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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局势明朗的棋局,易寒却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欲望,低声对着李明濛道:“李兄,我去看看她们二人在那里,免的迷路了”。
李明濛点头,易寒本来是借机让李明濛随自己一起离开,却没有想到他竟迷的连自己的最爱也不关心,心中莞尔疾步离开。
穿过大殿,饶到后院,往一处高耸疏挺的竹林走去,女子喜欢在什么地方说悄悄话,他心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走出疏林,咚咚的流水声传来,便看看一紫一白二个身影并排坐在溪流滚滚中突出来的一块大石之上,群脚高挽,四只白玉般的赤足浸在清溪之中,两对绣花鞋安放两旁,隋旖有些安静,脱俗小脚却调皮的荡着溪水,情态撩人。
易寒悄悄走进,隋旖恍然未悟,只听她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有些恨他又有些想他”。
脱俗却突然不语,大概是已经发现有人靠近,易寒怕她不知道是自己,突然出击,这妮子出手不知轻重,他可不想白白挨一些皮肉之痛,在离两人丈许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出声道:“两位美女,洗脚啊,要不要我代劳”。
隋旖听到男声,大吃一惊,慌忙回头,见是易寒,神色才稍微有些镇定,一双赤裸的小脚暴露在对方视线之内,脸上有些羞涩,赶紧把裙角放下,长裙入水,湿了起来。
脱俗却神态自然,“好啊,你是要帮隋姐姐先洗还是帮我先洗”。
隋旖连连摆手,玉面粉腮变的通红,“我不用了,你给脱俗妹妹洗就可以”。
易寒见隋旖微带羞涩的俏脸,哈哈大笑:“嫂子不必惊慌,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可不想被李兄追着打,再说我家娘子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可是一万个不愿意”。
隋旖虽见他言语轻浮,举止放。荡,但总觉的他的话可信的很,镇定了下来,终究还是因为易寒这个大男人在场,有些放不开。
易寒解释,“嫂子,我本想邀李兄同来寻你们,但他看棋却看的痴迷,我怕你们迷路了,所以就单独来了,失礼之处,请莫要见怪”。
隋旖听易寒说,李明濛为了看棋却弃她于不顾,脸上微微有些不悦,朝易寒道:“谢易公子关心”。
易寒岂能看不出来她的不悦,心中大骂自己糊涂,李兄恐怕又要吃些苦头了,笑道:“天色就要黑了,我们走吧”。
两女点头,易寒走到脱俗身边,蹲了下来,脱俗好奇的看着易寒,莫要他要当着别人的面与自己做一些亲密的事情,易寒却捉住脱俗白嫩的小脚,朝她露出溺爱的眼神,用衣袖轻轻擦干赤足上的水迹,亲自替她穿起鞋子来,突然易寒如此贴心,脱俗整颗心暖烘烘的,他如此对我,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我脱俗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就算身败名裂,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
脱俗静静的看着易寒,眼中只有深情没有情。欲,隋旖呆呆的看着两人情意绵绵,不知为何,此刻孤寂一人,心酸,有些不是滋味,不知不觉却怨恨起李明濛为何不来寻自己。
脱俗低声道:“好啦,隋旖姐姐正在看着呢”,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此刻脸上却泛着淡淡红晕,神色羞涩。
易寒没有说些什么,起身,走到前面带路,往下棋处方向走去,来到石桌秆凳处,已是接近夕阳时分,这盘棋两人还没下完。
李明濛见三人出现,小跑来到隋旖身边,见她裙角湿漉,关切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裙角怎么会湿了呢”。
隋旖却是因为恼怨他不来寻自己,不予理睬,竟转过身去,留给李明濛一个侧影。
李明濛有些糊涂,朝易寒望去,易寒连忙给了使了几个眼色,暗示他赶快行动,怎么说李明濛也是三大才狼之一,随即就能联想到什么,柔声道:“天色快黑了,我送你回家吧”,他虽然很想看到对弈结果,可是眼下,美人更重要。
隋旖没说些什么,朝寺门方向走去,李明濛追了上去,不忘转身对易寒道:“易兄,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护送隋旖回家,免受色狼骚扰”。
易寒突发奇想,喊道:“李兄,若是遇到楚兄于赵兄这两个色狼如何是好”。
李明濛冷哼回道:“他们若有这个胆子我就扒了他们的皮”。
李明濛走后,易寒对着脱俗道:“娘子,我送你回去吧”。
脱俗眨了眨眼睛,调皮道:“我是你娘子,自然你去那里,我跟着去那里”。
易寒错愕,眼下他的身份是李家下人,如何能带脱俗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美人回去,脱俗叹息一声:“你玩够了,就不要我了吗?”
