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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天佑见甄玉垚声言厉色,不敢怠慢,忙跪下道;“奴才该死!奴才昨日感了一些风寒,身子不适,就躺在屋里歇息,不想这里会出这样的事,也没人跟奴才禀报。都是奴才失职,还请娘娘恕罪!”
甄玉垚自然知道曹天佑也不过是为自己找一个托词开罪,但也不便追究,只是道:“也罢,这也不能全怪你。这样吧,这里的一应饮食人力,你都好生安排人经心。一尘师父中了毒,要人服侍,你派一个人来吧。”
曹天佑忙道:“这是自然。娘娘的吩咐,奴才不敢不听。”说着,忙去安排人手。不一会便带了一个小宫女进来,道:“这是蕊儿,原来在厨房里当差,如今这里缺人,就让她在这里当差,听候妙玉师父的差遣吧。”
甄玉垚看了看那蕊儿,只见一脸木讷,看得出是个不机灵的主儿,便皱眉道:“她本是做粗活的,哪里能做那些精细的活儿呢。算了,好歹是你安排的,让她跑跑腿也是可以的,只让她在门外随时听候吩咐吧。这屋里我另安排人来。”
那蕊儿给各位都叩了头,才退出去。
妙玉便对甄玉垚道:“你也不用另派人了。我和一尘本也不用什么人伺候,那蕊儿就很好了。”
甄玉垚道:“只是看你们太苦了些。”
妙玉笑道:“我和一尘到了这个地方,本也没打算享福来了。只是如今一尘身子不好,才勉强用一个人。待她好了,那蕊儿就打发回原处当差。”
正说着,却见一个宫女走来,道:“太后娘娘听说这里有人中毒,事体重大,请这里的妙玉师父到永宁宫去回话呢。”
妙玉和甄玉垚也都面面相觑,忙站起来。甄玉垚道:“请姑娘先回去,待会儿本宫陪了妙玉师父一起过去请安。”
那宫女答应着,先离开了。
甄玉垚便对晴雯道:“我们到永宁宫去回话,你就暂时在这里陪着一尘。”
晴雯答应着。道:“正好。我也好久没跟一尘好好说说话了。今儿你们都走了,正好我们两人清清静静说说话。”
妙玉道:“你也别引一尘说多了话,她身子还弱。不能多费神的。”
晴雯笑道;“我只让我自己说,不让她说话可成?”
甄玉垚和妙玉也都笑起来,妙玉道:“也好,反正你就是话多,总想找人说话。”
甄玉垚和妙玉一起往永宁宫去,见了太后,一齐行礼请安。
太后给两人都赐了座,然后摒退了殿内的人,道:“妙玉,你倒说说看。你那徒弟一尘是怎么中毒了?”
妙玉便将一尘中毒的情形原原本本地给太后说了一遍。
太后听了,略一沉吟,便问:“依你们的看法,这究竟是谁要害你们呢?”
甄玉垚和妙玉对视了一眼,妙玉便道:“如今也没证据,我们也不敢妄加揣测。还请太后娘娘能指点迷津。”
太后扫视两人一眼,淡淡一笑,道:“你们心里也并不是没有揣测,只是谨慎,不敢妄言罢了。也罢,哀家也不强人所难。这样吧,哀家也只说一些陈年往事,也让你们看一看清楚这后宫究竟还有什么人是你们现在或是以后的敌人。”
妙玉道:“我不过是个出家人,对后宫的争斗不感兴趣。太后娘娘跟贫尼说这些,只怕是不合适的吧。”
太后一笑,深深地看了妙玉一眼,道:“你还只当自己是出家人么?若你是出家人,便也不会跟淳王爷闹出那样大的动静来。不管你跟淳王爷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你已经沾污了佛门的规矩,佛门已容不下你,在这宫里有些人的眼里也容不下你了。”
妙玉听了,不禁默然,低头不语。太后虽然也误会她跟淳王爷有纠缠,但她说的话却也不无道理。她虽然跟淳王爷没有纠缠,但并不是问心无愧的,她早已德行有亏,不配再做佛门弟子了。是以内心惭愧,不发一语。
甄玉垚虽然知道妙玉是顶替自己受罪,但这样的事,却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心内替妙玉抱屈,却是不敢说一句话。
太后继续道:“哀家身处深宫,身心俱死,但有一个人害得哀家至今难以安枕。哀家吃了她的亏也罢了,可哀家可不忍让你们两个也受其所害。”
两人听得惊异,不禁齐道:“谁敢让太后娘娘吃亏?谁有这么大能耐?”
