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宗政司棋则是一阵冷笑,推掌相应,两道九炙神火‘噗’地一声喷向了那龙口,直冲进亚龙兽的嗓子眼,让它的嗓子冒出一阵阵黑烟。
亚龙兽也会喷火,虽然这火不能将它的嘴巴烤糊,也让它痛苦了一番,条件反射性的往后大退几步,宗政司棋见此,一脚踢在它两颗门牙上,强大的反冲力将她的身子弹回半空,又是凌空一个漂亮的转体,持剑朝亚龙兽追去。
人未到,一股九炙神火先到,嘴巴里的灼痛感还没消去,眼前又是火光突现,转眼就要烧到眼睛了,亚龙兽被那灼热的火浪撩得眨了一下眼,但就这一眨眼,一个剑已经穿透了火光,直冲它的眉心而来!
呲!
噬天破入亚龙兽的眉心,瞬间将亚龙兽脑心里的兽丹一分为二,一股鲜血成喷射状喷出来,将宗政司棋染成了血人。
亚龙兽瞪大了眼睛,已经死亡,但是那双龙爪却是锲而不舍地合拢而来,将杀害它的人捏住,动作永远凝固在那一刻。
“啊!”
利齿穿透了身体,宗政司棋浑身刺痛,不禁发出了一声痛呼,而后忍痛将噬天抽出龙头,一剑砍掉了将自己掐住的龙爪,身子缓缓落地。
同时,那亚龙兽巨大的身子轰然倒下,永远维持着双爪合在眼前的动作,眼睛瞪得大大地,似乎死也不相信自己被一个人类如此轻松秒杀。
宗政司棋才落地,关猛便艰难地挪动着身子过来,他伤得比宗政司棋重得多了,面色都开始苍白不堪,“司棋,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快去疗伤!”
宗政司棋不答,此时的她浑身是血,自己的也有,但还是龙血的居多,方才看似轻松,但是每一步她都是深思熟虑的,若不是关猛先前已经与这亚龙兽斗了一番,消耗了它的力气,让它没有平日迅猛的反应力,她也不会如此轻松取胜。
她转到关猛的身后,瞧着他那背上破损的衣衫,眉心一聚,从随身的口袋中掏出了方才采到的止血草药,放入口中嚼碎了。
一边嚼着,一边两手左右开弓,沿着关猛被亚龙兽刺穿身体处破碎的衣衫将他整个上衣撕开。
撕拉——
精致的上身全部露了出来,有几分阴柔精致之美,如温润白玉,宗政司棋不禁多看了两眼,但是那背上几道深深的伤口却真是触目惊心,让宗政司棋不禁倒抽了两口凉气
关猛却是大惊忙极速挪开了身子,用手捂住胸部,面红如血,万分娇羞地回眸,如水道,“司棋,我、我还是未出阁的男子,你不能——”
宗政司棋才不管这么多,嘴巴里嚼着药草,含糊不清地道,“我知道啊!我是女人都不害羞,你个男人还害什么羞!”
“我是女尊国的男子!”关猛急切地道,胸前捂得更紧了。
“那不都一样吗!”
关猛无地自容——那差别大了去了!
说话间,宗政司棋已经将口中的嚼成了糊糊的药草都吐了出来,在手心里用手指摊平了,将之小心翼翼地敷到关猛的伤口上。他已经将大穴止住,血流止住了,到伤口须得处理,宗政司棋顺利地上了药,将从关猛身上撕下来的衣裳撕成了小块,给他好好地包上。
一系列动作快速且熟练,宗政司棋目不斜视,专注着手中的活计,反观关猛,那张俊脸都红成了苹果,额头都紧张得出了汗,身上更是泛出不正常的红晕,双手一直紧紧地抱着胸,生怕被宗政司棋瞧见了似的。
方才宗政司棋那句话,更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女尊国的男子,便等于男尊国的女子,男人的胸如女子的胸一般私密,除了自家的妻主外,其余女人是坚决不能看的!
