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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出来了。心中的悔意油然而生。
感受到了有希子掌心的温度,工藤优作抬头,在有希子伤感的眼中竟意外看到一丝抱歉。有时候,道歉并不一定需要语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可以成为催化剂,融化心中的隔阂。他知道,她已经原谅他了。
获得了有希子的谅解,工藤优作内心包裹的自信似乎又回到了他的体内。朝着有希子淡淡一笑,扶着有希子站了起来。毫不畏惧的直视Rum:“蕊儿,不管你现在承不承认,但有希子是你的母亲。你这样做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Rum有些厌恶的看着工藤优作:“我过分?似乎还赶不上您二老当年扔了我吧?”他凭什么一副父亲教训孩子的语气和她说话,他不配!
“你……”工藤新一刚想发话,却被工藤优作拦住了,“你说我们工藤家扔了你?那好,你认为我们有什么理由扔了你?”优作的双眼锐利地盯着Rum,鼻上架起的眼镜反射出敏锐的光芒。
“理由当然是……”Rum刚想冠冕堂皇的堆出数个理由,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是女儿所以不要?这当然不可能!孩子多了难以承担?这更不现实!凭借着工藤有希子当年在影界叱咤风云的表现和工藤优作知名侦探和小说家的身份,无论哪方面都是全优家庭,抛弃孩子的几率几乎为零。除非是两人某天神经不正常,还得是高度的神经错乱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Rum别过脸去,显得有些尴尬:“你们抛弃我的原因你们自己不清楚吗?”
“找不到,对吧?”工藤优作乘胜追击的说道,“工藤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却也是大众经常关注的焦点。你认为,如果我和你妈妈当初真的把你抛弃了,媒体会挖掘不到这个消息吗?我和有希子还能名正言顺的活到现在?”
“……”Rum无言以对,工藤优作分析得句句在理,她为什么就没有想过这些呢?
看着Rum似乎有些被说动了,工藤新一和兰悄悄的在后面交换了一个眼神。果然还是老爸厉害啊,出手不凡,才几句话就把Rum给逼到死角了。
Rum的眼神已经变得不那么冷漠了,优作赶紧又接着再接再砺:“蕊儿,你是我们工藤家的人,你身上同样也流着和我、你妈妈、你哥哥一样的血,你的骄傲和自信都是我们工藤家最好的证明。我相信你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会明白一切的。”说完,准备将时间和空间交给Rum,拉着有希子转身离去。
有希子跟着优作转身离开了,他们已经和好了,那就像以前一样,她会无条件支持他的决定。她深深的埋着头,她担心她如果回头了,会心有不舍,但就在四人离开十米左右的距离后,有希子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回头,向Rum喊道:“有件事情我想让你知道,当初给我接生的是个中国大夫,她说在中国,花蕊的蕊字下面有三个‘心’。我们给你取名为‘心蕊’就是代表我们一家四口人能够团结和睦的在一起。蕊儿,工藤家的大门永远是为你敞开的,欢迎你随时回来。”说完,眼含热泪,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Rum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心中的波澜久久不能平复。
滋~~滋~~
就在这时,手机的震动声却打破空气中的静谧。是条短信。
Rum打开收件箱,双眼渐渐危险的眯起来。
啪!干净利落的合上了手机,Rum悠然自得的笑了笑。工藤夫妇,你们说得还真是比唱得还好听,不过,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们了。组织的计划,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你们最好就如你们刚才所说的,敞开大门接我回来吧。
第七十三章 检查尸体
啪!干净利落的合上了手机,Rum悠然自得的笑了笑。工藤夫妇,你们说得还真是比唱得还好听,不过,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们了。组织的计划,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你们最好就如你们刚才所说的,敞开大门接我回来吧。
灰原觉得她现在的大脑渐渐处于混乱状态了。
松原始终没有再打电话过来,而她也没有找到Brandy的踪迹。一边对付着出现在她眼前的挡路人,一边还不忘了把人撂翻后看看他是否是易容。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敌是友,更不知道他们是想攻击还是单纯的逃命。她只知道若再找不到两人,那她从小渴望的母爱就真的成了泡影。
轰——
一个爆炸声突然在灰原的耳边响起,组织已经准备好将这个研究所毁了。
“啊!”她被这巨大的威力弹开了,重重地撞在了墙上。所幸只受了点儿擦伤。
灰原喘息着站起来,惊恐地盯着被炸弹炸死的人群,心里的恐慌支使着她如同疯子一般跑入尸体堆中。一个个的撕扯着他们的脸,真的,真的,真的……她每确定一张真脸心里就松了口气。当她检查到这堆尸体的最后一个时,死亡和恐惧的压抑已经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抚向了尸体的脖子,微微用力的扯了一下——脖子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膜状物。
这个人,是易容的……
灰原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胸口感觉有千斤的石头压着。她闭上眼,上齿紧咬着下唇,将头侧到一边,狠心地直接将面具一次性撕下来了。随着“嘶”的声音的终结,灰原屏住呼吸,胆怯的望过去……棕色的头发……
灰原松了口气,是棕色的头发,但不是母亲。
“哀!”和叶跑上前来,后面跟着的是服部,京极到四楼找了,刚才红子来电说白马已经交给警察了,会立刻送医院的,她和黑羽也会尽快回来帮忙,工藤也说会联合警方的人在附近寻找。和叶单手扶着灰原的肩膀,看着她手中的假面具和她明显松口气的神情,知道她也并没有线索,现在研究所里已经是残破不堪了。组织安装的炸弹一个个都依次爆炸了,研究所也快处于火海之中,地上的死尸又何止刚才检查的这些,“哀,虽然不想承认,但组织的实力确实不小,像Brandy这样的高层人员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的。你放心吧,伯母应该只是被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转移?”灰原木讷的转头,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到?”