易寒苦笑不得,“娘子,我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像你这种美人永远都玩不够“。
脱俗突然双眼猛睁,眼神变得锐利如鹰,冷声道:“你敢负我,我定杀你”。
易寒什么话也没话,却主动牵着她的小手,拉着她往寺门方向离开。
“我不知道刚才怎么会突然对你这么凶”,脱俗见易寒一脸平静,心里怕他不高兴,主动示弱道。
易寒却转过头朝她看去,笑道:“若是连你这小辣椒都降伏不了,我还能称为你的男人吗?”
脱俗忧心虑虑的脸上绽放出一丝浅笑,娇嗔道:“也就是你才降伏的了我,让人家忍不住听你的话,围着你转”,踮起脚尖,嘟起小嘴,主动朝易寒脸上凑过亲了一下。
易寒也毫不客气,热切回吻,两人就在路中央,搂抱在一起,嘴唇贴着嘴唇,热吻起来,脱俗的吻技明显有些生涩,易寒重重的把脱俗压到在地,两人缓慢的朝路边的草丛滚去。
易寒贪婪的品着脱俗的小嘴,吮吸她清甜的味道,脱俗早就让易寒挑起春。情,下一幕是不是该一柱擎天往她的温柔地攻去呢。
脱俗大感不消,轻轻推开他的脸,弱语求道:“你究竟是要吻人家,还是要把人家给吃了”。
易寒笑道:“那就要看娘子你愿不愿意咯,你点头,为夫自然不会客气,让你尝到销魂快乐的滋味“。
脱俗将娇躯卷缩在易寒怀中,纤手搂紧他的脖子和大肩,美艳且俏丽的小脸移动到脸上寸许地方,美眸透露了炙热的爱火,轻柔道:“夫君,我怕了你了,让俗儿自己来好么”,说完,一张小嘴贴在他的眉目之上,轻吻起来。
易寒脸上享受着脱俗湿漉漉的小香舌的轻触,手上却没有闲着,在她小蛮腰之上磨挲起来。
脱俗被易寒双手逗的不停的扭动,娇。喘,轻轻呻吟起来,小嘴停止运作,半眯着美目春。情泛滥,享受着易寒的挑逗。
易寒正要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酥胸侵入,脱俗突然睁大美眸柔声问道:“隔着衣服你是不是摸着不爽,要不要我把衣服也脱掉”。
易寒愕然,旋即赞道:“娘子,你何时变得这么贴心了,竟把为夫的心思猜的这么透切”。
脱俗被她哄的情迷意乱,娇躯软弱无力,竟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圣女峰,动手就要解开自己的裙子,“夫君,你继续,俗儿来自己来脱”。
易寒眼神一片炙热,心中暗喜,“终于要得手了”。
脱俗将裙子褪到腰际,易寒屏住呼吸,上半身,脱俗只剩下一见青紫色的抹胸,露出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的肌肤像一面柔和的镜子闪耀着诱人的色泽,细而修长的脖子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像天鹅般高贵,纤纤素手像藕枝,随意垂下,让人感觉那么妖娆,抹胸根本包揽不住高耸浑圆的酥胸,那一片凝脂白玉嫩肉在抹胸的压迫下以完美的弧线半遮半掩着,不堪一握而又充满弹性的小腹上一个小点,易寒调皮的朝她肚脐眼挠去。
平日里的脱俗一泓清水美目是冰冷的,带着清雅高雅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不敢直视。
而这一刻双眼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她真是仙女与妖女的结合体,她的表情像仙女一样高贵绝俗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她妩媚而妖艳的身材却散发着热浪般的诱惑。
