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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尝够了这种甜心润喉滋味才放过望舒,此刻怀中人儿早已经气喘吁吁,意乱情迷,过了一会望舒才嗔道:“你要我的命吗?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易寒呵呵笑道:“舒儿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说着抱着望舒走进她无人踏足的龙床,将望舒放下,俯身贴在她的身前,笑道:“这地方可曾有别的男子踏足”。
望舒摇了摇头,目光迷离,易寒深深的嗅了一口,说道:“周围还弥漫着从你身散发出来的幽香”。
望舒浅浅一笑,“那又怎样?”
易寒笑道;“以后味道可就没有这么清纯了,多了一股男子的味道”。
望舒凑过鼻子嗅了一口,笑道:“什么男子味也没有,只有花香”。
易寒一愣,伸手嗅了一口,果然只有花的清香,没有男人的体味,望舒见他举动扑哧一笑道:“你以为她们不将你洗干净就敢送到我的床榻来吗?”
易寒回想起早被人当猪抬起扔入水中,哼道:“你竟敢令宫女戏弄我”。
望舒咯咯浅笑起来,“嗯,就是戏弄你,我身为狼主,你不敢对我怎么样”。
易寒讪讪一笑:“谁说你是狼主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一会你哭着喊着让我喊停可不要怨我不怜香惜玉”。
望舒闻言有些羞涩,低头细弱蚊音道:“我不会这么柔弱,也不会像你屈服”。
易寒也不再说话,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大红亵裤映入眼中,伸手在她抚摸着她的一双腿,望舒身子颤抖起来,低声道:“先把鞋儿脱掉”。
易寒讶异道:“脱鞋干什么?”
望舒看他表情,知道他故意在戏弄自己,她心里都紧张的不得了,易寒还戏弄她,嗔恼道:“你不担心我一会踩你一身鞋印子吗?”
易寒疑惑道:“怎么就会踩我一双鞋印子呢?”
望舒有些生气,“随你便”,说着闭星眸。
易寒顺着望舒的大腿内侧敏感部位抚摸着,只是望舒却不配合,死死夹并着腿,不让易寒得逞,见易寒几次都无法得逞,闭着眼睛的脸蛋露出得意的表情。
易寒抚摸她的额头,轻声道:“真可爱”。
望舒睁开眼睛看着易寒,一脸笑意,调皮道:“就是可爱也不关你的事”。
易寒笑道:“我的妻子如此可爱,怎么不关我的事”。
望舒骄傲道:“明日我便废了你王夫的身份”,说着却将双腿放在易寒的膝盖之,调皮的用她的红布鞋底部踢着易寒的小腹,在衣服面留下一个个浅浅的鞋印。
易寒爱怜的将她一双小脚抱在怀里,望舒却将双腿一闪,仰着螓首骄傲道:“不让你抱”。
易寒双手插在胸前,装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笑道:“不让抱大不了我就不抱了”。
望舒眉头一皱,双腿在易寒大腿跺颠着,有些生气道:“你是故意来气我,若是换了其他人早死一百回了”。
易寒笑道:“其他人又有什么本事能爬到你的龙床来”。
望舒瞪了他一样,冷哼一声,别过脸却,装作不在乎,懒洋洋道:“我现在就召其他男子这里来”。
易寒讶异道:“那我怎么办?”
望舒淡淡道:“我也不罚你,不舍得,就让你一个人去抱着那冷被子”。
易寒哈哈笑道:“我还是喜欢抱着你多一点”。
望舒睁大眼睛惊讶道:“才多一点吗?”
