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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淳是明英宗之子,王惠妃所生,明宪宗朱见深之庶母弟,他排行四,死前未就藩,也就是说他没到成年就撒手西去。
当时,宪宗朱见深刚即位,朱见深在幼年时候宫廷政变,深受其害,从英宗复辟成功以后,弘扬本尊是正统皇帝,朱见深也成为根红苗正的嫡系子孙,对下面的年幼的兄弟多方照顾,特别是与朱见淳兄弟两人的感情不错,为表示兄友弟恭,亲自命人选了这个好阴穴,距离皇陵不远的地方,安葬了这个弟弟。
明朝土木之变之后,明朝廷为了削弱藩王势力,祖训规定,年长的皇子一律去封地当个闲散王爷,无权无势了此一生,所以王爷的陵墓一般都在封地附近安葬,很少有出现在国都附近的王爷墓地。
藩王在属地权利极小,不允许有私人武装,以致造成明末农民起义可以长驱直入,清朝官兵可以横扫中原,如入无人之境,这也导致明王朝覆灭的祸患,可见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至。
秦教授他们一开始认定了这个是王爷墓地,也有疑惑,等水落石出的这一天,看到主墓中的躯体是个孩子,灵位上刻着许悼王:朱见淳,这就可以合理解释一些异常之处。
至于四盏灯,再进去的人发现光线神奇地熄灭了,在历史的遗迹中,也出现过一些古墓里有灯光,但是由于种种原因都没能保存下来,如果是油灯,早就引发了腐玉之祸,凭借灯留下的残骸去看,绝不可能是油灯,只是一种发光体物质。
这种物体及其神秘,也许是感觉马上重见天日了,自己悄然毁灭,也许当初就是借助腐玉的掩护才生存下来,却又随着腐玉的消失而消失。
经过研究,光线是一种可以发光的水母,水中的细胞活体动物,构造简单,没有肌肉和骨骼,它依靠一种叫埃奎林的神奇的蛋白质而发光。
至于走廊里的灯光,已经无可考查,有人说是水母流动过去,发出的光线,有人说是当时建墓的时候安放了水母,正巧在他们路过的时候发光。
不知道怎么回事,腐玉消失以后,灯也失去了神奇的魔力。
当时,四个棺椁的外角落都镶嵌着腐玉,当浓烟一起,腐玉消化成了一滩水,再没有研究价值。
在主棺里,发现了许多陪葬物品,大家通过陪葬品对明文化有了更深的认识。
主棺椁保存良好,是由极品阴沉木的树心打造而成,看起来细腻光滑,如钢似铁,传说昆仑神木或者阴沉木的树心,即使只有一段,离开了泥土、水源和阳光,它仍然不会干枯,虽然不再生长了,却始终保持着原貌,如果把尸体存放期间,可以万年不腐,阴沉木的树心可以和昆仑神木比肩。
再看棺椁里面许悼王朱见淳,果真栩栩如生,可是打开棺椁以后不久,由于没有合适的防腐措施,尸体逐渐枯萎,最后也是枯骨一具,他身边的棺椁是他生前就订的发妻曹氏,也是一个同龄女孩,估计是看到许悼王朱见淳身死,自愿陪葬,以期待家族享受荣宠,亦或是被家族逼死。
明英宗一生起起伏伏,算作传奇一生,土木之变被伏,在异国他乡囚禁多年,后来忠臣总算把他救回国,被囚禁在冷宫中,直到宫变,复辟成功,重新登上帝位。
他临死前把太子朱见深叫到床前,弥留之际做了一件影响极大的一件事,他对太子朱见深说:“从今以后,废除殉葬制度。”他死后以身作则,不需要后宫的嫔妃殉葬。
这可能与他一生的境遇有关,等酣然长逝以后,宪宗朱见深按照父亲的指示去办,并且警示后人,他一生未曾有什么特殊贡献,仅此一项功德无量,意义深远。
尽管英宗以后,废除了殉葬制度,在许悼王朱见淳墓里,依然出现了不少活着的水银人和自愿陪葬之人,可见,如果在英宗之前,这样的王爷,甚至帝王墓不知道还有多少人陪葬,殉葬。
破解了主墓室,其它的小墓室就不在话下,大量的出土文物,胖子直接交给金月夜他们警方。
直接运送到博物院,妥善保管,留做研究、参观之用。
这里弯曲的古墓通道,空旷的石室,完全适合旅游开发,金月夜请示了上级有关部门,把一些危险的地方处理好,尸体等妥善安置,几年以后,这里成为了一处旅游景点。
其中的怪异虫——食人蚁、蛇窟、滚木等地等成为历史的遗迹,一些陪葬物品成为当时墓葬的见证。
