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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易寒点了点头,突然发现望舒旁边的瑞雪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父亲,你又要走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瑞雪突然道:“带我离开吧。”
若是往常望舒一定会责斥瑞雪,可是这一次她却纵容瑞雪尽情挥洒心中的情感,毕竟父亲刚刚相聚没多久,这会易寒就要离开了,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运,她不是普通人,易寒也不是普通人,瑞雪的将来更不是普通人,他是未来的狼主。
望舒笑道:“瑞雪,你跟你父亲说会话,我去那件衣衫给你父亲换上。”
易寒能从瑞雪的眼神中看到他的不舍,心中感到安慰,笑道:“从我看到你shè落天上的雄鹰,我就不是把你当做一个小孩子了,你知道男人一生之中固然有伤感离别,却不是一种遗憾,有相聚有分别,有生有死,这才是完整的人生,你懂吗?”
瑞雪摇了摇头道:“我不懂,我不想你离开我。”
易寒笑道:“但是我必须离开你。”
“为什么?”瑞雪立即问道。
易寒笑道:“有很多理由,就算说出来也无法抚平心中的伤感,那为什么还要说呢,你已经是个坚强的男人了。”
瑞雪闻言表情顿时坚韧起来,这是父亲对他的肯定。
望舒拿了一套衣衫走了过来,只是一套很普通的衣衫,并不奢华。
望舒微笑道:“我给你换上吧。”
易寒道:“我自己来,在皇宫你毕竟是狼主。”
望舒突然瞥到易寒脖子上的捉痕,微微一笑。
易寒道:“望舒,你想听我解释吗?”
望舒淡淡一笑,轻轻摇头,“你是个男人,男人征服女人就似征战沙场一样,天经地义。”
易寒道:“你别说这些话来骗我了,我已经看到了你的眼神。”
望舒微微一笑,“我是个凡人,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并不生气。”
易寒道:“你这是在纵容!”
望舒笑道:“我是纵容你好呢?还是让你陷入痛苦纠结之中,我爱你,不受任何人任何事影响纯洁的爱。”
易寒满腔柔情的将望舒搂在怀中,瑞雪也凑了过来,三个人抱在了一起。
易寒离开西夏皇宫,心中却没有太多的伤感,他心中怀揣着望舒和瑞雪对他的爱,满载而归。
(今天很忙很累,请见谅。)
第三百五十五节 赴约
() 这一次西夏之行,虽然惹了些事端,但是易寒没有半点后悔,因为他见到了望舒和瑞雪,他的妻子和儿子。
曾被情爱纠缠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易寒,对待男女间的恩爱纠葛看的更开,更淡了,是的,对于一个经历了那么多爱情折磨的男人,得与失其实都不那么重要了,就像他已经忘记了奥云塔娜和彩云,她们是自己生命当中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人生若是完美的,没有遗憾的,就不是人生了,他已经得到了许多,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或许这一刻,他才达到了一个浪子该有的境界,宁霜说的没错,他太痴情了,以致于他所有的东西都不肯松手,这样的举动最后折磨的将是他自己,而该放的时候放弃,心中虽有遗憾,一切却变得那么的美好,让人永远怀念。
站在天峰的脚下,易寒这会没有太多的感触和激动,就似回到家里一样,一种很平缓的心情,天已经黑了下来,易寒没有冲动的连夜登上峰顶,他竟耐下xìng子来,打算先在山下住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再登上峰顶。
易寒发现自己的心xìng越来越平稳了,变得不太容易就心cháo澎湃,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就似一个小孩子和一个老人吧,小孩子心中多充满活力激情,可是举止却鲁莽冲动,老人心xìng平稳,做事睿智有分寸,可却没有活力激情,见惯了太多,还有什么能够让他激动的呢,怕就是生死,也能够淡然面对。。。
弄了些吃的,点燃了一团篝火,铺了些枯草,易寒打算这样平淡度过这一夜,卧在枯草上,仰望天空,发现天空的月亮很圆,但是还不够圆,明晚大概就是圆月了吧,想想自己有多少rì子没有这么充满闲情逸致的欣赏月sè,自己这些年一直过的很忙碌,忙碌了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多年,他的生命中有忽略了多少的美景呢?
突然脚步声轻轻传来,易寒回神,jǐng戒的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是一个男子的身影。
“今天的月亮很圆。”男子先出声道。
易寒听到对方的声音,脑子里立即浮现起一个人来,贺兰和拓跋绰口中的宗师,那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子,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易寒感到好奇,拓跋绰说过,他不会再回一品堂了,难道这是他流浪途中的一个落脚点。
易寒应道:“还不够圆,明天才是圆月。”
中年男子深深道:“是啊,不够圆,明晚才是圆月,人生就像一个轮回,每一刻都是不同的,就算在同样的地点,天上的月亮也会提醒你,曾经的已经过去的,这一刻是新的开始。”
中年男子的话有很深很深的感慨,在这种时间这种环境下发出感慨,他的内心应该很复杂,而不是心静无尘,易寒看着天上明月,淡淡应道:“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好久没有静下心来欣赏明月皎洁了。”
中年男子笑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易寒笑道:“可以,不过请先让我为你铺一个坐位。”说着腾出一般的枯草,扑了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
中年男子哈哈笑道:“多谢了。”
易寒毫无敌意,似乎把斡道直要杀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斡道直似乎也不记得这件事情了,表现的从容自若,坐了下来。
易寒笑道:“兄台怎么称呼?”
