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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修文顿时哑口无言,表情也变的有几分失落,若是流光宗和天宇宗弄到了这样的好东西,那其他的门派只会羡慕人家大门大派有实力。
可若是琉璃剑宗拥有这种法阵的消息传出去,那估计破门灭家就在眼前了……
曾经,玄雨域有一个五六百人的中等门派,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灵石矿,那灵石矿品质非常好,甚至盖过了流光宗所拥有的最大矿脉。
这样的好东西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中等门派消受得起的?可偏偏那掌门人利欲熏心,竟然不肯和别人分享利益,非要独占那个矿脉。
结果不出所料,三个月之后,他整个门派上上下下数百人被灭的一干二净,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之后,在流光宗和天宇宗的主持下,那条矿脉被附近的几个门派分享了,当然,大头还是要献给流光宗和天宇宗,可仅凭剩下的那些,也足以喂饱那些周围的小门派了。
没人知道这灭门惨案到底是谁干的,可总逃不出那几个得到了好处的门派,或者干脆就是他们联合起来一起干的。
像是灭门这样的事,天宇宗和流光宗是肯定不会做的,毕竟他们身为正道魁首,多少还要注意点吃相,可那些其他的门派就未必有那么好的品性了。
他们想的也很清楚,与其让那个门派独占矿源,他们一分没有,还不如干掉他们把这矿脉献出去,以流光宗这样的身份,断然不可能拿的干干净净,连点汤也不给他们留。
事实也的确如此,流光宗和天宇宗分享了矿脉的五成分子,而那几个门派则平分了剩余的那些。
这么数百年发展下来,灵石矿或许已经挖空了,可那几个中等门派也都纷纷发展了起来,而最开始发现矿脉的门派,别说坟头上的草了,他们的整个山门都已经生长出一片树林了……
“算了,什么人什么命,这种好东西要是真拿出去,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邵修文倒也想得开,原本还有些郁郁,可被徐子榕这么一此,突然觉得没有宝贝也挺好。
就像他们琉璃剑宗,门派是小了点,但也没什么吸引别人的宝贝,不都说平安是福吗?他们琉璃剑宗应该就属于这种了!
因为之前积累的积分一直没有使用,再加上修为提升了想要去练练手,徐梓岩几乎是丝毫时间都没有耽误,直接申请进入了修炼静室。
徐子榕虽然不想和哥哥分开,奈何修炼静室只能让一个人使用,他也只能怏怏不乐的开启了另外一个静室。
再过大半年,他们就要返回玄雨域了,即使哥哥不说,他也知道这趟回去肯定不会很轻松。
特别是那只魔族的吸血虫母虫,哥哥几次提到要提前解决她,可这虫子到底藏在哪也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
修真界那么大,即使母虫休眠的地方有非常明显的地理标志,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的……
不过……
每当想到哥哥为了自己劳心劳力的思索,费尽心机的算计,徐子榕的心底就有种甜蜜的感觉。
轻轻关上静室的大门,徐梓岩闭目沉气,哥哥都如此努力了,他这做弟弟的又怎么能轻松呢?
一转眼,三个月的时间如流水一样逝去。
待到徐梓岩从静室里走出来,他的修为已经稳固在金丹中期。
彷如心有所感一般,徐子榕也在同一时刻打开了静室的大门,门内一片刺目的血红,冲天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有几个修为较低的路过修士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我的乖乖,这的杀多少人啊?”一名身穿道袍的青年人咂舌道。
旁边的清秀女子皱了皱眉:“勿要多言,快走。”
青年人缩了缩脖子,乖乖的跟在女子后面离开了,一边走还忍不住一边嘀咕:“真奇怪,这么浓郁的血腥味可却偏偏没有污秽之气,这人竟然还是正道修士。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师姐,你干嘛掐我!”
清秀女子一脸的无奈,自家师弟资质品性都是非常不错的,唯有那张破嘴简直就是败笔中的败笔,来之前师傅嘱咐的谨言慎行看来是被他忘光了,自己只好重新教育她一下,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你怎么样?”徐梓岩一见那房间的惨状,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拉起徐子榕的手腕,细细的查探一番。
确认他只是失血过多之后,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这是怎么回事?”徐梓岩神情凛然:“修炼血海心经要用自己的血液来炼化吗?”
徐子榕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但双目却非常有神。他微微笑了笑:“并不是的,只不过这次闭关修炼发现了一点隐患,我就直接解决了,这样一来,以后也安全了。”
“什么隐患?危险吗?”徐梓岩猛地抓住他的胳膊,焦急的问道。
“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徐子榕的语调十分轻松,但真实的情况显然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血雾里隐藏着的意识相当的狡猾,在神树梦境中,直到他修为达到了化神期,那血雾自觉实力足够了,这才露出了狰狞的爪牙,想要抢夺徐子榕的身体。可惜被徐子榕识破,当机立断拼着修为受损也要把那滴精血从他心口拔除掉。
可如今徐子榕只有金丹修为,那血雾里的意识还只是初生,懵懵懂懂的,这样的他固然很好对付,但却非常难以寻找。
无奈之下,徐子榕也只能用笨办法,把自己全身的血液炼化一遍,这样一来,无论那滴精血藏在哪,都逃不过这彻底的炼化。
后来,果然让他找到了那刚刚产生变异的精血,面对着如今徐子榕强大的神识,那初生的意识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便被他轻松绞杀。
消灭了体内的隐患,徐子榕很高兴,他笑眯眯的趴在哥哥背上撒娇:“哥哥,你看我也到金丹中期了,我这么厉害你是不是要奖励我?”
