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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9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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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却低着头,不好意思道:“你是个女子,我不应该怀疑”。
    云观月莞尔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突然发现她很美,她绽放优雅笑容的这一刻,才是她美丽的本想,那股腐蚀别人内心的冷淡不见了。
    云观月看着易寒呆呆盯着她的模样,却又笑了起来,这一次齿粲一笑,露出一线白洁的贝齿,易寒被她笑得发窘,他发现她的笑容就跟自己的眼神一样带着侵略性。
    “笑什么呢?”易寒发现自己有些失措,装模作样起来,云观月敛住笑容,易寒大感后悔,低声嘀咕着,“早知道不说了”。
    云观月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你很chūn风得意,但你是个不知足的人”。
    在她晶莹直bī人心的眼神下,易寒屏住呼吸,肌ròu却在颤抖,她扒光了自己的内心,然后又赤露露的摆在她的面前,以一种玩味的心态欣赏着,是否我内心想扒光她的衣衫的念头也被她看出来呢,易寒有些恼火,她在羞辱自己。
    云观月依然带着笑意,看着易寒苦涩而又恼火的表情,易寒却平抚自己的心情,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与婉儿师傅一般是那种让人猜测不透她内心的女子,易寒第一个念头涌起,这样的女子他吃不消,也控制不来,什么话也没说,扭头离开。
    云观月却突然站在他的前面,她依然是那副表情,嘴角含着笑意,神sè木然,那晶莹的眸子带着直bī人心的锐利,这让易寒有种忐忑不安,甚至此刻有些mí茫,不知说什么的好,只能沉默着。
    只听她说道:“我这个人有点怪,不是吗?”
    易寒没有回答,露出冷酷的表情,不管你再如何勾引,我这吃过亏得鱼儿是不会再上钩了,这是一个很难征服的女子,很显然,易寒如果要试一下,那很有可能成为附属的将会是他。
    过了良久,等待他回答的云观月,说了一句话,“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说完转身离开,在转身的一刹那,易寒感觉她的背影是如此朦胧,为何对我说这样的话,难道是在鼓励我吗?突然易寒发现,她比自己还有勾引人,若即若离似真似假。
    易寒对着背影喊道:“你喜欢听琴吗?”
    香音飘来,“我今日就是为听琴而来”。
    易寒又道:“我给你弹奏一曲可好?”
    “尘臻山庄”。
    易寒身边一位公子模样的人好奇的对着易寒问道:“先生,你大声嚷嚷干什么”。
    易寒反问道:“你没有听见我与别人在讲话吗?”
    那公子好奇道:“我只听你一个人在嚷嚷着,那有别的人”。
    易寒一指,“我是与那位小姐在说话”。
    那公子好奇道:“没有啊”。
    易寒望去,云观月已经不见了,心中好奇,走的可真快,问道:“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我身边有一个女子”。
    那公子应道:“没怎么注意,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易寒如释重负,“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云观月的外表看起来太普通,普通到在这种场合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对了,你可知道尘臻山庄在哪里?”
    “栖霞山有个叫尘臻山庄,从来不接待外人,里面住有剑道至尊云观月,只是耳闻,武道之人不入尘俗,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据说云观月出身武林世家云家”。
    易寒嘟哝道:“孤陋寡闻”。
    那公子顿时不悦,“先生,我又不习武,又怎么会了解这些事情呢?”
    易寒点了点头,确实不是同一个世间的人,问道:“李玄观来了没有?”
