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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都想等李毅回来,商讨玄观的归属,赵恒英也似乎察觉到了,心中不免隐隐有些着急起来,这贤王若是为其侄儿说媒而来,那到时候可是尴尬万分,照例说对方是亲王,身份要比自己这个异姓王身份要尊贵,加上贤王为人向来受人敬佩,他赵恒英可以不敬西王,北王其它王爷,可是这贤王心里还是有几分敬重的,若是贤王真的有这方面的意思,他理当主动退让,可是这李家女玄观素有睿智贤德之名,他一把年纪,阅人无数什么人没见过,当日见了玄观,也不禁对这个未来儿媳所倾倒,果真是贤妻良媳,门当户对又是知书达理,简直就是天作之和,自然不肯舍让。
若是强行要玄观做儿媳,自然是要与贤王争上一争,一边想着贤王素有贤名,他岂会做这种于礼不合之事,可是他又是个雄辩之人,心里想做的事情,又从来不拘束于礼数,常能将无理之事辨的合情合理,孤龙与李家女当年的婚约也只不过是一句戏言,这会都过了二十多年,虽然李毅有心,但两家无任何信物,这要争起来可也李毅为难,这李毅与贤王得交情可不亚于自己,想到让这个老朋友为难心里也是过意不去,他倒能忍痛割爱,依孤龙之才貌何患无妻,就算娶不到玄观,那晚所见的席夜阑也是不差,只是他心里却清楚的很,孤龙一颗心都在玄观身上,他这个儿子唯一的一个毛病就是骄傲易躁,便只有此女能让他冷静下来,若让他舍玄观而择虎女恐怕不肯。
赵恒英倒也自作多情,以为他的儿子乃是天纵之才,想舍玄观而择虎女,就不问人家虎女肯是不肯。
倒是颜煜祺这边却着急起来了,自从那日见了玄观之后更被此女风采所倾倒,只感觉此女气度若仙,举止庄重,不娇不媚并没有小女子的那股羞涩,这股韵味是他已经所从未得见的,多次去玄观阁楼拜见,却次次被拒之,颜煜祺都感觉自己忘了她的容貌而喜欢上了不刻意修饰的性格。
“皇叔,我们来到李府都好些日子了,为何你还不谈提亲之事”,颜煜祺对着一脸平静品着茶水的贤王说道。
贤王淡淡应了了一句:“等李毅回来之后再说”。
颜煜祺站了起来,却烦躁不安的在屋子内走来走去,贤王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却暗暗摇头,这样的浮躁性子又如何与孤龙相比,若不是王兄亲自来请说,他真的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还不是看在他与李毅的交情,只是郡王父子对玄观也似乎有意啊。
颜煜祺终于安奈不住道;“王叔,我看郡王与孤龙也似乎对玄观有意思,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先表明来意,免得到时候双方尴尬,李老将军也难做,你看如何”。
贤王淡道:“这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是合不合,配不配的问题,我们帝王之家娶妻虽讲究个门当户对,这性子处得来否也需考虑在内。”
颜煜祺淡道:“我自然肯迁就着她,自然能合的来”。
贤王冷喝道:“胡说,你为夫她为妻,夫尊妻卑怎么可迁就于她,两人之间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才是”,待颜煜祺噤若寒蝉之后,才继续说道:“你虽贵为小王爷,才貌却难胜过孤龙,不如成*人之美,弃玄观而另择她人可好”。
颜煜祺立即道:“王叔,我非此女而不娶”。
贤王淡淡道:“既然你如此执意,那就一切等李毅回来再说,我就厚着脸皮帮你争取,只是两家人同时提亲却是为难了李毅,看来最终还是要看那李玄观的意思,那日虽只是一见,我观此女似乎是有主见的人,你想办法多与她亲近,日久生情,说不定她肯委身于你”,这话他却说得没有底气,明眼人一看,这个侄子在风采才学上根本无法降伏此女,哎,女子太高才也不是好事,也许孤龙的将帅气度能将她折服,他的心里还是希望孤龙娶得玄观。