脱俗见易寒看见自己的身体如此痴迷,脸上露出了快乐的笑容,害羞的往自己身体看了一眼,骤然却看见自己右臂之上一朵鲜艳的梅花,神色一变,连忙将易寒推开,神情突然见变得高贵绝俗,望向易寒的眼睛带着深深的愧意,“等我好嘛,我现在不能给你,会害了你的”。
易寒一讶,心中虽然遗憾,却尊重脱俗的意愿,勉强笑道:“娘子的话,为夫岂能不听”。
脱俗见易寒神色有异,表情变得严肃,“我说的是真的”,却突然扑到易寒怀里哭泣了起来,“我说的是真的,刚刚我若是没注意,就真的害了你”。
脱俗泣道:“昨夜我梦见你在一块,也不知道也要那里,忽然见到一座大山,四面都是峭壁,我想提你飞跃上去,轻功却不知为何施展不出来,前后左右都没有退路,我与你拼命的往上爬,你一失足落下,我只好回去救你,最后我们两人都滚落下去,突然来了一群狼,我怕咬着你,就护在你身前,那狼一只又一只朝我扑来,我杀完一只又来一只,直到我累的杀不动,突然回身望你,却见你早已毙命,几只狼正撕咬着你的尸体,我心里一痛,哭了起来,就被惊醒了”。
脱俗伤心道:“看来这个梦是个不祥的预兆,我好害怕,今日一早就来寻你,见你安然无恙,你不知道当时我心里多么开心,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般快乐过”。
脱俗梨花带雨,“夫君,人说无缘,我们二人有没有缘分呢?”
易寒心伤,脱俗竟将她内心的秘密完全展示在自己面前,安慰道:“俗儿,我们相遇就是有缘,你已经是我娘子了,就是有分,你与我有缘分”。
“真的?”脱俗凝视着易寒,虽梨花带雨,却眉目带笑,忽道:“我要走了,你自己要小心点,往后的日子里,我不能天天陪伴在你身边保护你,你不要去做危险的事情,莫要让我担心挂念”。
见易寒微笑点头,脱俗这才将裙子穿好,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却停滞不动,“夫君,你有什么话还要对我说吗?”
易寒道:“记得来找我,我不知去那里寻你,你若不见了,我生不如死”。
脱俗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再回头,她知道自己若再看他一眼,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化作一道紫影划向远方。
(这一节五千多字,大家就当两节看吧)
第一百零一节 小缠绵
回到李府,老把戏,依然从原来的地方翻墙入院,大摇大摆的往鼎立院方向走去,路经智园,惠润亭映入视线,易寒稍微放慢脚步,影落池就在一侧,斜阳映的池面波光粼粼,亭榭之中,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侧身雅坐,裙下双弯,犹让人心醉,手里捧着书本借着夕阳的余光正在阅读。
易寒走近,这肌肤莹洁,朗朗若玉山照雪的女子正是凝儿,心中暗道:“这凝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再走近一点,凝儿看的入神并未发觉,待易寒再次往她脸上看去,眉锁柔心,唇角似豆蔻梢儿,她已沉迷书境之中。
易寒故意发出脚步声,凝儿听到声音,抬头朝他望来,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她凝视着易寒,似欢喜似埋怨。
易寒出声道:“凝儿,在看什么书呢?这么入神,连我来到你身边都没有发觉”,两人因为早上岚儿的事情,稍微有些尴尬,距离变得好像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