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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正在门外候着,夫人吩咐了,一会易寒换好衣衫之后便带他去赴宴,却不知道该带他去公众席还是贵宾席,今日的来宾均奉有请帖,席位也是按照帖子数量,来人身份地位而安排,独独易寒没有计算在内,这个柔儿口口声声喊他做爹爹的男子,与李小姐走的又这么近,夫人还很尊重他,特意安排他到内院换衣服,照理应该是入座贵宾席,可贵宾席所坐却均是些来头不小的人物,会不会显得太唐突了。
突然却看见打扮的像个小公主的柔儿,嘟着小嘴,脸色似乎不是很高兴迎面朝她走来。
春儿笑呵呵道:“小公主,今日是你的生日,为何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啊”。
柔儿道:“雄霸说淡出个鸟来了,我在屋内无聊的是,每年我过生日,娘亲为什么要请那么多人,却搞的没时间陪人家,我们一家人过不好吗?我生日关他们屁事”。
柔儿思绪混乱,一会说着一会说那,从语气中却可以听出她憋气的很,春儿笑道:“请这么多客人有什么不好,这说明夫人很看重你,再说柔儿不是可以收到很多礼物了吗?”
“哎!”柔儿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声,“女孩的心思,他们猜来猜去也不明白,那些礼物除了能看,一点都不好玩,还不如送我一个大活人,至少能耍耍”。
易寒穿上衣衫推门走了出来,只感觉精神抖擞,做了好些日子的下人,终于有种重焕英姿飒爽的感觉,小妞在哪里,快出现让小爷泡。
骤然一团温香软玉小鸟投怀般撞进他怀里,却是个只有他胸口高的小萝莉,低头,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那双明亮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仰视着他,眼神充满喜悦与依恋。
柔儿开口第一句话却是,“爹爹,你这身衣服太俗气了,一点也不符合你的气质”。
易寒哈哈笑道:“差不多吧,也就是这样,咱也不能太高调了,抢了别人风头怎么办”。
柔儿嘻嘻笑道:“我还是觉得第一次见爹爹的时候更俊俏,人家当时见你唏嘘的胡渣子,就动心了”。
易寒一脸严肃摇了摇头,“柔儿,你怎么可以拿我的相貌开玩笑呢?”
柔儿一脸疑惑,撒娇道:“爹爹,人家是真心的,我一个淑女怎么可以随便开玩笑”。
易寒决然道:“我乃玉树临风胜宋玉,淫。兴浓浓压美人的易家公子,你让我去装乞丐,还不是开我玩笑”。
春儿走近,对着易寒怒道:“你怎么可以跟小姐说这样的话”。
柔儿嘻嘻笑道:“我关系,我喜欢听,不风流怎么算个男子,爹爹这才是男儿本色嘛”。
易寒一讶,问道:“柔儿,你能明白我的话”。
柔儿大受伤害,一双明亮的眸子楚楚可怜,“爹爹,没想到你也把我当三岁小孩,人家《牡丹亭》,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春儿睁大眼睛,失声道:“小姐,你去哪里找来这些**看”。
柔儿奇道:“我在娘亲房内搜来的,春儿姐姐你为何说是**了”,这话顿时问的春儿哑口无言。
易寒呵呵一笑,照他看来《牡丹亭》确实不适合柔儿这般年纪的人看,不知道她看的懂还是不懂,摘出其中一段问道:““春光旖旎,两情浓密,不知过了多少时刻,那书生才扶起丽娘,紧紧相偎:“姐姐,你身子乏了,送你回去将息将息”,柔儿,你知道丽娘为何会身子乏了吗?”
春儿闻言色变,脸色一红,柔儿却咯咯笑了起来,“爹爹,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吓到了”,春儿急道:“小姐,不要乱”。
柔儿却已经说了出来:“他们风流一番,自然累了”。
易寒大吃一惊,将柔儿抱起,讶道:“你今年才多大,这些事情你都懂”。
柔儿脸色一红,羞道:“人家其实很纯洁啦”。
易寒对着春儿问道:“到底是谁在教柔儿读书写字的”。
春儿犹豫一番还是说了出来,“小姐一直都是夫人亲自在教”。
易寒心中一震,同时小腹微微一涨,这娘们这么荡,却把一个天真无暇的小女孩教成这样。
柔儿看着易寒笑道:“爹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易寒一愣脱口问道:“想什么?”
柔儿道:“你想让我娘亲瘫乏无力,对么?”
易寒虽说心里有那么一点遐想,又怎么肯承认,一本正经道:“你觉得像爹爹这种正人君子会有那么龌龊的念头吗?”
柔儿道:“讨厌啦!你想骗我,是骗不过的,我谁都相信,就不信正人君子”。
再说春儿已经被两人的言语惊的浑浑噩噩,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她原本以为小姐只是鬼怪精灵,却完全小看了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夫人这些年只顾忙碌,没有时间教导小姐,却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小姐已经变成这样,不成,我要阻止小姐与这个男子在一起,说不定小姐就是给这个男子教坏了,猛一抬头,却发现眼前空空如也,两人却不知去向。
易寒抱着柔儿,按着她的指示往其它院落走去,府里的下人看见小姐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瞠目结舌,呆滞不动,均忘记该忙碌自己的活。
柔儿一边指路一边问道:“爹爹,我重不重,你累不累”。
易寒哑然失笑,他一个成年男子岂能抱不动一个弱小女孩,“废话,别说是你了,就是你娘,我也毫无压力”。
绕过偏亭,进入一间内屋,房间高阔,并不奢华,却显古雅,屋内纤尘不染,从房间布置来看,这却是一件女子的卧室。
易寒坐了下来问道:“柔儿,这是你的房间?”