第三十章 意外之财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考古工作,任务已经顺利完成,大家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小镇上的张镇长春风得意,在他管理的地方挖掘出了古墓,大量的出土文物面世,当然有他的功劳,为了张扬他在位期间的政绩,他叫刘一鸣请全体考古队员晚上来小镇上聚餐,庆祝合作愉快。
酒桌上,大家寒暄、恭维话语不断,开始以酒论英雄,张镇长袖善舞,刘一鸣滑稽幽默,把酒桌上的气氛搞活,宾主双方相谈甚欢,男人们跃跃欲试地端起了酒杯,开始敬酒。
梁乐感冒了,吃完饭,找个房间就睡了。
园园陪梁乐一会,看看天色还早,她实在无聊,出来溜达。
落日的余晖把小镇染上了一层淡金色,树枝上几片残留的落叶被风吹了下来,翻卷着飘向远方,风夹杂着寒意在小镇里流连,给所有人带去深秋的警示。
远处,一片平房的烟筒里冒出了袅袅的炊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饭菜的香味,家的温馨进入了视野,辛勤的居民沿着街道,迈着疲惫的脚步回家。
园园正在观瞧小镇上的景象,突然发现了身边走过两个人,前面走的一个人,瘦高个,脸上的颧骨突起,衣服在身体上空旷地晃动;另一个矮小的个头,身上没有二两肉,迈动着小细腿,紧赶慢赶地在后面跟着。
园园看着奇怪,走过去半天,才反应过来,一个月的古墓生活,使她对墓地的阴气有种熟悉的感觉,走过去的两人正是拥有这种气息,也就是说这两人长期在地下中生活。
园园奇怪地看了他们远去的背影。长期在地下生活,只有一种人,那就是盗墓贼,俗称——地老鼠。
她一时间好奇,玩心大起,跟他们去瞧瞧热闹,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点了隐身潜行,紧跟着两人身后走去。
两人脚步匆匆地走着,一会,来到了小镇北面的一个平房。两人开门进屋。
屋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眼睛颇大,颧骨有点高。脸上廉价的脂粉涂抹得有点多,看起来厚的有点过分,刺鼻的味道随风飘了过来,只听女人温柔的语气:“当家的,大兄弟。你们可回来了,我饭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们开饭了。”
瘦高个绷紧脸,鼻子里轻‘哼’!
矮小子脸上露出献媚的微笑:“嫂子,又来叨扰了。”
女人满意地一笑:“大兄弟,你这张嘴越来越会说话了。我现在就把酒给你们温上。”转身,摇摆着细腰回屋。
瘦高个撇了他一眼:“你小子,总这么客气做什么。咱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二天了。”
矮个子嘿嘿一笑:“大哥,我这不是讨嫂子开心吗?”两人就在院中洗漱。
园园一看,这两人到家了,她看看隐身时间就要到了,找个没有人的角落。冷却完了,重又回来进到屋里。
只见两个男人坐在酒桌旁。正要喝酒,矮个子对端菜的女人说:“嫂子,你也过来一起吃饭吧,也没有外人。”
女人幽怨地看了瘦高个一眼,没敢搭腔。
瘦高个男人全然没有注意女人的目光,看着菜上齐了,掂起筷子:“兄弟,不用管她,咱们兄弟在一起,边吃喝边说话,女人碍事。”
矮个子看了眼女人,女人眼中黯然下去,退进厨房,找个小凳子,低垂着头,看着灶糖里没有燃尽的灰烬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里,瘦高个把两人的酒杯斟满,端起酒杯:“矮子,咱们的货又不少了,还找上次那个款爷处理吧,上次他出手还大方,就那几件破烂卖了十万,不错了。”
矮个子迟疑地说:“大哥,我总感觉那个人眼神,太他娘的厉害,有点渗得慌。”
瘦高个喝了一口酒:“你管他眼神干嘛!他又不是雷子,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听说人家在K市是这个。”伸出大拇指向下比划了一下。
矮个子一缩脖子,眼睛睁得老大,感叹起来:“怪不得,呼风唤雨的人物呀!”