易寒夸张道:“你知不知道我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喜欢的就是抱冷被子”。
望舒顿时被他逗得咯咯笑了起来,脸那里还有一丁点生气的痕迹,一脸正经,思索道:“本狼主今夜就勉强留你在这里侍枕”。
易寒托着她的下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在挑逗我”。
望舒骄傲道:“望舒不是这样的女子,不会这么卑贱,你爱来不来,反正我经常都是一个人这么过,早习惯了”,说着说着,却星眸半闭,神情有些幽寞。
易寒似看见一幕,烛影胧乱,寒凝琉盏,绣榻冷清,风息轻零,伊人思君愁深,轻抚清颊,霜催铅华老,别君后灯息人瘦的伤感场面,心中涌起一股柔情,呼道:“舒儿,你受苦了”。
望舒吃惊的睁开眼睛,目光脉脉,摇了摇头,轻轻道:“不苦,有孩子陪在身边就似你在我身边一般,我每天晚想你,想着就睡着了”,说着笑了笑,拧了易寒的脸,“你不要有愧疚”,却是在逗易寒开心。
易寒扶她躺下,捧着她的双腿,说道:“我来为你脱鞋”,望舒甜甜一笑,倒也乖巧,将双脚整齐并着。
褪下红布鞋,一双粉嫩嫩的小脚,灵秀小巧,十颗嫩葱一般的小趾头令人垂涎不已,易寒低头吻了一下,望舒有些痒,咯咯笑着躲了开来,“你这贪吃鬼,连脚丫子都不放过”。
易寒哈哈笑道:“一时嘴馋,谁叫你的脚丫子长的如此秀色可餐”,一语之后又道:“天地下有多少男子就是跪倒在你这双玉腿之下”。
望舒笑道:“你真邪恶”。
易寒讶异道:“你怎么知道我邪恶”。
望舒淡淡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易寒忙问道:“那你怕不怕?”
望舒敞开双臂,脸无表情,喃喃道:“好累啊,要是天天能这么轻松就好了”,说着褪下头珠玉钗簪,一头秀发如雪铺在床褥之,动人的女性曲线懒洋洋的带着莫名的诱惑,易寒顿时喉干舌燥。
他几乎带着沙哑的声音重复刚才的话:“你怕不怕我”。
望舒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娇躯乱颤,骤然起身,惓缩双腿,纤手搂住易寒脖颈,将她动人的小脸移动到易寒的面前,眸子盯着他,“我手握西夏大权,又怎么会怕你呢”。
易寒眼神锐利,“真的不怕”。
望舒立即不敌,声音无比轻柔道:“怕你离我而去,怕你抛弃我们母子,怕你战死沙场与我天人两隔。”
这些话顿时让易寒身体的热血滚滚,反身将望舒压在身下,封了她的红唇,这番缠吻激起两个人心头熊熊的欲。火,望舒娇躯自然的扭动着,她娇。喘呻。吟,半垂的眸子都情。欲泛滥,充满火焰,在爱人面前情。欲相溶,她根本无法抵挡。
易寒几乎疯狂的扯下望舒的衣衫,那做工精细华丽优美的衣衫一件件沦为破屑,当望舒赤裸身,易寒突然间却停了下来,一副美丽的女性曲体,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娟秀柔美,肤若白雪,唯一可惜的是小腹浅浅的皱纹,然而就是这浅浅的皱纹,更让易寒感觉她是那么的洁白伟大,极富浓烈的生命气息,激情已经让望舒雪白的肌肤泛着点点粉红,晶莹剔透的汗水让她的肌肤多了一些滋润光泽。
易寒立即用他的嘴唇宽慰着望舒极其渴望爱怜的身体,望舒绽放出女性千娇百媚的一面,在易寒的亲吻下,她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娇媚,甚至是所有男子口中所说的放。荡,然而易寒所见的却完全是女性展示出来魅惑的韵味。
当他将亲吻的重点落在那高耸丰盈的双乳之点缀着两粒完美无缺的红梅,望舒抖的更加厉害,她嘴边不停的喘呼道:“夫君,我坚持不住了”,易寒却不知道他如今的手法技巧是普通闺女难以承受的,连素女云观月都迷失在其中,望舒也只是与易寒几番云雨而已,易寒吻的热情,突然间感觉望舒身子激烈颤抖,高亢尖吟一声,紧绷的身体骤然间瘫软如泥,红扑扑的脸蛋闭眼睛重重的呼吸着,一副慵懒的神情。
易寒讶异问道:“舒儿,是不是吻的太重了?你到底怎么样了?”