颜煜祺叹息道:“我几次前去拜见,她都拒之不见,刚开始还弄些文墨,后来干脆说不方便见”。
贤王莞尔一笑,“我虽是你王叔,但你怎么连这种事情也与我讲,看来她对你的印象并不好,一开始人家弄些文墨,原本是希望你能看懂,若能看懂依理而回敬之,也许还能还能纠缠一番,只是你都看不懂,人家又怎么再白费那个功夫呢,这李玄观又是个趣人也是个直率的人,有这样的妻子生活定也不会单调”。
颜煜祺突然走进贤王身边,认真道:“王叔,你一定要帮我”。
贤王看了这个侄子一眼,他虽说年纪善少,可是再磨练几年也难成大才,做个逍遥王爷也未尝不可,四王兄虽然一直在扩展势力,却没有谋反之意只图自保,我又何必想的那么复杂,尽人力看天意也好,想到这里应道:“我尽力就是,诸多侄儿之中,你也算与我较为亲近,叔侄之情总不能不顾”。
颜煜祺顿时一脸喜sè,十一王叔想办的事情还从来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义郡王与贤王两边都把彼此双方当做竞争玄观的对手,却殊不知还有更强劲的对手,不说那至死不渝的易寒,就是那任劳任怨的秋枫也让玄观亲切许多,其实她与孤龙虽互通书信,并不似老夫人想的那般亲密,信中内容只谈公事从不涉及男女sī情,
第七节 女大当嫁
老夫人请让墨兰请来玄观的亲生母亲吴天瑜,墨兰刚要退下,老夫人却将她叫住,“墨兰你也留下来听听,一会也要问问你的意见”。**泡!*
墨兰点头,站在一旁。
吴天瑜坐了下来,轻轻问道:“家母,让我过来不知道有何吩咐”。
老夫人淡淡说道:“这几天府里客人多了,让你奔bō劳累了”。
吴天瑜笑道:“这是媳fù应该做的,何累之有,想起明瑶刚出生那会,离不开我,凡事都是亲力亲为,这些年空闲惯了,忙碌起来倒也觉得充实了许多,只可惜明瑶这孩子越来越大了,也明理了,我这母亲也与她说不了什么话了”。
老夫人笑道:“女大当嫁,是应该让明瑶嫁人了”。
吴天瑜脸上lù出淡淡的失落,“是啊,一想到她要成为别人家的孩子,心中总是不舍。”,这话说完却突然lù出笑容道:“家母,这赵家好几天了呆在府里不走,看意思是想来提亲的,只是为何迟迟不提呢?”
老夫人叹息道:“恐怕不止是赵家想来提亲,贤王爷也似乎有这个意思,他在我面前不止一次讲到明瑶这个孩子,还问到年纪已过当嫁之年多时,为何还没有动静,表示愿意为我们家明瑶寻找一个年轻俊彦,虽然没有直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是想为他的侄子北王府的小王爷说媒”。
吴天瑜慌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寻常人家我们可以一口回绝,这贤王举足轻重,若是处理不当,可让老爷难做”。
老夫人点了点头,“确实不好处理,这件事情我想等老爷回来再说,这几天我一直避着他们就是害怕他们与我讲起这些,我一个fù人又做不了主,幸亏那易家子不在了,若不然一想到三家都来提亲,这事情就更不好处理了”。
提起易寒,对他印象不好的吴天瑜也不免lù出一丝惋惜,“人不可貌相,现在看来明瑶的眼力可比我这个母亲强多了,一代名将为国捐躯,受百姓崇拜何等威风,也幸好玄观没有嫁给他,否则也与我一般命运”。
老夫人突然对着墨兰道:“墨兰,你经常服sì小姐,对她的性子了解的比我们深,你倒说说看,孤龙与那小王爷,她会倾向于谁”。
