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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少数几个人,本就是本地人,家里有家小,不愿意到那遥远的地方去。金大发便安排人手自去发遣散费。
然后又安排了人到厨房去,将那绑着的厨师松了绑,好言相告,让厨师重新整治酒席。
不多一时,酒席安排好了,金大发请了草上飞、柳湘莲和甄宝玉几个人到大堂吃酒。另又安排人送了一份饭菜到客房里,让女眷们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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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听良言悍匪终回头 得帮手遥途更无忧2
尤三姐却不放心柳湘莲,下了楼来到大堂。此时守在门边的那些汉子倒也客气了,陪着笑叫一声:“柳大嫂,找柳大哥来了?”
尤三姐微笑点头,道:“他受了伤,不能多喝酒。我让他早些歇着,明儿还要赶路呢。”说着走到厅内。
金大发见尤三姐进来,忙招呼:“柳大嫂也来喝一杯吧。”说着忙亲自执壶,倒了一杯酒。
尤三姐接过酒杯,豪爽的一口气喝干,然后笑道:“大家都是爽快的人。金爷倒的酒,小妹不敢不喝。只是我喝了这杯,便得告罪,要扶我当家的回房去歇息了。他受了伤,失血过多,不能喝酒,还得多歇着。”
金大发忙道:“是是是。是我糊涂了,没有想着这一层。我这一高兴,就忘乎所以了,拉着大伙儿尽喝酒了。今儿都累了一天,也该早些歇下,明儿好赶路。”
草上飞便也起身,举了酒杯道:“今儿新交了金爷这个朋友,我草上飞也很高兴。只是大伙儿也都累了,应该歇息了。这就喝了这最后一杯,各自回房歇着吧。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再尽兴喝吧。”
座中各人也都举杯,喝了,然后便离席。
尤三姐忙上前扶了柳湘莲。
金大发扶了别一边,歉然道:“真是对不住得很。伤了柳兄,是我的不是。柳兄别怪我才好。”
柳湘莲微笑道:“不打不相识。江湖中行走,打斗是难免的,受伤也是难免的。我受伤也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不怪金兄。咱们以后也都是朋友了,不用这样客气。金兄也别再放在心上,倒让小弟不安了。”
大家也都各自回房,草草洗过睡下。
第二天大家起床。金大发早让手下备好了洗脸水和早饭,服侍各人梳洗吃饭,当真是尽心周到。
然后又清点人数,安排行程。
甄宝玉的随从因为各受了轻重不等的伤,伤重的便留人服侍,待养好伤再上路。伤轻一些的,仍随了众人一起走。
店主高老板和伙计被金大发的手下砍伤捆在柴房,如今也放了出来,上药包扎。甄宝玉出面拿了银子。温言安抚,又委托照顾伤重的人员。
高老板听得夜里发生的各种情由,死里逃生,对甄宝玉一行倒也感激,对金大发也不敢多说什么,做生意的人讲究的便是和气生财,不招惹是非,虽然受了一些惊吓,但还算是有惊无险,得回性命和客店。还因祸得福,多得了一些银两,便也欢欢喜喜收了银两,答应照顾受伤人员。
一行几十人吃过饭,便也浩浩荡荡出发。因为有了金大发手下二十多个兄弟保驾,一路倒也通行无阻,并且一路打尖住店也都是金大发的人先打前站,提前接应安排,十分周到顺遂。甄宝玉和梅玉立此时才感觉到旅途的安全和自在。
转眼便到了成都。甄宝玉也并没进成都府去拜访知府等官员。只恐耽误了行程。只是从城中穿行过去,直往西南方向而去。
