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嬷嬷,我怎么觉得小姐和白小姐比武,怪好看的,和跳舞一样。”
麦芽去库房换了一套茶具,又重新沏茶,这次白若尘和水零黎夫妇不再挑剔,众人一致把眼睛移向不远处对战的两个人身上。同样是飘逸的衣裙,飞扬在半空,白可心用丝带,而青璃用软剑,为躲避对方的攻击,不停地弯腰,侧身,或者飞身跃起。
“这是重点吗?”
于嬷嬷跺跺脚,心道,这个缺心眼的丫头,现在不应该正是为自家小姐加油打气的时候,小姐作为少将军夫人,可千万不能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白家小姐。
“青璃,看招!”
单纯的比武艺,比身法,比力量,比体力,白可心知道,现在虽然没有落下风,可是她不及青璃,对方一脸轻松,根本就是留有余地,而她奔波赶路,现在已经是精疲力尽。
为了尽快结束战斗,白可心把发簪取下,对着青璃发动。虽然用暗器不厚道,不过对战中也没有明文规定不可以用,白可心特地提醒了一声,她的暗器百发百中,仅次于莫子归的绝学,飞花摘叶。
“白家姐姐,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
青璃站定,嫣然一笑,她最是不怕暗器,在空间里最开始的基本功就是闪躲各种暗器,为此,她让小白狐羽幽和小灵合力发动,开头也是伤痕累累,后来利用精神力控制身体的走向,身形也变得更快。
“嗖嗖嗖!”
几根银针瞬发,青璃掏出一块绣帕,灌入真气,对着银针的方向扔过去,几根银针接触到绣帕之后,噼里啪啦地掉落在地上。
青璃向前一跃,收回绣帕,白可心还算可以,至少不那么阴毒,刚才二人擦身而过,她看到对方袖口还有一个袖箭筒,她猜里面的袖箭定是淬毒的。
“看来,我是输了。”
白可心快速地退后十几米,对着青璃摇摇头,若是再打下去,只能更没脸,二人势均力敌,她最好的状态能和青璃打个平手就不错了。
“那是白家姐姐让着我。”
青璃很谦虚,或者说,这是对待强者的尊重。从她习武到现在,还没有遇见女子作为对手,曾经最强的就是如玉,现在看来,白可心或许技高一筹。
“输了就是输了,你无论在身法还是体力上,远远超过我,不愧是莫子归的妹妹。”
白可心眼神平淡,丝毫没有任何的羞愧,在眼底深处,有对青璃的赞赏,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声音很小,可青璃却听见了,提到自家大哥,二人这是曾经有过交集?
青璃狐疑地在白可心脸上盯了片刻,没有丝毫少女应该有的紧张,羞涩等情绪,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而白可心这种低调的大家小姐,突然出现在北地,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
“天啊,当年就觉得你和小谙谙以后要成了一家人了不得,都那么变态!”
白若尘耷拉着脑袋,深受打击,打不过淳于谙也就算了,青璃一个小丫头,他也不是对手,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武艺白学,可看到自家小妹也没讨到便宜,他瞬间又平衡了,总是如此矛盾。
“你们俩还是留在北地吧,千万不要回京都祸害人了。”
水零黎揉揉发胀的额角,当初她生下小火的时候,就想和青璃预定,以后等青璃成亲,生个女儿的话,双方好配个娃娃亲,现在她打消了这个念头,有这么剽悍的岳父岳母,万一儿子小火以后去个青楼楚馆,不是要被追杀出去十几条街?
------题外话------
二更送上,特此感谢送票的几位妹纸,好像都是老熟人了,哈哈,谢谢大家,么么,脸熟了
☆、第073章 来意
五月初的天气变化无常,早晨还阴沉的好像要下雨,等到午时,太阳出来了,又闷热得透不过气。
和白可心打斗之后,青璃只有短暂地精神抖擞,她昨夜在空间精神力枯竭,还没有恢复过来,今儿又打斗了一个多时辰,体力上有些吃不消。
“我就觉得,哪也不如京都好,你看这北地,人烟稀少,那些富户们穿金戴银,和土包子一样,真应该拉到京都去见见世面。”
白若尘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他一手不停地收合着折扇,玩着花样,另一只手摇晃着茶杯。
从京都往北走,距离北地越近,就越能发现这些有钱人的银子都不知道怎么花,那些富贵老爷们喜欢带着金疙瘩做成的佩饰和腰带,而夫人们则是头上带着好几根实心的金簪,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银子。
那些华丽的衣衫,穿在身上就好比一只花孔雀,再配上粗鄙的金银之物,花花绿绿,惨不忍睹,他真是无法接受这等审美观。
白若尘说的算是北地的习俗,在北地人眼里,金银才是富贵之物,这也不是没有原因。
在平阳,每隔几年就会有一场大战,大周和大秦之间就没有消停过,每次打仗,最可怜的还是百姓们,曾经有很多次,大秦的士兵已经入侵到平阳,百姓们被打劫砍杀,流离失所,只有金银才能换得粮米,那些玉器,古玩都是身外之物,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从而也造成了北地人对金银的崇拜。
最近两年,大周对待大秦的态度也和以往不同,变得格外强硬,颇有些不死不休的架势,城北大营的士兵们舍身保护百姓,加大了百姓们安全感,所以一些大户人家也开始慢慢地改变了心态,追赶流行,青璃开的玉器铺子也是在这个时候慢慢火起来,所以说北地市场还有很大开拓的空间。
“切,哪也不如京都好,您这尊大佛怎么来北地了?”
于嬷嬷撇嘴,小声地唠叨一句。她当初来到北地很不情愿,认为是被文氏从京都发配到北地来,到这边一年多,于嬷嬷已经深深地爱上这片土地,也喜欢北地淳朴善良的人们,所以白若尘这么说,她格外地不情愿,本来她一个婆子不能插嘴,她也忍不住了。
“这个于嬷嬷,真是越来越没眼色了!”
