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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
他就像是一叶浮萍那样,只能依靠着在他身上起伏个不停的男人,直到最后不知是累的睡了过去还是疼的昏了过去。桃夭早上醒来也没见过安乐王的,在这个傍晚这安乐王却是来看他了,虽然没有见过,但好歹是一夜的相拥,桃夭怎会不知呢。
在他面前的男人不是高大亦或是肚圆脑肥的那种,而是一个看着很清瘦的男子,他过来时显然是刚沐浴过的,头发有点湿全部分散在脑后,用一个碧玉的簪子别住,身上是一件青色的直坠,腰间用同色的带子扎着,行动之间那带子上绣着的暗色花纹还闪现着流光溢彩。
直到安乐王走进,桃夭也没想过起来,更没说一句话,因为他感觉到安乐王似乎和享受这安静的世界。桃夭是遭逢大变才不爱说话的,而安乐王给人的感觉那就是本应该就活在那无声的世界里。
因为任何一丝嘈杂的多余的话都会打扰到他,安乐王好似闲庭散步一般,就在桃夭的屋子里走了一圈。纵使已经被安乐王宠幸过一晚,可桃夭的屋子还是最小的,在这安乐王府里可以说是最穷酸的一间屋子了。
别人的屋子那不是装的大富大贵,也是温馨雅致,更有点心思的,纵使少了几分钱财也会下点别的功夫,养些花草在屋子里,那也显得别有趣味。
可这桃夭在这屋子里住了有两年了,进来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没有多一件东西,也没有少了一个花瓶。
屋子里一桌一椅,一个书案一个衣柜再是一个多宝阁,上面零星的放了几样不值钱的花瓶。当然还有那桃夭身下躺着的床,这些东西也丝毫没有沾染上桃夭的半点气息,安乐王就在这间屋子里逡巡了一圈后,坐在了桃夭的床边。
他没有选坐在床边的凳子,而是坐在床边这让桃夭很是惊讶,当桃夭意思到这人是这王府里真正的掌权者想着他这般躺着不好看的时候,正要起来却被坐在他床边的人给制止了。
那人看了他一眼,放在桃夭肩头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桃夭也不挣扎也不说话,就拿着那双大眼睛盯着人看。桃夭从来便知自己这眼睛能骗的人,小时候骗的是他爹,因为他一做错事他爹要拿着棍子打他的时候,桃夭就睁着大眼看他爹。
眼睛里含着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就这么瞅着他爹,最后他爹总能放下自己手中的棍子,上前揉着桃夭毛茸茸的脑袋,笑着嗔怪到:“坏小子,下次别这样了。”
“坏小子,下次别这样了。”桃夭愣神的功夫就听见自己的耳边响起这儿一句熟悉的话,一颗心就跟炸开了一样,随着而来他的脑袋就被摸了摸,然后那只有点凉凉的手边收了回去。
清冷的声音,却带着一点调笑的语气,虽然不是桃夭爹那有点溺爱的语气,可让桃夭是无比地熟悉。渐渐地桃夭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很热很湿,再之后透过雾蒙蒙的眼睛他感觉身边一松,之后看着的便是那披散这头发的青衣男子走出了他的小屋。
其实安乐王进来出去都没有过半柱香的时间,可自从那以后桃夭的心底都留着那个青色的背影,直到有个白色的身影进入他的世界后,那抹青色才渐渐地消退。
桃夭的回忆啊,一直写到这里明天还是他的回忆啊,我是那个爱剧透的存稿箱,我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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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了断
