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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却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刻,此消彼长,难免让大东国士气低落,倘若没有必胜的信心,坚定的信仰,面对北敖三十万的精锐,他们又拿什么抵挡,而这支军队只不过是北敖与安卑军力的一部分,当庸关一破,全面入侵大东国,两国的军队将后续进入中原地区,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李毅还有孤龙身,毕竟这两个人也是神一般的人物,眼下还有一法可解,就是席清放弃南面,率领镇南军作为后援,可是若是这样做,南方又让谁来守护,紫荆国与大东国没有什么外交关系,也没有任何交情,谁能大胆的判定紫荆国不会趁此机会大军入侵,要知道紫荆国是野心勃勃的国家,时常有军船在东海一带出没,而番国东瀛已经吃尽了紫荆国的苦头,被迫将东瀛北边岸口让给紫荆国作为军船基地,借此侵略与安卑临近的高丽、新罗、百济
三国。
席清只要敢撤军,紫荆国就敢入侵,如今一来被南北两面夹攻,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这些年大东国为什么让名将席清镇守南边,不敢有丝毫松懈,还不是堤防紫荆国,江南周边乃是大东国的大后方,经济农业乃是支撑整个大东国的基础,一旦紫荆国从南面陆地进攻,配合东海军船登陆,形成包围之势,别说抵御北敖安卑,这大东国肥沃的土地早就沦为紫荆国之手,前有狼后有虎,国力不强不足以震慑列国,正是大东国如今的困难,有识之士愁白了头发,平常百姓无知只是希望不要战争,国泰民安,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刚逢喜事的易寒这些天却在文思院烦恼不已,他想不到这消息传播的竟是如此之快,如他当初顾虑一般,此事影响极大,特别是大东国,其严重性甚至让他无法思及玄观等女会如何想,这大东国若是无法凝聚起来,北敖安卑打来,这可是要灭国的呀,他不在乎声名,可是不能不顾及大东国的安危,答应望舒只是简单的点一下头,可后果却是严重的,什么鸟喜事,什么鸟大婚,他根本无暇顾及,一心却想着怎么解决挽回这个局势。
拂樱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就再也没有理睬过他,好几次他要到她房里解释,却被她二话不说狠揍了一顿,下手可真的没有半点留情,是真打真痛,宁霜倒也表现的释然,只是平白无故的易寒就成为了别人的丈夫,这个女子还是西夏的狼主,这让她很好奇,易寒也向她坦白了曾经与望舒的感情,却是宁霜这个聪明的女子能给他想想办法,如何挽回消息传出在大东国产生的恶劣影响。
宁霜告诉易寒不必着急,名声这东西来的过去的也快,她问易寒到底要干什么。
易寒不在乎名声,他顾虑的是自己在大东国所造成的恶性影响,至于他到底要什么,这个问题让他不知如何回答,他心里是希望不要有战争,国泰民安,可是如今的乱局,与他有很大的关系,便就是他与宁雪点燃了大乱的火线。
宁霜见易寒阴沉着脸没有回答,笑道:“事到如今,你还是先专心做你的西夏王夫,将你那亲爱的狼主给哄好,免得到时候两边都落不到好处,可就吃大亏了”。
易寒冷道:“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开玩笑,还不快点帮我想想办法。”
宁霜摊手淡道:“事发突然,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有什么办法”
易寒立即道:“你聪明,你擅长阴谋诡计。”
宁霜朗笑道:“你以为阴谋诡计随随便便就能有的吗?任何一个计划都要经过周密部署,然后随机应变,这件事情大势已定,已经没有挽回的可能,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如何挽回,而是借势乘风破浪。”突然低声道:“五日之内,大东国局势必有转机,你稍安勿躁静候佳音”。
易寒一脸讶异,宁霜道:“据我在大东国的探子传来的信息,庸关方面镇北军已经与北敖安卑有了小规模的优势地理争夺战”。
易寒惊道:“你不是已经”
宁霜打断了易寒的话,“有些人是我的人,一辈子就是我的人,就算我如何沦落,他们也逃不出我的控制”,伸手的手掌突然合成拳头,笑道:“就像你一样”。
易寒道:“真庆幸,我们不是敌人,否则不知道那天就被你给暗杀了”。
宁霜走在易寒身后,给他按摩肩膀,淡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带我出去逛一逛,放松心情”。
易寒脑子灵光一闪,猛拍大腿,“差点忘记了”。
宁霜讶异道:“忘记什么?”
易寒笑道:“在西夏有一个人能治好你的病”。
宁霜轻轻摇头,淡笑道:“我这病,寒邪之气已经遍布周身经脉五脏内服,名医针石所不能医治,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助你成就霸业,让周边列国对你俯首称臣,将所有人踩在脚下”,低声在易寒耳边说道:“到时候这西夏的狼主就只是你的一个小宠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弄一国之君那是如何惬意的一件事情啊”。
说完宁霜哈哈大笑起来,易寒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这个张狂的女子。
宁霜嘴角含笑,手指轻轻刮了易寒的脸颊,“怎么,你身为男子,难道不曾有过如此邪恶的念头吗?”
