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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豹那叫一个暴怒,龙婳竟敢如此诋毁宗政司棋,若不是她睡的香,他定然当场将这龙婳给杀了!
她可是差点将宗政司棋给害死了!还有她肚中的孩子!
龙婳还在叫嚣着,龙灏和小龙奋力拉着她,苦不堪言。
而那几人也是相继离开了。
他们龙家人的事情,自己去解决!龙婳该有的惩罚绝对不会少,只要保护宗政司棋不受伤害便行。
经过了这件事,雷豹执意要将宗政司棋提前带去天雷宫。
龙灏自知理亏,便也只好遂了他的意,让她将宗政司棋带走了。
倾修和关猛自然是随他们去,噬天和白阙也钻入了宗政司棋的内天地之中。
西门罄要回魔岛有事要办,便没有随他们去。
临行之前,龙灏将龙婳锁到了宗政司棋面前任他发落。
就算是铁索加身,龙婳还是不依不饶地叫嚣着。
“龙灏,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你简直就是自甘堕落!”
“闭嘴!”
龙灏板着脸,一声爆喝,但对宗政司棋时,却是满脸的爱恋,有些愧疚地道:“媳妇儿,人我给你带来了,任凭你处置,但是,还是留她一条命吧。”
说着,便到了一边,将话语权交给了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也从软榻上起身,看着那被锁了跪在地上的龙婳。
龙婳见到宗政司棋也是怒火中烧。
“哼,不要以为龙灏护着你,我便会饶了你,你根本配不上他!你能迷惑他一时,却不能迷惑他一世!”
“住嘴!”一边上的雷豹抬脚就欲给这龙婳踹过去,但被宗政司棋制止了。
“你继续说,我为何配不上龙灏?”她却并未见半点生气,反而是面带微笑。
龙婳狠狠瞪着她,道:“如今你可知道我龙族的形势,龙灏龙皇之位并不稳妥,还有好几个皇族一心盯着这皇位,还有其他几个大族也是盯着这兽修之皇的位置,可是龙灏为了复活你,竟然对这些不管不顾!”
“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一个弱小的神王!你能给龙灏带来什么!你不过就是他的拖累!他会为了你而葬送辛苦打下的大好山河,而你,却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龙婳越说越气,怒喝道:“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小婳,别说了!我龙灏顶天立地,不需要一个女人为我做什么!”
龙灏冲出,止住了龙婳的话,这龙婳的暴脾气几万年也改不了!
宗政司棋依旧是面带虚弱,但那面上的笑容却是锋芒尽显。
“给我万年时光,我定然向你证明,我到底配不配得上他!”
龙婳嗤笑:“万年时光,你能做什么?要配得上龙灏,你须得神帝之境!万年的时间,你恐怕连神侯都达不到!”
宗政司棋也是笑笑,为她解开了绳索,这龙婳也是为龙灏着想,也算是龙灏唯一的妹妹,她无意伤害她。
“你差点害死我和豹哥,我这仇我不会忘,万年之后,现在以我的力量我动不了你,但是万年之内,我定然要来找你决斗,讨回你欠我的!”
龙婳解了绳索,起身,看着宗政司棋,冷笑道:“好,万年时间,我等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宗政司棋笑着,依旧是锋芒不减。
她想到达那天尊的位置,还不知晓要多久,万年,算是自己给自己订一个目标吧。
龙灏龙婳雷豹等人也是修炼了几万年,才到了神帝的境界,她自认自己天赋过人,想必时间会缩短一些。
万年!
她不过只是一个神王,而他的男人们,个个都超越了她,特别是像龙灏这般,还是兽修之皇,谁都会质疑,她一个神王,凭什么拥有这么多强大的男人?
所以,她要向所有质疑的人证明!她有那个实力和他们并肩而立!她有资格得到他们的爱!