斡道直直言道:“我叫斡道直。”
“哦,兄台是西夏人?”
斡道直应道:“我父亲是西夏人,我母亲是大东国人,我随父姓斡道。”
易寒笑道:“这两个字念来拗口,我还是随拓跋绰称呼你为宗师吧。”一句话立即拉回两人曾见过面的事实。
斡道直笑道:“不妥,你还是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吧,可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
易寒笑道:“易寒。”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知道我昨rì为什么要杀你吗?”
易寒笑道:“愿闻其详。”
斡道直道:“因为贺兰。”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易寒淡笑道:“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由。”
斡道直道:“可是我的理由却以你的xìng命作为代价。”
易寒道:“这又如何呢?”
斡道直看着易寒,笑道:“易寒,你果然非比寻常。”
易寒笑道:“你夸奖了,宗师也非凡夫俗子。”
斡道直笑道:“我若自认不是凡夫俗子,那我就没有自知之明,我是个凡夫俗子。”斡道直却驳回易寒的话。
易寒淡淡一笑,问道:“宗师你何以在此落脚,难道这是你流浪的第一站?”
斡道直应道:“不,这是我的终点站。”说着朝高不可及的天峰望去,问道:“你可知道这天峰之上住着什么人?”
易寒心中清楚,却笑道:“神仙吗?”
“神仙?”斡道直闻言一讶,却笑道:“神仙永远是凡人无法触摸企及的,可是我却要试一试。”
易寒笑道:“宗师在世人眼中已经是天人,何以如此自贬自己。”
斡道直笑道:“我说过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
易寒道:“但是别人不这么认为。”
斡道直笑道:“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何干?”
易寒沉默不语,眼前的这个人,心境和睿智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似自己一开始遇到玄观一样,说起话来很累,他还是喜欢通俗一点清晰一点的交流,却不太喜欢这种高深莫测话中有话的交流方式。
斡道直问道:“易寒,你怎么不说话了。”
易寒笑道:“宗师,恕我直言,和你说话没有什么趣味,我喜欢说些低级趣味的话题,宗师你一言一语无不高深莫测,充满深意,让我难懂。”
斡道直笑道:“恕我不是故意如此。”一语之后问道:“易寒,你有什么追求。”
易寒笑道:“追求是一种很虚幻很飘渺的东西,无法清晰。”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这句话算不算高深莫测,充满深意呢?”
易寒笑道:“至少宗师你听的懂。”
斡道直笑道:“不,我听不懂,我也无法理解,我心中的追求很清晰很明确,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般虚幻飘渺。”
易寒笑道:“人的一生,对追求先是清晰,后是模糊,最后又变得清晰,我只能说宗师你的已经到了第三个阶段,返璞归真。”
“或许如你所说一般”,这一次斡道直却没有反驳易寒,突然目光又瞥向高不可及的天峰,心情激动澎湃,多久我没有如此过,或许如易寒所说,我返璞归真,心境从一个老人又变成一个小孩子,或许这样才能解释我心中激动澎湃的心情吧。
易寒突然问道:“宗师,你何以如此激动,似你这等人物,世间还有让你感到激动的事情吗?”
斡道直笑道:“被你看出来了吗?”
易寒笑道:“宗师,你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似宗师这种人该不会故意弄虚作假吧。”
斡道直笑道:“一颗参天大树,虽然枝叶茂密可遮风挡雨,屹立不倒,可却呈现枯老暗寂,一颗青翠小苗,虽柔弱易折,却给你茂盛的生机,易寒,你可有这种感觉过。”
易寒点了点头,斡道直笑道:“我的外表虽然是一颗参天大树,可我的内心却是一颗青翠小苗,所以我的内心才会变得激动。”
易寒笑道:“宗师是怕我听不懂,所以才给我打了这个比喻。”
斡道直笑道:“人心与这世间本来就是充满奥妙,或许用这种方式来印证,会显得更加的清晰,道理还是道理,是我们越想越多,才会变得越来越糊涂,可笑的是,人人自认自己阅历丰富,看透了人情世情。”
易寒道:“宗师,月很园,我们赏月吧。”
斡道直应道:“好的。”
两人静静看着无边无际的星空,不知道是在赏着星空还是在赏着心中的一轮明月。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突然道:“宗师,你困了吗?”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又忍不住想说话了。”
易寒笑道:“明月虽美,但是我总感觉缺少什么?”
斡道直笑道:“缺少美人在侧吧。”
易寒赞道:“妙言。”
斡道直笑道:“圆月高挂,总是让人忍不住挂念团圆美好的往事。”转身看着易寒:“我也一样。”
易寒哈哈笑道:“我现在相信宗师你是个凡夫俗子了。”
斡道直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别人这么认为,是因为比我更糊涂罢了。”
斡道直突然道:“易寒,你想一览天峰之上的美景吗?”
易寒笑道:“宗师想让我与你一起攀上峰顶,欣赏这高处不胜寒的美景吗?”
斡道直笑道:“我们小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喜悦与人分享,我想你分享我的喜悦。”
易寒笑道:“宗师不怕因为我的分享,而让你的喜悦减少。”
斡道直哈哈大笑:“易寒,你又糊涂了。”
易寒微微一笑,他也觉得自己说了一句糊涂的话,喜悦不是食物,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