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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不想想,皇上将这样重要的案子交由我来办,没一点儿本事能成吗?”甄玉垚笑道,“飘花,你还不赶紧将你主子扶起来,我还有话要问呢。”
飘花只得扶起黄芳华。黄芳华有些狼狈地站起来,一边整理衣裙,一边恨恨地道:“你还想问什么?你是聪明人,难道本宫会跟你说实话。”
甄玉垚仍旧微笑道:“你说不说实话,我管不着,我只是替皇上办差,将事情弄明白而已。皇上只是因为念着旧情,才没有亲自审问你,也不让慎刑司的人来问你话。若你真识时务,便知其中厉害。说不说实话,也在你自己一念之间了。”
黄芳华听了这话,便不响了,只顾自坐在窗下一张椅子上。飘花便侍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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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甄玉垚和黄芳华之间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继续关注哦。
107。情不自禁偷见王爷 罪无可恕自取灭亡1
甄玉垚便道:“我有一事不明,你不让宫里的女子怀孕尚可理解,不过是嫉妒心使然,只是你给太后娘娘下毒,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你害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黄芳华不屑地冷笑道:“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你这个小贱婢知道什么!太后既是太后,又是实际的皇后。皇上心里最要紧的还就是她。你这个小贱婢还只当是自己?可不是笑话。那些贱人也都只当皇上喜欢的是自己了,百般献媚,争风邀宠,看得本宫恶心!不过,即便这样,太后那里倒也不必本宫动手,她自己疑神疑鬼,一惊一乍,心病难医,难保太平。不过还是有人比本宫下手快,先一步下了药。只是你们将这一笔账算到本宫的头上,却是多余了。本宫也不必辨解了。本宫的罪也够多了,多这一条不算多。”
“胡说!”甄玉垚呵斥道,“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不怕谋逆犯上的罪名吗?”
“大逆不道?本宫只说说便是大逆不道,那他们做出来了,那不更是悖逆乱伦、大逆不道吗?连孩子都有了,幸好那小孽种胎死腹中,没生出来,不然可要让天下人笑话死了。哦,对了,那种龌龊事情在这后宫里,可也不少见,要悄悄地让人养着也不难。呵呵,当初皇上可不也是偷偷养着才保下来的。”
甄玉垚越听越惊心,忙道:“你都是死到临头的人了,还敢这样大不敬。幸好这里也没旁人,我只当没听见。”
黄芳华嗤一声:“你会那样好心?本宫落到如今这一步,也都拜你所赐。若不是你在皇上面前蛊惑,皇上也不会对本宫这样。以后本宫便是到阴曹地府,化成厉鬼也不会饶过你。”说到后来,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真如地狱出来的厉鬼。
甄玉垚本想再问一问那红香芸豆的来历,但听黄芳华说这些骇人听闻的言语。不敢再留,只得匆匆退出房门。
门外小东子正附耳靠近房门听里面说话,见甄玉垚出来了,才忙端正身子。
甄玉垚急急往外走,小东子忙跟上。远远地还听见黄芳华尖利的笑声传来,只觉得碜人。
走到外院,甄玉垚对小东子道:“今日之事,切不可跟第三个人讲。就咱们两个人知道就罢了。黄氏自己作孽,以后会怎么样,也都是皇上一句话发落。不干咱们的事。”
小东子应道:“是。娘娘说的是。奴才一定守口如瓶。到死都不敢露半个字。”
(一百零七)情不自禁偷见王爷 罪无可恕自取灭亡
往回走到蕴秀宫的后苑,甄玉垚忽地想起欧阳玺说的话来。想起这春天都快完了,也不知这苑里是如何的绿肥红瘦了,欧阳玺还会借赏花来等自己吗?
