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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再回人间已经是十天之后了,回到她当初租住的客栈,掌柜的一眼便将她认了出来,这样谪仙一样的人物总能让人记忆犹新。
“哎呀,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小老儿一个不察,让那客房里的小公子跑了,至今没有再回来过。”
这也算是在长歌的意料之中,当初离开客栈的时候,她就没指望这个不会说话的孩子能安安稳稳的留在这里,现如今她也学着聪明了,很多事情都喜欢用造化二字来形容。
想必这孩子也有自己的造化吧
扶着萧子阳回了房间,她叫小二送热水来给他擦拭身上的血迹。
在天宫一战,他一身血污,本以为他一人敌千军,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这给他脱了衣裳才看到,他的肩上以及后背亦有伤痕。i^
若放在以前长歌也许会害怕,但此时此刻她却只能硬着头皮用仙法给他清了伤口,又拿水擦过,继而在墟鼎里掏出伤药为他敷在身上。
萧子阳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手。
长歌问他“你疼不疼。”
“还好。”
长歌抿嘴,包扎伤口的时候特地使了几分力气“那现在呢。”
后者失笑,拉了她的手将她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男子翩然出尘,起伏的胸膛之上肌理分明,本应如神祗一般遥远而寂寞的人,怀中如水一般的女子却使他蜕变为一个温暖宽厚之人。
他抬手拂了长歌的面颊,继而道“不是说不分开吗,怎么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跑到南疆来了?”
长歌如实回答:“我不放心那个孩子。”
说起那个奇怪的孩子,长歌又问他道“对了,那个孩子,他不会说话,是怎么告诉你我在天上的?”
萧子阳想起当日情形也有些不清不楚,他当日赶来的时候寻到了这座客栈,但只找到了那个摇铃少年,并没有找到长歌,本要失望而回,却突然觉得一个声音送进他的脑海里。
那个声音是什么他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也不清楚,但他却瞬间反应过来那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长歌在天宫。
他回头看了少年一眼便急急追到了天上,没想到,现在想起来居然还糊里糊涂的。
“当日,他似是说了什么,却又似什么都没说。”萧子阳若有所思,继而又道“这个孩子有点邪,不知是善是恶。”
“不管是善是恶,他都只是一个孩子,更何况,他还什么都不懂呢,现在不知在何处流浪,唉。要是再被那些恶人抓到了,指不定要他再做傀儡。”
看着怀中女子神情不满,萧子阳便笑着将她在怀中收紧“你放心,这南疆的傀儡要从孩童幼时以尸油养起,我见他的时候发现他有自己的心智应该不是傀儡,另外,他都这么大了,不会再有人打他的主意。”
长歌还是有些难过“若是被人抓去做了小工,那也不好,可怜他小小一个孩子”
“你果真喜欢小孩。”
长歌眼睛一亮“这么可爱的孩子,你不喜欢吗?!”
“喜欢。”似是敷衍的两个字,他话音一落便低下头去,攫住了那粉嫩的唇瓣,将她含在嘴中慢慢品味。
长歌心底一软,亦抬手揽了他的脖子,欲要加深二人之间的羁绊。
却不想男人却忽的起身将她抱起,长歌低呼一声被他抱到了床上,她躺在那儿,看着身上的男人光着上身离她不过咫尺的距离,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男人的发垂下来,落在她的脸侧,随之而来的却是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梢,眼角,让她有几分颤抖的闭上的长睫。
“仙君。师父。”
长歌觉得难受,说不出的难受,鼻头一酸便涌出泪来,她想问他,明明两千年前深爱你的人是我,为何你就不记得了呢,难道你也喝孟婆汤了吗,为什么你就不记得了呢。
“不要哭。”男人笨拙的吻上她的泪珠,抬起脸来,他面容俊雅,却微蹙眉心,唇瓣一点泪水的水润荧光让他看上去分外诱人。
“我想哭。”长歌似是赌气一般抬手将他环住“你要永远记住我,永远,永远不能忘记!知道吗!”
“好。”男子听了她这话反而是展颜一笑,“永不分离,自然不会相忘。”
“嗯!”长歌闷声闷气的答了一声,又一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下,眉目之中略带几分狡黠“那,你收我做徒弟好不好?”
男人一怔,又问道“为何。”
“因为,我以前当你是我师父,你却不承认,现在,我想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师父。”
她说的是两千年后,那个顾长歌对他一眼万年的羁绊,而萧子阳却只当她是当初在山洞,见他第一眼时叫出来的那一句师父被他给否认。
万般无奈,道一句“别胡闹。”
便将她从身上拉了下来,抱进怀中。
抱的那么紧,以至于长歌能听到他胸膛之中有力的心跳声。
“师父,我喜欢你,你以后不要再收任何人做徒弟了,好不好。”
“好。”
“师父,你若是收别人做你的徒弟,我就杀了她,我会说到做到的。”
“嗯。”
“师父。”长歌仰起小脸看他“要不要徒儿给你渡气啊?”
第二百四十三章 子阳夫君
“要不要徒儿给你渡气啊?”
说起这渡气二字萧子阳忍不住有些窘迫,时至今日再不懂那是男女情爱才有的亲吻,那他也白在人世活一遭了。i^
干咳一声沉着脸道“不要叫我师父。”
长歌看他窘迫就更加得寸进尺“怎么了师父,难道你不喜欢徒儿了吗?”
“师徒之间岂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怎么不能,你看你都是上仙了,不也没和衡矶子前辈分家吗。”
萧子阳不善辩论,只觉得她说的荒谬“你我。之情岂是与师徒情分一样的。”
长歌往他怀里缩了缩,小手抱着他的腰身“那是。有了这份情谊,不要那师徒的情分也罢。”
萧子阳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怀中之人似乎要化为一滩水与他相溶,忍不住有些燥热,却又不想将她松开。
长歌道“师父。你怎么了。”
萧子阳道“怎么还叫师父。”
“咳咳,好吧,仙君,你怎么了?”
