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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们回来了!”
“爷爷,爷爷~”稚嫩充满活力的嗓音由远及近。
扶桑回头,就见一扎着辫子的女娃娃冲进了翁伯的怀里,
“哎哟,都回来啦!”
“没呢,奶奶跟娘留在那边了,说要过几天才回来!”小女孩看起来八岁模样,长得秀气可人,因为奔跑小脸红扑扑的。
看着这一家人享受着天伦之乐,扶桑忽然有些心酸,甚至连眼睛都有些酸涩,她也曾有个如此温馨的家,父慈子孝,最重要的是一家人都在一起,开开心心。
可是现在,扶桑连爹在哪里都不知道,而二姐又失踪了,唯一欣慰的应该是大姐的确嫁了户好人家。
“爹,这位姑娘是?”中年男子问道。
“对了,隐儿,这位是海姑娘,她可是从圣龙山上来的。海姑娘,这就是我儿子,罗隐。”翁伯抱起小女娃介绍道。
“你好,我叫海扶桑。”扶桑微微颔首,抱以一笑。
其实,最引扶桑注意的是旁边那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孩子,眉宇间有股不同寻常的神采,气宇非凡,不似他爹那般,只有敦厚老实,更带着几分机灵。
“爷爷,您怎么能随便把一个陌生人带回家呢。”男孩子微微蹙眉,显得有些不欢迎扶桑。
扶桑哑然失笑,小小年纪,就知道提防,的确比她好多了,否则自己那时候也不会被陷害到那种地步了。
“延之,不能这么没礼貌!”罗隐不满地斥责了一声。
“爹,圣龙山上可从来没有人走下来过,她说你们怎么能就信呢!”可见延之对扶桑包有很强的怀疑,弄得翁伯跟罗隐面面相觑。
“其实你怀疑我是对的,毕竟我真的是个陌生人嘛,而且你们这又很少有陌生人出没,不过我真的是从山上下来的,从那边,是有条路可以上去的!”扶桑笑着解释道,岂料她的解释根本就等于让延之更有借口。
“那你说山上有什么?”延之瞪着扶桑。
“当然是~”扶桑及时打住,
“当然是很多药草了!你看,这些都是我从山上采的!其实呢,我从很远的地方来,一路来寻找珍惜药材,结果就爬上了那座山,我看天色渐晚,就往山下走,自然而然地就走到了这里!”扶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跟大家解释着,听起来是那么有道理。
“那姑娘肯定走了很多路,累了吧,赶紧进屋先歇歇!”翁伯本就非常好客,看到扶桑又这么讨人喜欢,自然是没有延之那般多虑。
沿袭翁伯脾性的罗隐赶紧带着扶桑进屋了。
延之急了,总觉得扶桑不似看到的那样,但却没人相信他。
扶桑忍不住回眸多看了延之一眼,这孩子,从小就心思细腻,懂得防范,若是好好培养,走上正道,将来必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113 她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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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龙妃万万岁;114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曲终舞毕,红杉先行回去休息了,龙王邀请桃凝移驾庭院赏月小酌,桃凝大喜。爱虺璩丣
“龙王,桃凝可真是有幸,能陪您喝酒赏月!”桃凝身躯斜靠在风腾肩上,带着花香的气息扑鼻,惹人心醉。
可是风腾却自顾把玩着手里的黑色锦盒,在月光下竟然微微发亮,冒着些许荧光绿,这可是萝馥宫宫主最爱的颜色。桃凝自觉没趣,退开坐到了一边。
心神有些微微飘散,几千年前的某些片段迅速跳过,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叹声从风腾口中逸出,
“你们宫主近来可好!”
桃凝微微歪着脑袋轻轻一笑,
“龙王,早些问您不是舒服些么,非得要熬到现在才问。”桃凝小啄了口梅酒,
“自您离开天界,宫主可就再也没踏出萝馥宫半步,知道您喜欢百花,终日只是与百花相伴,即使连圣母亲自来邀请,都被拒之门外,宫主可是一直都替您不平,虽然当初没能为您做什么,可是一直到现在还在惩罚自己,无声地向天帝抗议呢!”