望舒只是呼吸着,却没有回应易寒的话,这让易寒感觉非常奇怪,注视起望舒的身体,突然间却是哑然一笑,只见女性不可侵犯的三角部位,大红亵裤染湿了一大片。
易寒静静等候,过了一会望舒才缓过劲来,气若幽兰道:“夫君,你要我命吗?我再也不敢让你我的床了”。
易寒一脸委屈,我可是什么厉害的招式都没有使出来,伸手去触碰她染湿裤子的部位,“怕是以后不舍得赶我下床”。
望舒双脚一麻,朝易寒触体的部位看去,羞的无地自容,立即转身趴着,螓首钻进被子里面,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内传了出来,“你这恶人,让我如此出丑,以后让我如何在你面前抬起头来”。
易寒见她如此可爱娇俏,心中愉悦,嘴边淡淡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他的欲。火还没解决,可不想这么早就结束,得把望舒给哄好了。
闷闷的声音又传来,“反正你就是恶人,你让我出丑”。
易寒耐心劝慰道:“这不是出丑啊,我们男子最喜欢的一类女子就是,在厨房是巧妇,在厅堂是淑妇,在床是淫。妇”,嘻嘻笑道:“你三者皆有”。
望舒立即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红扑扑的小脸涨满着愤怒,说不出是害羞还是恼愤,见了易寒嬉笑的表情,牙一咬,心一狠,一脚就将易寒踹下龙床,易寒不备,吃了个十足力道,滚下床去,“哎呀”一声痛叫。
望舒冷哼一声,“看你还说我是淫。妇不”,见易寒踉跄爬起身,突然又被褪了一半的裤腿绊倒,却扑哧大笑起来,心花怒放说不出的开心快乐,盘起双腿,坐直娇躯,一脸笑意看着易寒,却是期待看见他再次出糗的一幕,见易寒稳住身子,有些调皮,故意勾魂诱惑道:“夫君,还不快点床来”。
易寒心中一荡,立即失魂落魄的扑了过去,突然脚下一空,落入一个凭空冒出来的洞内,心中惊道:“机关!”
只听面的望舒喜道:“夫君我管不住你,却可以惩治你”,说着故意重重冷哼一声。
易寒心中惊骇,这还是纯洁无暇的望舒吗?怎么变得如此调皮,千伶百俐呢”却怎么知道望舒小时候就是个聪颖调皮的孩子,易寒的爱慢慢治愈了她心中的伤痕,让她似孩子一般。
易寒喊道:“你再不放我出来,我喊了”。
望舒披袍子,掩住玉。体下床来,从面俯视易寒。
易寒仰望道:“你这样可一点贤良淑德的气质都没有。”
也许我写的女角色跟大家以往小说所看到的不一样,太有个性了,女人其实很复杂,有些行为更是让人捉摸不透,无法理解,就像才女陆小曼、林徽因,张爱玲,她们身其实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但不失为一个有鲜明特点活生生让人印象深刻而对她们某些行为深感佩服的女性。说实话这其实是一本失败的商业小说,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但是第一次总是认真的,也许以后有更熟练的写作技巧,但或许没能写出发自内心真诚的情感流露,由于年龄的成熟与稚嫩,时代环境影响所产生的世界观不同,褒贬自然皆有,我写了一年现在其实是很平静的心态,无论你如何骂我,但我还是会认真负责,两百多万了,除了极少的请假,写作几乎是我这一年每一天的必须工作。
第二十四 春宵夜02
望舒闻言一呆,若有所思起来,过了一小片刻,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真的没有一点贤良淑德的气质吗?”
望舒较真起来,易寒还真的不好点头,怎么说了,是比以前活泼了许多,主要是望舒纯洁无暇,浪漫天真的印象太深入他心了,而且如今她贵为一国之主,这番举止更是让他心里突兀惊讶,从寻常女子的角度看,这样的她没有半点过分,一个女子再温柔,哪能被你欺负而不会反抗,要知道换做普通的女子,柔情似水的外表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