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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了男女之别,忙用被子将她盖住,又转身去忙自己手头的事情了。
肉包子满面愧疚地伏在宗政司棋身边,用爪子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房间内,只剩下龙灏忙碌的响动和宗政司棋安详的呼吸之声。
龙灏将宗政司棋的湿衣服收好了,随手一抖,便变得干爽,他将之搭在一边,又见宗政司棋那小脸之上还满是狼藉,鲜血遍布,便去拿了毛巾给她擦脸。
他动作很轻,但还是将她给弄醒了。
美丽的眸子慢慢地睁开,正瞧见龙灏给自己擦脸,宗政司棋想起身,奈何没有力气,便由他去了,“龙灏,我这是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
龙灏给她擦了脸,又擦擦身子,将身上的血迹也擦去,又将她翻了个身,为她擦背。
冰凉的感觉袭来,宗政司棋浑身舒爽,安逸地半眯着眼,似乎都忘记了自己还全裸着被龙灏摆弄。
“龙灏,谢谢你。”
趴着身子的宗政司棋突地冒出没头没脑的一句,换来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宗政司棋红着脸,艰难地伸出无力的手将屁股捂住。
“龙灏你混蛋!竟然打我屁股!”
啪——
又一巴掌。
“啊!我跟你拼了!”
啪——
三巴掌,宗政司棋彻底服软了,趴在床上啜泣着,“呜呜——龙灏你无耻!你流氓!”
龙灏甩甩手,似乎很是留恋那三掌的柔滑,看着宗政司棋那丰满的美臀之上自己印下的三个巴掌印,心情很是舒坦,见宗政司棋在那儿嘤嘤呜呜的哭着,便将毛巾洗干净了,又去给她擦脸。
肉包子一见宗政司棋被欺负了,张嘴就咬住了龙灏的袖口!
“杂种,给大爷松口!”龙灏发怒甩掉了肉包子的狗嘴,“今天的账老子还没跟你算!要是我的崽儿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一定扒了你的皮!”
肉包子含恨,愧疚地趴在宗政司棋身边,不再折腾了。
龙灏将宗政司棋的小脸抬起,用毛巾给她擦着泪珠,“哭什么哭!再哭老子对你不客气了!”
“你打我屁股!”宗政司棋此时哪有平时的彪悍样,抽抽搭搭,嘤嘤呜呜的哭着,只是个没有玄力,连普通人都不如的无力小女孩,落到了龙灏这猥琐大叔的手里,任‘叔’蹂躏。
果然,龙灏又扬起手掌,给了她屁股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给老子记住了!以后东西不能乱吃!”
她闭了嘴,长长的啜泣了两声,停止了哭声。
龙灏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你怎么变了样子?”
宗政司棋这才想起,自己此时玄力全无,镜影术是用玄力支撑的,没了玄力,自己竟然在龙灏面前恢复了本来面貌了!
一时情急,宗政司棋立马伸手捂住了脸。
方才宗政司棋脸上一直被血泪密布,龙灏没有细看,这一擦干净,才发现,宗政司棋的样子竟然完全变了!
那张平淡的小脸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完美绝尘的美人脸!
“给老子看看!”
龙灏扔了毛巾,不依不饶地便去扒开宗政司棋的双手。
“我不好看!别看!”
宗政司棋叫着,但此时的她哪里是龙灏的对手,被龙灏轻易的扒开了双手,他欺身而上,直将压上了她娇小的身躯,将她的双手按在了枕边,她的脸也完全暴露在龙灏的面前。
龙灏仔细地端详着身下女人的脸,眼中满是惊叹之色,他一直认为人类这丑陋的种族是不可能孕育出真正的美人,但现在不得不推翻自己之前的论断了。
身下的女子当真是美丽绝世,就算那些个所谓的仙子也是没办法比拟的。
只是,这张脸,好熟悉,他看了半晌,突地眸子一亮,想了起来!
是她!