先过了灵关、西昌。虽然树大林深,山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但路途还算顺利。想来便是一些小毛贼或是山匪即便有心劫道,但一看这队人马也都是人精马壮,杀气腾腾,并不敢招惹。
天气虽然渐近六月,但林木繁盛,满眼翠色,却也颇有凉意。当地人的装束也渐渐发生了变化,有些姑娘大嫂也都不惧旁人的眼光,打扮得花枝招展,便如花孔雀一般,在路边大大方方地行走,偶尔还随口唱出几句清亮优美的歌谣。
坐在大车里的女眷们也感新奇,也都时常掀了帘子往外张望,观看两边山色,看那来往的装束各异的不同种族的当地居民。
草上飞和柳湘莲倒也有些见识,偶尔也跟车里的人说一说哪些是摆夷人,哪些是苗人,哪些是佤人,倒也兴致昂然。
梅玉立因为心里有事,却也没多大兴致。倒是尤三姐时常拉了她说话,拉她看外面的风景。梅玉立知道她也是一番好意,为自己排解忧愁。便也不能不领情,也随了她一起谈天说地,一起看风景,一起看来往土著人的奇装异服。
这日便到了姚安,路上便常见骑马飞奔的军士,便也知道离大军驻扎之地不远了。偶也会遇上巡逻的骑兵,问明是前锋指挥使的家人,便也热情异常,主动指点道路。大家也就知道大军屯在西山脚下,也都往那边赶过去。
到了营寨前,自有兵士盘问,甄宝玉出面说明来意,那守卫的兵士便进去通报。
不一会,便出来一个将领领着几个兵士。那将领大约三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浓眉大眼,身形彪悍,走起路来也是蹬蹬有声,威风八面。到了跟前,对甄宝玉拱手道:“甄大人好。在下便是指挥使麾下的右营统领吴明道。淳王爷和北静王爷听说你们来了,便让在下前来迎接,请甄大人和指挥使夫人一同到帅帐相见。”
梅玉立只得下车,只是仍用纱帽遮面,由英莲和春兰扶了她,一起跚跚往里走。
甄宝玉也只带了小文往里走,其余的人便由校尉请到旁的军帐里等候歇息。
吴明道领着甄宝玉和梅玉立等人绕过几道哨卡,过了数道军帐,才到了帅帐。到了帐外,吴明道高声禀道:“属下吴明道已带到甄大人和指挥使夫人。”
只听里面一个清朗的声音:“请进,请进。”
门边的守卫兵丁忙掀了帘子,让甄宝玉和梅玉立进去。
英莲扶了梅玉立进去,春兰却又留在了外面。
梅玉立想着自己若再用面纱遮面,似有些对两位王爷不敬,便想着要取了纱帽,却忽地省起,自己在宫里时跟淳王爷是见过的,此时若以真面目相见,反倒会坏事,大约便是惊世骇俗了。
梅玉立此时便真犹豫了起来。因为若是再戴着面纱,反倒有些引人生疑。想到这里,梅玉立咬了咬牙,将纱帽取了下来,交给英莲拿着。
淳王爷和北静王也都站起身,淳王爷从座上下来,迎向甄宝玉和梅玉立。
甄宝玉忙跪下,参拜道:“下官见过淳王爷。见过北静王爷。”
梅玉立敛衽一礼,道:“命妇梅氏玉立见过两位王爷。”英莲在身后也一起行礼。
北静王爷没见过梅玉立,只是微笑点头,让淳王爷先发话。
淳王爷欧阳玺因为是甄玉焱的家眷前来,自己跟甄家也有诸多的情感纠葛,跟甄玉焱也早有了兄弟情谊,因此便特意优抚,亲身下来迎接。此时却忽听得娇声软语,却又是那样熟悉,不禁便多看了一眼。
谁知这一看,便呆住了。
北静王见甄宝玉等行礼,因为自己还不是主帅,不好发话,便等着欧阳玺说话,不想等了一等,甄宝玉还跪在地上,欧阳玺却没有动静,不禁奇怪地看向欧阳玺。却见欧阳玺看着梅氏夫人出神,便知不妥,忙咳嗽一声,笑道:“淳王爷见了宝玉兄弟,可是喜欢得呆了。不过也得让宝玉兄弟起来呀,让人家老跪着可不好。”
欧阳玺这才回过神来,忙笑道:“看本王都欢喜糊涂了。宝玉兄弟快快请起,不用这样大礼。”
甄宝玉这才起身,自有人搬了凳子过来。请了甄宝玉和梅玉立坐。
欧阳玺心中狐疑,又看了低着头的梅玉立几眼,才回身过去坐下。然后北静王也坐下,甄宝玉和梅玉立也才敢坐下。