宫主跟龙王的渊源颇深,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仙能了解的,到底他们俩结识多少年,感情有多深厚,估计只有他们俩自己才最清楚。
风腾沉默了,萝馥这又是何苦呢?若非自己,她在天界会有一片大好的前程。
桃凝观察着风腾的神色,继续说道:
“还有啊,您都不知道,天九神将经常三天两头地跑到萝馥宫来骚扰宫主,我们在宫门口都竖上牌子不让他进了,他还是会硬闯进来,打扰宫主的清修。他窥觊宫主美色太久了!”
“天九?”风腾讶异地低喊了一声。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天九是这个意思。
“桃凝也不想讲天九神将的是非啦!但是您可知道,他在天界拉帮结派,圣母宠爱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天帝也只是口头警告罢了。”桃凝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
风腾抬眸望着依旧还没开的昙花,随口问了句,
“桃凝仙子,这昙花久久不开,到底为何?”
桃凝视线转落在不远处的昙花上,也发出了一声叹息,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昙花仙子悠然爱上了一介凡人,天帝要惩罚那凡人,可是悠然恳求天帝,愿一人守两人的惩罚,天帝念她修为不易,贬她为每年只盛开一瞬间的昙花,把那凡人送去了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了昙花仙子。韦陀潜心修炼,立地成佛,果真是已忘了悠然。时间可真快,原来都已经快一百年了,也不知道悠然现在身处何处,她的仙身总是跟随着韦陀而走,只期待能在自己盛开的那一刻,让韦陀记起自己。哎,真心相爱的两人却终无正果,这就是身为仙人的悲哀。若有的选,我想天界不少仙子都想落入凡尘,真正感受下何为七情六欲,何为爱情的酸甜苦辣。”
风腾勾起嘲讽的一笑,起身走到昙花身侧,
“天帝都可娶老婆生孩子,他到底有什么资格禁止你们的自由!这就是所谓的不公,世人多愚昧,总以为长生不老是有多美妙,不过只是让你无止境地无聊罢了。”
眼前闪过昙花仙子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庞,风腾感到惋惜。虽仅有一面之缘,给他的印象也是娇羞,胆怯的,却是没想到昙花仙子竟敢违背天规,敢爱敢恨,这才是真性情的女子。
“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昙花仙子这段情缘怕终是没有结果。”桃凝也起身,感到有些伤感。
每一位花仙子,也都是历尽了百般磨难,才成仙的,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一心飞升呢!
“我可真真很佩服昙花仙子的这种勇气,像她这般真性情的人,在天界估计早就绝种了。”
“龙王,萝馥宫的仙子们可都是真性情的,尤其是我们宫主。悠然为爱献身,的确伟大,但不觉得她太傻了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却甘毁前程。若我是悠然,我定会学宫主,静心提高自己,只有当自己也强大了,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想要珍惜的人,就像宫主一样。”
“见仁见智,本王就喜欢昙花仙子这般的。对了,时候不早了,桃凝仙子不妨早些回去休息。”风腾背对着桃凝,轻声道。
桃凝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好吧,那桃凝就先去休息了。”
风腾靠回长椅上,满庭芳香,此刻他竟然只想看到昙花盛开,是因为被昙花仙子的故事所感动了么?
脑海中闪过萝馥弯眉的倩笑,却又立即被扶桑发怒的娇颜盖过,风腾豁然起身,仰望着星空,
“萝馥,你随我万年,该是尽头了,何苦耿耿于怀,至今放不下呢!”
而在萝馥宫的百花仙子之首萝馥仙子,水杏般的双眸毫无波澜,静静地望着风腾,朱唇轻启:
“风腾,你也知道我随你万年,难道这万年的感情说割舍就能割舍得下吗?”