墨兰应道:“这种事情藏在小姐心底,小婢不敢妄加推测,老夫人,你为何不将小姐亲自叫来问上一问呢”。口头上虽说不敢妄加推测,心里却清楚的很,易寒未死,这孤龙与那小王爷两人都没门,从小姐的区别对待,情感趋向可以说天差地别,就算孤龙,小姐也是可见可不见,那小王爷就别说了,连与小姐单独相处的机会都争取不到,倒是易寒,玄观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跟自家宅院一般。易寒虽相貌品质不如孤龙,墨兰心里却反而更倾向于易寒,在她感觉孤龙高高在上不可接近,易寒却让人更容易亲近一点,见到他就似见到府里的男下人一般,不必拘礼。
老夫人说道:“她若肯说,我就不必问你,那日她陪我吃斋念佛,我刚提起婚嫁之事,就被她轻描淡写的给堵了回去,也不说什么理儿,却愣是让我再也开不了口。”说着却呵呵一笑,“实在拿她根本没有办法”。
吴天瑜看老夫人对明瑶如此溺爱心中欢喜,口上却道:“家母,你可不能这般纵容她,什么事情都由着她的性子来”。
老夫人呵呵笑道:“我倒想纵容她,可是这个闺女从小就知书达理,与世无争从来不做越礼的事情来,我就是想纵容她就是没有机会,若不是我们是长辈,还不如她明理呢,只是婚嫁这件事上面她确实有些固执,前些日子选中那易家儿郎,本以为是糟蹋了我们家明瑶,殊不知这易家之子还真是一块被染上灰尘的宝玉,世事无常啊,明瑶心里一定很痛苦,在人前却要陪着笑脸,她是个坚强的好闺女,我们李家的宝贝”,说到这里,老夫人难抑心中酸楚,生育七子,六子为国捐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更能明白那种偷偷咽泪的苦楚。
老夫人只是悲寂,墨兰这妮子却被触动,眼眶不知不觉红润起来,心里有股冲动,想把易寒未死的消息说出来,可是小姐再三吩咐过此事不能泄lù出来,否则易寒会有生命危险。
老夫人朝眼眶噙着泪水的墨兰看去,轻声问道:“墨兰,怎么哭了?”
墨兰连忙擦拭泪水,说道:“没有,我感觉小姐的命好苦,替小姐伤心”。
老夫人淡淡笑道:“人生本来就是悲喜酸甜,不久之后我们李府就要有一件大喜事了。”
墨兰这时突然弱弱道:“老夫人,恐怕小姐不会愿意嫁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吴天瑜突然冷道:“现在由不得她了,她不嫁人难道想让天下人看她笑话,看李家的笑话吗?这事肯是不肯,我这个母亲都要替她做主,她一直知书达理,就这件事情一直糊涂”。
墨兰弱弱道:“可是小姐还有病在身?”
吴天瑜冷冷的盯着墨兰,“这已经不再是理由了,更是因为如此她才必须迅速嫁人,墨兰我知道,什么事情你都会跟明瑶去说,我在这里就直接表示了,这一次她非嫁不可,我就当她听见了”。
老夫人微微笑道:“天瑜不必发这么大的气,墨兰也是个乖孩子,别把她吓着了”。
吴天瑜点头轻声道:“家母,我不是生气,我是着急了,这次若不成恐怕瑶儿要孤苦伶仃一生。”,朝墨兰道:“墨兰,我刚才是在怨你家小姐,你这么多年尽心尽职我一直看在眼里”。
墨兰点头道:“夫人,小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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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在商讨玄观的婚嫁之事,玄观却在苦思易寒的去处,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势力分布,却没有他的归属,心想,若让他去当工头不知道他愿意还是不愿意,解释不好了还以为我小看了他呢?突然莞尔一笑,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通这样的事情来,真是什么事情扯上他,我就变得糊涂,想到这里合上地图,也不想来。
走到窗户朝院子外瞻望思寻,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