想到这里。甄玉垚便对小东子道:“好久不到这园子里走走了,倒想去看看。这里没事了,你先回去,我一个人走走。”
小东子道:“娘娘一个人不方便,还是让奴才跟着娘娘,也有个使唤的。”
“不必了。我逛一逛便从那边出去,从后门回去了。你这时候回去,正好赶得上饭口。”
“正是用膳的时候,娘娘也该回去了呀。”
“好了。你就别啰嗦了。赶紧自个儿回去吧。”甄玉垚不由分说,丢下小东子就往后苑园子里去。
小东子无法,只得先行自个儿回去了。
守后苑门口的侍卫见甄玉垚来了,也都认得,两人对视了一眼。才忙跪下恭迎甄玉垚进去。
待甄玉垚进去,那两个侍卫便有些紧张地议论:“糟糕,咱们不知道娘娘要进去,将淳王爷放了进去,若是撞上了,可怎么好?若是冲撞了娘娘,追究起来,咱们可脱不了干系。”
不提两个侍卫忧心焦急,再说甄玉垚进到园子里,放眼观察着园子的景物,暗地里却搜索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此时心里却是矛盾的,不知道自己是希望看见那人身影的出现,还是害怕那人的身影出现。
来到那棵迎春花树下,甄玉垚蓦地呆了。那树下不正是自己魂牵梦萦的那张柔情缱绻的俊秀的脸庞吗?那双深情的眼睛正款款地看着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甄玉垚清醒过来,便转身要走,却被欧阳玺一把拉住。她挣了一下,却没挣脱。
欧阳玺将甄玉垚又拉到树后,遮了两人的身影,然后将甄玉垚整个身子揽进了自己的怀抱。他抱得那样紧,那样用力,似乎生怕一松手,怀中的人儿便飞走了。
甄玉垚默不作声,任由他抱着自己,只是将脸慢慢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欧阳玺一低头,见那张美丽精致的脸庞就在眼前,那张娇嫩欲滴的嘴唇微张着,有如娇艳的花瓣,似乎在召唤自己任意采撷。此时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满满的都是喜悦和激动,不假思索中,他将自己的唇覆上了那两片娇艳。
甄玉垚此时也如痴如呆,任由欧阳玺在自己唇上口中探索采撷,那一种清爽的青春的气息在她的鼻端游走,那是欧阳璧从不曾有过的,也是欧阳璧无法给她的。
欧阳玺正是年少轻狂的时节,感觉怀中甄玉垚温软如玉的身子微微颤动,那种颤动更是刺激了他原始的欲望,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抱着甄玉垚身子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上下揉捏起来。
甄玉垚此时才觉得不妥,忙推开欧阳玺,轻声斥道:“你这是做什么,让人看见,成什么体统!”
欧阳玺正值情热,浑身都快燃烧起来了,此时却被甄玉垚推开,便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即刻清醒过来,既惭愧又失望,嗫嚅道:“是我一时糊涂,冒犯了娘娘。只是……只是我只想见到你,这么多天了,你今儿终于来了,我……我……一时忍不住……”
甄玉垚听了这话,心里也有所触动,低声道:“你这些每天都来这里?”
“也不是每天。我天天到这里来也不方便,只是很多时候我都找借口进宫来,跟那些侍卫说喜欢这苑里的花,偷偷时来看一看,不敢冲撞了娘娘们,见到了也会躲开。侍卫们这才放心让我进来的。”
“你就不怕皇上发现?再说,若是我一直不来,你就一直等下去?”
