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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怔怔的看着温老夫人与牛老太太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谈,即便说道旁人以为不应说的禁区,可两人照说不误,百无禁忌的极致便是无所顾忌。
说了许久,温老夫人握住牛老太太手,“姐姐,做妹子的没骗你吧,我说三十年后定要风光回来,虽然此次风光不足,可怎的,也算是回了故土,咱们老姐妹又能朝夕相处了。”
牛老太太应下,“你这人,大小便一说一准儿,我再无不信你话的时候。”
说罢,牛老太太转而看向温柔,“你这孙女已然嫁为人妇,此时带过来是为那般?前儿我听你说要带孙女来,还以为你想为你家姑娘找人家呢。”
温老夫人毫不避讳,直言,“我到有那个想法,可这丫头不是更让人着急。都做了娘的人,竟然不知多出来走动,京城的妇人认识的不出一个巴掌,没法子,到头来也只能我出马为她谋划了。”
“她家老爷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家宗儿年纪小,才接了他爹的袭位,如今朝堂上到也没他说话的份儿,不过,你放心,这事儿我包了。回头过两日我进宫谢老太妃赏赐时,顺道为你探探风声,总可以吧。”牛老太太看来是真与温老夫人关系好,明面儿上能说出此话,温柔不止动容,更为困惑,这人究竟同温老夫人是何关系?
若问这牛老太太如何同温夫人熟识,又曾成了现下这般要好关系。这还要从温老太太年轻时说起。温老太太比这牛老太太要小上十几岁,可别看如此,两人关系格外要好。说起来,这牛老太太与温老太太并无亲戚关系,但巧就巧在,当日牛公未立战功时,两家住得近,两家往来又密,且温老太太乃其母老年得女,按辈分应唤牛老太太一声阿姊,于是,这姐妹情缘便定了下来。
温老夫人从小便聪明机灵,是个少见的精明人。而牛老太太亦是如此,当日嫁与牛家,离其娘家甚远,平日不得见,每每思及家中幼妹便会找温老太太一解愁苦,一来二去,这两人彻底成了闺蜜。后来温老夫人嫁了温老爷,跟着去了维扬,期间温家数次劫难,皆是牛老太太出手,为其遮挡下来。两家之牵绊越发深了。
温老夫人自是千恩万谢,牛老太太虎着张脸,直说自家姊妹,若再如此客气就太外道了,这样,温老夫人才不再提着话。
休息两盅茶时间,牛老太太换套寿星服,准备再出去待客。温柔接到温老夫人眼色,稍一回味,转而帮着牛老太太换装。老太太甚为欢喜,直夸赞温柔,与温老夫人言道,“怎不好了,我瞧着就很好。斯斯文文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这才是过日子的人。虽说是有些小家子气,可这样的人才能拴住那样的男人。她们家老爷我也认识,当年其科考结束得了探花后你姐夫还请过她,我当时亦跟着见了其母。林老太太便是如你孙女这般的人物,要我说,一家一个活法,林家就只得有这样的当家主母,否则都不得兴旺发达。”
温柔不成滴妻,已为事实,续弦终归不如原配地位高,但也要分人。温家当日不行,可时至今日,温柔族弟一个个出人头地,崭露头角,加之温老夫人温老爷等在京中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眼下再看温柔与林家,不说嫁底了,却也是匹配得上的。
当然,牛老太太那话也有水分在其中,却也足够温夫人听得眉开眼笑。
温老夫人到淡然,“儿孙自有儿孙命,一时人说一时话,我到不在意别的。只要孩子们自己个儿过得好变成。”
“对了,我记得这丫头有个胞妹,可是?”牛老太太在出门前,忽的冒出这一问题。
温老夫人面上不动声色,只道有的。牛老太太点头,想了下说让温老夫人改日将其带来看看,她喜欢亲近那些年轻小姑娘,有活力,看着她们,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也跟着年轻了。
温老夫人继续不动声色应下,身后,温夫人倒是满眼欢喜,激动不已,张嘴便想上前几步,被一旁的温柔眼疾手快的拦阻。
笑话,人家不过说了一句,你就上赶着往上跑,再热乎的关系也禁不住这般摧残。再说,这牛老太一切行为还不尽看在温老夫人的份儿上,没了温老夫人,人家又怎会搭理她们?况温老夫人都无所动静,你一小辈这时插话是否太不尊重人家了?