这之后,安乐王便常常在傍晚的时候会一个人过来看望桃夭,起初是两个人相对无言,然后也不知谁先说了一句,便渐渐地聊了起来。
桃夭岁只有十岁的年纪,了早慧还有这些年吃的苦,让他很会看人的眼色,而越接触那安乐王便可了解安乐王这个人虽然重欲,可也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相反他的心更加地脆弱敏感。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说话,亦或是不断地沉默,当然安乐王是不在这里留宿的,因为桃夭的床榻实在是够小的,从来奢靡惯了王爷怎么可能屈就。
他要桃夭来伺候的时候,那便直接叫桃夭过来他的卧房的,是桃夭第一次受屈折辱的地方,也是他今后那五年内不断受辱的地方。
渐渐地桃夭去的次数变多,而安乐王那些以前的姬妾娈童们却没了机会,这让其他人很是惶恐,以为桃夭要一人独大。
可见他还是那副打扮,尽管身上的衣服细致了一点,可也丝毫是看不见华贵的地方的,住的还是那个小院子,安乐王爷没有让他搬去同住,亦或是给他换个屋子的意思。
当然最开心的便是如夫人了,她年纪也这般大了,安乐王早就半年不曾进过她的房间,现在人人都这副样子,更有以前手宠爱的人得不到好处,她那颗心别提有多开心了。特别是那以前有名扬州瘦马,萧虫儿这几个月来王爷就像把她忘了一般,还看她今后怎么在自己的眼前嘚瑟。
就这么过了两年,桃夭十二的年纪,因为吃的好些,身体上也出了变化,如一个普通的少年一般开始抽长,这让他原本就很是细瘦的身体更加地显得楚楚动人,那双脸小的还没安乐王的一个手掌大。
当然桃夭的嗓子也变化了,原本软糯的童音,现在开始粗哑起来,变声期的孩子声音都不大好听。原本在晚上安乐王附在他身上的时候,最喜欢桃夭低低落落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可在那段时间里安乐王却不许桃夭出一个声音,就因为桃夭的声音不好听了。
当然安乐王爷不会再在桃夭那细嫩的脖颈上啃咬个不停,因为那里开始长出了喉结,一切都在显示着桃夭在长大。他会越来越像个男人,有可能长的比安乐王还要高还要壮,那段时间桃夭能明显感觉到安乐王的不高兴。
从晚上那更加粗鲁的动作,还有白天在也没有出面,再也没有去过他的小院,桃夭有一瞬间的开心,因为他长大后就能离开安乐王了。毕竟自己被他嫌弃了,可却没想到就在安乐王不在走到他小院的第三天便有人来找碴了。
不是别人正是那如夫人的死对头,萧虫儿,她早就想对付这桃夭,奈何安乐王对他甚是宠爱,让她找不到一点漏洞,见这几天安乐王不再去那个院子,萧虫儿便打扮的当后耍了威风。
一进来便对着桃夭叫着“贱人,贱人!”桃夭不理,可萧虫儿可是不会就骂几句,干干嘴瘾就自己回去的。她动嘴不够还要动手,这手心里还藏着一枚针,直把桃夭的两颊扇了个红肿不堪,还刺疼不已。
期间也有人看热闹的,也有人偷笑的却没有一个喊一句停手的,当然在桃夭身边伺候的呢个聋哑的仆妇有在地上求饶的,叫萧虫儿别在打了。奈何没有人看她的比划,也没有人会注意一个最低等的奴仆。
萧虫儿出了恶气,还恶毒地想着那桃夭额脸也是烂了,安乐王便不会再看一眼了吧,对着心腹嘀咕了,让她去买了烂脸的药粉来,夹在桃夭敷脸的药上。
聋哑的仆妇是好心找来敷脸的药,给桃夭敷上,奈何却被萧虫儿给利用了,当晚桃夭便脸疼的在地上打滚。这十二岁的少年在心底开始咒骂,疼的骂着萧虫儿,如夫人,还有安乐王。
当他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这间小小的屋子却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疼吗?是心疼还是脸疼,难道你就想着一直这么下去,自己疼个半死,让那些看好戏的人笑个不停?”
