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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露出怪异的表情来,只听诸葛掌地哈哈笑道:“你是否心生不悦。”
易寒也不否认,“她也是我倾慕的女子,面对你这么魅力十足的情敌,我自然心生惶恐”。
诸葛掌地又哈哈大笑:“痛快,今日与你相见,我感觉我依然与你一般年轻。”却诚恳道:“人就算有名有利,有权有势,可能六亲却难免会有折损,或因身负重责而未尝一日心闲身乐,人生总是难以俱全,有些事情总是要放下的”
易寒微笑不语,诸葛掌地道:“我们坐下来喝杯茶”。
两人朝大炕走去,大炕之上中间摆放之一张黝黑小桌,将大炕一份为二,小桌之上一套茶具,上有一个小炉,烧着炭火,只见炉内火焰浅蓝,焰活火匀,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无烟臭之味。
易寒笑道:“诸葛先生好闲情逸致”。
诸葛掌地笑道:“我们坐下来吧,水o~。已经等不及了”。
只见壶盖在蒸汽的膨胀下轻轻摇晃,壶嘴喷出一条白色的烟龙。
两人脱掉鞋子盘腿而坐,只见诸葛掌地边泡茶边说道:“水常先求,火亦不后,活水仍须活火烹,我这种泡法,你已经是否见过”。
易寒想起曾经饮用寇白门的一杯茶,应道:“喝过一杯”。
诸葛掌地:“今日,我便让你尝个够,在何处所饮”。
易寒也不忌讳,说道:“风月之地”。
“定是金陵秦淮,也只有秦淮风月,才有污水出白莲”。
易寒问道:“诸葛先生为何如何自信”。
只听诸葛掌地笑道:“六扇门遍布全国各地,贩夫走卒,官场风月,我均略有所闻”。
易寒问道:“那易寒岂不是可以这么认为,这天下事就没有诸葛先生不知道的”。
诸葛掌地笑道:“有些事情藏的深,就需要靠挖掘,即是要藏,别人岂会让你轻易知道,所以我并不能算无所不知,只是了解的比别人要多一点”,一语之后,只见诸葛掌地无声无息的将茶冲好了,摆了个请得姿势。
易寒持着茶杯,只见茶水满到溢了出来,那滚烫的茶水烫的他的手有些疼,依然却没有放下,忍着疼细细品尝。
诸葛掌地笑道:“既让感觉到疼痛,为什么不放下呢?”
易寒不答,诸葛掌地又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显示了不尊重不礼貌了,易寒你虽不落俗套,但是长久于此,你也难逃俗世伦理,变得心疲身乏,假若你要变得快乐,你就要放下某些让你牵挂不下的东西”。
易寒饮完,将茶杯轻轻放回原地,问道:“例如?”
“例如男女之情”。
易寒哈哈大笑,“刚才手指虽被烫了一会,可是我却品尝到苦涩甘甜的味道”。
诸葛掌地道:“你可以先放下来,等不烫的时候再拿上来就不烫手了”。
易寒笑道:“但是这样却就没有这个味道了”。
“你喜欢尝试受到伤害的滋味吗?”
易寒淡然应道:“痛并快乐着,有所担当有所承受,才能有所回报”。
诸葛掌地又泡了几遍,易寒依然这种喝法。
诸葛掌地突然说道:“就喝茶之法而言,你这种喝法其实正最正确的,易寒,你既然上六扇门找我,定然有事,说吧”。
“皇上打算解散六扇门”。
“嗯”,诸葛掌地淡淡应了一声,示意易寒继续,脸上表情从容不迫,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易寒问道:“诸葛先生,你难道不担心吗?”
诸葛掌地反问道:“担心有用吗?就像花开花谢终有结果,任何事物都不可能长盛不衰”。
易寒也不在废话,将密旨递给诸葛掌地。
诸葛掌地看完之后,却微微一笑,“皇上对你的信任,如当年先皇对我的信任如出一辙,若川也许在处理六扇门之事比你要更适合,只是差了皇上这层关系,与你相比效果却天差地别”,说着从怀中透出一块玉佩,“这是先皇所赠,乃是统管六扇门的信物,我今日就交给你,明日我便秘密离开六扇门,云游四海”,说着将玉佩递给易寒。
易寒却推回去,“诸葛先生,易寒并不想夺权,只是希望我能为国家社稷出一份力”。
“自古以来,从无二主之说,我心甘情愿,而且这也是我的心愿,我老了,该让贤了,山海大川才是我的兴趣,一个人若被琐事缠了一辈子,到了我这般年纪,你就会明白,所有的名利权势,都是过眼云烟”。
易寒又问道:“你信得过我吗?不怕我将六扇门搞的乌烟瘴气吗?”