淡淡的忧伤滑过眸底,萝馥两靥焦愁。
“宫主,天九神将来访!”
萝馥连身姿都没挪动半分,断然拒绝,
“就说我依旧休息了。”
“你倒也是找个更好的理由来搪塞我,每次都是这个。”天九有些不满的嗓音直直地闯入萝馥寝宫。
“天九神将,据我所知,现在你可是被天帝罚禁足,不得离天九宫半步。”萝馥缓缓起身,娴静似娇花照水。
望着萝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容颜,天九有片刻的失神。如此美好的容颜,却终日只藏于萝馥宫,着实可惜。
“天帝不过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天九毫不客气地在萝馥寝宫坐下。
见状,萝馥半阖美眸,
“你既然这么喜欢我这,何不跟天帝请命,把萝馥宫给你做寝宫好了。”
说完,萝馥迈着轻盈的步履走出了寝宫。
天九脸上闪过一丝妒意,都多少年了,她到现在还对风腾念念不忘。妖龙不除,她的眼里就永远容不下自己。
☆、115 所谓的归属感
龙妃万万岁;115 所谓的归属感
万俟部落。爱虺璩丣
“翁伯,您太客气了啦!这不是太让你们破费了!”扶桑看着一桌子的菜,虽然不是山珍海味,只是寻常人家的普通菜色,却觉得异常美味。
龙宫的伙食的确好,但是太过精致了,所以有时候,扶桑自己会跑到山崖上寻找一些野草,给自己调调口味。
“海姑娘,这话说的,老者家可没什么特别好招待你的,不过这些蔬菜都是自家耕种的,家畜也是自家养的,纯天然无污染,你就放心吃吧!”翁伯招呼大家坐下。
扶桑羡慕这一家子的同时,心窝也暖暖的,有个家真好,一家人和乐融融地在一起,即使只是过着普通的生活,也比一个人孤零零地想尽荣华富贵来得强。
看着这种情景,扶桑想回海城的心更坚定了,反正已经从龙宫出来了,或许可以从这里找到回海城的路。
至于风腾,扶桑微微垂眸,身边如花美眷那么多,少她一个又何妨?可只要一想起风腾曾经对她许下的承诺,无论自己到哪,他都跟着,扶桑心就隐隐作痛。
她在这,可是风腾在哪呢?
自嘲地笑了笑,或许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从龙宫出来了吧。
“海姑娘,海姑娘?”望着失神的扶桑,罗隐轻唤了两声。
“嗯!”扶桑抬起头,收起所谓的落寞,露出了灿烂笑容,
“我们吃吧!我离家一个多月了,好久没吃到这么好的菜了!”说完,扶桑一点也不客气地开始频频夹菜,一口口往嘴里塞,似乎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她不安的心绪。
翁伯眉开眼笑,顺了顺长胡,
“喜欢就多吃一些!”
翁伯看着扶桑这孩子带着些灵气,跟孙子延之很像,打心眼里喜欢,但延之可就不这么想了。漫不经心地吃着菜,注意力全在扶桑身上。
“海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翁伯,你就别喊我海姑娘了,直接喊我扶桑就好了。我今年十六,再过两个月就满十七了!”
“呀,我们延之刚刚好比你小一岁呢!”罗隐笑眯眯地说着。
扶桑看了眼年轻气盛的罗隐,有些失笑,
“翁伯,可是我爹可比您儿子老多了呢,我是家里最小的,还有两个姐姐。你儿子看起来也就跟我大姐差不多年纪呢!”
“爷爷,人家那是夸你老当益壮呢!一把年纪了才生了爹。”延之在一旁凉凉地插话道。
正在嚼菜叶的扶桑听到这话,惊得一口咬在了自己舌头上,疼得泪花直冒。
天哪,这是一个小孩子说的话吗?
延之幸灾乐祸地埋头吃饭,而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