宗政司棋被雷豹接走了,龙灏直将她送了老远——那叫送吗?那叫跟!跟到了雷罚城天雷宫,耗了几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她便在天雷宫住下了,雷豹为她安排了一处隐蔽安全的住处。
关猛不愿了,让雷豹给他们安排了一处熟识的山头,让雷豹用大法力将他带出来的孤云居安在了山腰之上——关猛在离开御剑门之时,还真将孤云居带入了自己的内天地之内。
山里灵气浓郁,又是处于天雷宫深处的禁地之内,很是适合宗政司棋安胎。
她便安心地住下了,雷豹便也没有找人来照料宗政司棋,一是怕人多嘴杂,二是有倾修和关猛在,一切都顺顺利利,关猛照料她的日常起居,倾修则是负责观察她身体的变化,及时诊断。
第一个孩子便是倾修接生的,再接第二个也不难。
雷豹日日往孤云居里跑,勤奋得很。
他与宗政司棋之间的关系增进了不少,但似乎还是有一层薄薄的纸窗户在隔着。
倾修知道,雷豹还是接受不了这一夫多妻的模式。
他们之间,都是有着对方的。
待得他日,雷豹能打开这心结,他们便能真正地在一起了。
他每次来,都是在那门外站一会儿,看着她开开心心,便又放心地走了,然后第二日便又来了。
每次看到她,莫不是被关猛拥着,他细心地照料她,每日忙前忙后地为她准备药膳,而她一脸的幸福。
他们看起来,真的好般配。
雷豹的心被狠狠地凌迟着。
宗政司棋知道雷豹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她给不了……
或许真如龙灏所说的那般,生了这孩子,自己便应该离开,从此与雷豹再无关系。
可是每想到此,宗政司棋的心便是滴血般的疼。天界最不缺的便是时间,最容易让人忽略的,也是时间。
转眼之间,便是十年。
宗政司棋也不曾想,自己竟然便在这天雷宫中十年了!
这十年,简直就像几个月。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整整地怀了十年。
终于见临盆的迹象了。
生产很是顺利,因为她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自然还是由倾修接生的。
产房之外,雷豹搓着一双大手,满脸的兴奋。
他就要当爹了!
他就要当爹了!
口中念叨着,脚下的步子停不了,生产的时间持续了一天一夜,他便在门外不间断地徘徊了一天一夜,当倾修笑吟吟地抱出了孩子时,雷豹立马受宠若惊地接了过去。
“母女平安,恭喜你了,阿豹!”
见那襁褓之中的孩子,完全没有新生儿的皱皱巴巴,是特别的美丽,身带异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瞧着他这个爹,小手无意识地动着。
只见那孩子肌肤吹弹可破,一双大眼像极了她的母亲,特别有神,似乎是会说话般,小嘴儿红润鲜美,琼鼻如雪。
竟然是个女儿!
若是长大了,定然也是一个跟她母亲一般绝色的人儿。
雷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抱着孩子丢不去手,他曾经不止百次想象着见到自己孩子的场景,他料想自己定会手足无措,他很少接触孩子,更不会哄孩子。
但这孩子一抱到手,他便轻车熟路地哄了起来,逗得那孩子在襁褓之中笑着。
如此稚嫩,如此可爱。
抱了一会儿,还是将这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宗政司棋的怀中,她这两天着实是累了,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倾修鼓捣着药材,关猛忙着为她准备补身的药膳,噬天在床边蹲着,看着那刚出生的小宝宝,水水嫩嫩的,可爱得很,想伸手摸一下,可是又怕自己这剑手手贱将她伤了。
白阙也出来了,化成原型卧在床脚,直起九个脑袋全方位打量着那个孩子。
这孩子可没小龙出世那般调皮,只是在襁褓之上静静地躺着。
并不是她没那本事,她一出生便是会腾空的,关猛和倾修捉了好久才将她捉住了,清洗了一番,她才安静了下来。
此时她看着这屋子里的众多爹爹们,眉开眼笑,“咯咯咯咯咯——”
听着她柔软甜美的笑声,雷豹更是迈不动步子,便又将她抱起,逗了一番。
“咯咯咯咯咯!”
