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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人去处理这件事了,接下来我们只要静待结果。”
“你把我弄昏头了。”她必须承认,现在的情况真是乱七八糟。
“你什么都别想,就当作是度假,好好地过优闲的日子,没有忙不完的客人和洗不完的杯子,这样不是很好吗?”他轻声哄道。
豆豆喝了口葡萄柚汁,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好,但是你不能把我关在屋子里一整天。”
“目前这是最好的方法,否则以我们“炙手可热”的程度,有可能一走出门就被打成蜂窝。”
豆豆悄悄地吞了口口水,皱眉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不然人家为何这么痛恨你,欲将你除之而后快?”
“天地良心,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叫作坏蛋吗?”狄克深感冤枉。
她狐疑地看他一眼,“你能告诉我,他们为何要追杀你吗?”
“事关国家机密,请恕我不能奉告。”他似真似假地道。
豆豆耸耸肩,决定还是乖乖地吃她的早餐好些,“机密就机密,反正你这个人从头到尾就像一团迷雾,我看我是搞不清楚了。”
“我会让你“摸”清楚我的。”他低头微笑,热情的眼眸紧紧锁住她的眸子。
豆豆心脏一抽,急忙低下头猛吃那一大盘松蛋和培根。
“吃饱后,我带你参观一下屋子。这间房子满大的,你可以慢慢的熟悉它。”狄克笑吟吟地道。
她点点头,继续吃早餐。
讲到最后,她还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
“狄克为什么一回国就往度假别墅跑?”国王倏地站起来,对以利低吼,“难道他不知道力德的人正在追杀他吗?”
“属下已经告诉过王子了。”以利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只敢小声的回答。
“你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吗?”
“国王陛下,我实在不知道王子的用意,请您见谅。”他背上在冒汗,额头也快要沁出冷汗了,“但是王子已经调了一支军队去别墅暗中保护,所以安全无虞。”
暗中保护?嗯,事有蹊跷。国王沉吟著,浓眉微蹙。
以利脸色有点难看,心虚地道:“呃,国王陛下,如果没事的话,属下是否可以告退了?”
“你今天怎么那么急著要退下?”国王敏锐地问道。
以利点点头,赶紧再摇了摇头,“不,呃,属下不敢。”
“这一次和美国协商的结果我很满意,你在公事上真的给予狄克很大的协助,我会请财务部大臣嘉奖你的。”国王摩挲著下巴,思索著道:“对了,你觉得伦娜怎么样?狄克喜欢她吗?”
他保守地道:“呃,王子和伦娜小姐相处融洽,他们应该是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假期。”
国王眼睛一亮,满意地呵呵笑道:“我想也是,伦娜前几天才打电话给我,向我请安。嗯,我想她是个不错的女孩。”
以利不敢说什么,因为王子曾经警告过,绝对不能让国王和王后知道徐小姐的事。
他是王子的人,自然要对王子效忠,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也只好隐瞒国王了。
“好了,你下去吧。”国王暗自盘算著,该什么时候邀伦娜来扎蒙作客呢?
以利不著痕迹地轻吁了口气,连忙退下。
国王走向书桌,按下特别助理的分机号码。
“帮我联络美国莱特副部长,以我的名义寄一张邀请函,请伦娜小姐到扎蒙来作客。”他沉声吩咐。
说完后,他不禁窃笑。
既然儿子那么被动,就让他这个老爸来推他一把吧!
※※※
中东的天气十分炎热,尽管扎蒙位于大绿洲,但是朝天空望去,还是无际的蔚蓝晴空和灿烂的烈日。
尤其那股迎面扑来的风,总是夹杂著温热的特殊味道。
豆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
从阳台望去,她能够看到层层叠叠与绿林黄沙交错的房屋,那种特异的风情不禁令人叹为观止,更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可惜她有一个很严格的牢头。
“我讨厌被关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她忍不住抱怨。
狄克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以慵懒又带深意的眸光,爱怜地看著她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自己真是对她百看不厌。
“我们可以来玩玩有趣的游戏呀。”他邪气地一笑。
豆豆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热火,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游戏,我告诉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狄克故意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不好玩,你是个没有冒险精神的小女人。”
“我很宝贝我这条命,不想跟你随便来。”
“我们做的这个运动是有益身心的。”他希冀地挑起眉,“要不要试试?”
她不禁脸红,“我不要。”
“我指的是下一盘棋,你想到哪儿去了?”他故意取笑她。
豆豆才不上他的当,“无论我想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你别想要我跟你玩任何爱情游戏。除非你放我回台北,否则我还是会继续与你抗争到底。”
“别这么无情嘛!”他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带你回台北,你就愿意……”
豆豆忍不住捂住他的嘴,羞窘地道:“我可没有这样说!”
“可是你刚刚……”
“你听错了!”她走向沙发另一端,吁了一口气坐下,“我究竟几时才能够回台北?”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想离开我?”他凝视著她,心中有一丝酸楚。
“你知道我迟早得离开的。”她低声道。
豆豆不想弄清楚荡漾在心底的酸涩是什么,也不想在他眼中看见她无法抗拒的深情。他们是两个迥然不同的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搭成一线的。
“你可以不要离开。”
“别傻气了,我是台湾人,早晚都得回去。”
“扎蒙很欢迎你留下来。”狄克深深地望入她的眸中,用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温柔语气说。
光是想到让她离开,就已经令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狄克发现自己正在跟一种陌生的感情拉扯,他恐惧被它左右,却又害怕它会逃离。
豆豆咬咬下唇,轻轻摇了摇头,“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再说你要的和我要的并不同,我要永远,你要曾经,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配合的。”
她虽然乐观,却不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她希望踏实地过生活,并不愿意像他一样,飞翔在空中自在嬉戏。
她就像只山羊,压根学不来鹰的潇洒。
狄克苦涩地道:“难道你真的没办法抛开一切?”
