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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而他那些催情手段只不过起到了顺水推舟的效果而已。
而眼前的清香白莲也是同样的道理,选择权在她的手上,她说的对,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心有yù而不为,是为无yù”这是一句多么至理的话,对面清香白莲他能做到,可是面对玄观,脱俗,他却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是个人,有些道理他能领悟,但却不想去做。
他露着淡淡微笑,从容坐了下来,眼神变得安静,只把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当做优美风景,看着,心生愉悦,却不会有那种人心的情。yù掺杂在内。
清香白莲本来想戏nòng他,见了他这个神情,知道没有机会了,也就作罢。
易寒先开口了:“师姐,说的好听我是个半俗半雅的人,说的不好听,我就是个疯癫之人”。
清香白莲淡道:“看的出来”。
易寒又道:“在脱俗这件事情上,我割舍不下,她尝遍了酸甜苦涩的兹味,我应该还给她甜蜜,师姐,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她再这么痛苦伤心了”。
清香白莲闭目思索,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件事情大出意料之外,我没有想到你能活下来,这件事情我帮不到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既然她会如此爱你,你为何不让她在享受一次,从思念到深爱的快乐呢?”
易寒眼睛一亮,兴奋道:“谢师姐指点”。
清香白莲淡淡一笑,“你刚才在外面对脱结说我什么坏话了”。
易寒笑道:“跟她开了个玩笑而已”。
清香白莲道:“拿我当开玩笑的料子,不是吗?”
易寒点头,“师姐宽宏大量,不会计较的”。
清香白莲轻轻地捉住他的手,这让易寒很是激动,“师姐,不要这样,不太好”。
“我很计较”,清香白莲话刚说完,易寒“唉哟”一声,只感觉一阵触电般的剧痛震的他的整只手臂都发麻无力,情急之下易寒另外一只手就要去反击,清香白莲冷硬道:“你另外一只手也想废掉吗?”
易寒恶狠狠道:“我就不相信你真有这么狠毒”,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手背之上,只见她手指之间拈着一根细若máo发的银针,便是这银针让自己一只手臂发麻无力,猛的他另外一只手臂也是一样的结果。
清香白莲手离开了他的肌肤,淡道:“去看你娘子吧”。
易寒两只手臂软绵绵的垂了下来,惊讶道:“你废了我这双手臂?”
“是啊,小小的惩罚”,清香白莲语气很随意,似乎在说一件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事情。
易寒语气郑重的重复了一遍:“你废了我这双手臂?”
清香白莲嫣然笑道:“你跪下来求我,我马上就帮你医治好”。
易寒转身就走,“少了这双手臂,该做的事情我一样能够做到”。
易寒走出门口,清香白莲说道:“师弟,机会只要这一次,你下次来求我,我也不给医”。
易寒没好气道:“你这个没男人爱的老妖婆,活该你孤独一个人”。
清香白莲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没人陪就找你来相陪”。
易寒不去理睬,对着正在抿嘴偷笑的脱洁道:“笑什么,看见你师傅发sāo,你还笑得出来”。
脱洁叹息道:“师傅真的太疼爱师叔你了,要知道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定是落得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也就师叔你敢大气不喘的说出来”。
易寒看着自己垂下无力的手臂,苦笑道:“我也好不到那里去,你夸别人去吧”,一语之后又道:“带我去见我娘子吧”。
脱洁问道:“那个娘子?”
易寒道:“那个我亲了她,抱了她不会打我的娘子”,这是多么怪异的话,但却是事实,你试着亲火暴脾气的脱俗一下,不死也得断三根肋骨。
脱洁也明白他的意思,带着易寒朝玄观修养之处走去,走了一会之后问道:“师叔,师姐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的娘子自然是跟着我,难道嫁给别人不成,哪个男子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老子灭了他”,他这话倒气势十足,少有的不肯有半分谦让。
“可是师姐已经不记得你了,她如何肯但你娘子”。
“慢慢哄着呗,以前能将她哄到手,现在我就不相信我没有了这个本事。”
“师叔啊,外面的男子是不是都像你这样花心,见到一个漂亮女子就爱上一个”。
易寒淡淡应道:“倒是也不少,只不过尝了甜头,就要吃苦头,若不是像我这么优秀的男子,最好还是一心一意的好”。
脱洁道:“我觉得师叔你一点也不优秀,武功也不好,人花心,长的也不如你的两个朋友英俊”。
易寒不悦道:“小丫头话怎么这么多,赶紧带路”。
脱洁停了下来,说道:“师叔,到了,你进去就能看见你的娘子”。
脱洁好奇的看着易寒用头顶开房门,刚想问,便传来易寒的声音,“这是我们外面的礼数,告诉你也不懂”。
脱洁哦的一声,没有再问。
房间里的摆设跟他醒来时一模一样,白sè的花,白sè的纱帐,房间里只有花的味道,就算嗅觉灵敏的易寒也闻不到其它的味道,他来到床边,坐了下来,玄观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易寒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心头盈。满快乐,只是见玄观脸容却毫无生气,甚至她的眼角还残留有泪痕,那不是泪痕,那是血痕,那柔美的眼角已经肿红的厉害,这让易寒很是惊讶,猛的将耳朵贴在她胸口之上,一阵强烈跳动的心跳声传来,易寒有种奇妙的感觉,原本属于自己的心此刻却真正住在她的身体,这种感触,这种交融,就算自己远在天涯海角,自己的心也会永远陪伴着她,不离不弃。
易寒不知道玄观为何将眼睛也哭肿了,她不是一个爱落泪的女子,他用嘴唇吻着玄观肿红的眼睛,滋润着,一下又一下,直到困的一动不动的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却没有发现玄观的心跳动的越来越激烈,她的脸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再次看去,却是充盈着怎样的一种活力。
