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人回归正题,往墙上的词看去。
“人去也,人去凤城西,细雨湿将红袖意,黑丝长与翠眉低,蝴蝶最迷离”,
“好词”,楚留情赞道,写这句词的人定是那常去风月之地的风流才子,所描绘的意境更何我等风流之人口味。”
“但我更喜欢那字飘若游云,矫若惊龙,深有大家风度,想必是那个书法大师一时兴起之作”,赵博文淡淡道。
易寒之字虽好,但被称之为书法大家顿觉惭愧,他练习书法虽长达二十年就久,但自认却还未做到一点,那就是天质自然,率性而挥的地步。
易寒笑道:“兄台,那字虽好,但称之为书法大师还未够格”。
赵博文哦的一声,“兄台有不一样的看法”。
龙跳天门,虎卧凰阁之势,久习即可练成,可是朴质自然,返璞归真的气质却不是朝夕可获,那是一种玄妙的境界,须久历人生阅历,大彻大悟,抱着一种就算面对死亡也坦然相对的宽朗心胸。
赵博文低头久思,良久却难以体会,“兄台,非要如此么,你又是如何得知”。
想起家中那可怜的老头子,神色一黯,心中就愧疚不安,淡淡道:“有一个人从小就让我明白。”
易寒之才,从小便让易天涯充满希望,为将者有五大忌讳,有勇无谋,只知死拼者其一;临阵畏怯、贪生怕死者其二;性格急躁易怒,暴跳如雷者其三;品性方正清廉并注重名节者其四;仁慈爱民,惟恐杀伤士众者其五。
易寒的性格彷佛就是为成为一名统帅而生,一者他智慧过人,心思慎密,二者大胆妄为,敢为人不敢为之事,三者为人狡猾而不失机智,四者名声这东西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达到目的才是关键,五者心存大善,为大局而不计一时得失。
年纪轻轻便能做到这五点,连易天涯也不得不佩服,他可是征战多年才悟这个道理,再加上易寒自小聪慧过人,博览群书,兵法谋略了然于心,这就让易天涯对易寒充满期盼,可惜啊,太完美的东西必有瑕疵,易寒心中之志,人生追求却是他始终看不清楚的地方,放。荡,纨绔,不拘礼俗
一会之后,其他的才子,对四人占着地方却没有作为埋怨起来,也顾不上许多,不知是谁第一个上前,随后越来越多的人,片刻功夫便将四人淹没在人潮之中,四人被人群分散,好不容易挤了出来,却是衣衫不整,一身臭汗,只能相邀明日再来此地,继续未完成了赌注,而今晚群芳楼一聚只能推缓。
第四十三节 伊人归去
易寒匆匆往家里方向赶去,他不是要回去洗澡,此刻,心中思念宁雪,恨不得马上见她一面。
来到宁雪宅子,大门紧闭,那何不争却没有在,易寒急促的敲打大门,久久却没人应声,咦,难道又溜出去了,不行,我一定要进去看看,今天非见到她不可,告诉她,我很想她。
易寒顾不上许多,翻墙进去,院子寂静无人,平日里拿晾满衣物的杆子也空空如也,易寒有种不好的预感,匆匆走进客厅,大厅依旧没有太大变化,只是那桌子上的茶具却是不翼而飞,他所画的西湖夜景也不见了,还有宁雪随身携带的那把古琴也一并消失。
难道她真的走了,不可能啊,就算要走也应该告诉我一声,昨晚两人还亲密接触,怎么说走了走,心中不肯相信这个结果,在院子大声喊道:“秋凌丫头,雪儿”,连喊几声,除了自己的声音,没有人应他半句。
现在易寒已经证实了,宁雪主仆二人无声无息的离开了,想到这里,心中落寞忧伤,站在原地,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发呆,脑子里回想起宁雪的音容笑貌,想起往后再也看不见她,竟萌生活着无义的念头,黯然低沉,对任何事情也提不起兴趣了。
昨夜自己敞开心怀向她表白,今日她就离自己而去,温柔的眼神,温暖的小手,淡淡的微笑,或喜或怒,或恼或嗔,每一个表情都历历在目,像烙印般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可这一刻他像做了一场梦,人去楼空,渺茫无踪。
一股忧伤在胸臆间凝聚,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自嘲道:“恐怕我也只不过是她玩弄的男子之一,并没有任何特殊,想起她如此对待自己,心中竟生不出一丝恨意”。
迈开脚步,留恋的望着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此刻暖风拂面,心中却是冰冷的感觉。
罢了,罢了,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突然间脚步却又停了下来,眼角突然瞥到什么,转身一望,却见一棵树上挂着个风筝,走了过去,将风筝取下,风筝之上有字画,一副山水画,旁边写着几个娟秀俊美的字体,真是一副好画,再看那字,也是好字,字体却略显霸道不足,柔美过多,明显出自宁雪之手。
易寒苦笑道:“还好,至少有一样可以纪念的东西”,突然却看见风筝尾端夹着一张纸条,拿了出来,拆开一看,却是秋凌那丫头留给自己的书信。
易寒,我可以猜到你现在的样子,我与小姐离开,你此刻心情定是悲痛欲绝,寻死的心都有了吧,告诉你,我现在很开心,如果能看见你此刻的表情,我会更开心,谁叫你登徒子屡次捉弄于我,对我没有丝毫尊重。
想起那秋凌丫头,易寒微微一笑,好你个秋凌,明知道我心中悲伤,还落井下石,他急切希望明白宁雪是何意图,便匆匆看了下去。
接下来,我要告诉你,我们为何不告而别,先声明,告诉你这些,不是我对于你有任何想法,而是我人心地善良,可怜你。
易寒你这混蛋,小姐美丽孤傲,温柔动人,气质高贵,冰霜如玉,卓越不凡,你竟敢害她伤心,告诉你,我跟在小姐身边还从来没有看见她对男子如此在意过,你算是第一个,看到这里,你也先别得意洋洋,若要我家小姐倾心于你,你还需多多努力,多想些花招,追求于她,小姐最喜欢这些了。