“。叫的这般生分。”
长歌薄怒,在他胸口推了一巴掌“你还没好了,那叫你什么,子阳?夫君?子阳夫君。唔。”
再一次的,她的唇又被这个人牢牢锁住,想必此人也不知为何会这么喜欢亲她,想必正是因为没有更好的发泄方式,他只能以此来表达自己的爱恋吧。
长歌想推推不开,想躲躲不掉,他的吻灼热而又凶猛,一双大手上下一锁便将她困了个结实。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平日轻衣缓带的谪仙竟然还有这样如狼似虎的一面。
没等长歌从他的吻中挣脱开来,他的唇又一路向下,顺着她的下巴脖颈吻舐下去,让她忍不住颤抖,弓起了腰身,一手却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想到他身上有伤又吓的赶紧松手。
“仙君。”
“你方才怎么叫我的?”
就算是长歌脸皮厚,但在这种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双颊“子,子阳。你要干什么。”
“行那风月之事,你不是喜欢孩子吗。”
完了完了完了,长歌觉得自己真的要窒息了,这样旖旎的话从如此正直凛然、从容冷酷的人嘴里吐出来,她怎么就这么想笑呢。
最终还是没能忍着,扑哧笑了出来。
萧子阳却有些不满的在她身上轻轻咬了一口“你不是喜欢孩子吗。”
“无所谓。”长歌眼神飘忽到一旁去,不去看身上之人“其实。就算是孩子。也比不过我对你喜欢的千分之一。”
刚说完这话她的衣衫便被那人大掌一挥脱了个干干净净,长歌明眸黑的好似一滩墨汁,她措手不及的抬手,交叉双臂掩住身体,咕嘟咽了口唾沫。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有对未知的期待,又有说不清的欣喜,甚至还担心眼前之人看到现在的自己会失望,自己,和他想的是不是一样的呢。
不过像仙君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没事总是想女人吧。
长歌闭上了眼睛,感受到那人常年握剑的掌心,略有些粗糙,但却珍而重之的在她身体上滑过,就好似在观察一件宝物。
突然,‘砰砰砰!’敲门声自外面传来,把长歌吓了一跳,又猛的睁开眼睛。
萧子阳显然有些愤怒,饶是他收敛的好,那眸中翻腾的气焰也让长歌差点笑出来。
“何人!”
‘砰砰砰!’
没人应答,但敲门声未止。
长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与萧子阳对视一眼,二人心有灵犀,各自穿了衣衫走到门口去。
萧子阳抬手打开房门,绷紧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是你?”
长歌扣好身上的衣带才露了个头,一眼看过去却是一个漂亮的少年,顿时剧欣喜道“你回来了,我,我还以为你走丢了呢。”
眼前少年正是那个摇铃铛的傀儡少年,虽然比她走的时候脏了几分,但也不难看出唇红齿白分外可爱,长歌一把将他拉了进来,抬手就去擦他脸上的污渍“饿不饿,渴不渴?我听掌柜说你走了很多天了,去哪了啊?”
萧子阳没好气的干咳一声,“他既不会说话,你又问他这许多做什么。”
长歌吐吐舌头“那我去让小二给他送点吃的来。”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便有几个人凶神恶煞的逼了进来,其中为首之人略显猥琐,在他身后跟着的都是些手持棍棒的大汉。
萧子阳身形一动,拦在长歌身前“你们是何人?”
那为首猥琐的男子舔舔唇瓣看着长歌,一双0凸出来了“我们?我们是佐大少爷家的人!”
这个佐大少爷虽不知是谁,但从此人语气听来,想必也是一方恶霸。
长歌道“哦?难不成这客栈是佐大少爷家?你们莫不是走错了家门?”
“小娘子倒是挺会说话啊,”那人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抬手要去摸长歌的脸,萧子阳手上一动,那长剑无妄已将他的手指打开。
吃了点亏,那人倒也不恼“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小的也是奉大少爷之命来带这个小乞丐走的,对二位多有打扰,多有打扰哈。”
言罢又冲身后人一招呼“带走!”长歌眼见他们要去抓那摇铃少年,直接伸出胳膊拦在他面前怒道“你们谁敢动他!”
那猥琐之人又笑道“难道这个孩子是姑娘的儿子?”
长歌看看这孩子都岁了,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呢“不是!”
“那姑娘可就有些多管闲事了,他不过是一个街头乞儿,长了一张好面皮,承蒙我家大少爷喜欢,感激都来不及,怎的姑娘你要阻了他的好事呢?”长歌算是听清楚了个大概,原来,这位大少爷是个断袖,看人家少年长的好看就要强抢,这可是她顾长歌万万不能允许的,就算是萍水相逢她这闲事也得管,更何况,还不是萍水相逢!
“他是我弟弟,”长歌冲萧子阳努努下巴“子阳,是不是。”
后者不善撒谎,但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人,你们不能带走!”
“啥?老子和你们客气,你们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啊?兄弟们上!”
来人话音一落,那些彪形大汉便举起手中棍棒向他们身上招呼过去。
不必多,他们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第二百四十四章 假亦真时真亦假
不一会的功夫,那客栈的掌柜便看到,方才怒气冲冲跑到楼上要打砸抢抓的一群人,捂着身上的伤,‘哎呦哎呦’的叫唤着出了门。
此时此刻,长歌正一脸惆怅的看着面前的少年,看他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的,便招手让他上前来。
少年走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