“是。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等你。反正在家里,我的脑子里也只有你,看到哪里,哪里都是你的影子。不如到这里来,便是再能看一看你也是好的。”
甄玉垚听得热泪盈眶,哽咽道:“王爷切不可再这样了,玉垚不配王爷这样放在心上的。我只希望王爷挑一位品貌俱全的小姐,成亲过日子,不要再挂念玉垚了。王爷这样,只会让我们两个都难过。”
欧阳玺见甄玉垚流泪,不禁又伸臂揽过她的身子,嘴唇贴上她的脸,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玉妹妹不哭。你流泪,只会让我心痛。我不要你流泪,我希望你一辈子过得快活自在。”
甄玉垚听了这话,更是心痛,道:“我现在是嫔妃,已是后宫里的人了,哪里还谈得上快活自在呢。从前在家的时候,或许有快活自在,可只要进了这宫,那些便也都与我无缘了。”
欧阳玺听了不禁也心痛欲绝,道:“我不想你这样。我不愿你在这里受苦。若你不喜欢这里,不如想个法子离了这里,咱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岂不是就能过上快活自在的生活了。”
甄玉垚将脸埋在欧阳玺的胸膛里,摇头闷声道:“那都是不可能的了。你也别再拿这话来哄我了,那也只能是做梦罢了。”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欧阳玺郑重道:“王爷,今儿我也是最后一次见你了。皇上封我为嫔,是为主位,要另择宫室居住。这里我也是不会再来了。王爷也就不要再来了。来了,也只是白白等一场罢了。还有,王爷年及弱冠,已是该成亲了。成了亲,就多一个人照顾你。玉垚这心里也才放心一些。不然,玉垚会寝食难安,愧疚至死的。”
欧阳玺见甄玉垚说得认真,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不忍心再说别的,只得点头道:“好吧。我听你的。你让我成亲,我就成亲。只是跟什么人成亲,却是没有什么人给我做主。不如就由你来给我挑吧。只有你挑的,我才看得上。”
甄玉垚见他答应了,心里却不禁有些失落,面上却又不好露出来,只得轻轻离了欧阳玺的怀抱,咬了咬嘴唇,道:“好吧。下次选秀,我会跟皇上提一提的。姻缘天定,该是你的,推也推不开,不是你的,强求也不来的。咱们注定是无缘的了。我只愿你能找到一个相敬如宾、白头到老的王妃。”
欧阳玺苦笑:“相敬如宾?相敬如宾还是真夫妻吗?你心里知道的,我只想要你,只想跟你成亲,跟你生儿育女,跟你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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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垚和淳王爷之间;似乎是剪不断理还乱呢。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故事呢?继续关注哦
107。情不自禁偷见王爷 罪无可恕自取灭亡2
我知道自己有些死心眼,也知道这样是对皇兄的大不敬,可我也没办法,我管不了我自己的心。我只知道我在那一日的梅树下看见了支颐假寐的你,那一刻的美,无与伦比,那情那景那人,便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底,一辈子也忘不了。”
这种话,甄玉垚如何听得!那一刻,她几乎又要泪流满面了,可她生生忍住了,但她的喉头却梗塞着,发不出一声,只能低头看着脚边那株小黄花。
两人此时也都不说话了,低着头各自想着心事。周围除了鸟儿在枝头上啁啾,也没有别的声音。但远远地,后苑的门口似有人声。
甄玉垚道:“这园子里只怕有人进来,我得走了。”
欧阳玺捉了她的手,恋恋不舍,只是不想松开。
甄玉垚此时也只得狠狠心,将手抽出,当先离开了。
欧阳玺从那树隙中看见甄玉垚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心里又是一阵怅惘。
甄玉垚因为封嫔,为主位,再在蕴秀宫住便不大合适。欧阳璧见丹霞宫空出来了,便将丹霞宫赐予甄玉垚住,重新修缮装裱过,焕然一新,又择了日子让甄玉垚搬了过去。又担心甄玉垚寂寞,便让晴雯也过去一起住着。让那叶贵人搬到聆月轩去了。
容妃因为身子沉重,生产的日子也近了,蕴秀宫里人又少了一些,欧阳璧便下旨将容妃的母亲接了来,方便照顾。容妃此时便又高兴起来了。
妙玉每日便到丹霞宫,给甄玉垚开方子拿药,以解她身上的余毒。
甄玉垚每日里吃着药,又接到家里捎进来的书信,说到父亲和大哥也都回家,一家团聚了。当初寄放在别处的箱笼,如今也一一还了回来,家底也还过得去,让甄玉垚不必操心家里。
到此时。甄玉垚倒也放心不少,心满意足了。只是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