诸葛掌地道:“油灯只有火才点的着,若是水来了,油灯只是死无生气,你若是明火,自然能点燃,若非明火,油灯依然是油灯,不会因为你而发生任何改变。”
他的意思是说,易寒只能起到一个牵引的作用,却无法破坏,六扇门所秉持的侠者的信念,正义的主张是不会有丝毫动摇的。
在易寒看来,诸葛掌地有点不负责任的味道,但反过来想,这岂不是一个智者的体现。
第三十六节 天意绝妙
这是不是代表了易寒以后就是六扇门的第一把手,这个话题之后,两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再没有谈论这件事情的结果,有时候不讲不出比讲出来能够让人更感觉一切自然而然,两人也似乎明白这个道理,也就不讲。
直到易寒拜别之刻,诸葛掌地像一个持重的长者将玉佩亲手别在易寒的腰际之上,淡淡说道:“你想带或者不想带都可以,只是今日你却必须带,若川他们会明白的,有些事心里知道,也不一定要公布出来”。
这正合易寒的想法,他并不想太过张扬,可确实需要六扇门来帮助他。
返回大厅,若川与无言正在攀谈,无言天生就是个健谈的人,只不过以前找不到一个适应他讲话风格的人而言,若川简单而直接的风格很符合他的胃口,至于白衣与宵静依然保持安静却一直倾听着。
待脚步声传来,所有的人自然而然的朝他望去,无言微微挂着微笑,白衣目光淡然而坚定,其余三人瞬间立即将焦点定格在易寒腰际的玉佩之上,惊讶之色尽显,宵静眼睛睁的大大的,双肩微微颤抖,在他心中没有人能够代替诸葛掌天,眼前这个男子也不可以,不管他如何优秀,他的心里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可是眼前看到的已经是真实,谁又能从师父的手中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呢,一瞬间,他立即动身往后院方向走去,他想要问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假如师父是顾忌六扇门而受别人胁迫,假如是受皇权威胁,他们不会妥协,就算沦为江湖草莽,他们也不会妥协。
而待宵静离开,诸葛英依然捂着嘴巴一动不动,这个结果太突然了,太唐突了,让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一个还对他没有半分了解的人物,以后却是她的上司,既感觉奇怪又让人接受不下。
若川却理智多了,在师父退隐之后,他做的最多,也明白要承担起六扇门,并非单纯靠能力,而且他所处位置让他更了解六扇门的处境。无言是个特别的人,那叶白衣更是高傲至顶,这样与他能平分秋色的人物却甘愿视他为尊,单从这一点,他就不得了,而自己也做不到,能力,人格魅力所有的所有糅合在一起,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普通的男子。
易寒与诸葛英点了个头,诸葛英这才如梦初醒,她知道应该对他表示尊重,但心理的陌生感让她一时之间做不出来,易寒却毫不在意,似一个长者般对她笑道:“我跟诸葛先生谈过你,他说你性格要强固执,不知你是否承认”。
易寒的年纪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诡异极了,也许这句话换在平时有点调戏诸葛英的味道,只是此刻却让诸葛英更容易接受他是长者,他是上司,这才是最奇妙之处,同样的语言在不同情境下所起到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叶白衣与无言自然能感觉到其中的微妙之处,只是他们却无法了解其中的细要,心里却认为易寒能起到这样的效果是合情合理的,他与师傅是属于同一种人。
叶白衣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易寒笑道:“白衣,诸葛先生与我说,六扇门人手不足,我打算让你与无言留在六扇门任职,你看如何?”
他对着白衣用询问的语气,却做起六扇门的主来,若川与诸葛英一脸平静,他确实有这个资格,而且两人都希望白衣与无言留下,六扇门十大高手能出任务的只剩下四个了,他们需要像无言与白衣这样的高手加入,人手充裕,办起事情来也不会捉襟见肘。
叶白衣淡道:“我没有意见。”虽然环境陌生,但是有些人就喜欢陌生的环境,在这种环境中他能活在更自在一点,至于别人用何等眼看看待他,他都可以忽略。说着朝无言看了看去。
无言却把内心的话热情而直接的表达出来,“我很乐意如此”。
若川大为欣喜,突然重重的搂着无言的肩膀,“无言,你能留下来,是一件值得欣喜而高兴的事情,你喜欢饮酒吗?我们去痛饮一番,庆祝我们之间的这一段缘分。”他人壮力大,却把身子单薄的无言搂的身子摇晃。
无言微笑道:“我从不饮酒,不过今日我要试一下,你喝多少我就奉陪多少”,无言正式要入世了。
若川却哈哈大笑,“告诉你,高手最怕的就是酒。”
易寒吩咐若川,替两人在六扇门里面安排一下,若川是一个值得让人托付的人,至于白衣与无言是否能够适应,这已经不是他应该担心的,他们是成年的男子,他也不应该担心,就算寒铁也需要岁月磨砺成为杀人不见血的宝剑。
易寒单独离开大厅,若川与无言熟络的往另一处偏门走了出去,诸葛英却对着白衣道:“白衣,我带你属于一下这里的环境吧”。
叶白衣却冷漠道:“不必了,你现在带我去我住的地方去吧”。
任何人听了这种淡漠的语气都心生不悦,诸葛英自然难免,终究对他的一丝愧疚平衡了内心的怒气,“好吧,你跟我来吧”。
叶白衣也不说话,与诸葛英保持一定的距离,随她而行。
两人来到一所幽静的院落,诸葛英道:“这所院子已经空置很久了,以前住的是李师兄,他也向你一样冷漠不爱说话,我一直不喜欢他,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外表冷漠,内心热情勇敢的人”,说着说着,语气显得有些伤感。
叶白衣淡淡问道:“为什么这件院子会空着呢?他那里去了?”
“他死了,在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为了保护我,死在敌人的手中”,诸葛英的语气很平淡,但她的内心绝对不像表明这么平静,她现在人前表现出刚强不屈的一面。
叶白衣的语气依然很平淡,“要是我,我就不会这么做,我只会保护我自己,而不会因为别人而受到威胁”,甚至听到这样感人的事情,都没有流露出半点遗憾。
听到这样冷漠的话,诸葛英非但没有不悦,反而露出微笑对着叶白衣说道:“李师兄刚开始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是最后他却选择了不一样的做法”。
叶白衣却严肃道:“我是认真的”,语气中丝毫没有半点人情味。
诸葛英反问道:“那为什么对他,用身体保护他呢?”
叶白衣更是不通人情道:“你并不是他,我并没有责任这么对待你”。
诸葛英有些天真道:“我们已经算是同僚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