    那公子苦笑道:“人太多了,挤不进去,我也瞧不见,琴音未起,应该还没出来”。
    易寒笑道:“这么干等着,难道你不会不耐烦”。
    那公子却哈哈大笑:“值得啊!若能见上一面,也算圆了心愿”。
    突然人群一阵喧哗,只听有人喊道:“李玄观,李玄观来了”。
    易寒说道:“兄台,你跟在我后面,我们合力挤到前排去”。
    那公子喜道:“再好不过”。
    易寒什么本事,他这一么一挤,人cháo瞬间从两旁分开,生生挤开一条路道来,两人来到前排,易寒来到陈禹道说道:“陈先生,我专门来替你助威的,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
    陈禹道看了易寒一眼,报于微笑:“谢谢,我尽力而为”,却朝远处望去。
    只听刚刚与易寒说话得公子,感叹道:“真美,跟天上来的仙子一样”,易寒见他一副陶醉的表情,痴痴望着远方。
    玄观的风采自不用多言,特别是她一直披着神秘的面纱,神秘才是最能勾引人内心冲动的探索yù望,她从山腰走了下来,那一袭紫衣尤为眨眼,那一头乌发似悬挂于天际,模样看不清楚,水雾像面纱一样罩住了她的脸容,步步走来,似一朵紫sè的云朵从天飘降下来,她的衣袖随风而dàng,似两翼垂天之云,又似腾空yù飞,扶摇直上,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她都似乎飞着下来。
    映入眼中的画面,有蓝天,云彩,苍绿的松树,光yīn,还有那女性的温慈,这副画面是波澜壮阔的生命图卷,终于李玄观越走越近,山下的雾水渐淡,可以看清楚她的容貌,她的肌肤是磁实而有弹性,她的身姿是冷峻而优美的,具备有女儿家的圆曲,光滑与灵巧,带着饱满而充沛的活力,让人心头盛满无限暖意,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似在崇拜仙女下凡。
    李玄观站在场地中间,盈盈朝人施了一礼,没有半点傲慢。
    人群顿时发出沸腾的声响,赞美之声不绝,娶妻当娶李玄观。
    她一个女子,她一个深闺不出的女子,被这么多男子盯着,讨论着却完全没有半点不自在,那么从容,仿佛似澄澈的清溪萦回在山谷密林之中那般自然,仪态风度没有半点可以挑剔,完美到什么程度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每个人似乎看着自己的情人一般,盯着她,心头砰砰直跳,已经激动的快要晕眩过去了,眼前之景,让人忘记了天宇中的寂寥,怀着甘甜梦入到渺茫的烟水之中,凉风轻轻拂面,穿着轻纱的女子解开帷幔正朝自己走来,她的仪态是美丽,贞静,端庄的。
    易寒看着她,心头不禁砰砰直跳,更别说其他人了。

第六十三节 名琴争鸣12
    易寒身边的那公子感叹道:“假如我能娶到玄观,让我少活一百年都愿意”。
    易寒不忘打击他,不冷不热道:“少活一百年,你马上就可以去死了”。
    有人冷哼道:“痴心妄想,就是你少活一百年,老子也不痛快,玄观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可以拥有的”。
    又有人说道:“不管是谁娶了玄观,老子都不痛快。”
    易寒起哄道:“对,玄观不能嫁人,嫁给别人,我们以后想谁去,玄观不能嫁”。
    几个听到易寒话的人,感觉很有道理,也跟着喊道:“就是,玄观不能嫁。”
    易寒又大声鼓动一句,几人又排斥郁闷的跟着喊了一声,一时间以陈禹道为中心,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呐喊出心底的真实想法,“玄观不能嫁,玄观不能嫁”声音充满着不舍,充满着惋惜,一想到梦中情人马上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何能不痛?何能不悲?喊的更大声更带劲。
    不一会儿,所有的人都众口齐呼着:“玄观不能嫁”,场面虽然没有luàn起来,却有点校场军队演习的味道,声音浩浩dàngdàng,震耳yù聋的声响有一股雄壮宏伟的气势,越喊越振奋越有冲劲。
