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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等可愿再追随于我!”明明是询问的话,却被风腾说得斩钉截铁,令人无法抗拒。
“龙王万岁,誓死追随,龙王万岁,誓死追随!”整齐的吼声震荡了整片幽境,到处都是震耳欲聋的回音。
望着那黑压压的一片,扶桑惊得死死搂住风腾的脖子,这阵势太过波澜壮阔了,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妖怪都在这里了。
扶桑抬眸望了眼风腾,那两只角不知何时又窜出来了,风腾周围连带自己都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但即使很淡,却足以照亮这整片仙境。
风腾飘然而下,众妖自动让出通往扶桑肉身的道。
“扶桑,扶桑。”雪参看到扶桑,差点激动得没哭出来,他就知道,有龙王在,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雪参显得也有些虚弱,毕竟他贡献了不少参血保持着扶桑的提问。
见状,风腾掌力在扶桑背后一推,扶桑连惊呼都没来得及,魂魄便被打回到了肉身。
“回你的肉身去!”
眼皮动了动,接着扶桑眨了眨双眸,光线有些刺眼,抬手挡了下,适应了之后,才缓缓睁开了,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她胳膊上的雪参。
“雪参~”扶桑仿佛做了场很长很长的梦一般,终于惊醒了,吸了吸鼻子,就要去搂雪参,却一把被风腾给拎了起来。
“少给本王碰其他的男人!”风腾不悦地哼道。
经过扶桑的这次生死,风腾似乎隐隐确定了这女人在他心中占据的重要地位,强烈的占有欲开始慢慢凸显出来。
“他算哪门子的男人啊~”扶桑又是跟只小鸡似的被拎着,晃动着双腿,满头黑线,为什么她刚从地府一日游回来,连重生的欢乐都还没享受到,就又要被风腾给拎着走啊。
“是公的就都算!”风腾强压下胸口上泛的某种强烈的欲望,不悦地冷哼道。这才是真实的扶桑,这种碰触才是最真实的。若非碍于这么多手下在,他一定会狠狠抱住这女人,再狠狠疼爱一番。
雪参倒一点都不介意,跳到扶桑肩上,
“扶桑,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呜呜,我也是,我刚刚都去地府了,地府有个小孩,明明就长得很水灵可爱,却硬是凶巴巴的,还说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太恐怖了~还有,那个判官说我爹没死,雪参你知道吗?我爹没死诶!我别提有多高兴了!”扶桑已经习惯被风腾拎着走了,但即使这样,也不会影响她向雪参吐苦水。
“闭嘴,别在本王面前提别的男人!”风腾不高兴地晃了晃扶桑。这女人,难道就不能一心一意想着自己,非得在脑袋瓜子里装些乱七八糟的无用人么!
“喂~”扶桑不高兴了,他是有多霸道。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雪参一个跟头,跳到了风腾肩上,朝他眨眨眼。
“你也闭嘴,再吵,本王把你炖了,给大军补身子!”风腾几乎是从鼻孔里哼出这些话来的。
而扶桑心里窃喜,心口荡开了蜜一样甜滋滋的味道,原来小羊是在吃醋。
“扶桑,他太过分了啦~”雪参故意又跳回到扶桑身上,不满地抱怨道。
龙王再强势,现今碰到了扶桑,也只能憋屈,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物降一物啊~龙王绝对会被扶桑吃得死死的。
所以,聪明的应该就跟他这样,先抱好扶桑的大腿儿,跟着扶桑有肉吃,跟着扶桑就不用怕龙王大人啦!
众妖魔面面相觑,这龙王大人发了圣龙令,十万火急地把他们召集起来,不是要一雪当年战败的耻辱,就为了给这人类守肉身?
“火魁大人,龙王到底是怎么了?”
被唤作火魁的某龙一脸深思的拄着下巴片刻,才开口道:
“嗯,我想龙王大概是被这女人踢到脑门,一时短路了~”
众妖魔了然,原来如此啊!没想到,竟然还有能把龙王大人踢短路了的人类,那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呐,是高度危险分子的说~
“幻夜,你怎么看?”火魁习惯性地戳了戳幻夜的肩膀,却遭来幻夜的一记白眼,
“龙王的事你也敢多管说闲话,我奉劝你早点把脖子洗干净,等着被龙王斩脑袋。我想龙王会看在你如此主动的份上,给你一刀来得痛快!”