徐梓岩翻了个白眼,得意了要奖励,委屈了要安慰,反正不管怎么样,子榕都能找到各式各样的理由来向他求欢。
虽然如今碍于这斗战塔的环境,他们并不能做些什么,但徐梓岩却十分担忧等他们出去之后,自己还能不能活着从床上爬起来……_(:з」∠)_
掐着指头算一算,从他们进入斗战塔那天开始到现在,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九个多月了。
眼看着还有不到三个月的世间他们即将离开斗战塔,徐梓岩只能抓住一切机会来进行挑战。
个人赛,团队赛,他和徐子榕以金丹中期的修为却能配合着发挥出金丹后期的实力,顿时打的整个斗战塔内的金丹期修士鬼哭狼嚎……
一般来说,同族之间是不会被选中参加战斗的,可若是自己主动挑战则不然。
徐梓岩之前参加的大多都是和魔族妖族之间的对战,因此在收到一个人族修士挑战的时候,不免有些发愣。
虽说这斗战塔里不会送命,可神识受伤也不好受吧?这人有什么话不能在赌场那边联系,偏要上斗场?
☆、219
“哥哥怎么了?”
“没事?”徐梓岩摇摇头,选择了同意。
尽管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企图,但他从来不惧怕任何的挑战。
一转眼,徐梓岩的身影便从房间里消失了,因为最近几天,徐梓岩经常接受别人的挑战,所以这样的场景并未引起其他人的主意。
唯有徐子榕略略皱了皱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进入斗场,徐梓岩便进入了战斗状态,因为每次进入的斗场抖不一样,而且进入的位置是随机的,他还曾经见过一场比赛,两名斗士竟然背靠背的出现在斗场里面。
修士斗法,距离很关键,像这种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情况,恐怕也只有在斗战塔这种地方才会出现。
那场比赛不出意料的打的非常惨烈,输的那一方就算离开了斗战塔,估计至少也要在床上养个三年五载,而得胜的那一方,恐怕也得半年才能恢复健康。
“呵呵,小友不必紧张。”
徐梓岩指缝间的雷光劈啪作响,可在他身后陡然响起的声音却让他汗毛都炸起来了。
为了寻觅敌人的踪迹,他可是把神识放到最大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没发觉身后有人,那对方得是什么样的修为?
默默的转过身,徐梓岩看着站在身前不远处的三名老者,脸上浮现出费解的表情。
对面这三个人当中,还有一个算是自己的熟人,那人一身黑衣面无表情,正是半年前带领他们前往神树祈福大会现场的那位。
三人之中,位居首位的是一名神态慈祥的老者,他长须垂地笑容可掬,让人一见便忍不住心生亲近。
站在老者左侧的是一名长相平凡但却目光凌厉的中年妇人,她身着道袍,背后背着一把长剑,那长剑隐隐发出龙吟之声,在剑鞘中微微颤动,仿佛随时就要破鞘而出……
“请问几位是……?”徐梓岩微微眯起眼,心中越发的警惕了。
他到了斗战塔这么久,可还是第一次看到,在这斗场内竟然能出现除了两名斗士之外的第三个人。
特别是一次性出现三个人,竟然有两人他根本看不出对方的实力,这样的修为若是想要坑他,那他肯定走不出这间斗场了。
“狗蛋,你来给这位小友解释一下。”老者满脸温和的笑容,转头对黑衣人说道。“诶,老了,我得先歇歇。”
说完,也不管黑衣人那忽青忽白的脸色,手臂一挥,一把清凉的竹编躺椅便出现在他身旁。
老者悠哉悠哉的躺上去,当着众人的面,没一会竟然传出了浅浅的鼾声……
徐梓岩默默无语的看着那个被叫做‘狗蛋’的黑衣人,明知道先在的场合不对,可他到底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眼见那黑衣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徐梓岩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用力的扭过脸,留给他一个不断耸动的肩膀……
“笑够了吗?”过了好一会儿,那黑衣人才哑着嗓子说道。
徐梓岩连忙用力的点头,脸上尽可能做出严肃的表情。
仅仅因为这一声‘狗蛋’,原本十分凝重的气氛顿时变的轻松起来。
那黑衣人虽然不爽自己的小名成了缓和气氛的良药,可也不能不赞同,那老者简单一句话,立刻让对方减轻了许多的防备。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老者算起来,的确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人家叫他小名,他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青袍道姑似乎并不打算参与和黑衣人和徐梓岩的话题,她静静的站立在老者的身后,双目微阖,身上的剑意一吞一吐,竟然在这斗场上修炼起来。
徐梓岩见状不由得暗自心惊,他自认修炼的已经非常刻苦了,可是和这名道姑一比,他平常的那些修炼就完全不够看了。
暗自咂舌这位道姑的勤奋,徐梓岩又看了两眼,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黑衣人的身上。
其实黑衣人说得那些事在这斗战塔里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只不过这些消息往往都是在一些高阶斗士之间流传,徐梓岩他们如今不过是四级斗士,像要知道这些,要么是这斗战塔的高级斗士当中有人提点,要么,就是像他现在这样,因为本身的潜力,获得了高层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