假如易寒死去,玄观依然会死,只有这个男子才能唤醒属于这个属于他的女子,永远也无法撇清关系的女子,玄观虽然不能言不能动,但是她知道,易寒将原本属于他自己的心给了她,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回报她的爱,这也是玄观会一直流泪,直到干枯,直到流出血泪来,而再次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她又活了过来,这一次她要为他好好活着,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能够代替易寒在她心中的位置,她的整个心已经完全被易寒所充实着,甚至连心也是他的。
直至夜晚,易寒才醒了过来,他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用嘴咬住被子给玄观盖的牢实一点,又仔细看了一眼,觉得没有什么不妥,才走了出去。
“妈的,老妖婆,我跟你没完”,至此刻,他的手还一直酥麻无力,出了房间,整个人是烦躁不安,niào急加肚饿,感觉起来还是niào急更难受一点,在门口的花圃处折腾了半天,愣是没有办法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忍不住又狠狠咒骂了清香白莲几句,这玩笑有点闹大了,难道要bī着老子像婴儿一样niào在裤子里,难道要让白衣或者无言帮忙,别说他们二人肯不肯,一想到他们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扶着自己的小弟,易寒就恶心到jī皮疙瘩从脚底冒到头皮,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人选最合适,沐彤。
想找个人打听一下,却见鬼了,走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这niào憋久了,可是会照成不举啊,来到一处清净,安逸的庭院,透着月光,却看见花丛之中立有一个女子,背影是那么清冷孤傲,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皎洁的月光静静地沐浴在紫sè的长裙之上,好像披上了一层紫粉泛着光芒的霞衣。
月sè骄人,必有美女出现,这话果真不假,这可是大美女,易寒一眼就认出了那女子是脱俗,想想,俗儿也可以,不要这会却要好好哄骗一番。
自从苏醒之后,脱俗总感觉自己失去生命中某些重要的东西,她能感觉到自己并不像以前无牵无挂,总觉的一颗心空dàngdàng的,莫名的就会发呆,沉思,悲伤,突然发现身后有人,那人却先出声道:“俗儿,不要动手,是师叔我”。
脱俗冰冷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这云雾峰顶地方大,我走了走着就mí路的,看见你一个人呆呆站在这里,怕你做出什么傻事啦,就走了过来”。
脱俗冷笑道:“我看你是sè心作祟。”
易寒讪讪一笑,“你不是最喜欢采花贼吗?我自投罗网不是让你更称心“。
脱俗却冷冰冰道:“我痛恨采花贼,那种玷污女子清白的人,我见一个阉一个”,语气变得娇俏,“他们不是很喜欢这样做吗?我就让他们一辈子再也享受不到这种滋味,生不如死”,突然看着易寒:“你要尝一尝吗?”
第一百零七节 俏皮的妻子
易寒看着她若玫瑰花瓣樱sè的嘴唇,心头一阵触动,点了点头:“我很想尝一尝”,但发现有些东西无法更轻易获得的时候,会更人更加mí恋。
脱俗淡淡的看着这个一脸痴态的师叔,缓缓转过身去,一头青丝随着随着身动,头发的尾端似涟漪轻轻一漾,如刀削一般的双肩充满婉约雅致的味道,配上几根垂落在上面的青丝,显得风姿绰约,飘然若仙,易寒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清减,就算她忘记自己了,却也已经不是那个浅笑嫣然,飘逸俏皮的脱俗,悲伤的岁月已经不知不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是不是受过伤害的人才有这种恬静冷漠的气质,很美很动涤人心,不过易寒不喜欢看到,他喜欢那个缠着他,对他千依百顺小鸟依人的脱俗,爱他的时候似一团热情的火又似温柔如水的脱俗,易寒充满柔情的轻呼一声“俗儿”。
听到这两个字,脱俗清冷孤傲的双肩微微抖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空落落的心中突然被一股暖流所充盈着,饱满的都溢出来,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温柔,比师傅叫唤她的时候还要温暖疼爱,就像自己是他最爱的人一样,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让她忐忑不安,她心中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欢这样下作好sè的男子,他与我根本不搭配,而且他是我师叔,这是多么离谱的事情,脱俗感觉自己心头的触动是那么的奇怪荒唐。
脱俗转过身来看着易寒,青黛sè的柳眉皱的弯弯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冬天白雪铺地给人的那份冰冷还要强烈,直入骨髓。可她润泽而微红的双颊,如夕阳曙霞,盈盈带着一种引人爱慕的美丽,
两个极端,让易寒沉mí在她这种静静不语的神态中,他发现脱俗一举一动均能给他带来强烈的杀伤力,因为他心里爱着她,整个身心都愿意为她而倾倒。
易寒这副被sèmí住的神态,脱俗不知道为何,没有感觉到反感,相反她有一种被人捧着疼着的甜蜜,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易寒道:“你不是听得好几次吗?是不是你一直愿意受用,却不肯承认”。
脱俗瞪了易寒一眼,“你不怕我,难道你忘了今天早上我给你的教训了吗?”
易寒坚决的摇头:“就算你给我多少次教训,我都不会对反手,而我也永远不会怕你”。
她的剑又出手了,易寒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一点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