“你个死幻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一句好听的!”幻夜说完就走了,火魁气急败坏地边跟着边破口大骂。
“我是龙,不是狗,更不会吐象牙!”幻夜淡定地呛了一句。
“你就见不得我好,巴不得我死是不是!”火魁哭丧着一张脸,猛地挂上幻夜的后背,狗爬式地贴着。
“下来!”幻夜哼了一声,这不雅的姿势若是被大军看到了,他还怎么树立威望!
“不下!”火魁死咬着唇。
“这可是你自找的!”幻夜掌心凝聚一团蓝色火球,毫不留情地往身后扔去!
“瓦~你要谋杀我啊!”火魁反应迅速地立即从幻夜背上跳开,激动地喊道。
幻夜眼皮也没掀一下,凉凉地走了。
郁闷的火魁赶紧跟上,
“等等,等等我啦~”
☆、092 我没见过上天下地遁地府的龙
龙妃万万岁;092 我没见过上天下地遁地府的龙
扶桑被风腾拎着走了一段路,参差不齐的庄严宫殿赫然呈现在眼前,最显眼便是中间那座雕刻着龙飞凤舞图案的雄威大殿,越靠近,越能发现这一座座宫殿,仿佛被一层缭绕的白雾包围着,龙凤仿佛要翩翩然乘风归去。爱虺璩丣
光从外面看,每座宫殿金碧辉煌,灯火通明,金黄色的琉璃瓦片在烛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清风拂过,不知道是吹动了山间的流水翠竹,还是吹动了殿内的水晶珠帘,曼妙的撞击声如琴音流淌,侧耳倾听,真有深涧幽泉叮叮咚咚,淙淙潺潺。
“小羊,这是你家啊?”一点点靠近,扶桑的嘴巴就没合上过,果断呈O字型,足以塞得下一颗鸡蛋。
初到龙宫,雪参倒是很淡定,四处窜哒去了。
“这以后也是你家。”风腾将扶桑放了下来,看着她好奇地蹦来蹦去,不停地指着自己的宫殿发出惊呼赞叹声,终于不像个泼妇,像极了个可爱的小女孩。
“我有家。”扶桑咕哝了一声,最后在风腾面前站定,扭着衣角支支吾吾地哼着:
“那个~我~那个~”
“女人,你到底想说什么?”风腾蹙眉看着扶桑那件被血染红的衣服,早就想把她扔进浴桶里好好洗洗了。
“那个,你真的是条龙么?”扶桑对上风腾发怒的双眸,瑟缩了下。
“你到现在还要怀疑我是一只羊?你见过能上天下海遁地府的羊么?”风腾真想一把掐死这女人,把她从地府揪了回来,竟然还在怀疑他!
“那我也没见过上天下地遁地府的龙啊!”扶桑不假思索地反驳了一句,事实上,她的确没见过嘛~
风腾受够了得白眼一翻,暴躁地吼了一声,
“火魁~”
“啊,来了来了,我来了。”一个火红色的身影连滚带爬地闪了进来,跌跌撞撞地站定在风腾面前,微微欠身,
“龙王,属下到!”顺便又偷偷瞄了眼扶桑,龙王嘴边的毛都敢掳的女人,可真是不简单。
风腾再度翻了个白眼,
“都一千年了,你那毛躁的性子怎么一点都没改进!”
火魁抽抽鼻子,满脸郁闷,
“龙王,您不声不响地一走就是千年啊,这龙宫上上下下都是我一人打理,我忙都忙死了,哪里有时间去改性子啊!再说我不毛躁点,那群兔崽子们早就造反了!”
说着,火魁还抹了抹眼泪,果真是一把辛酸泪!
