洁白无瑕的脸蛋道:“在你脸上。”
丁索梁惊慌失措的透出手帕擦拭自己的脸颊。
不知道擦了多少遍,脸蛋都擦的发红了,丁索梁却还是一直在擦,那模样就似乎沾上了让女子既敬畏又恶心的东西,不得不除去。
易寒忙道:“好了,丁小姐,没有了”
丁索梁却似乎止不住自己的动作,似乎就要这样把自己的脸皮给擦掉。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手,朗声道:“好了,已经擦掉了。”
丁索梁一脸惊吓,眼眶竟红红的,身子竟颤抖起来,似乎身处一个让她十分不适应的环境中。
易寒无法理解为何一只小动物就能让丁索梁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丁索脸嘴唇苍白道:“我最怕这些东西了。”
易寒这会有些内疚,原本打算与她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对她影响如此之大,有些内疚道:“丁小姐,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的反应竟是如此激烈。”
丁索梁勉强露出微笑,淡道:“没关系。”可身体依然微微发抖。
停顿了一下之后,又道:“大人,你以后千万不能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表情十分认真,似乎很严重。
易寒点了点头。
经过这么一闹,丁索梁似乎无心说话,神情恍惚,目光老扫视起自己的周围来。
一会之后抵达碧云寺,今rì是初一,来上香的人不少,看到很多前来上香的人,丁索梁这才稍微恢复些jīng气神,“大人,不如你也上香,拜拜菩萨,能够心想事成。”
易寒笑道:“本来我是不信神鬼的,不过丁小姐都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一次,只要能够事成,我每月都准来来祭拜。”
丁索梁看着易寒表情,问道:“大人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
易寒苦笑一声,“大烦恼,怕是连菩萨亲自出现在我的面前,听了我的话,也知难而退逃了回去。”
丁索梁轻声道:“大人可以不信,却不可以不敬。”
易寒道:“是是是,丁小姐教训的是。”
丁索梁嫣然笑道:“怕是大人根本没听进去吧。”
第三百一十六节 纸笺奇缘
易寒与丁索梁走进了碧云寺,来碧云寺烧香拜佛的一般家底颇丰的人家,似那些家境贫困的人,讨生活都来不及,那还有闲暇初一十五前来来上香。: 。。
这会丁索梁的婢女琳儿随同在侧,手中揣着香烛。
这些都是女儿家做的事情,易寒从来没有做过,也就一旁随同听从丁索梁的安排。
丁索梁递给易寒几根点燃了的香,说道:“跪向菩萨,心诚祈祷,将香插到香案上的香炉,再捐些香火银就好了。”
易寒这一次真的诚心祈祷,心中默念:“菩萨,请保佑我的那些红颜知己一生安康少磨难。”
默念完了之后,诚心拜了三拜,将香插到香炉上,在旁边的功德箱扔了些碎银子。
丁索梁却复杂多了,只见她走出大殿又走回来,拜了几拜之后又拿着香走出去,过程却比易寒繁琐许多,易寒也不懂这些。
一会之后,丁索梁返回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又拜了菩萨之后,站起来对着易寒说道:“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易寒看见她手中揣着一张纸笺,这个他清楚,于是问道:“你祈了什么心愿。”
丁索梁一愣之后,脸微微一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祈愿了?”
易寒道:“你手里不是拿着纸笺吗?听说挂在许愿树上不掉下来,就能心想事成。”
丁索梁好奇道:“你不是从不信鬼神吗?怎么样知道这些。”
易寒笑道:“我还亲自挂上一张纸笺呢。”
丁索梁笑道:“那大人在纸笺里许了什么愿望呢?”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帮别人挂的”
说着笑道:“我不用猜也知道,你们这些千金小姐所许的愿望,无非就是早rì寻得一个如意郎君。”
丁索梁沉默不语,转身离开大殿,易寒却也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之后,丁索梁才发现易寒也跟来了,转身问道:“你跟来干什么?”
易寒道:“我也想到这边走一走。”因为他突然想到澄心堂纸笺,想到那个在上面留下文字的女子,若不是今rì来到碧云寺,他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心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否已经坚定了自己的志向。
席夜阑并不知道她内心当做最可信的朋友,以澄心堂纸笺许愿的方式给她回信的男子就是易寒,她将这个人当做是自己的朋友,毫不保留的倾诉自己内心的情感,她不知道她心中最重要的三个男子的影子,其实是同一个人,易中天与麒麟已经合并为一,可是这个心中素未蒙面的男子却依然是dú lì存在的。
易寒更是不知道,这个用澄心堂纸笺许愿的女子就是席夜阑,他将这件事情当做是巧合。
可玄观为什么不告诉两人呢,或许她只是想帮两人牵线,却不想再插手其中,倘若插手,事情就变了味道。
丁索梁在将自己许下心愿的纸笺结到树上,一边悄悄打量易中天是否有没有在看着自己,她有些担心自己纸笺上的内容被易寒看到,她不能保证易中天会不会待自己离开之后,解下纸笺,偷看自己内心的秘密。
她发现易中天并没有在注视自己,而是目光巡视着挂着满树都是的纸笺,似在寻找着什么。
不错,易寒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看看这树上还有没有挂着一张独一无二的澄心堂纸笺,这刻他内心突然有种冲动,事隔多年的时候,想看看那个将自己当做朋友的女子心境变得如何,何须她早已经嫁人,育养着孩子,有一个美满的家,不再似少女时候一般怀揣着不切实际的志向。
找了一会之后,并没有找到澄心堂纸笺,这让易寒不仅有些失望。
这时候,丁索梁脸挂微笑的朝他走了过来,问道:“你找看什么呢?”