甄宝玉又起身道:“我二哥身为前锋营的指挥官,鞠躬尽瘁,为朝廷效力也是理所应当。只是家父家母心里担忧,命下官前来探个确实的消息,不知道如今可有他的下落没有呢?当初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还请两位王爷见告。”
欧阳玺叹一口气,道:“这个中情由,本王也不是很清楚。当初指挥使先行到达,一路将一些不服朝廷管束的土司土官的叛乱平息,所向披糜,威慑云南一方。后来到了这里,因为这里山形复杂,道路曲折,若是沿宽阔一些的峡谷大路过去,便会绕行太多的路,指挥使便想着探一条近道,从山上直插过去。因为有当地向导带路,指挥使又性急,便亲自带了一队人马跟着去了。谁知道这一去便无影无踪,生死不明。当真是急死人了。”
北静王接道:“咱们大军接着到了这里,便派了大队的人马到山上去搜寻,可也一无所得。先锋官失踪,前面军情不明,我和淳王爷也不敢擅作主张,赶紧派人回京向朝廷禀报,让皇上定夺。如今朝廷的旨意已经下来了,让咱们全力搜寻指挥使,然后还得加紧往前推进,早日攻下大理城。我和淳王爷商量着,虽然朝廷的旨意不能不听,但指挥使的生死却不能不放在第一位。这几天,我们已经派了前锋营左营统领带兵到山上及附近山头一并细致搜索。要求是一只麻雀也不能放过。想来明后日便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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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云南;但甄玉焱仍是下落不明;以后还会有什么故事发生呢?继续关注吧
135。听良言悍匪终回头 得帮手遥途更无忧3
北静王水溶接道:“咱们大军接着到了这里,便派了大队的人马到山上去搜寻,可也一无所得。先锋官失踪,前面军情不明,我和淳王爷也不敢擅作主张,赶紧派人回京向朝廷禀报,让皇上定夺。如今朝廷的旨意已经下来了,让咱们全力搜寻指挥使,然后还得加紧往前推进,早日攻下大理城。我和淳王爷商量着,虽然朝廷的旨意不能不听,但指挥使的生死却不能不放在第一位。这几天,我们已经派了前锋营左营统领带兵到山上及附近山头一并细致搜索。要求是一只麻雀也不能放过。想来明后日便有消息了。”
甄宝玉听了这话,皱了眉头低头不语。
梅玉立却忍着悲伤,道:“两位王爷有心,妾身替妾的丈夫感谢两位王爷了。”说着便起身,又是一礼。
欧阳玺和水溶看着梅玉立神色凄然,却仍通情达理,并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心下也都十分过意不去,再加上梅玉立身姿楚楚,飘逸出尘,更让人生出无限怜爱之意。因此两人也都忙立身回礼不迭,道:“夫人这样知情达理,让咱们倒过意不去。夫人快别这样客气了。”忙又吩咐英莲,“快快将你们夫人扶去坐下。”
因为没有甄玉焱的下落,甄宝玉和梅玉立心情都很低落,便也没有别话了。
欧阳玺却反复观察着梅玉立,怎么看怎么像从前在宫里见的妙玉,心里狐疑,却又不敢造次乱说话。
北静王水溶并不知道欧阳玺心里这层意思。只是见欧阳玺不断地看梅玉立,只怕失礼,让人笑话,忙笑道:“夫人远道而来。想来也累了。这兵营之中清苦,倒也不好安顿夫人。这样吧,近处便有一个镇子叫茶甸镇,镇上有客栈。只是客栈也甚陋,夫人只怕住着也不惯。镇上有一个茶商,叫罗万生的,是京城人氏,只是常年在这边购茶,便也在这边安了家。自己建了一个宅院,倒也宽敞干净。我们到这里来后,罗万生便来拜访过,还在他家里招待过一些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