此时关猛心里那叫一个小鹿乱撞啊!他的身子还是第一次被女子看到,虽然知道男尊国的女子不是如他们那里一般,但是关猛还是一时间难以接受。
为关猛包扎好了,宗政司棋又当着关猛的面一下子扒开了自己的衣服,她的背上也被刺了几个洞,虽然血止住了,但是就这样血肉模糊也不行。
她身穿着一件鲜红的肚兜,一点也不觉得忌讳,反正又没被看光了。
她绞碎了草药,想反手却为自己上药,但伤口在背上,不是很容易,无奈,她只得叫关猛。
“关猛帮我上一下药。”
“额,”还神游天外,羞羞答答地关猛惊醒,忙应了声,扭扭捏捏地转过身来,平日里他不是这样的,在男尊国四处游历,他的行为举止如一般男子豁达阳刚,但在宗政司棋面前,他却是经常露出他‘小男人’娇羞的一面,一听宗政司棋喊帮忙,他回过神来,正看到宗政司棋裸露的玉背。
脸更红了。
女尊国的女子如男尊国的男子,裸露上身是很常见的事情,虽然有伤风雅,但也不是没人敢,关猛以前也瞧见过,但是此时看到宗政司棋仅仅一个裸背,便无地自容,羞愧满面。
宗政司棋等不得他的扭捏,将自己嚼碎的药材一股脑地放进他的手中,“帮我敷在伤口上。”
关猛伸手,屏住了呼吸,将药轻轻地敷在宗政司棋背上那几道伤口之上。
几道伤口不深不浅,但是皮肉外翻,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见此,关猛的心一阵阵抽痛。
她是为了救他受了伤,若是这如凝脂般的玉背因为自己而留下疤痕,他该如何的愧疚啊!
关猛在为她小心翼翼敷药,宗政司棋将布条递到他手中,一边对旁边的噬天道,“噬天!”
噬天仍然在激动地颤抖着,方才饮了这么多的亚龙兽血,它越发的亢奋了,甚至发出嗡嗡之声,一听宗政司棋叫它,立马直起了剑身,做恭听状。
“去把兽丹挖出来,还有亚龙兽的门牙爪子都给我撬下来。”
噬天得令,剑身‘龇流’一声就冲向了亚龙兽的脑袋,一剑将脑袋划开,将里面的兽丹刨出来,但是兽丹已经一分为二,其中蕴含的玄力早已经被天地吸收,但兽丹仍然是炼丹的上好原料,噬天剑身上发出一阵光茫,如有磁性般,将那兽丹吸附在剑身之上,朝着宗政司棋飞来,将兽丹放下,又冲过去撬门牙,砍龙爪,忙得不亦乐乎。
关猛一边给宗政司棋包扎伤口,一边好奇地瞧着噬天,和宗政司棋相处这么久了,他自然知道噬天的特殊之处,但此时还是一样地好奇,看着噬天忙碌的身影,真如人一般的灵巧。
撬了牙,砍了爪,不用宗政司棋吩咐,噬天已经开始忙不跌地刮取龙鳞。
亚龙兽的龙鳞也是好东西啊!结识耐用,要是能用来作件衣服就好了!
噬天想着,刮得越发起劲了,还懂得逆着刮,很快就刮下一大堆龙鳞,宗政司棋的伤口也包扎好了,她穿好了衣服,见那如山般的一大堆龙鳞,而噬天仍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刮鳞,她满意地点点头。
“孺子可教也!”
噬天得意地扬扬剑身,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突然朝远方破空而去。
“噬天,你干什么去?”宗政司棋想喊住它,奈何噬天跑得奇快,眨眼就没影儿了,宗政司棋无奈,只得低头去拾地上的兽爪和龙牙,关猛已经拿了一件衣服穿好,见宗政司棋对着一大堆龙鳞发愁,知晓她是在愁龙鳞的运输问题,便上前道,“司棋,放我的袋子里吧。”
关猛的袋子自然就是万物袋了,可以装下世间万物的东西,宗政司棋恍然想起,大喜,将战利品小心翼翼地收入了万物袋中。
忙完了,便抬头,日头已经快下沉下了,关猛自袋中取出两颗丹药,两人吃了丹药,伤口好得越发地快了,她整顿了东西,等噬天回来便走。
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龙啸——“哦吼——”
两人本来就惨白的脸色瞬间白如宣纸!
