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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并无法理解她这句话,只见她赤脚踏在花儿之,叶茎挺拔似乎能承受千万斤力道,易寒大叹神奇,“这是什么花”,弯腰去触,一触之下,那叶茎却弯腰,易寒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南宫婉儿,她的本事真如神仙一般。
南宫婉儿淡道:“别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我。”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对你的敬仰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南宫婉儿没有似以前那般喜笑颜开,表情平静道:“你在我这里住几天,我摘些草药给你吃”,说着手掌敞开,手中一些花草,塞入易寒的口中。
易寒将花草吞下之后说道:“婉儿师傅,我还以为你在山洞呢?怎么那里看去很久没呆过人的样子”。
南宫婉儿淡道:“你走后我就没有在那里住过了”。
易寒连忙问道:“为什么?”
南宫婉儿凝望晴空,轻轻说道:“那是一个伤心地。”
易寒顿时心头怪异,该不会是因为我,紧接着听南宫婉儿从口中吐出:“陪伴我几十年的霓裳羽衣就在那里被人给毁了”。
易寒心头一颤,只见南宫婉儿盯着易寒,冷笑道:“就是你,我的好徒儿”。
易寒一惊之下,心中潜意识告诉自己要疯癫要疯癫,否则抵挡不住婉儿师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他突然扑到南宫婉儿身,悲切道:“假如我知道我的一片心意竟会让婉儿师傅如此伤心,就算有一百把刀架在徒儿脖子之,徒儿也绝对不会在婉儿师傅遮住屁股的地方剪一个洞,让婉儿师傅屁股漏风受凉,徒儿好后悔啊,后悔无法了解婉儿师傅的心思”。
南宫婉儿错愕,正要发飙的话愣是又咽了下去,将易寒搂在怀中,轻轻说道:“徒儿,真的吗?”
易寒一脸悲伤,将剪了她的霓裳羽衣当做一件严重到足矣撕心裂肺的事情,不停的悲呼着。
南宫婉儿一脸溺爱的表情,柔声哄道:“再珍贵的衣衫,也不及徒儿的一片心意,我不生气了。”说着捧着易寒脸庞,将红唇印在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热烈而又亲密的吻,舌尖将易寒舌头从嘴中勾了出来含在嘴里,红唇灵舌给予易寒最大的宽慰,直至易寒窒息,脑袋晕眩,南宫婉儿这才唇离。
南宫婉儿目光温柔,轻声道:“徒儿这会不伤心了。”
这一切让易寒如置梦中。
九千字啊!
第二十节 初恋
师徒关系可以到如此亲密地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然而南宫婉儿岂是常人,易寒岂是俗子,只能说两个人都是属于比较另类的人,易寒虽然没有到南宫婉儿那种藐视世俗礼法的地方,但还是有一定深厚的基础,恶俗的事情也没少做,更主要的是他合南宫婉儿的胃口,这个说不出疯癫到何种程度的神仙人物,噢,不能说她疯癫,应该是真如来本相…
南宫婉儿别说把易寒又当徒弟又当朋,就算把易寒当做长辈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南宫婉儿是霸道的,当然易寒除非能够给南宫婉儿比她还要强势的印象。
南宫婉儿脸露微笑,骨清清爽,容神端庄,宽松衣衫飘飘,一副道骨仙风的姿态,说道:“徒儿,此次来此,有何事求我?说”,看来她还是心中清明。
婉儿师傅这番姿态是易寒最想看见的,他知道机不可失,这可是跟婉儿师傅谈正经事的好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连忙说道:“婉儿师傅,是这样的,我是想让你老人家医治好你两个徒孙的病”。
南宫婉儿轻轻拍了易寒脑壳一下,“过说多少次了,不许说我老”,易寒心中一颤以为婉儿师傅又要发癫,哪知道南宫婉儿还是一副端庄微笑的表情,淡淡说道:“我只有徒弟,没有徒孙”。
易寒讶异问道:“你徒弟的徒弟,不是婉儿师傅的徒孙是什么”。
南宫婉儿淡道:“别人的徒弟与我何干?”