“这……”和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将对灰原的伤害减到最低,许久不语。服部也只能站在后面默默的叹息,幸福真的很短暂啊。
看着不知所措的两人,灰原笑了笑,却令人感到心疼。她站起身来,走到另一堆尸体中,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完全不顾周围渐渐扩大的火海,和直线上升的温度。
“和叶、服部”京极从楼上跑下来了,“你们有发现吗?”
两人叹口气又示意京极往灰原的方向望去。
“灰原她……”看到灰原不停翻尸体的动作,傻瓜都能猜到是什么情况了。京极的眼神不禁暗淡了几分,却又瞬间重新微笑着说道:“我们也去帮忙吧。”三人相互对视一眼,点点头,加入了灰原检查尸体的行业。
“你说什么?!”工藤嚯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在研究所里发现了大规模的炸弹?!”
从刚才劝说了Rum之后,工藤就直接回到了警方进行总体控制的车中,在这个同卡车大小的车内装有许多监控设施,而松原也就是在这里通过监控录像掌握大家的情况。但现在已经都一半的录像画面已经黑白交错,难以显示了。
“难怪警方的车辆都后撤了这么远,原来是为了躲避炸弹的危险。”工藤思索着。
“恩”松原、黑羽和红子一同点点头,松原走到了一个警官的身旁,“这里有专门探测炸弹的仪器,也就跟我们玩儿扫雷游戏差不多,刚才我们在对研究所进行全面探索的时候,就发现了研究所了被装有的炸弹不止一两个这么简单。你看”松原指了指左边的监控影像,“现在研究所里面的炸弹已经陆续爆炸了,这里损坏了影像画面就是证据。而且据我们刚才所查到的,在你们刚才所待的地牢里就有一颗威力最大的炸弹在那儿,它的威力足以把整个研究所抹平了。而且……”松原顿了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炸弹爆炸的时间,也就是说,这颗炸弹也能在全员安全后再爆炸,但也有可能……在下一秒……就爆炸……”
轰——
研究所的侧面开了个窟窿,又一个瞬间混乱的黑白画面反射在工藤苍白的脸上,伴随着信号异常的“沙沙”声,似乎是在迎接着死神的到来。沉闷的空气令工藤忽视了车门那个刚想踏进来却又毅然回首离去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哀他们还在里面啊。”兰走进车内,工藤夫妇已经被送到医院了。虽然有希子说不用了,但工藤优作还是担心她这几天的状况会影响她的身体,所以坚持去了医院。
松原的脸色十分僵硬,他刚才好不容易组织了想要冲进去的红子和黑羽又急匆匆的把工藤找回来就是为了让他赶紧想想办法。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能在未知的死亡时间之前将他们就出来呢?
“联系他们了吗?”工藤问道,双眼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某个画面。脑中灵光突现,刚刚从那儿一闪而过的是……
“一直在打电话,但可能是受炸弹的影响,研究所的信号源很弱,所以一直都没有打通。”红子说着,手中的动作却不曾停止,不停的重播,重播,再重播,可回答她的只能那冰冷的机械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
黑羽咬咬牙道:“现在我们只能进去告诉他们了,再这么拖下就只能是多一分危险而已。”
“但我们现在这样贸然进去就不是增添危险了吗?谁也不知道那炸弹什么时候爆炸,进去一个很有可能就会牺牲一个,就算我们个个不怕死,但以后又有谁来对付组织?”松原反驳道,他也很想进去,可理智告诉他这么做并不是上上策。
“但也不能这么干站着啊?!”黑羽已经忘记了他的扑克脸,以前就算是再危险那也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但现在,这么多的朋友甚至是亲人面临着危险,他怎么也做不到冷静了。
就在两人的意见僵持不下的时候,工藤突然发话打断了他们:“我想炸弹应该还不会那么快爆炸。”
“什么?!”四人惊讶的问道,同时也注意到工藤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动到了监控录像的控制区,一直反复地操纵着某段影像:“你们看这是谁?”
“Rum?!”
“喂,服部,情况有些不对啊,再不赶快出去,我们就要葬身火海了,咳咳”研究所里面的黑烟已经渐渐浓密起来了,屋里的建筑物更是被烧得惨不忍睹,时不时就会掉一块砖木下来。
“咳咳,我也知道啊,可是……”可是那个小姐姐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啊,看着和叶追在灰原身后一直劝阻的身影,心中一狠,准备下个狠招,“喂,京极,要不我俩把她直接弄晕了抬出去吧。”
“啊?”京极愣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咳咳,希望她醒过来以后不要有杀了我俩的冲动,咳咳”
说着,两人就准备潜到灰原身后直接将她打晕了。但就在两人同和叶达成默契,靠近准备将灰原击晕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头顶上方的温度增加了,一块水泥板掉下来了!
“小心啊!”服部下意识的先推开了左边的和叶,又将右边的京极向后使劲儿拽了一下。三人都同时远离了危险区,但是处在和叶和京极中间的灰原却依然只顾着埋头查看眼下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