柔儿神秘一笑,“你是第一个进来这里的甃?随便丢弃”。
易寒心中不以为意,却淡淡点头。
(最近写作时是不够兴奋,刚刚写了二千多字,觉得太压抑了,全删除了重写,尽量在易寒这方面写的轻松一点,放。荡一点,把沉闷留给别的角色,晚上还有一更,书评我就不去看了,免得一会没有漏*点,似乎这几节有点拖沓了,却是为下面章节做铺垫,认真想情节码字,若是下面几章写不好,可真是前功尽弃了)
第六十八节 宴会前夕
易寒又换了身衣衫,出来之后,柔儿被春儿强行带走,却又安排一个婢女将自己带到设宴的会客大厅。(天天中文小说~网看小说)
远远走来,便看见大厅之外空阔的场地之上聚集了上百人之多,喧闹的嘈吵声,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或认识或不认识寒暄着,所到之人无不是一方人物,来到这里,他们的身份却显得再普通不过,脸上堆满笑容,将平日里倨傲收了起来,其中商贾最为开心,他们来这里本来就是借机认识一些达官贵人,人脉广,路子也广,办事就方便多了。
一条丈宽铺砖大道,将院子分为两边,右侧翠竹掩映,当中几个看似随意而建的亭子,却给人一种井然有序的感觉,左侧一个水池,设水榭几座,水面烟光荡漾,池边垂柳鸟鸣幽静。
亭榭之内均有石桌秆凳,方便等候众人就坐休息,这种布局看似繁琐了,却因为院子空阔,又有树绿水静相衬,俗气之中倒隐隐带着几分古朴清雅,看来主人在布局之上定花了不少心思,既又不能让客人干等着又不能没有雅气。
宾客大致可分为三种人,一者乃是锦衣玉带,衣饰奢华的一方大商贾,此类人,人数最多约五六十人,均聚于亭子处,二者乃儒士打扮,大多三四十岁,多者蓄长须,此类文人学士却是办理各类事务幕僚使者,三者衣冠华丽,个个清秀俊雅,飘逸出尘,却是各名门世家的公子。
后二类人却驻聚于水榭之上,幕僚使者窃窃私语小心翼翼,公子哥们却放声笑谈,举止随意。
下人们手端着珍馐百味,异果珍盘鱼贯走进大厅,看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院子里透出一种兴奋和等待的气氛。
易寒往水榭公子堆里走去,还没走近便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正是赵博文,正眉飞色舞的像其他公子们讲着些什么,赵博文旁侧一人似乎索然无味,时不时打着哈欠,却是楚留情,这两个色胚怎么会这这里,看来他们的身份并不简单。
楚留情又打了一个哈欠,本来以为来到这方府会邂逅美女,怎知除了丫鬟,连个有点姿色的女子都没有,跟一帮大老爷们有什么意思,尽听着赵博文在扯淡,捂住口上的手刚松开,眼神突然一亮,顿时来了精神,易寒脸带笑意正迎面朝他走来。
两人一碰面,真诚的寒暄了几句,楚留情问道:“易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寒道:“楚兄和赵兄都能在这里,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楚留情笑道:“不问那么多了,易兄出现在这里,定是有美女出现”,心中暗忖,今天所到的公子出身均是名门世家,在他印象当中,好像没有一个姓易的大家族,国内有四个大家族,江南之地占两席,一乃金陵的方家,二者杭州的苏家,闽南福州的宋家,黄河南岸洛阳的林家,此四个世家大族,首屈一指,余者只能望其项背,他与赵博文的家族在金陵虽说数一数二,但也只能算是二流,像于家等却只能算是三流。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哦,不过傅侍郎家的千金傅樱柠我已经见到”,低声在他耳边道:“玄观也来了哦”。
楚留情大吃一惊,匆匆巡视一圈却没有任何发现,低声道;“我听明濛说你入将军府为仆,难道今天你是随玄观来的”。
易寒淡淡点头,楚留情又问道:“难道你已经接近玄观了,了不起啊”,他还是太低估了易寒了,岂止接近,玄观其实已经上手了,但在楚留情想来,一个仆人能接近深居简出的玄观也不知要耗费多少心机才能办到。
易寒低调的点了点头,楚留情道:“好小子,你可要捉紧机会,若是玄观名花有主,必是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语气中却透着浓重的酸味,虽说是好兄弟,可在绝色美女这件事情上别说兄弟了,老爹都不让。
易寒来了,又听说玄观在此,楚留情顿时来了精神头,拍了拍赵博文,赵博文正讲的过瘾,被人打断有些不悦,猛一回头,怒道:“没听老子正在传授经验吗?”,突见身后是易寒、明濛,神色一滞,却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背后怎么一股凉风,原来是易寒你小子来了”。
拉着易寒,热情的将几位正在听他传授经验的男子介绍给易寒认识,见疑惑似乎不太认识,生怕尴尬冷场,便将他们家族最有威望的人也道出来:“段公子的大伯,段大人乃殿院监察御史——”,“车公子之父,车大人乃卫尉寺少卿——”,“巩公子”,却均是一些五六品的京官。
赵博文介绍完了,待要介绍易寒,却突然说不出来,他与易寒关系虽似兄弟,却完全对他的身份背景毫不了解,灵机一动,锤了易寒胸口,“这是我的好友,易寒”。
赵博文虽未道出易寒身份,那几人却不敢怠慢,连连行礼,能跟赵家公子有如此深的交情,其身份背景岂能小瞧。
赵博文将重心放在易寒身上,那几个公子哥倒也识相,借故走开,将空间留给三人。
三人叙了下旧情,又闲聊着不见这些天的经历,楚留情突然盯着易寒身上看,那眼神看的他都发毛,问道:“楚兄,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楚留情笑道:“我不是在盯着你看,我是在看你身上这件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