看着自家的爹爹,小女孩笑得欢喜,突地,天降惊雷——轰隆!
正劈在雷豹的头发之上,劈得他发型凌乱,头发根根竖起,还升起了青烟阵阵。
雷豹被这雷一劈,惊得呆愣当场!
看到他那晴天霹雳般的模样,小女娃笑得更开心了,简直就是手舞足蹈。见小女娃快要将襁褓给挣开了,关猛怕她着凉了,慌忙来将她盖住身子,“小二,你又不乖了!看把你爹爹劈成了什么样了!”
又对雷豹道:“雷兄弟,真是不好意思,这孩子就是调皮。”
雷豹哪里会生气,更是心花怒放,这孩子出世就会操纵雷元素给自家爹爹一个炸雷,前途无量啊!
那女娃娃似乎是听懂了关猛的话,笑容停顿,小嘴儿一扁,似乎是受了委屈般。
雷豹笑道:“我雷豹的后代,果真是非同寻常!哈哈哈——”
那孩子才又绽开了笑容。
见她笑了,雷豹更是大笑。
后来倾修以这孩子的生辰八字,给取了一个名字——雷昭宇!
惊雷现,纵观宇内,无不昭昭。
宗政司棋不满地嘟哝着,头胎不让她取名便罢,竟然连第二个孩子也不许!
要她说,贱名好养活,特别是女孩,这孩子叫什么雷春花,雷胖妞的,更好!
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兴许会引得一众人的鄙视。
她还是偷偷地给这个孩子取了个小名——狗尾巴!
文绉绉的文人总是喜欢给女人取名字带花,什么芙蓉蔷薇水仙,但那些花太过于娇嫩,太过于金贵。
狗尾巴花多好,不要施肥,自己便长得好好的,生命力顽强又不耐看,但是却少了被人辣手摧花的厄运——你见过谁手贱摧狗尾巴花的?
她便这样叫着,倾修不忍心这么漂亮的孩子被一个名字摧残一生,好意地提醒了几番。
但宗政司棋置若罔闻,还是一口一个‘狗尾巴’叫着,众人便也随她叫去了。
几番下来,众人便也从了她,跟着叫她狗尾巴。
狗尾巴长得很快,毕竟是怀了十年的孩子,非同寻常,宗政司棋月子还没坐完,她就可以自己跑出去玩了。
她最爱的便是骑着白阙,坐在他中央的脑袋上,笑着。
话还不会说,路还不会走,走几步路就摇摇晃晃,但是人家会飞!
飞得那叫一个稳!
她时常去天雷宫之中捣乱,将那成片的森林全部一顿雷击,美丽的湖泊一个惊雷下去,便是飘着一湖的翻白死鱼,她便叫白阙一口叼一个,八个脑袋都叼满了,第九个脑袋叼着她,回孤云居去叫关猛烧鱼吃。
天雷宫之中的人都知晓了,她是少主的孩子,便也不敢为难她,只是在她捣蛋之后,便很快地恢复原状,但是过几日,被她瞧见了自己的战利品竟然恢复原状了,不由得又折腾一番。
比龙瑾仟还会捣乱!
对于她的调皮捣蛋,关猛还是一昧的放纵,他的观点是,女孩子便应该这般养!调皮一点好,以后定有大作为!“咿呀——”
狗尾巴还不会说话,但是已经会跑了,睁着一双晶亮如宝石般的眼睛随着关猛转着。
“好了,宇儿不要急,爹爹这就给你烧肉吃。”
狗尾巴捉了玄兽棚里一只玄兽,一个惊雷下去,将那玄兽劈得外焦里嫩,被白阙叼回来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被关猛开膛破肚,做成了一锅炖肉,狗尾巴正围着锅子转,还穿着开裆裤,露出两个嫩嫩的屁股蛋子,脑袋上扎着两个冲天鬏,很是机灵。
倾修忙着晒草药,白阙卧在院落里,伸出一个脑袋来舔着自己的爪子,自狗尾巴出世,他便是她的专属坐骑,去哪里捣乱都是他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