易寒笑道:“没有。”
丁索梁目光透着聪慧,微笑道:“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在四周巡视,还说没有。”
易寒这会也不隐瞒,“我在找一张纸笺?”
丁索梁问道:“什么纸笺?”
这是一粒石头突然从易寒头上掉落,砸在他的头顶,易寒捂了一下头顶,突然看见一张纸笺从自己胸前,轻悠悠的飘落在地上,低头看着那张纸笺,表情惊讶,几乎不敢相信。
丁索梁笑道:“真巧,这是不是你想找的那张呢?你看它反过来找你来了。”
丁索梁原本只是说笑,没有想到易寒却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要找这张纸笺。”
丁索梁这才低头朝那张纸笺看去,脱口喊道:“澄心堂纸笺!”
易寒弯腰将纸笺捡起,问道:“你也识得这种纸笺?”
丁索梁道:“用这种澄心堂纸笺的人并不多。”
易寒道:“我先看看是不是她再说。”他可以用笔迹来辨认纸笺主人的身份。
丁索梁拦住道:“你怎么可以拆开别人的许愿笺。”
易寒笑道:“这张纸笺落到我的头顶就是让我来拆开,否则你以为呢?”
说着也不顾丁索梁的阻拦,打开纸笺朝上面的内容看去。
“我的朋友,不知道你是否能看到这张纸笺,因为我已经许多年没来到碧云寺了,或许你早就把我忘记了,这张纸笺存在的意义已经不再许愿,我已经不再相信神佛,只是为了某一天能够让你看见。”
她用“我的朋友”来称呼自己,易寒心中暗忖:“是的,我也把你当做朋友,尽管我们无缘相见。”
继续往下面看,“我的朋友,我并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长着什么模样,但是在我心中你是一个可信的人,我愿意毫无保留的将秘密像你倾诉,就像现在。”
看到自己易寒心中暗忖:“什么秘密呢?”回想起当初她一系列的言语,明显怀揣着矛盾的心情很难下定决心。
继续望下看,“我的内心有一个倾慕已久的人,他有太多面了,越深入接触越感觉他和我所想的人并不一样,可内心的倾慕却无法拔除,我应该讨厌痛恨他的,可是我的内心却对他念念不忘,可我也清楚我与他是没有结果的,与其一直痛苦折磨着,我打算像个男子一般战死沙场,让一切归于尘烟。”
“像个男子一般战死沙场”,莫非她要去打仗,可是哪有女子从军的道理啊,想到这里迫不及待的继续看下去。
“我的朋友,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姓名,但是我却打算告诉你我是谁,我叫席夜阑,倘若你听到我战死的消息,请代我告诉他,我一直倾慕他,他有个响亮的称号,叫麒麟将军,相信你不会不知道他是谁,珍重永别!”
最后珍重永远的四个字似刀一样扎入易寒的心底,他没有想到一直与自己通信的女子居然是席夜阑,他更没有想到高傲的席夜阑内心竟怀着这样深重的情感,她并非冷若冰霜,她是那么的多愁善感富有感情。
其实他早就从纸笺的言语知道她真实的内心,可是他却不知她就是席夜阑。
丁索梁看见易寒表情有异,问道:“是不是?”
易寒应道:“是,不过她的身份大出我的意料。”
丁索梁并不知晓个中关键,所以她并无法理解易寒这句话的意思。
易寒问道:“丁小姐,夜阑呢?”
丁索梁好奇易寒怎么突然间会提起夜阑,难道与夜阑有关?应道:“夜阑去南疆了,追随席老元帅。”
一语之后问道:“这张纸笺是不是夜阑写的?”
易寒沉默不答,陷入沉思,此刻他的心情十分复杂,回想因为自己无意的欺骗而让她一直对自己冷若冰霜充满厌恶的席夜阑,可是纸笺的字里行间却流露着真挚的情感,他感觉席夜阑是一个用冰冷来伪装自己内心的多****子。
喃喃自语道:“我竟伤她如此之深。”易寒一直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