“造反?”风腾声调上扬,龙颜不悦。
“啊呀,不就是龙王您以前定下的那些规矩啊,不准小妖们随便到人界走动,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妖魔们似乎都按捺不住了,到处乱窜啊!”提起这个,火魁更是心酸,
“您都不知道啊,我……”
“够了!”风腾沉声道。
火魁缩了下脖子,虽然他是在吐苦水,但是这都是事实啊,事实!
“女人,我说够了!”风腾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
火魁了然,原来龙王说的不是自己,结果一转身,看到扶桑竟然在陶瓷马上蹦跶,这一颗心立即悬到了嗓子眼上,
“啊呀,这可是文物,文物啊,姑娘,碰不得,碰不得啊!”
这陶瓷马可是龙王大人的最爱啊,他特地摆在大殿内,供龙王欣赏的。
“文物,这怎么是文物,不就是陶瓷么!邑镇多的是!”扶桑很不屑地用鼻孔哼了两声,接着嚣张地绕着陶瓷马转了好几圈,
“小羊,这马最大的特色呢,就是皮肤真的很滑啊!”说完,扶桑揪着马尾,原本以为这马是陶瓷做的,多少是有些分量的,哪里料到跟羽毛一般轻,才轻轻一扯,整匹马都翘了起来。
“小心啊~”火魁心惊肉跳地看着那匹马前蹄翘了起来,完了,完了,这下他的文物铁定要完蛋了!
“救命啊!”眼见整匹马都要压在自己身上了,扶桑扯开嗓子不要命地喊道。
“女人!”风腾觉得自从遇到扶桑,他的龙神经半个时辰一小抽,一个时辰一大抽,整天不停抽。
声音还在殿内飘荡,风腾身影已经到了扶桑面前,一把捞起她,锁在怀里,
“你什么时候能安分点!”
扶桑吐了吐舌头,不害臊地反驳道:
“其实我是个很文静的姑娘。”
“嘭~”清脆的轰啦一声,接着是惨绝人寰的悲呼声,
“妈呀~”
扶桑从风腾怀里探出脑袋,大眼滴溜溜转了几圈,接着又缩了回去,轻声道:
“喂,我肚子饿了,吃饭吧!”
风腾瞥了眼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火魁,怀里做贼心虚的女人要找借口开溜了。
“火魁,收拾干净。”
火魁抱着那一堆碎片,鼻涕眼泪一大把,看着肇事者竟然大摇大摆地逃离现场,低声哀呼:
“小马啊小马,这世界上最疼你的就只有我了~可怜的小马啊~”
“他没事吧?”扶桑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啜泣声,忍不住地回了几次头。
“那马跟他儿子一样,你现在砸了那匹马,你觉得有事没事!”风腾哼了一声。
扶桑眸子一瞪,啥?儿子?一条龙怎么能把一匹马,而且还是一匹陶瓷马当儿子呢?
风腾低头看了眼皱眉苦瓜脸的扶桑,嘴角微扬,领着她进了一房,满室氤氲之气,朦朦胧胧,空气中还透着淡淡的玫瑰香味。
“干嘛?”扶桑是挺喜欢这种味道没错啦!但风腾把她拎到了池子前。
“扔你进去洗澡!”风腾才刚说完,手就一松,扶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身子就落进了池子里,浑身湿透,整一只落汤鸡。
“噗~”扶桑跌入池底,窜了上来后狂喷池水,而风腾刚好蹲下来准备脱扶桑的衣服,结果就被喷了满脸的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活该,叫你把我扔下水,你也一起下来吧!”说话间,扶桑已经伸手扯住风腾的衣袖,趁他不留神,轻而易举地将他一同拉进了池子里。
“呼呼~活该活该!”扶桑不停地朝风腾泼水,这死小羊,竟然闷不吭声就把她给扔了下来,还好她懂水性,否则岂不是又死翘翘了。
被拖下水的风腾非但不怒,反倒来了兴致,随手一抓,就将扶桑揪到了跟前,眼对眼,鼻对鼻,零距离接触,
“女人,你是打算替本王沐浴么!”
望着扶桑湿衣服底下的曼妙身姿,风腾眸底窜过一丝小火苗,玩火~
忽然凑得这么近,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脸上,酥酥痒痒的,扶桑呼吸都迟钝了好几秒,双手抵在风腾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