易寒不答,依然还是那种怪异的表情,宁霜笑道:“我那姐姐霸道,你不霸道一点,又如何让她乖乖听话,那一幕我是看不到了,你记得帮我好好欺负她就是了,最好让她每天早起不了床”。
想起宁雪,易寒心头有无限遗憾,“可惜,我与她之间再也无法似当初那般亲密无间”。
宁霜手指抚摸易寒嘴唇,将手指伸到他的手指,让他舐。吮,说道:“易寒,你这个人就是太温柔,太懂得体谅女子了,若我是你,管她心里想什么,用武力也好,用哄骗也好,强行霸占了她的身子再说,这女子能留在身边,她的心也就走不远了,爱恨在一念之间,犹豫也在刹那,本来你们之间可以不必走到今日地步,追究其原因是你不够强势,身为大男子何必顾忌这顾忌那,只要你足够霸道强势,这天底下你想要那个女子,有得不到的,她若不甘心,她若吃醋,又能拿你如何”。
“可是”
易寒还没说完,又被宁霜打断,“你试图靠自己的感情让她们变得融洽吗?这不可能,你要做的只要让她们无法反抗,对你言听计从”,微笑道:“让一个女子领兵打仗成何体统,快占有她,夺走属于她的一切,让她完全成为你的俘虏”。
易寒激动道:“宁霜,你真霸道”。
宁霜笑道:“放心,我知道你这个人假惺惺,所有的坏事我来替你做,你还是那个有好名声的易寒”。
“好啦,好啦,我们不谈这事了,我带你和拂樱去见那个人,我觉得天地下没有什么她做不到的”。
宁霜无所谓道:“反正我想出去散散心,整天看着你都腻味了”。
易寒道:“我们即可动身,我不想在耽搁了”。
两人准备了些厚衣衫,一同朝拂樱的房间走去,易寒说道:“一会,你帮我劝劝她,她正在生我的起”。
宁霜摇了摇头,淡道:“你是她男人,你怕她干什么,她不听话你就动粗,若反抗你就捆起来”。
易寒道:“你别开玩笑了,她都要杀了我,你没看见我身的伤都是拜她所赐,一会惹恼了她,说不定一剑就把我给杀了,再说我欠她太多,不舍得再如此对她”。
宁霜淡淡一笑,“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越纠缠越烦恼,听我的,她若真的爱你,就不舍得杀你,相反你若越强硬,她就会越温柔”。
易寒决然道:“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得在旁边给我看着,一有什么差错,你得帮忙”。
宁霜点了点头。
刘年看见易寒立即朝这边走来,看着易寒的表情有点怪异,却尊敬的打了招呼,“易将军”,直到公布这易大人的身份,他还不敢相信,他就是麒麟将军易寒。
易寒呵呵笑道:“刘大人,原来是你”。
刘年忙道:“将军,前些日子多有得罪,是刘年的不是,请将军不要放在心”在他心中易寒是值得尊敬的,他沦落西夏是完全是没有办法,是他们一手将麒麟送到西夏来的,大东国抛弃了他,如今身份大白,以前的一些疑惑也就豁然开朗。
易寒拍了拍刘年的肩膀,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吐出一语:“刘大人,大东国还是我的故乡。”说完也没有道别与宁霜走开。
刘年望着这个神奇的男子的背影,心中充满尊重,麒麟啊麒麟,我大东国的精神支柱,我大东国的希望,你是否对将你抛弃,却是生你养你的土地怀有留恋,你的心是否背负着无奈,承受着骂名,却坦然面对这一切,易大人!我回到大东国一定尽力为你正名,让你不会白白蒙受委屈,在刘年心中,你还是那个值得人尊敬的麒麟将军,此刻刘年归心似箭,他要告诉大东国的人,麒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易寒走到拂樱房间却条件反射的停下了脚步,这些日子他被打怕了。
宁霜笑道:“进去,为什么停下来”。
易寒自然不好说自己心理有点忌惮,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有些大男子会害怕老婆,这是因为内心有一种不舍得反抗的爱。
宁霜调侃道:“你害怕了”。
易寒一脸坚决道:“笑话,我会害怕”,说着昂头挺胸。推开屋内,“拂”
“啊——”,易寒拉着长长的声音,整个人就从房间里飞出来,这个“呀”没来得及出口,屁股着地,又是“啊——”一声痛叫。
宁霜非但不前安慰关切,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神情不知道有多开心。
易寒心里暗骂,“这一脚真的要人命”,朝笑得正开心的宁霜瞪去,“有什么好笑的”。
宁霜止住笑意,说道:“每天要是能看你这番模样,不知日子多开心”,一语之后淡道:“还不快点起来,要耗到天黑吗?”
易寒哼道:“疼的不是你,你自然说风凉话”,说着却揉着屁股站了起来,挺起胸膛又往屋子内走去,不知道为什么脚却发颤,突然转身道:“你跟我一起进去,也许她会给我留点面子”。
宁霜笑道:“我可以给你找条绳子,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易寒沉着脸道:“尽出馊主意,恐怕一会被绑住的是我”。
宁霜笑了笑,眼睛眨了一下,表示那就没有办法了。
他倒不怕在宁霜面前丢脸,自己的女人,有啥可忌讳的,只是这拂樱脾气一旦倔起来,谁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叹息一声,放轻语气喊道:“拂樱,哥哥来看望你了”。
宁霜摇了摇头。
进了房间之后,易寒装成走路一拐一拐的模样,拂樱一脸冰冷,眼神透着寒芒朝他望来,衣摆一晃,易寒闭着眼睛,心中暗念道:“我的妈啊,这一脚千万不要太用力”。
过了一会却发现自己没有飞出去,身也没有剧痛,睁开眼睛,拂樱却转身过去,身子一动不动。
易寒心中大喜,看来心软了,不舍得打了,他迈着轻轻的步伐小心的靠近拂樱,伸手双手,心中暗道:“让我用柔情来将她融化,幸好没听宁霜那坏女人的话,否则这会不知道怎么个死法”。
“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尝遍摧魂十八手”,易寒即将按在她刀削般肩膀的手
猛的停了下来,摧魂十八手,他只是尝试了最轻的一招,便宛如身处无间地狱,说不怕的人,去尝尝那个滋味就知道怕不怕。
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