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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吾也要告诉你!这可是花街柳巷的味道,不过你年纪这么小应该不知道花街柳巷是什么地方吧?”
长歌怎么会不知道,有顾吟风这样的哥哥,什么样的风月她都比同龄人知道的早,但她没有张口回答,懒懒的看着白发的男人,似乎在等着他良心发现放开自己。
白发的男人又一次被她忽视,有些不痛快的挑起她白嫩的下巴“让吾来告诉你。”
他的唇离她的耳朵很近,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之间,带着无比暧昧的热度“那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那是女人都张开了腿等着男人去睡她们的地方,你要是想去,改日吾带你去瞧瞧?”
长歌脸色有些发白,她并没有像白泽预料中的那样会羞愤交加,相反的,她除了脸色发白之外反应还算平静。
第一,她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第二,她不觉得女人以身体博取男人而维持生计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相反,白泽这种蔑视的口吻让她很反感。
见她还是没反应,白泽又继续道“你也许还不明白吾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对了,你的那些东西都是吾自青楼买来的,吾告诉青楼的老bao,让她把给姑娘们买的任何东西都如数给吾弄一份来,和青楼里的花魁穿用一样,算不算是你的造化?”
长歌不以为意,只要是干净的东西,她用起来从不挑剔,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也这样,有时候她懒的穿衣打扮就用一件宽衣罩在身上,头发松松的披着。
白泽的讥讽就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的波澜,他忍不住有些生气,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长歌摸摸自己被她的热气呵的火热的耳垂,觉得这个人真是讨厌极了。
白泽得到了自己应得的报酬本该满意的离开,他却死皮赖脸的留在了玄奇真人的小院,三个人,勉强算是一起热热闹闹的过了除夕夜,又赖在这里住了两三天,喝了五六坛子的酒,终于满意的抱着千年梨花酿摇摇晃晃的腾云驾雾而去。
长歌变的沉默少言,只有白泽调笑她的时候,她的神态中偶尔会露出属于少女的娇蛮,玄奇真人有时候看着调笑的二人忍不住开始怀念在龙宫里看到的长歌。
他本来想开导开导长歌,却被这丫头故作轻松的笑容给打败,谁人没有一点伤心事呢,他这个老家伙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第六十三章 三年后
斗转星移,转眼便是三年春夏,离岛的梨花不分季节的开,每当一批落下,用不了几天,下一批又赶趟儿似的绽满枝头,如云蒸霞蔚,开的似春雪一般。i^
顾长歌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挂在梨树下的竹篮收起来,一夜之间,里面落满了花瓣,这些花瓣经过她这个吃货的腌渍可以作为很美味的零食,偶尔玄奇真人和白泽喝酒的时候也可以做下酒菜。
当然,三个人吃不了多少花瓣,大多数的梨花还是被拿来酿酒了,酿了很多很多的酒,酒窖都快堆不下了,所以一看到白泽来了,玄奇真人就眉开眼笑的说:给咱们腾空酒坛的人来了。
白泽也不是好打发的,比如长歌酿酒的技艺是和玄奇真人学来的,但酿出的味道却和玄奇真人相差甚大。
每次喝酒的时候他总要偷偷问长歌,你是不是给吾下药了,吾怎么觉得你这酒越喝越想喝,上瘾!
长歌懒的理他,本来想说这个人疑心太重的,但转念一想,他爱喝也不是坏事,起码自己闲来无事酿的酒不会浪费。
可白泽问的多了,连玄奇真人都看不下去了,给他斟了一碗自己酿的酒说,你知道为什么老夫的酒和顾丫头的味道不一样吗?
为什么?
白泽疑惑间将酒碗端到唇边。
玄奇真人乐呵呵道“那是因为顾丫头心细,她酿酒的花瓣都是落在竹篮之内的,经过筛选,那些不新鲜的,老了的,颜色不好形状不佳的都被挑了出去,老夫酿酒的花则是从地上捧的,什么,连沙子草屑鸟屎一股脑的扔进了酒坛,那能一样吗!”
