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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素手伸来揉着他磕到的肩膀,问道:“可好了些”。
这点小伤易寒怎么会在意,他的身子又不是纸糊的,眼下屋内漆黑,易寒的眼睛却如视白昼,佯装看不到,伸手去**,“玄观,你在哪里,快拉我**”,一双手却朝她胸襟摸去,两手摸着她的娇乳,说道:“玄观,这是你的脸蛋吗?**的”。
玄观撇开他的手,“别**,那不是脸蛋,是我的”,那话她却害羞说不出口来。
易寒“哦”的一声,在玄观的牵引下爬**去,用脚踢掉自己脚上的鞋子,只感觉玄观的床香的很,一阵阵幽香扑鼻而来,旁边还有一个绝色大美人,心激动的噗通狂跳。
玄观将易寒牵引上来,却呆滞不动,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心想,我先睡下,他若有胆子动我,我就忍他惟所欲为,佯装不知,却靠到床内去,也不**掉衣衫,就这样盖上熏的香香的被子。
易寒在她旁边睡下,两人共盖着一条被子,易寒往玄观身边靠去,玄观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自我保护意识,往床内移去,与易寒保持一定距离,两人就这样一个进一退推,直到玄观退无可退,她被易寒挤到床底,却也不说话,背着身面对着易寒,只感觉**儿有种压迫感,扭了扭,让自己保持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紧贴着她的易寒却大呼过瘾,女子静止的**纯朴的,都是**是女子的第二张脸,它像脸同样也有自己的表情,撅一撅,翘一翘,拍一拍,耸一耸,扭一扭,磨一磨,这都是表情,比脸的表情更热烈又更微妙,像玄观方才扭了扭**,表达的就是很不满,很不舒服的心情。
易寒手指悄悄的摸着她的背**,玄观骤然像触电一般,**耸了耸,却缩了起来,不似刚才自然撅着,易寒感觉身上的被子一抽,竟被玄观拽过去一大半,只见她手指拽着被单,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被子全被玄观拽去,易寒干脆不盖,将身子往下移动,面对她的**儿处,轻轻的掀开被子一角,他的动作虽然轻柔,玄观却能感觉自己**儿处凉飕飕的,挺翘圆润的部位抖了抖,幸亏有裙子裤子遮羞,要不,玄观都不知道自己要害羞成什么样子。
易寒问道:“玄观,你睡着了吗?”
玄观喃喃应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易寒又问道:“玄观,你睡觉怎么不**衣衫,我帮你褪下可好”,也未等玄观应下,双手就探入裙内,摸索着**儿得轮廓,顿时感觉这**儿线条简洁明快,体积感强,浑然天成,它的位置正好在人体中间,承上启下,能伸能屈,牵一筋而动全身,又因为**儿当中潜藏着女子最隐蔽的部位,这个部位不但是人类情爱的根源,而且更是深闺秘事的关键,给人充分的想象空间,让人看见这翘翘的部位就能向下浮想联翩,可以朝上升华,想象那纤细的柳腰,**的胸襟,这通通都是女子身体奇妙的曲线。
易寒想象不出,这**儿竟蕴含着人类原始的冲击力与凝聚力,闲闲站着之时,**儿静如处子,承托着女人腰之摇曳,腿之**,体态之婀娜。当欢爱之时,**儿又动如**兔,两瓣分开,中间那凹凸山峦便是它**的资本,能攻善守,外刚内柔,一旦情动,广收博纳,来者无惧,开**必惊四座,一吐为快,山泉喷涌,荡气回肠。这两片**。瓣,豪放而又细腻,结实不失妩媚,肃穆藏着**,**。荡傲于矜持,仪静透着幽情。
易寒将双手探入玄观的腰际,把缕带儿一解,轻轻的拉扯下她的亵裤,玄观撅了撅**,竟配合他将裤儿褪到膝盖上,兰麝顿时弥散幽闺,芳情无限。
第三十六节 纲常伦理
易寒探入手上,摸了一下,力道不算很温柔,他的五只手指一触碰到那光滑的肌肤就禁不住有揉捏的冲动,其实不能说是冲动,他已经付诸行动了,就像看见一个婴儿的脸蛋,控制不住自己在她脸上捏一捏,一拉一放,“噗”的一声,那肉会有一点惯性,弹了弹,抖了抖,又恢复了原来的形状,这跟将一个煮熟的白鸡蛋压扁后又弹回来是一个道理。*泡!书。吧*