“就没有半点交情?”易寒疑惑道。
南宫婉儿微笑不答,易寒心中怪异,婉儿师傅也会扮深沉了,说道:“反正你整天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就医治好她们”。
南宫婉儿反问道:“本来没事,本来闲着,这一医治你不久有事,不久闲不下来了吗?”
易寒心中无语,婉儿师傅正经的时候也是这么难对付,连忙喊道:“婉儿师傅,徒弟求你了”。
南宫婉儿一脸微笑看着易寒,却是不语,易寒急道:“婉儿师傅,你倒是说话啊,肯是不肯说句话,光傻笑着干什么?”话刚出口,却是后悔,我怎么有如此大的胆子说她是在傻笑。
南宫婉儿淡道:“你不是说要求我吗?我在等你求我啊”。
易寒一愣,也对,口虽说,却完全没有付诸行动,走到南宫婉儿身后,用手掌帮她梳理头发,他也曾经帮母亲梳过头发,所以熟练的很,拥有这种待遇,除了母亲,婉儿师傅,就还有只有玄观,梳理整齐之后,用草束好,从背后看,宛如清风明月仙人姿。
南宫婉儿淡道:“人与人相处和人与其它生命相处不同,就是因为人能懂得你的心意,不会孤单而且有趣”。
易寒自然明白是指可以交流,只是用“心意”二字概括却深了几分。
易寒轻声问道:“婉儿师傅,你答应了吗?”
南宫婉儿点了点头,淡道:“我们返回那个伤心地”。
易寒大喜,南宫婉儿看着易寒高兴的模样,露出了笑容,说道:“我久未在那里住,你可打扫了”。
易寒道:“我不知道你要回去,所以还没有打扫,一会你现在洞外等会,我进去打扫一番,再请你进去,免得弄脏了你的身子”。
南宫婉儿淡道:“不必了,再脏也没身这件衣服脏”。
易寒讪讪一笑,“只是多了股味道,其实并不脏”。
南宫婉儿叹息道:“这股味道才是人世间最肮脏的东西,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忍受得来”。
她虽本事通天,也只是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着,返回山洞的时候,也是天黑,远远的就看见洞口散着火光。
宁霜与拂樱正在洞内等候,突然看见出现的两人,表情有些错愕,有些不自在,拂樱目光凝注,看着南宫婉儿似在与印象中的师祖慢慢重叠,宁霜比较乖巧喊了一句“叔祖”,至于易寒,却成了透明人。
过了良久才听见从拂樱口中弱弱的喊了一句“师祖”。
南宫婉儿表情淡然,也没有回应,转身对着易寒道:“徒儿,你去找点吃的”。
易寒问道:“生的还是熟的”。
南宫婉儿脸无表情道:“我不喜欢的话,就吃你的肉”。
易寒憨憨一笑,心中暗道:“婉儿师傅又吓人,可别把宁霜给吓到了”,想午后见她时,她手里整拿着鱼,顿时有了主意,看来婉儿师傅最近该吃鱼了。
南宫婉儿一脸微笑,手指触摸着易寒侧脖的大动脉,眸子是透出贪婪的光芒,檀唇微动,轻声道:“真馋人”。
就算心里认定是假的,易寒也是毛骨悚然,更别说真假难分了,连忙离开洞内捕鱼去了。
易寒离开,洞内一片安静,小小的洞内慢慢的盛着澄黄的火光,宁霜与拂樱盯着火焰,一言不发,师祖就似一股阴沉的乌云笼罩在心头,而南宫婉儿也将两女当做透明的,盘坐在那张千年寒玉床,闭眼睛,似安详似严肃又似恬静。
这个时候,两女才敢将目光移动到她的身,她们确实无法将师祖当做一个普通的女子,实在是因为她们的师傅给她们留下尊畏的印象太深刻了,而师傅又对师祖是那么的尊敬。
宁霜与拂樱可是说是骄傲的女子,可是面对这个有些疯癫的南宫婉儿,她们感觉自己如此卑微,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
三人共住一洞,各不相扰。
过了一会,听到易寒的脚步声,两女不知道为何似在水中憋息太久般松了一口气,脸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来。
一阵沼土臭味传来,弥漫散布在这个并不大的山洞里,只见易寒挽着裤腿,身那套内衫已经染了斑斑黑点,双手拿着用树枝插的十几条鱼,表情愉悦。
易寒心中暗道:“还真亏咱小时候练过,否则可将我这大男人给难住了,心中做好分配,婉儿师傅三条最大的,宁霜与拂樱也是每人三条,我自己就一条最小的塞塞肚子就可以了。
找个干净的地方放下鱼,见洞里有些安静,讶异道:“你们怎么不聊天”。
宁霜用怪异的表情看着易寒,易寒呵呵一笑:“别着急,知道你肚子饿了,让你尝尝我的厨艺,倘若我当初在你同福楼对方开一间酒馆,你这同福楼早关门大吉了”。
宁霜没有说话,心中却暗道:“你觉得你在我的眼皮底下开的起来吗?”