到了外头,牛老太太热络的将温柔推出,期间,四王王妃乃至太妃来时,皆将温柔介绍,奇怪的是,说林夫人似乎无温家姑娘跟惹人注意。温柔不明,就算人走茶凉,可这官场是否下降速度也太快些。
更令温柔不解的是,这牛老太太究竟有何等本事,竟让一干王妃另眼相看,其过大寿无不送礼,还以长辈尊称,单单一国公夫人,这等礼遇是否过了?虽然她温柔非古人,亦对这时代礼数尊卑一知半解,但官职大小她还是能清楚的。如此一来,温柔只能猜测,这牛老太其背后,定还有更为强大势力。
过不出其所料,竟还真有,且还让温柔猜准了。作者有话要说:ps便是,无ps。
正文 第六一章 腌制
温柔到晚才得以还家,一身各种胭脂水粉味儿,如海到无所谓,到是她自己觉得难闻异常,叫着嚷着非要沐浴,大半夜还是折腾了许久才换了衣衫上床。
临入睡前,挨个看了大宝二宝三宝,给仨一人一个热乎乎的晚安吻后,才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卧房。
“今儿我算长了见识,原来当初你领回家的那些太太夫人们还都是含蓄的,今儿我才知道,古人言女子猛如虎,不欺今人呀!”温柔微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感受。
林如海失声而笑,凑到温柔身旁,坐起身子将温柔脑袋搬到他肚上,轻轻为其揉头,“做不来大可不做,没必要难为自己。”
温柔嘴角微张,发出一声咏叹似的呻吟,舒服的扭扭身子,道,“不是有话这样说,吃一口饭行一行事,多大的晚做大少菜,我怎的现在也是你林家的一家主母,若是之前,我装小家子气,躲在内宅是无人说。可眼下不成,不为别的,只为了能给咱家玉儿日后找个合适相匹配的夫家,我这做娘的,都不可再如前一般,一问摇头三不知,跟那傻子无区别。”
“呵呵,你到会贬自己。”林如海手上力气不送,继续道,“算了,随你高兴,可若是实在做不来,也别太勉强。”温柔明面上不言说其现在如此是为了林如海的前程,那是估计林如海做男人的颜面,林如海心中明镜似地,他也不言明,权且看温柔能走到何种地步。
温柔推开林如海的手,一翻身也做了起来,双眼亮亮的对林如海道,“老爷,你可知今日我去祝寿的那位牛老太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几位王妃亲自出面,还有老王妃也去了,各个都只为给她祝寿。这样的尊荣,就是跟我说她只是一小小八公之首的亲自我死都不信。”
既然两人都无了困意,温柔又是头一番像林如海问起朝中人情世故,林如海便一一为其解答。据林如海交代,这牛老夫人本身地位不小,但最最重要的是,其亲生大姐被选入宫,本事待选的妃嫔,却因为宫中密事悄然去了。若事情至此便算完事儿,但偏巧当日起姐好似为了宫中大人物死的,而那个大人物便是当今还存在的老皇太妃。老皇太妃地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只因她是个长寿人,算是现今仍存活在世上当年皇室妃子唯一一位,故而当今圣上对其礼遇有加,甚为孝顺,也因此,其平日并不过问世俗之事,但一旦过问了,一准儿会心想事成。而那老皇妃又是个不太好像与的,最喜欢亲近的便是曾救过她命之人的妹妹,即牛老太太。
“乖乖,真真看不出,老太太居然上头有人儿!还是那般大的头衔。怪到今日这般达官显贵来祝寿凑趣,原来都是另有所图。”牛老太的脸并没有那么大,大的是上头那位。
