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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一滴滴的浸湿了灰原美丽的眼睛,心中的疼痛化作这一滴滴的眼泪,啪嗒,啪嗒,倾诉着心中的不满。灰原也不知道是从何时起,自己尽然学会了这用眼泪来发泄这种软弱的方法。好像自从遇见了白马,她就变得爱哭起来。
白马呆愣愣的坐在原位,听着眼泪掉落的啪嗒声,心中的坚定变得有些犹豫了:“不是,哀……我只是……”
“只是什么?”灰原第三次打断了白马,好像现在的他多说一个字都会成为一把锋利的刀扎在自己身上,“只是因为‘江户川’就是‘工藤’,是陪伴我走出黑暗的人,是我曾经难以自拔地爱过的人,是曾经我说的分手原因,所以你就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所以你就自暴自弃,所以你就想潇洒放手?”灰原说着,哭声变得越来越大,最后竟然近乎是用吼的,“白马探!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懂我吗?!你作为侦探所应有的自信难道都被你扔到九霄云外了吗?你难道……”
眼泪簌簌的流下来,哭声掩盖了一切,让灰原原本就憔悴的脸变得更加面无血色,苍白如纸,她再次无力的低下头,仿佛下一秒就会轻飘飘的倒在地上。
白马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灰原,如此歇斯底里的表达,完全褪去了往日的冷漠。令白马有些不相信,灰原的不冷静,甚至可以说是情感的极度爆发,竟然是,因为他。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声音细如雨丝,落地无声。灰原的泪水依旧未断,她柔柔的抬起头来,嘴角却多了一丝微笑,脸上增了一分温柔,“我……早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
一双樱唇悄悄的覆盖了白马有些干裂的唇。她用行动证明了,这一刻,她,只属于他。
轰——
白马感觉刚才的炸弹现在才在脑中真真正正的爆炸了!嗡的一声,白马感觉周围的事物都开始渐渐凝固、风化、消失……只剩下那句若幻若离的“我……早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和舌尖挥之不去的香甜。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傻,傻到竟然没有察觉到这浓浓的爱意,傻到竟然怀疑自己,怀疑她。
突然,一股深深的倦意袭来,白马微微一笑。看来,今晚可以做个好梦了。
翌日的晨光似乎比往日的更加亮丽,柔和地抚摸着大地的每一寸土地,修复着那些,曾经受到过的伤害。如果上帝曾经折断了你的羽翼令你坠入地狱,那只是因为,他知道我会在这儿与你相遇。你说对吧,灰原哀?
白马几乎全身都被缠上绷带了,但依然嘴角含笑的望着伏在床边的女孩儿,晨曦的光芒勾勒出她娇小的身躯,茶色的秀发被微风轻轻的扬起,流光溢彩,好不漂亮。她似乎真的是累坏了,竟枕着自己的手臂就睡着了。
白马的右手也被打上了石膏,只有食指和中指还勉强能动。他有些笨拙的移动着自己的手臂,但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吵醒了眼前这位睡美人。他只能一毫米一毫米的移动着自己的手指,但他并不急,似乎能够这样看着床边的女孩儿就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了。渐渐地,碰到了女孩儿的发丝。手指顺着软软的发丝渐渐滑下,指尖触碰到了女孩儿白皙光滑的脸颊。白马用仅能活动的两根手指抚摸着女孩儿的脸颊,如晨光一样轻柔,让人感觉,暖暖的。
“嗯……”女孩儿好像感觉到了脸上的暖意,还未睁开眼,嘴角却先勾起了一丝微笑,“你醒啦?”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好不好?”白马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是谁在睡着啊?
女孩儿握住了白马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脑袋微微一偏,有些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看起来懒懒的。冰蓝色的双眼似乎是被那指尖的温柔给融化成了湛蓝的海水,美丽、深邃。果然,灰原哀,无论何时都是这么美啊。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儿?”灰原小心的展开了白马有些僵硬的手指,又放回了自己的脸上,让整个手掌都贴紧了自己的脸。
“太兴奋了,所以睡不着。”白马似乎很满意此时右手所处的位置,脸上的笑意又增了几分。
“兴奋?”灰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白马这身绷带,“兴奋你木乃伊的装扮吗?”要不是昨天那些个护士看着白马的脸长得实在是太帅了不忍心包起来,没准儿白马现在就成了国家一级文物了。
白马苦笑着听着灰原的调侃,但眼中却溢满的浓浓的疼惜和宠爱:“我是在兴奋,我们俩正式交往的第一天。”
灰原含笑,不语。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对方,时间的齿轮仿佛卡在了在一瞬。曾经的错过就是为了现在的重逢,只想像现在这样,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渐渐花白的头发,看着你渐渐干涸的皮肤,看着你渐渐增多的皱纹,看着你渐渐苍老的身影,直到死神将我俩分开。而我,只祈求着下一世能够再次遇见你。
“探!”可惜,美好的场景总会有被人打破的一刻。白马夫人在家里焦急的等待了几天终于盼来了儿子被平安救出的消息,当即立刻启程飞车到了医院,毫不犹豫地推开了白马的病房门:“你没事……吧……”口型留在了“吧”字上面,看见里面和谐温馨的场面,白马夫人立刻明白了,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看着动作明显僵硬的两人,白马夫人眼睛打了个转转:“那个,你没事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本来知错能改是善莫大焉的,可就在白马夫人准备退场把空间再留给两人的时候,一声嘹亮的鹰鸣却突然冲了进去。