易寒朝南宫婉儿看去,问道:“婉儿师傅睡着了”,宁霜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易寒跳了三条最大的鱼,有些得意的走到南宫婉儿跟前,拿起鱼在南宫婉儿的鼻间晃来晃去,南宫婉儿睁开眼睛,皱起细细的眉毛。
易寒太过得意,并没有太过注意南宫婉儿的表情,看着三条肉多的大鱼,沾沾自喜道:“婉儿师傅,你是被鱼香味给诱醒了”,说着将鱼递到南宫婉儿手中,说道:“婉儿师傅,肚子饿就吃,这是徒弟孝敬你的,不必客气”。
南宫婉儿冷道:“你什么意思?”
易寒愣道:“孝敬婉儿师傅你啊,我今天见你手里拿着鱼就知道你好这一口”。
南宫婉儿看了看鱼,又看了看易寒,朝嘴里塞了一把花朵,紧接着易寒感觉自己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南宫婉儿怀中扑去,白嫩嫩的脖子就暴露的南宫婉儿的目光注视之下,他只是看到南宫婉儿嘴角的狰狞微笑,就感觉自己脖子一疼,心中一惊,“妈呀,婉儿师傅真的要生吃我,我就真的比这些鱼还要诱人吗?”
宁霜与拂樱见此场景,大吃一惊,也顾不得师祖不师祖了,疾冲来要抢救易寒,待靠近一丈距离的时候,却发现一股阻力,如何的前不得,两女表情是又惊又慌,一时间思绪混乱,也不知道该威喝还是央求。
惊吓中的易寒突然发现自己身体恢复了自由,发现自己没有死,错愕的伸手摸了自己的脖子,有些湿润,手指血迹斑斑。
两女见易寒没事,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表情说不出的轻松。
易寒怒火中心,大声吼道:“南宫婉儿,你属老虎的”。
南宫婉儿畅快大笑起来,绝美的容貌,嘴边的血迹,让人感觉是那么的狰狞恐怖,突然目光直视易寒,眼神透着寒芒,“俗子,你说对了,我就是属虎的,这血是我尝到最美味的,以后我每天都要尝一次”。
易寒心中怒不可歇,突然捡起一块石头,割断自己的手腕,高举着手放在南宫婉儿头顶,一滴一滴的鲜血滴在南宫婉儿的脸,他疯癫起来行径也是让人不敢置信。
“易寒!”两女轻轻喊了一声。
易寒冷道:“给我闭嘴!”
瞪着南宫婉儿,冷冷道:“你不是想吃吗?今天就让你吃个够”,挥洒着手腕,将血滴的南宫婉儿满脸都是,“爽了”。
出人意料的,南宫婉儿受此侮辱并未大怒,反而神情有些黯然,低着头,嘴边轻轻说道:“我不吃生鱼,徒儿你故意拿腥鱼来戏弄调戏我,所有我生气了”,说到最后语气却是如此骄傲,不容亵渎。”
宁霜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了。
“不吃早说嘛?”,易寒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