易寒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害她伤心了,倒是这婆娘屡次伤害自己,这一次更严重,都伤到心中了,不过此刻心情却好了许多,秋凌这丫头,若是能再见到她,一定在她脸上亲一百下,报答她。
其实小姐没有说我也不知道她不舍得离开,但她却有自己的苦衷,本来这一趟出来就是游戏人间,享受最后的自由,这其中原因却是千言万语也能够说的明白的。
易寒低头沉思,以宁雪的身份,连刀女那样厉害的人物都要遵命于她,她到底什么身份,又受何人胁迫呢。
记得,小姐是不好对付的哦,还有以后她相处时要时刻警惕,就算失败,也要屡败屡战,勇往直前。
信的最后,留下的是地址,易寒重重的在信上面亲了一口,“秋凌,谢谢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拿着风筝回家,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
回到屋中,却见于杰,明修,林木森,马画腾四人坐在大厅之中,苏姐正在招待,几人都是一脸着急,马画腾却是垂丧着脸,易寒知道必有事情发生。
易寒坐了下来道:“几位兄台,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明修与林木森沉默不语,马画腾更是低下头去,于杰叹了一声,哎道:“画腾出事了”,易寒往马画腾望去,马画腾低着头不敢看着易寒。
“什么事情,他不是好好在这里吗?”易寒问道,于杰这才将事情原委告知易寒,原来,马画腾在同福楼输了十万两银子,十万两啊,这件事情马老爷子还蒙在鼓里,十万两,易寒一听就捉狂,凭空就这样没了,这一辈子就住在妓院,每天晚上十个姑娘相陪也花不完啊。
问道:“为什么会输这么多呢?”
于杰深深叹了口气,道:“画腾爱好美色你是知,那同福楼来了一个东瀛女子,蒙面示人,赌术精湛,可是要在赌术上赢过她,才能见到她的容貌,一开始也只是小赌,可是画腾却越赌越大,几天下来输了十万,这才来找你商讨。
易寒讶道:“钱都输光了,怎么可以再赌呢,还欠了十万两”。
一边的明修道:“易兄有所不知,一般的赌场都可先借钱给赌客”。
易寒道:“那你们有什么对策没有”。
林木森道:“我们随画腾去同福楼走了一趟,本以为以我们的身份,这同福楼会卖个面子,谁知道我们亮出身份,对方却完全不惧,再说我们理亏在先,只能白走一趟,你足智多谋只好来找你,看看你有何妙策没有。
于杰道:“易兄,你足智多谋,有什么办法补救吗?”易寒心中苦笑,二十万两啊,听听就让人胸口喘不过气来,那个簪子值一万两,他心中都笑的乐不思蜀,二十万两,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
易寒道:“我倒能支持一万两,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于杰等人见易寒竟也能拿出这么大的一笔数目,有些惊讶,随后,却一脸低沉,于杰道:“加上易兄,我们能凑到的也只不过六万两左右的银子”。
易寒道:“钱数目太大,我们是筹不到了,我想了想也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将同福楼灭了,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二就是将欠的钱赢回来。
于杰开口道:“要灭同福楼估计不大可能,我倒可以引些兵马,可是这段时间同福楼已经在金陵出名了,不似小店小铺,一旦发生什么事情就会在金陵内传开来,这种事情一旦严重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再说,我们对同福楼的底细根本不清楚,照昨天他们的口气,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明修道:“看来只有再赌一次这一条路可走了,我们都不善赌术,画腾是我们几人之中最擅长的,却输的这么惨,易兄多才多艺,不知赌术如何”。
易寒摇头道:“我不善赌术”。
一旁的马画腾急道:“那你还提出这个办法”,于杰怒道:“你闭嘴”,几人之中于杰还是很有威严的,一喝,马画腾喃喃道:“我对易兄没有什么意见,我只是着急嘛”。
于杰责备道:“现在你知道着急了”,马画腾乖乖闭嘴。
易寒和气道:“不要责怪马兄,这同福楼我去过,专门将人引入骗局”。
林木森道:“哦,易兄去过”,“是的,那里绝对是男人销魂的地方”,易寒应了一句。
于杰也是一脸茫然道:“只能再去一次,看看再说了”。
隔日一早,五人来到同福楼,直接来到三楼。
这三楼大厅与一般赌场大同小异,大一点,布局豪华了些,再有的是,就是几个妙龄女子穿梭在大厅之中,奉上茶水点心,这些女子衣着暴露,诱人的很,此刻众人却无心在欣赏这些,因为是早上,大厅赌客并不多,剩下的那些赌客神色疲惫,眼睛却冒着炙热兴奋的光芒,看来这些人都是彻夜豪赌,并还没有归家。
一个三十多的汉子见有客人来了,赶紧吩咐那些妙龄女子免费奉上茶水点心,待见到身后的马画腾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变了张脸冷道:“不知道马公子是要来还钱的还是来找麻烦的”。
马画腾大怒,就要上前动手,易寒却拦住了他,在他低声道:“马兄莫要冲动”。
易寒笑道:“当然是来还钱的了”,那汉子一听立马陪着笑脸道:“还是这位公子明白事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易寒又道:“不过这钱数目太大,无法一时筹到,我们是来商量商量可不可以拖延些时日”。
众人一愣,怎么易寒说的跟当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