华生很不懂人情世故地直接飞向白马,落在了两人眼睛的连接线的中点上,挥挥翅膀,将线段斩断了……
“唉……”灰原小声的叹了口气,有些小小的埋怨的看着眼前这只雄纠纠气昂昂已经跨过鸭绿江的老鹰,它应该就是工藤之前所说的白马的那只宠物,华生了。虽然长得和白马一样挺帅了,可怎么就这么不会看眼色啊?果然,两人世界的惬意永远都是短暂的。灰原松开了拉着白马的手,站起身来,向门口被华生弄愣了的白马夫人说道:“伯母,既然来了,就坐会儿再走吧。”灰原很聪明的省略了白马夫人那十分蹩脚的借口,把白马夫人请进来了。
“那就……打扰了,博士。”毕竟是曾经的上级,白马夫人还是保持着对灰原的尊称。
灰原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白马夫人:“伯母,都说了不用叫我‘博士’了,叫我‘哀’就好啦。”
“是啊,妈,您难道以后都准备这么生疏的叫您儿媳妇啦?”白马边说着,还边恶狠狠的盯着站在自己枕边的那只还不知道闯了多大祸的老鹰。白马还思称着出院以后,是不是应该找只母老鹰来给华生训练一下EQ。可怜的华生,到现在还沉浸在主人获救的喜悦之中,完全不知道主人内心邪恶的想法,还有些无辜地看着白马埋怨的眼神。
“儿……儿媳妇?”白马夫人先是呆了一下,随后就立刻起身,很激动地握住了灰原的手,“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哈?”这次换灰原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暗暗地瞪了眼学习华生装无辜的白马,又对白马夫人赔笑道:“伯母,我们还只是在交往而已啦,还……还没有这么多。”
可是白马夫人貌似不怎么买灰原的帐,一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懂的样子看着灰原,又兴致勃勃地转向问白马:“准备在哪儿结婚啊?”年轻人嘛,不好意思是正常的,青春就是要朦胧才会美。不过,你们年轻人害羞可别耽误了我们老人家抱孙子啊!
“呃……”灰原只感觉左脚一软,半个身体都塌陷了。无语的望了眼还准备问宾客名单的白马夫人后,决定溜之大吉:“那个,我去买水果。”
第七十八章 冷漠了谁
“呃……”灰原只感觉左脚一软,半个身体都塌陷了。无语的望了眼还准备问宾客名单的白马夫人后,决定溜之大吉:“那个,我去买水果。”
额头上猩红的血又慢慢的渗透出来了,衬着厚厚的白纱布显得格外的招摇。如果是那场火烧断了我们相伴的丝线,那我只祈求这块流石不要再摧毁我们久别的重逢。你怎么还不醒呢,蕊儿?
有希子的双眼满布血丝的看着床上昏迷的人儿,她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而她也守了她一天一夜了。她栗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耳畔的几缕发丝还沾染着她昏迷前受伤的血迹。她似乎伤得很重,眼皮沉重得没有丝毫要抬起的迹象,呼吸更是细若游丝,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彻底消散在这白色的世界里。组织的Rum,何时竟变得如此脆弱了?
“蕊儿,你能听见妈妈说话吗?”有希子声音的些嘶哑带出了心中的沉痛。她一只手抚摸着Rum的脸颊,一只手握紧了她没有受伤的左手,希望这样能把温暖传递给她,让她知道有人在牵挂着她,让她能早点儿醒过来。
“蕊儿,你知道吗?”有希子用指尖轻轻的划过了Rum的嘴角,“你小时候,生下来就会笑了,每次都笑得特别可爱,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们都特别喜欢你,经常有空就会来逗你笑。可是……你现在怎么不笑了呢?不笑,就不可爱了。你赶快醒过来,像小时候那样笑给妈妈看好不好?”有希子的脸上也挂着微笑,有几分慈爱,也有几分悲伤。
“蕊儿,你看,知道这是什么吗?”有希子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有些破碎却依然不失精致的银色小手镯,“这是你爸爸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哦,很漂亮,对不对?带在我们蕊儿的手上就更漂亮啦。”有希子打开了Rum握紧的拳头,把手镯塞在了她的手中,“你爸爸是真的很爱你哦。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爸爸都激动得快跳起来了。不过,你可不能给小新说着件事情哦。因为啊,他出生的时候,小优都只是笑而已。大概,你爸爸认为女儿是更需要疼爱的吧。”
有希子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幸福,没说到一件事情,她总会露出不同的神情,好像时光真的就这么倒流了,回到了以前所经历的每件事情。但是,无论她如何说得开心得笑起来,却都还是隐藏不了眉宇间的担心。
“有希子。”有人轻轻地把门推开了,是妃英理。
“英理,你来啦?”有希子连头都没抬,淡淡的说道。又对Rum介绍道:“蕊儿,这是你英理阿姨哦,她可是我们的亲家,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夫人呢。虽然现在还在分居中,但他们的感情可是很好的。哦,对了,我们俩以前还被称作是帝丹公主和帝丹女王哦……”
听着有希子兴致勃勃的给昏迷的蕊儿讲述着当年帝丹选美的那些往事,英理就知道,她是有多么在乎这个女儿。微微踮起脚,将高跟鞋的声音降到最低,放下刚买的鲜花和水果,坐到旁边的沙发上(VIP病房),静静的听着有希子和Rum的“对话”。
讲了许久,有希子才终于停了下来:“呐,新一怎么样了?”
“还好,只有脚骨碎了而已,其余的都只是擦伤。不过还真是难得,你还记得他这个儿子。”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英理的脸却严肃得有些吓人。好像她现在是站在法**,随时准备反驳。
有希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的开口:“英理,我现在不想谈这个问题。”
“好,我可以不谈,只要你的良心能过意得去。”这话听起来有些讽刺。
“我很累了,英理。”有希子实在是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如她所述,她真的很累,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