“不不,我不想疼,我想让他们疼,想让他们疼。”桃夭在喉咙底下喊了这么一句,便彻底地晕了过去,而晕倒的一刹那看见眼底的便是一个闪着粉色珠光的人影。
直到白天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一人坐在他的床头,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而那张脸虽然没有桃夭那般好看,可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也是能用漂亮来形容的。这人周身透着一股妖气,那双眼睛就这么盯着桃夭看,桃夭被他看得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那人见桃夭红了脸,原本紧绷着的脸突然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带着笑腔跟桃夭说到:“好了一点没有?昨天都疼的晕过去了。”
桃夭见他语气熟稔,好似跟他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见其没有那害人之心,桃夭也乖顺地点了点头。那人笑着便伸手摸了摸桃夭的脑袋,很大力的样子,桃夭一时不备脑袋就被那人压下去半寸。
后来那人才说了自己的名字,他叫做朱振,是一个蚌精,也就是一个妖怪,至于为何帮助桃夭。也就因为看见桃夭的几分姿色了,他们精怪一族素来都是美艳非凡,而朱振那就是新一辈当中容貌靠前,鲜有人能比的。
却不料这第一次出门,便晃荡这王府里,还看见了昨日白天那么一出好戏,而更让这朱振意外的却是人间竟然有桃夭这般的角色。后来朱振就总是追着桃夭问,“你一定也是个什么妖怪吧,不然怎么长得比妖怪还好看呢?”
这话问的很是孩子气,桃夭那时已经没有半分童真,当然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的。而那问问题的人虽然已经有五千多年的修行,可白目的比不过一个人间的少年。
此后,朱振便一直跟在桃夭的身后,当然是施了法子,让其他人看不见的。而桃夭有了朱振的帮忙,在这王府里也就更加顺遂。
朱振还给桃夭找来一种密药,这药吃了能让男子变得体轻声柔,而桃夭吃了这药后,那刚长出不久的喉结也慢慢地消了下去。声音虽不似以前那般软糯,但很是清脆灵动,当然安乐王发现这个以前便更加宠爱桃夭不提。
其实桃夭在那萧虫儿打下第一个巴掌的时候,便知道自己这辈子的出路那都系在安乐王的身上了,安乐王要是不喜欢他,那他想要放出去容易,可真的想平安过一辈子那就是做梦的想法了。
当然他心中的恨常常在一个人的时候闪现在严重,少年虽然早慧可这情绪却不能每次都控制的很好,那朱振看在眼中很是刺鼻,对桃夭说到:“竟然看不惯,那就永远不要见到才好,何必见一次生一次气呢,要我弄些手段帮你吗?”
朱振的话那当然是杀人害命之法,原先的桃夭可不敢这么做,可现在已经十五岁的桃夭,是什么都敢了的。在这个王府的牢笼里呆的够久了的,他想出去竟然身边有朱振帮忙,他何愁不能出去了。
当然出去之前这安乐王府里的人,萧虫儿,如夫人之流一个都不能苟活着。他第一次杀人便弄了自己满身,朱振在那里笑着,都说要帮他了,奈尔桃夭说自己动手,只是这动手却是这般的狼狈。
第二个杀的便是如夫人了,当他名义上的“娘”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手里时,还久久睁着眼睛不敢相信的样子。其实有什么不敢相信的,如夫人自己没有半点亲情,难道要桃夭还一直愚孝当如夫人是亲娘不成?
这安乐王府里短短就死了两个姬妾,其中一个还是管着王府后院的如夫人,难免让这个原本就不平静的王府一时人心惶惶。
当然是找不到凶手的,而那安乐王还有一点良心,看桃夭死了亲人,便狠狠地赏赐了一番桃夭,还陪了两日。说如夫人死的凄惨,但人已去世,叫桃夭不要伤心。
桃夭面无表情的听了,其实心里就在笑着,这如夫人死了,他最是开心的,是那女人造成自己这悲惨的一生,灰色的一辈子,早死了才好。
而桃夭在抬头看自己身边的安乐王,放在床榻上的手紧紧地握住,下次死的就是你了,你死了我才能好好地在外面过日子。
朱振又给了桃夭一包药,让他下在安乐王的茶里,可这安乐王向来谨慎,茶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