温柔心中啧啧称叹,这要多长的脸才能弄出这么大的派头,咋也地几尺过丈吧……
林如海顺道说了些牛老太当年是怎样与温老夫人处得好,怎样情同姐妹,听的温柔初时津津有味儿后来便浑身哆嗦。
“老爷,您一大男人,怎就对这些事情如此了解,跟亲身经历过一样。”这是好话,言下之意,你一老爷们儿怎就这么关注娘儿们的事情,还记得真切极了。
林如海一哽,面一红,讪讪而笑,“那个,其实这些也是当年娘跟我说得,我这不见你不明白所以才跟你讲。既你不喜听我不说便是。”一歪头,倒身睡下,片刻,鼾声响起。
温柔低头蒙起被子闷笑加坏笑,毫不放低音量。
就此,温柔算是含蓄隐晦的将自己成功接头上了一有权有势老太太的讯息传达给了林如海,温柔相信,就凭林如海那心思,一定能明白她做这些无非是为了帮助他尽早回到朝堂中去,她能做的,再多亦不过如此,回去后继续怎样做,她无法过问,毕竟,林如海有自己的想法,她能做的,亦不过这些而已。
林黛玉去贾家一住小半个月,温柔无过多时间过问,又是闲暇时候想起来,心中还庆幸黛玉此去,若其在家,定又是一番心思,说不定还要每日过来询问她天天做些什么。
而温柔,其实并未做多少事,只是带着温馨去了趟牛家,顺道将准备好几日的食补给牛老太太尝尝。送出时说得特轻松,只说是林家祖传养身健胃专给古稀老人食用的好东西,来了就正好拿出孝敬长辈。顺道,还将那材料写于纸上,一同送出。牛老太太在温柔等走后将纸展开来看,大为满意。上头详诉何时何种火候,可谓全面至极。
“姐夫家还有那好东西,从未听大姐还有黛玉说起过呀。看老太太刚才吃的满足样,赶明个儿也为奶奶弄点儿。”出了牛家大门,上了马车,温柔见天色不早,想着过几日便该接黛玉回府,就带着温馨直接回了林家。
温柔一挑眉,并未回答温馨,而是反问,“呦,现在不恼奶奶了?”至于那好定西是从何处来,温柔不想说,其中艰苦自己明白便可。什么林家祖传,不过一个说辞,其实那食补一道羹是温柔请了老太医,潜心研究,自己同康嬷嬷吃了不知多少精挑细选给选出来的。最为适合老年人养生。
温馨闻言甜甜一笑,“大姐不知,奶奶不逼我了,我自然又喜欢她了。”温馨嘴巴甜,据说温柔从前木讷,尤其是在温老夫人面前,从不善言辞令,而温馨正好相反,一张嘴甜如蜜,即便当初温老夫人最喜欢的乃表小姐,但对温馨比之温柔好上不知多少。
温柔倒有些意外,没想到温馨事情竟在其不知情下轻松解决。只是,这里着实不轻松,回到家,温馨的奶娘悄悄抽机会回了温柔,道是温夫人让其说的,原来温老夫人之所以不在答应,那是一家人当日进京时路过天津,见到了传说中的表少爷。
后面之语不说亦算言明,温馨再不济也是温老夫人的孙女,隔代亲,她连温柔吃苦受罪都会念着,又怎能因为了自己娘家而让亲孙女葬送一生。所以,回来后她再不提那事儿,虽然在温夫人与她老人家进言时也为明说,直到最近,从牛家回来才说开来。
温夫人的意思,叫温柔念着她奶奶的好,有空多孝敬,老太太不是凡人,在一天便能帮衬她姐俩一日,多多巴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奶奶的本事,我再学不来的,只望能窥视一二亦心满意足。”温柔并非谦虚,而是几日做下来,对于这本不喜欢的行当,她即不顺手又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