白泽的一口酒喷了出来,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喝过玄奇真人酿的酒,连他引以为荣的千年佳酿都碰都不碰。
长歌酿酒是闲着无事的时候玩玩,但她还要练功修习术法,很少有闲着的时候,没多久,酒窖再次处于空置状态,当然,如果把玄奇真人的酒忽略不计的话。
白泽懒洋洋的躺在屋顶上,白衣被风鼓动与银发一起飞舞,听到竹椅摇晃的声音,他微微侧头看到顾长歌躺在竹椅上,在梨花树下捧着一本剑谱看的出神。
这丫头记忆力很好,经常骗了他的剑谱作为酿酒的交换条件,虽然他很快就要了回来,但没多久就发现这丫头已经默写出了一本日日练习。
微风吹过,雪白的梨花纷纷扬扬的落在长歌米黄色的衣裙上,有几瓣落在她的黑发上,还有几瓣晃晃悠悠的想落在她的脸上,却被她撅起小嘴吹到一边。
樱唇粉嫩,折射着阳光,她蛾眉皓齿,尽态极妍,虽然以前就长的不丑,但经过了三年的蜕变,她逐渐长开的身体变的玲珑婀娜,给她增添了更多韵味。
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初那个爱哭鼻子的小丫头已经变成了清词秀雅的左家娇女了。
白泽的眸光一片暗哑,静静的看着树下的女子一边看书一边从一旁的小桌上拈起一颗酸梅,樱桃小口将梅子含进嘴里,酸的她整个人都缩了脖子,嘴里还呜呜啊啊的说着:好酸,好酸!
难道说好酸好酸就不酸了吗?这丫头,怎么不干脆吐出来。
白泽低声笑了起来,长歌忍不住斜了一眼屋顶上的男人,故意提高声音道“乌童,酸梅,很开胃的,要不要吃?”
乌童在她腰间的集妖瓶里,听到酸梅二字也缩了缩脖子,小声道“还是女仙自己吃吧。”
长歌不满了“很好吃的!快点说你要吃!”
“好吧。我要吃。”
长歌这才眉开眼笑的扔了一颗梅子到瓶子里,又提高声音道“有些人,想吃也吃不到,啧啧,这种味道,可好好吃了,酸酸甜甜的还开胃,是不是,乌童?”
乌童闷声答道“是。”
白泽飞身从屋顶上跃了下来“吾还从未吃过酸梅,给吾尝尝。”
长歌等的就是这句,她拣了颗酸梅正要递给他,中途手指一转,直接扔进了自己的嘴里,看着男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她乐呵呵的晃晃手上的那本剑谱“想吃也可以,不过你要教我这无为剑诀的第七层剑法。”
白泽双手环胸冷然哼道“你可别忘了,这酸梅可是吾给你买的。”
“那你再去买吧,你也别忘了,这一来一回的,说不定到时候你早就不想吃了,还不得便宜了我。”
白泽已经习惯了顾长歌的伎俩,有时候他也乐此不疲的陪着他玩,这丫头拿一些好吃好玩的来引诱自己,自己假装好奇,答应给她出岛买点东西,或者给她剑谱作为交换条件。
但今天他不打算再继续装傻,事实上,他一个大男人对什么女孩子吃的酸梅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是想看看这丫头又想要自己做什么。
原来是教她剑法,算不上多么有难度的事情。
只是。
酸梅的味道,他还真有些好奇起来。
白泽看她红唇之内,灵活的舌头将那颗酸酸的梅子在檀口中拨来拨去,时不时缩着脖子打个哆嗦,为了引起他的好奇心还啧啧的咂口水。
白泽承认,他真的是越来越想吃了,光是想到梅子的味道他就口舌生津。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去,一张大手抓起她的两只手腕举到头上,一手固定了她的脸颊,冲着她的樱唇就吻了下去。
是什么味道暂且不说,单单是轻触的绵软就好像酥到了骨子里,白泽有些紧张,他含住了这张清凉的薄唇。
长歌还未反应过来,饶是她反应过来了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去做,白泽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白泽的舌头在她的唇瓣上用力舔舐吸吮,谁说味道是酸的,明明是甜的。
他一个使力撬开长歌的唇瓣,因为她嘴里含着梅子,牙齿开阖,很容易的就让这外侵的舌头攻城略地,白泽的唇舌品着长歌嘴里的酸梅,鼻息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很甜。”