那绝对是属于亚龙兽的吼声!还是紫阶的!
这里竟然真有紫阶亚龙兽!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的惊恐汇成同样的两个字——完了!
莫说此时两人都有伤在身,就算没伤,和紫阶亚龙兽对上,那也是死无葬身之地,完全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紫阶亚龙兽啊!那可是这世间最强的玄兽!
没想到还真是能够遇上!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不用多说,宗政司棋已经掺起走动不便的关猛,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朝出口奔去,此时腾空不得,只得在灌木间借着叶子掩藏着身子,期望不被那亚龙兽看到。
亚龙兽的吼声越来越近,似乎便是朝这个方向来的,那吼声中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绝对愤怒,仿佛在追一个杀父劫子的惊天大仇人!
宗政司棋逃跑之余,回头悄悄地瞄了一眼,立时吓得七魂去了六魄!
紫阶的亚龙兽如山岳般巨大,凡人在它眼中真是如蚂蚁一样渺小无力,遮天蔽日投下大片的阴影,而那亚龙兽此时正是双目喷火,极速狂奔,追着一个小小的东西在跑。
被它追的那个东西,细细小小,也在破空飞速逃跑,宗政司棋定睛一瞧,那竟然是噬天,而噬天的剑身上正吸附着几枚晶莹的蛋,亡命奔逃!
紫阶亚龙兽的蛋!
而噬天逃跑的方向正是宗政司棋这边!
“草!”
宗政司棋骂了一声,眼前一阵发黑,噬天居然去掏龙蛋!没龙灏的贼,还学龙灏偷龙蛋!活腻了吧!
她真想破口大骂,这噬天平日里比人还精,怎么到这关键时刻就犯二呢!
亚龙兽的蛋是能轻易偷的吗!它还真以为它是龙灏那变态?
但不等宗政司棋大骂,噬天已经到了近前,一抖剑身,将几枚龙蛋齐齐抖落,宗政司棋忙兜起裙子将蛋接住,而罪魁祸首噬天却是‘突’一声,就一头钻进腰间剑鞘中,瑟瑟发抖,将残局交给宗政司棋处理。
那亚龙兽一见噬天将那蛋全部给了宗政司棋,立马断定了就是宗政司棋指使了噬天去偷蛋,一时间怒火滔天。
“可恶的人类!今日本龙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紫阶亚龙兽口吐人语,目中没有半点感情,是打定了注意,就算不要那几个蛋,也要将宗政司棋一爪拍碎。
因为前一窝蛋便是无缘无故失踪了,想必就是这人类偷的!
“神龙老兄误会啊!”
宗政司棋拉着关猛艰难地抱头鼠窜,一边还要小心翼翼地兜着那几个蛋,真怕那亚龙兽的爪子一爪拍下,将她拍成肉酱!
“我们只是路过,纯粹路过!这蛋不是我要偷的,我马上还给你!”
“人类,去死!”
亚龙兽完全就是要杀了关猛和宗政司棋,哪里还肯听她半句言。
关猛瞧着那暴怒的亚龙兽,心中升起无边的无力感,自己的封印的先祖力量在上一次遇袭的时候已经用了,此时他们两个负伤的蓝阶武士怎么可能敌得过紫阶的亚龙兽?
难道真是天要亡他二人?
正当二人以为在劫难逃时,一道利光不知从何而来,正被回头的宗政司棋捕捉到。
那到利光如梭子迅猛,一下子便将那愤怒的亚龙兽眉心刺穿,兽丹飞速破体而出,随着那利光飞遁而去。
而那紫阶亚龙兽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直到兽丹离体老远,生命力流失,它才喃喃道,“怎么、可能?”
它完全不知道那个东西什么时候就近身来夺走了它的兽丹,甚至不知道杀死它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便仰头栽下,再也没起来过。
宗政司棋两人还处于震惊之中,方才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便将紫阶亚龙兽秒杀!
两人揉揉眼,那光芒已经消失不见了,若是方才她没看错的话,那是一把剑!一把三四人长的巨剑!
半晌,两人才回神,那亚龙兽的身躯如山岳般横陈在两人面前。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