白若尘而耳力好,刚好听见,他眯了眯眼,和青璃告状道,“小丫头,你管管你的下人,也才离开京都不到两年,规矩呢?规矩都到哪里去了?有这么和世子爷说话的吗?”
刚才他和水零黎夫妻二人看打斗,茶杯里的水都空了,没有丫鬟婆子来续茶,全部都在围观,这还哪有点下人应该有的样子,倒是都像主子了!
“于嬷嬷,说你呢,还不赶紧给世子爷赔不是?”
青璃对着于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在北地这么久,她的丫鬟婆子见识过太多,胆子也越发大了,背地里吐槽就好,非要说出来,刚好的被正主听见,如此贫嘴,打板子都是轻的。
“世子爷,都怪老奴心直口快,嘴没把门的,您大人大量,原谅则个。”
于嬷嬷假模假样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低着头,退到青璃的身后,沉默不语。内心里把这个爱算计的桃花眼骂了一遍。
白若尘在京都的口碑不错,传言白世子为人风流潇洒,温润如玉,难得的好脾气,娶了京城第一夜叉水零黎,也不计较,疼宠的很,当年让京都未嫁的少女们心碎了一地。
当然,这些都是表面,青璃和白若尘认识几年,也算对他非常了解,他这个人不会轻易计较,心比较大,但是一旦真较真,绝对不会说出口,心里默默地记账,然后时刻等着给人下绊子。
“青璃,淳于老将军和文夫人都不在府里吗?”
水零黎一拍脑门,刚到了府邸之后光顾着上门砸场子,忘记要去先拜见一下长辈,他们二人这次真是失礼,一会儿得把从南边小国带回来的礼物送过去,好好赔不是。
“现在才想起来,早干嘛了?”
青璃摊摊手,夫妻二人上门找茬不管不顾,连礼仪规矩都忘记了,这是和她多大仇?
“算你们运气好,爹娘都在莫家村呢,暂时不回来。”
青璃进入内室,一片狼藉,她抽抽嘴角,果然啊,能砸的一样也没留下,就连那个痰盂都给砸个稀巴烂,面对这二人的强盗行径,她很无语,不过是她自己理亏在前,说不出什么来。
安排下人打扫内室,把一些不太值钱的摆件换上,防止二人突然袭击。念苹还在一旁傻站着,脸色从刚才的青白到现在的红润,她一脸崇拜地看着青璃。
“青璃,我先回去了,等你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念苹很想问几句功夫的事,她看得出来,来的这三人,衣衫精致,男的俊女的俏,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又是在京都而来,肯定是高攀不起的大人物。可惜了,下次和青璃见到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个外海女子尼玛的趣事还没有听完。
这边青璃忙乱,也顾不上念苹,让人把她送到二门去乘马车,又打发麦芽去厨房给她带走一份点心和小零嘴。
念苹走后,花厅也收拾得干净整洁,众人分宾主落座。水零黎四处张望,刚才光顾着打砸,现在才发现,青璃小日子过得很滋润,虽远在北地,这些家具可都是京都流行的样式,在墙上还挂着京都家居铺子抢手的壁画。
“这次你们来,正好赶上端午。”
青璃让丫鬟婆子上茶,主动打开话匣子。可以肯定,三人同行应该是有皇命在身,白若尘身为耶律楚阳的表哥,深受信任,就是不知道他们来和大哥莫子归有没有关联。
“唉,去年端午的时候,我们还在死亡谷里面。”
白若尘说起这个,不住地唉声叹息,那段日子,是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被南疆的妖女缠上,要绑他做压寨夫郎,简直是人生中一个巨大的污点,后来回到沐阳,他有一种领兵把南疆踏为平地的冲动。
“死亡谷是我去过最神奇的地方,也算长了见识,我们离开的时候,从里面带出来一些南疆的毒药。”
死亡谷是南疆的禁地,惩罚南疆人的地方,二人无意闯入,一度以为这辈子都出不来,想到儿子小火,很是绝望,夫妻二人携手支撑过了那段日子,感情也愈发深厚。
死亡谷不仅仅有吃肉的蚂蚁群,食人花,每天到晚上的时候,谷里迷迷蒙蒙,一片瘴气,若是在林中,很容易迷路,四周的树都是一样,夫妻二人曾被困在里面一天一夜。
谷民说,多亏他们运气好,身上有解毒丹,不然凶多吉少。一些遭受惩罚的南疆人被扔到了树林,都因中了瘴气的毒而死去,没人能活着出来。
这个时候,白若尘感谢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妹妹白可心,还有一个人就是青璃,虽然这个阴损的点子是青璃出的,但是她曾经给水零黎一瓶解毒丹在关键时刻救了夫妻二人的性命。
关于南疆女子多么豪放,狠毒,诡异,这些白若尘只简单地念叨了几句,看他的意思并不想提及,青璃也没有问。
“青璃小丫头,新科状元郎呢?这次皇上派他来北地办差,怎么,他也回到莫家村了?”
白若尘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通知莫子归,不由很是疑惑。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妹白可心,揶揄道,“你看看,新科状元郎怕是得知你到北地追夫,吓跑了!”
“大哥,我把你从南疆带回来的毒药提炼出来,还没找到人试毒。”
白可心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礼仪举止非常完美,正是大家族培养出大家闺秀的模样,她的脸上没有笑意,眼神冰冷,说话也用很平常的口吻,丝毫没有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这……嘿嘿,我就那么一说。”
白若尘缩了缩脖子,他摸摸手臂,上面已经起了鸡皮疙瘩。小妹说到做到,小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