园园在边上隐身,心中暗想,他比划的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指K市黑道,上次就听说K市有四大黑势力,一个退居幕后,不问世事;一个就是彪哥和赫老六,都被抓进监狱了;再有一个就是凌霄。
仔细想想,完全有可能是凌霄,上次在山林间看见他,莫非真的是他,黑社会弄点生坑的东西换钱,完全有可能。
这时,矮个子又说话了:“大哥,东西一定要放好,这次有几件很值钱,我们出手以后,退出这个行业吧,我父母在老家给我订门亲,这里的事情办完,我就回去了。”
瘦高个一脸得意:“兄弟,大哥办事,你放心,就在卧室壁画后面的暗格里,神不知鬼不觉,这次事情以后,我也换个地方,这日子过够了。”
园园一听,暗自发笑,到要看看他们弄到了什么好东西,闪身进屋,果然看见有一幅画,她也不碰画,直接走进墙壁,看暗格里的东西。
只见有几件玉器,一个五色沁汉代羊脂白玉玉禅,羊脂白玉是软玉中的极品玉,现在羊脂白玉极其稀少,价格昂贵,看其雕工精细,雕刻手法是久矣失传的汉八刀雕刻方法。
汉代玉蝉一般埋入土中,在死人口中溢出鲜血,沁入古玉,形成色沁,沁色越多,价值越高,这块玉形成五色沁,极其罕见,可以称为无价之宝。
还有一套细瓷小碗,颜色通透,手感极好,滋润细媚有细纹,看颜色是天青色,莫非这是柴窑的细瓷小碗。
还有几件古董,看样子都是生坑物品,一股浓郁的土腥味散发出来。
园园越看越喜欢,一看隐身时间还有四十秒,爷来不及细看,随便找到一个袋子,把几件古董全数装了进去,飘去屋外,到了小巷中落地,正好隐身时间到了,吓了一跳,看看附近没有人,心才安定下来。
她急忙离开这里,返回住的宾馆,金月夜酒气冲天地坐在外面大厅里,眼光关注着进来的人,看到她进来,阴沉着脸问:“园园,你做什么去了,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
园园拿起手机一看,果真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歉意地一笑:“手机调到震动了,忘记调回来了,没听到。”
金月夜瞪了她一眼:“你手机怎么总爱调震动,你不知道我惦记你吗?……”一眼看见园园拿的兜子:“这是什么”?伸手就要去抓。
园园急忙闪身,不想和他说这件事,还要不断的解释——麻烦,语气不悦地说:“我刚才买的女人东西,看什么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不远处的客房,看见梁乐依旧在沉沉入睡,随手把东西放在床下,然后,走出了客房,来到大厅。
金月夜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正常,也就转移了话题,开始碎碎念:“都这么晚了,你要出门,记得叫我,这里不是大城市,治安乱,什么人都有……”
园园惦记看包里的宝贝,不耐烦地说:“知道了,我的夫君大人,下次一定注意,我困了,”嘴里打着哈欠。
金月夜一看,园园也许真困了,他喝了点酒,头有点发晕,如果不是惦记园园,早就睡觉去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