    易寒心中得意,我看你们还如何招亲,想抢我家玄观,没门,想当着我面偷汉子,也没门。
    站在远处的李毅yīn沉着脸,骂道:“这群刁民,打仗这么有气势就好了,凭什么我的孙女就不能嫁人。”
    易天涯脸上却挂着笑意,“想不到大东国民心还能如此齐心,扫平夷虏指日可待啊”。
    十一王爷微微笑道:“水则载舟水则覆舟,足见民心不可违啊,只是玄观却是非嫁不可,这可如何是好”。
    郡王爷也是yīn沉着脸,一脸不悦,却默默无语,思索着对策。
    四人说归说,却没有人有想chā手的意思。
    傅作艺等几个老学究,高举着手,大声喊着安抚众人的情绪,喊的声嘶力竭,才有人发现他们的动作,声音这才渐渐弱了下来,林知府见形势渐渐稳定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搞不好可是要发生暴luàn啊,出了人命,他这个知府可是难辞其咎。
    易寒见声音变弱却不规则,对着身边几个公子说道:“玄观可不能嫁人啊,若是嫁人了,我们以后可是连想念的资格都没有,若是嫁到别处去,我们往日可是连看见玄观的机会都没有,哥几个我们来带动节奏,一定要努力争取,幸福不可以这样轻易的就从手中溜走”。
    这话说到他们的心里去了,几人顿时来了劲头,只见易寒喊了句开始,几人鼓足中气,呐喊道:“玄观不能嫁啊”,声音充满伤感留恋,dàng入所有人的心头,只感觉这是他们听到最动听的知心话,情不自禁的跟着这个节奏喊了出来,随着一声声鼓足中气齐声呐喊出来的“玄观不能嫁”,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场面,又控制不住了,那声音拧成一股绳,竟是如此齐心,这会就是打个雷也没有人会听见。
    傅作艺等几个老学究年老气弱,已经气竭了,就算他们年轻有活力,几个人又如何喊得过这么多人,只能气喘吁吁的站着不该如何是好,也干脆不理了,让别人去处理。
    林知府气的脸sè发紫,恨不得将这群人的嘴巴给缝住,先让一部分人老实下来再说,命令几十名官兵将喊得最大声的陈禹道附近给围了起来,官兵们齐声喝道:“都不准喊”,粗鲁的推推嚷嚷这些公子才子,古话有言,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们极少与这些官兵打交道,倒真的有些人看见那些凶恶的官兵,闭起嘴巴不再喊了,有的人嘴里小声嘀咕着,一脸不满。
    易寒眼看形势不妙,这样下去,还怎么luàn的起来,刚好一个官兵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易寒顿时咆哮道:“干嘛干嘛,我是个秀才,你们这群野蛮人敢打我”。
    这一咆哮,那推他一把的官兵倒给愣住了,易寒却毫无征兆的一拳就抡了过去,赏个那官兵一个黑眼圈,那官兵大怒,手紧紧握住刀柄,却记得知府大人说过不准动刀,只能忍了下来,一拳朝易寒挥打过去,人实在太多了,易寒随便就捉了一个替死鬼挡拳头,那人哎呀一声。
    几个回合之后,陈禹道附近这些人就与这些官兵纠缠打斗起来,官兵打才子,才子打官兵,倒极为好认,这一下场面更为混luàn了。
    陈禹道护着宝琴,远远逃离,生怕宝琴被损坏了,易寒大喊道:“为了捍卫我们文人的尊严,跟这群野蛮人拼了”,他继续煽风点火着。
    才子最重骨气,这一声之后,原本许多袖手旁观的才子也赶来帮忙,人多打人少,这群官兵吃了大亏,尽管如此却没有一个人拔出刀来。
    那几十个官兵被这样被打的狼狈逃窜,才子们虽鼻青脸肿的却出了一口恶气,谁说我们文人没血性,跟官兵干架一样勇猛,打赢之后,又齐声喊道:“玄观不能嫁”,声音充满胜利的愉悦感。
    李毅四人依然没有chā手,这群文人成不了气候,他们懂得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文人最多也就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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