人们总以为,脸皮最为娇嫩光滑,有这一次经验之后,易寒知道女子身体上最嫩最细的肌肤是长在屁股蛋上,追究其原因不难猜测,因为屁股深藏不露,韬光养晦,不抛头露面,甘于寂寞又活得滋润,终日软裤垫着,岂能有不保养得光滑细嫩的道理,特别是玄观这样的大家闺秀,生活安逸不必劳作,自从她懂事之后,那屁股蛋儿,除了自己就没有再暴露在其他人的面前,藏的越久的东西越香醇,就想酒一样,当然酥。乳也算是其中细嫩的部位,但是酥。乳不同,那是完全柔软的物体,软到可以随意拿捏成任何形状,屁股却是不同,它有弹性也有韧性,你只能稍微改变它的形状,却无法把一个浑圆的屁股捏成锥形的。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玄观的臀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摸到的,生平她只能让易寒一个人得手,前几次是隔着裙子裤子两层纱物摸,虽然有感觉,但是大部分是心理那个羞涩感在作祟,但这一次不同,手掌紧贴这她的肌肤去触摸,这种神经丰富的地方,只要手指就在上面轻轻一划,就能让人身体悚而发抖,更别说易寒是十指齐出动,还有他掌心那贴实的肉感,从身体触觉来说,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放松,但是从心理层次来讲,玄观是个处子,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加上易寒此刻做的又是一件让她感觉非常羞耻的事情,她很紧张,压抑自己的反应,依然想保持平常的那种端庄优雅,而不想展示出放。荡的一面,所以拼命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表现出一种不为所动的假象,甚至心中还有一种小小的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易寒就会出其不意的探入那女子最神秘的风流地,她背对这易寒,将城门完全敞开,易寒只要轻轻向下一滑,便能为所欲为,心情忐忑不安,来或不来都让她难堪,她也想干脆平躺下来,将那个特殊的部位贴在床板上掩藏在身体下面,可是她也不愿意,后面是她的情人,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给他。
易寒似乎乐在其中,那手掌不停的寻找着更为细嫩的部位,玄观却无法忍受,是生是死来个痛快,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人,难道是在显示你高超的**技巧吗?她承认易寒的手段让他身体有了反应,甬道腔中有细微的水流滑过,就像男子扬起一般,突然转身面对着易寒,“摸够了没有”。
易寒自然无法明白玄观身为处子那种微妙的心里,他无法像对其她女子一般面对玄观,在心里总有一种怕亵渎她的畏惧,乔梦真,望舒属于主动热情那一类,而拂樱虽然外表冷漠,对他却是个千依百顺的小女孩,所以这三个人都水到渠成,他以为玄观不喜欢自己玩弄她的身体,因为他无法想象一个端庄淡雅的女子放。荡起来会是什么样,这通通都是易寒对她的认识所造成的假象,却不知道玄观也是个女子也是个人,她也有情。欲,他弱弱道:“你生气了”,问这句话并非没有道理,因为自始自终,玄观只答应他在这里睡下,却没说可以干那种事情。
玄观见了他的模样,心中没有半点恼怨,檀唇在他额头轻点,说道:“来个痛快好吗?不要折磨我了”。
听到这话,易寒嘿嘿一笑,原来她是安奈不住了,玄观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表情,哑然失笑,“他心里定是在笑话我与别的女子没有什么两样,经不起撩拨,确实她受不了易寒的撩拨,因为心中有爱更容易情动,看见他,身体的每一片肌肤都为他变得活跃,更何况他是对自己做那些动作,她是个传统的女子,希望易寒在这方面更主动一些”。
玄观闭上眼睛,捉住易寒的手按在自己胸襟之上,低声说道:“帮我把衣服给接了”。
易寒将钮扣儿一松,褪下她的外衫,映入眼中是那葱绿的抹胸,玄观又低声道:“裙子”,玄观的双腿微曲着并在一起,所以,易寒轻易的就能将她裙子褪下,这一切都是在玄观盖着被子的情况下完成了,这个时候被子底下的玄观上身只有一件接开系带就能脱落的抹胸,而下半身却是一条褪到膝盖的亵裤,这些女子的私密物品若是单独存在一定能让易寒激动好一会,可是眼前更勾引人的是她那美丽的身体,什么都没瞧到,光是想象,易寒的心便狂跳不止。
玄观闭着眼睛低着头,易寒能看见她的双颊变得红扑扑的,一脸羞涩,他轻轻的撩起她的鬓发,那小耳粉的通红,加上她那默默含羞的表情显得可爱极了,易寒无法想象姿容清丽,高贵的凛然不可侵犯的玄观也会这般腼腆,他的手掌抚摸那弱不禁风的细颈,叹道:“真美!”,捏着她的耳垂叹道:“真可爱!”