太后脸上浮起一丝复杂的表情,沉默一阵才道:“哀家不想再争斗下去了,可有人却不愿放过哀家。你们两个,依哀家看来,一文一武,相得益彰,今后定能制住她。哀家就不信,她能一直得计。”
妙玉和甄玉垚对视一眼,妙玉再问:“太后娘娘说的是谁?难不成太后娘娘还不能制住她?”
太后长叹一声,道:“其实在这宫里,还能有谁是哀家无可奈何的?还有谁是哀家吃了亏也说不出口的?”
妙玉想了想,试探道:“难不成……是皇后娘娘?”
太后脸上露出一丝讥讽,道:“你们任谁也想不到,那懦弱可欺的皇后,却是最阴险毒辣的人吧?”
妙玉和甄玉垚见太后说起皇后,虽然也暗合自己的猜想,但都无实据,也不敢乱说,只能静听太后还说些什么。
太后继续道:“你们当前次在哀家药里下毒真是淑贵妃黄芳华?错了,哀家早就知道不是她。她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什么?下毒的不是黄芳华?她不是已经承认了吗?”甄玉垚有些迷惑不解。
“不对,黄芳华只承认在那参汤里下药,却一直没有承认在太后娘娘的药里下毒啊。”妙玉道。
甄玉垚思索着,点点头,道:“如今想来,当初黄芳华果真是没有承认给太后娘娘下毒之事,难不成又是皇后?”
“不是她还有谁有这么深的计谋!”太后脸上也露出一丝恨意。
甄玉垚便道:“既然太后娘娘知道不是黄芳华,而是皇后下的毒,当时怎么不揭穿她呢?”
太后叹一口气道:“当时皇上心里最想除掉的就是黄芳华,哀家也知道黄家的人必须除掉,不然就会死灰复燃,后患无穷,加上当时所有的证据也都指向黄芳华,哀家必须得顾全大局,也就顺水推舟,先灭了黄芳华的势头再说。”
“如今黄家已经铲除了,太后娘娘大可以将真相披露,将皇后的真面目昭示天下呀。”甄玉垚道。
“哪能那样容易呢。当初指证黄芳华的证人,如今也都处死了,死无对证,哪里还能找得到指认皇后的人呢。这就是她的厉害之处。其实哀家后来也让人查证过,那翠珠当年得过黄芳华的好处,本自是不会出卖黄芳华的,可黄芳华将翠珠安插在皓月宫,反被李如月利用,李如月的手段更为毒辣,以翠珠的家人性命作为要挟,先说是皇后,然后才说是黄芳华。让别人都以为是熬刑不过,说了真话,以为是先假后真。其实又有谁想得到是先真后假呢?”
妙玉和甄玉垚听得这些,不禁骇然。妙玉叹道:“好深远的思虑!这种事任谁也想不到会这样安排的。太后娘娘,您又是如何想到这些的呢?”
太后咬了咬牙,却又忽地一笑,道:“哀家是早就识得过她的手段,更吃了她的大亏,如今才落得这样身心俱伤的地步。”
甄玉垚道:“太后娘娘身份高贵,皇后娘娘再怎么也是晚辈,她怎么敢对您不敬呢?难道皇上也不替您作主吗?”