“不许看!”宗政司棋扁着嘴巴,自己还赤条条地被人压住,委屈至极,明眸里又开始酝酿出滚滚珍珠。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龙灏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摩挲那光滑如丝绸的小脸,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像她啊……”
她?
宗政司棋耳尖,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忙追问,“她是谁!”
龙灏起身,将毛巾收好,“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我几乎都以为你是她女儿或者是姐妹,太像了!”
“你说的她到底是谁!”宗政司棋无力起身,便艰难地翻了个面。
龙灏耸耸肩,“那些人口中的‘这世上最纯洁的人’!”
世上最纯洁的人?难道是自己的母亲?
自己的容貌与母亲起码都七八分像,难道龙灏见过自己的母亲?
“你说的那个人,是在哪里见到的?”
龙灏不答,低头在忙碌着,宗政司棋这才看到,旁边还煎着一锅药,龙灏将药汁端了过来,将宗政司棋扶起身来坐好,才道,“你知道了也无用,那些人还不是你能接触的,快把药喝了。”
他低头吹吹药汁上浮着的热气,自己喝下了一口,伸嘴过来,用嘴给宗政司棋灌了下去。
宗政司棋听到龙灏如此说,心中升起惊骇,倾修说过母亲所在的层面不是自己能够了解的,若是要知道母亲的存在必须攀上更高的高峰,龙灏既然知道她的母亲,那龙灏也非凡人!
可是,龙灏明明就是普通的凡人,不过实力高了些,按理说,也不应该知道那些事情的啊?
龙灏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还未想明白,龙灏的嘴又凑了过来,已经覆上了小嘴,那药汁混合着龙灏的口水一同灌进了嘴巴里。
“唔——”
宗政司棋下意识挣扎,但也被迫喝下了一口。
“我自己来!”
龙灏不听她的话,道:“你体内龙毒未清,这药是清除余毒的,但是差一味药引,这药引才是重中之重。”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宗政司棋不禁怒目道,“别说,那就是你的口水!”
谁知龙灏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正是。”说着已经又灌了一口药汁下来,不顾宗政司棋反对,将整碗药都用嘴对嘴的方式给她灌了下去。
而后将宗政司棋放倒在床上,宗政司棋这才想起,方才在湖中,龙灏的一吻,便将未知的东西渡入了她口中,为她暂时缓解难受之感,若猜得不错,应该是他的唾液,还有那一夜,他喂她吃下亚龙兽的兽丹,也是混合了他的唾液。兽丹可比龙蛋狂猛得多了,宗政司棋那次竟然没有爆体而亡,怎么回事?难道,龙灏的唾液跟别人的不一样?
折腾了这半夜,龙灏也累了,将东西收拾好了,便宽衣解带,吹灯就寝了。
耳畔又听宗政司棋一声尖叫,“啊——龙灏,你混蛋!你流氓!你滚出去!”他掏掏耳朵,若非自己提前布下了禁制,这一声尖叫势必将所有人都引来不可。
“你又怎么了?”他走向床榻,将被子掀起,便睡了进去。
宗政司棋尖叫着往里面拼命挪身子,小脚扑腾着蹬在龙灏身上,将他往外面踢,“你快出去!你出去!不要过来!”
“我又怎么了!”龙灏恼怒地拉住脚将她拉了过来,在自己身边睡下,并狠狠地按住了腰肢,“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吗!”
“你——”宗政司棋差点被你气的背过气去,扭扭身子,试图将龙灏那放在腰间的咸猪手给推开,“你好变态!居然果睡!你好不要脸!”
她快疯了,那龙灏居然赤条条地就钻了进来,加上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还浑身无力,根本就无力反抗。
这情景,是要出事啊!
龙灏将身子都完全贴了过去,“大爷睡觉从来不穿衣服!再说,老子也是为你好!”