玄观柳眉颦颦而动,“嗯”的发出一声轻音,易寒见她檀唇分外的红润,吻了上去,身体向前一欺,一只手绕了过去轻抚她的臀儿,一只手却紧紧握住她的小手,让自己厚实的大掌安抚她紧张的心情,这种热烈的吻,玄观很显然抵挡不住,在这一方面,她只能节节败退,没有半点抵抗的力气,易寒嘴唇将她檀唇密封,玄观骤然感觉自己呼吸不畅,一条大舌就拼命的往自己檀口伸进来,她却也不知道该拒还是该迎,只感觉两条舌头在口中交缠在一起实在是太下流了,自我意识却不肯让易寒进来,易寒知道她毫无经验,心中羞涩,却是温柔的吻着,让玄观慢慢的放松下来,慢慢的她紧闭的贝齿松了开了,易寒小心翼翼的伸了进去,撩拨了她的舌尖,又收了回来,玄观被这火辣辣的撩拨,勾引的娇躯发烫,意畅神舒,她感觉身体火烧般炙热,深切渴望易寒的呵护爱恋,便像那一次吃了春药一般,身体已经冲昏了她的理智,那条丁香小舌娇弱弱的伸出来,便向一个向母亲讨要糖果的小孩,易寒看见了那红透了得丁香小舌,旋即吻了上去,用自己嘴唇将其含住,品尝起来,吮吸她的香津,玄观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手臂却搂着易寒脖子,下面也感觉到了易寒男子身体的激烈放应。
一个缠绵深吻之后,玄观白嫩的肌肤已经变的火炙的红,易寒温柔道:“玄观,我的心肝,你还要吗?”
玄观喘着气,将螓首贴在他的胸口,“易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必问我,我现在连个普通人家的闺女都不如,不要勾引我说那些下流的话好吗?”
易寒嘻嘻笑道:“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玄观,今日也有如此娇弱的一面。”说着,突然掀开被子。
“啊!”玄观惊叫一声,自我意识的双手就去捂住自己下身,易寒将这副软玉温香的娇躯抱个满怀,将她平放好,看她胸襟,葱绿的抹胸上一幅牡丹花开图案,易寒抚上她的小腹,在那刺绣的图案上滑动,直到在她那酥。乳之上停了下来,玄观别过头去,不肯将脸儿朝他望来,那图案之上凸起的一对山丘,玄观的身材优雅修长,她这对乳的位置也极为雅巧,形态不硕大也不娇小,不艳媚也不庸俗,圆与柔恰到好处,显得端庄典雅,温柔可人,加上小巧的抹胸覆身,蕴藉一种含蓄平和之美,他实在不忍心扒开她的抹胸,可是心里却有一种一窥庐山正面目的心情。
玄观香躯炙热无比,秀眸半闭,“你痴痴的看着什么”。
易寒弹了弹那抹胸的绳带,说道:“我将你当心肝儿看待,怕玷污你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