“皇上?”太后的脸上又露出那么复杂的神情,说不清是爱是恨还是别的什么,沉默一阵后太后才接着道:“皇后是庄宁皇太后的亲侄女,也是皇上的亲表妹,再怎么说,皇上也不能不顾虑着自己生母的意思。哀家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念在从前的那一点点交情,才容得哀家还能在这后宫里安乐度日罢了。别的,皇上也不过就是做做情面上的样子,哪里会再放在心上呢?”
妙玉和甄玉垚见太后说到自己跟皇上从前的一些事情,因为忌讳,也都不敢多言。
太后此后也就不大说话了,妙玉和甄玉垚见太后懒懒的,便起身告辞。
太后却又嘱咐道:“惠嫔行事果断干练,哀家倒也欣赏不已。以后多提防着皓月宫便是,若有什么为难之处,来找哀家,哀家大约能助一臂之力。妙玉若能寻机翻身,在这后宫里却也大有可为。你们两个联起手来,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哀家的仇,便就指望着你们两人了。你们不出手,那皓月宫的主人却容不下你们的,这次一尘中毒的事情,只能是她的手笔。别的人也不会那样恨你们的。”
两人一齐退出。瑞玉送到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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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兄妹齐心同救亲人 姐妹异姓共愿一行1
(一百一十八) 兄妹齐心同救亲人 姐妹异姓共愿一行
出了宫,甄玉垚让宫女退得远远地跟着,对妙玉道:“看来太后娘娘跟皇后之间也有不小的仇恨呢。只是我在想,你们中毒的事情,会不会是太后娘娘为了增加我们对皇后的仇恨故意嫁祸的呢?”
妙玉想了想,道:“应该不是。因为那菜里下砒霜,我也只是侥幸没吃,才幸免于难。看这下毒的手段,那是定要我死的。若太后娘娘要嫁祸,不会这样赶尽杀绝的。”
甄玉垚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思索着。
到了丹霞宫和冷心苑分路的路口,妙玉道:“你先回去吧。冷心苑也就不用去了。”
甄玉垚点点头,道:“明日我再来看你们。晴雯那里,让她陪你们好好说话,天黑前回来就成。”
妙玉又嘱咐道:“皇后那里,你也得小心提防着。一尘中毒的事情,就已说明了皇后是要赶尽杀绝,不愿放过我们这些人的。”
甄玉垚冷冷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也不再是当初那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女孩子了。皇后既然容不下咱们,那我也不能不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才能保全自己、保全大家。下毒之事,我也要好好查一查,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妙玉道:“你也不能太过张扬了。悄悄地吧。我想,你要查只怕也查不出来,皇后深谋远虑。思虑周全,只怕也不容易被你找出破绽来。”
“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试一试。不试又怎么能知道结果如何呢。坐以待毙也不是我甄玉垚的脾气。”
“既如此,你只多加小心吧。”
两人分手。妙玉自行回到冷心苑,晴雯仍在,陪着一尘说话。
这时慈恩堂里来人了,董墨儿和一叶也都来了,也只两个小宫女陪着,蔡嬷嬷没有来。
几个人也都到一尘床前看望过。一叶见一尘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不禁滴下泪来,责备了几句,只说一尘不当心。在这样险恶的环境里也不多个心眼什么的。
晴雯跟一叶也有几天没见了。此时一见。也觉亲热。(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晴雯和一叶也都坐在一尘的床前亲亲热热地说话。妙玉便请董墨儿到另一边去奉茶说话。
妙玉道:“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怎么好累姑姑到这地方来呢?若是被别的人见了,只怕会说长道短、生是非的。”
董墨儿淡淡一笑。道:“我也不过是在这宫中等死之人,还怕什么是非呢。再说我当年也是服侍过庄宁皇太后的,便是别的人想要整治我,也得看皇上的面子。”
妙玉想起太后的话,自己对宫中从前发生的一些事情并不知晓,也不知道太后和皇后之间的仇怨从何而来,而董墨儿又是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