“抛开一切礼教和理智,让感情把我拉著走?”她的眼眸浮上一层迷蒙,“你我都知道,我生性就不是这样的人。”
暮色隐隐约约伴随著微热的风送入屋内。狄克靠近她,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他听见自己在微微叹息。
“天知道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豆豆咬著唇瓣,强忍心头渐渐泛起的不舍和悸动。她闭了闭眼睛,不希望让他看见隐藏在眸中的矛盾。
“你明知道我们两个不能够在一起的。”
“为什么?”他梭巡著她细致的脸庞。
“我跟你说过无数次原因子。”她苦恼地低喊,“总之我们两个……”
狄克蓦然封住她的嘴唇,吞掉了她未说完的话。
豆豆低吟一声,喘息著承受他炽热的吻。不管她理智上接不接受,她的身体早已背叛她了。
狄克狂野地吸吮著她的唇,攫取专属于她的芬芳。害怕失去她和强烈的渴望充塞著他的每根神经,他一个用力,将她压往自己的胸膛。
豆豆仅存不多的思维拚命警告自己,但是她浑身滚烫的细胞却要她迎向他的热情。
事情会失控,但是那又如何?她已经谨慎了一辈子,在这样的情潮下,豆豆再也不能关住澎湃的感觉了。
她轻轻叹息,缓缓地闭上眼睛,让感觉主导一切。
狄克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狂热的吻也从她的嘴唇转移到她粉嫩圆润的肩头。
不知何时,豆豆的上衣已被褪去,露出大片雪白细致的肌肤。
狄克怜爱地挑逗著她的酥胸,轻抚她敏感诱人的肌肤。他低低呻吟一声,几乎被这样巨大的狂喜淹没。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情感。
豆豆所有的理智与防备已经在触电般的吻中飞走,剩下的只有全然的喜悦和醉人的悸动。
当两人衣衫尽褪,狄克暂时起身,他必须做防护措施,但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强迫自己稍稍离开她。
豆豆娇喘著,无法忍受突然空虚的感觉,她不由自主地攀住他的肩膀,再将他拉近。
“不要离开我……”
她细碎的低吟夺走了狄克所有的顾忌,他低吼一声,再也无法控制地进入她。
狂野的喜悦和快感顿时撕扯著两个人的所有神经,将他们带往迷醉的天堂。
※※※沙漠中一座废弃多年的碉堡内,一大群黝黑剽悍的男人宛若无声地蛰伏在幽暗洞里的响尾蛇。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都崇拜地望向一个方向。
力德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一双眼睛,里头蕴含残忍和阴毒的色彩,在他长满乱须的脸上隐藏著一抹冷冽与疯狂的笑容。
他像是沙漠中最残暴的一头猛狮,想要以武力统治整个扎蒙王国。
只是现在面临军队的搜索,他们目前不得不先行隐藏在这个残破的碉堡里。
刚刚力德接到一通电话,那个坏消息更加燃起他的怒火。
“该死!”他倏然恶狠狠的怒吼,精光毕露的眼眸扫视过所有的手下,“你们统统是一群饭桶!”
所有的人在接触到他的眸光时都忍不住低下头颤抖。
谁都知道他性格多变,时而热情时而冷漠,但这就是部属们崇拜尊敬他的原因,他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气势和领袖魅力。
“下次谁敢再乱吸收分子进入游击队的话,谁就准备吊在沙漠中被毒蝎螫咬,被烈日晒干!听到了吗?”
“是。”众人战战兢兢地应道。
“现在我们的计画是躲避军队的追缉,并且持续与伊国的联络。我一定要让姓柯的一家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以偿我当年所受的痛苦。”他始终无法忘怀权势被毁、家园被剿的仇恨。
“不知道阿肯他们的行动进行到哪儿了,是不是有把握抓到狄克?”有一名属下冒死发问。
他浓眉一拧,心情更加恶劣,“狄克跑回扎蒙了,不过这次他们绝对不会再失手。奉阿拉之名,他们答应我,不成功就自殉,用鲜血染满复仇之剑!”
众人响起一阵轻微的低祷。
“根据情报显示,狄克并没有回到王宫,而是住进度假别墅里。哼!他还真是不怕死呀,明知道我们在打他的主意,他还这么大摇大摆。这个小子跟他老爹一样,都是自以为是的混蛋!”力德爆出一连串咒骂。
“猛狮,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别墅里应有军队驻守,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硬来,而是要暗中……”他的声音压低,说出一桩计画。
碉堡内狂风席卷而入,阴谋使得里面的气氛更为凝重。
※※※
伦娜带著一颗受宠若惊心和高昂的情绪来到扎蒙王国的王宫。
她从黑色加长型轿车上下来,心跳加速地看著一列欢迎她的仆人。
扎蒙的王宫比她想像中的还要豪华巨大。
她拚命压抑雀跃的心,试图表现出高雅的模样,但是眼底的兴奋泄漏了她所有的心事。
“伦娜小姐,请进,国王已等候良久。”管家礼貌地伸出手,不卑不亢地道。
伦娜点了点头,抬高下巴傲然地走进去。
她一眼就看见银发高大的国王,他自沙发站起来,对她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