他此时是将宗政司棋整个人都搂进了怀中,将她的脑袋强行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到了她身上。
“龙灏!你趁人之危!”宗政司棋在她怀中嘤嘤呜呜地哭着,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看的龙灏意乱情迷,还真是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
但是宗政司棋现在的状况,受不起欢爱,只得将那想法给遏制了下去。
只得恶狠狠地威胁道,“别动!再动本大爷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宗政司棋自然是懂得‘安全’为何物,忙僵直了身子,在龙灏怀中一动不动,两人肌肤相贴,气息相闻,暧昧至极。
龙灏见她安静了,便吐了一口气,轻轻地合上了眸子,像是睡了。
可宗政司棋不敢睡,就算此时睡意袭来,要是龙灏突然兽性大发怎么办?她偏偏脑袋看看,肉包子已经睡到了床底下去,噬天在一边静静地躺着,不时抬起剑头来瞧瞧。
一只大掌伸了过来,将她乱偏的脑袋按住了,“给老子睡觉!”
“龙灏——”声音有些颤抖。
龙灏睁开了一条眼缝,“有话快说。”
“你能不能把我送到我表哥那里去。”宗政司棋小心翼翼地揪着被子,就怕这龙灏突然生气,果真的,龙灏一听此语,立马一个猛龙翻身将宗政司棋按在身下,那眼中霎时全是如野兽般的侵略。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魔崽子!”
龙灏突起的怒气让宗政司棋很是害怕,她缩瑟着身子,比小女人还小女人,颠声道,“你能不能睡到旁边去。”
这样的姿势很危险啊!
龙灏闻言,闷哼了一声,还是乖乖睡到了旁边,继续抱着宗政司棋入眠。
见龙灏好像没有要进一步侵犯自己的意思,宗政司棋舒了一口气,在龙灏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将脑袋靠了上去。
“咦?”宗政司棋点了点龙灏胸前那点殷红的胎记,“龙灏你的胎记怎么长在这里?”
她说的自然是龙灏胸口上的那一个条形的红胎记,像是被人在心窝子上捅了一刀留下的疤痕。
“传说,上辈子死时的伤口,就是这辈子的胎记,龙灏,你上辈子是被人一刀捅了心窝才死的吧。”
龙灏没理他,甚至连眼珠子都不曾动一下,像是睡着了般,宗政司棋自知无趣,便合上了眼,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了,龙灏那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将怀中熟睡的人儿的睡颜托起,细细地瞧了两眼。
“崽儿他娘长得真好看——”
他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安静地睡去。
夜里,宗政司棋的身子突然一阵冰寒,不由得往龙灏怀中缩缩,她的身子被狂猛的龙之气息胡乱的折腾了半夜,龙灏喂她吃下的东西是含有寒性的,这半夜,她感到冷也是自然的。
龙灏已经料到了,将她搂得更紧了,宗政司棋在温暖之中,睡得特别的安稳。
一个熟悉的味道一直萦绕在身边。
宗政司棋不知觉间竟然来到了一处完全未知的世界。
眼前青葱竹林宛若新生般稚嫩,葱翠不已,竹林深处,一条小溪淙淙流向了远方。
竹林之巅,两条人影半云半雾纠缠在一起,刀剑之声越来越近,那两人争斗得兴起。
一道白影如惊鸿,一道紫影若流龙,两人斗得不相上下,天地为之变色,整片竹林都因为这争斗而颤抖着,终于,一紫一白两道人影分了开去。
白影乃是一个白衣的女子,姝丽荣华,正是绝色艳冠天下,透着强者的傲然,一袭白色战袍将她衬托得如圣洁的莲花,不忍亵渎,另一男子器宇轩昂,绝美不凡,一头妖娆的紫发飘长,眉目中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戾气。
男子气急败坏地将肩上的一枚飞镖拔出,“神果然就是神!就会耍诈!”
那女子得意地扬眉,绝色的玉面之上透着不可侵犯的高贵灵气,“兵不厌诈!哼!魔族第一战将上邪也不过如此嘛!想必那风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上邪扔掉了飞镖,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