暧昧的吐出一语双关的两个字,顾长歌的脸颊瞬间变的滚烫,她开始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半推半踹的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她则张着有些红肿的唇瓣激烈的喘息,一张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白泽眼神明灭暗哑,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吾的味道是不是也不错。”
【作者题外话】:对不起大家,今儿更新的有些晚了,因为昨晚停电,没有及时上传,现在又检查了一遍错别字赶紧传来了,tt
第六十四章 心悸
“吾的味道是不是也不错。”
顾长歌噗的吐出嘴里的酸梅,捡起地上的剑谱就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觉得没脸见人了,她长这么大也没被谁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当然,当初萧子阳为她渡气的时候不算什么。
饶是她无知也不代表她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这种游戏在顾吟风的嘴里被称为亲亲,顾吟风戏台上的男男女女在情到浓时都会亲亲,顾吟风说,亲亲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夫妻。难道白泽要娶她?
思及此处,她直接将自己埋在了被子里,连晚饭都没出来做,可怜玄奇真人三年以来吃惯了一日三餐,所谓一顿不吃饿的慌,虽然他作为仙者可以餐风饮露,但心里到底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
白泽一亲芳泽之后心情大好,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奈何一直没有机会,不过,这丫头也太生疏了点,如果能回应他一下,或者没有那颗碍事的梅子多好,想着又抬手拈起碟子里的酸梅扔进嘴里,不过很快被酸的面目扭曲,直接吐了出来。
世上居然有这么酸的东西,真是奇葩,不过女孩子还都喜欢吃这么酸的东西,更是奇葩中的奇葩。
顾长歌一直到第二天都闷闷的不想出门,担心出去碰到了某人会觉得尴尬。
但是不出门又不可能,听到窗外传来扑簌簌的声音,她急忙打开窗子,恰巧看到白泽手上捏着一只纸鸢,纸鸢为了挣脱他的手指扑着翅膀都快将自己扯的支离破碎。
长歌一见忙出声阻止“你干什么!快把信还给我。”
白泽英俊的眉眼带着几分笑意,他手指一松,纸鸢瞬间飞到了长歌的手上。i^
“不就一封信嘛,吾又不是不给你,瞧你急的。”白泽好像把昨天的事忘记了一样,施施然的负手离去,再平静不过。
长歌有些懊恼,难不成别人根本没往心里去的事情她自己倒较真起来了?
拆开纸鸢,看到是家里人给她写的信,父亲在信中说家中一切都好让她不必担心,也终于给不成器的顾吟风相中了个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子能开窍,也好办个喜事。
长歌才来离岛的时候就学会了纸鸢传书,小小一枚纸鸢灌注灵气能飞越整片大海,无惧狂风暴雨。
她本来只是想自己写封信回家报平安,谁想不久之后就收到了家中的回信,原来爹爹收到她的信后很惊奇,就写了回信拜托钦天监监丞帮忙用纸鸢送了回来,三年间,断断续续的也写了十几封信。
长歌将信放在木盒中好好保存起来,她则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支毛笔,细细的笔尖在白雪般的纸上停顿了一下,一滴黑色的墨汁落在纸上,她又懊恼的将笔挪开换了张纸,认认真真的写上两个字。
仙君。
侧头想了想又再次落笔:梨花又开,海燕复归。暮阳春雪,何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