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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桃夭在抬头看自己身边的安乐王,放在床榻上的手紧紧地握住,下次死的就是你了,你死了我才能好好地在外面过日子。
朱振又给了桃夭一包药,让他下在安乐王的茶里,可这安乐王向来谨慎,茶水饭食那都是专人伺候,都是他的心腹不提。桃夭虽然能近的他的身,可那些吃的喝的却从来没碰过手,拿着那药粉的一夜,管家传言安乐王晚上要桃夭过去伺候。
桃夭早已想好了对策,就是自己不能活了,也要杀了这安乐王,让这人下了地府也不能安乐一辈子的。那晚桃夭把药粉含在自己的嘴里,压在舌下,很是热情地迎着安乐王。一个对嘴之后,安乐王纵然察觉也来不及了,而桃夭闭眼之前只听一人在耳边说:“这么干可值得,你这般是何苦呢?“
什么苦不苦的,对桃夭来说,活了这十五年,在王府里的日子每天都是苦的!
……回忆啊,回忆,其实还有好多要写啊,是不是写的都有BL向了,我很纠结呀,下次有机会再接着把桃夭的故事写一点吧,也不知亲们爱不爱。反正我很爱,嘿嘿……
☆、092 红烛
阿吕在朱振的手心里,脖子就被他紧紧地握着,那意思就是敢乱动一下这脖子就能被他拗断了,阿吕可是乖觉,但随着越来越靠近那桃夭呆着的屋子,阿吕全身都在嚎叫了,她的魂魄啊,快点回来吧,跟着姐姐一起做鬼不好嘛,姐姐给你们好好补补……
此时离那天亮鸡叫只不过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了,所以阿吕很是紧张,这种心都要快跳出来的感觉,只有上次阿吕去偷拿鬼面冥王的无相葫芦时才感受过的。
阿吕以为她那颗不再跳动的心是没什么感觉的,可是到底才发现原先想的都是错的,她会紧张,会兴奋或许还会难过吧。
朱振走到桃夭的屋门口,便发现了不对劲,可是为时已晚了,阿吕凭着本能已经在驱使她自己离体的魂魄赶快回来,而一门之隔的桃夭抱着头在床上打起滚来,毕竟这魂魄离体的痛苦桃夭一个凡人是不能承受的。
“阿桃……”朱振也不管手里的章淮谨,当然他是没有注意到章淮谨现在嘴里念个不停,而那低垂的眼睑把那血红一片的眼睛给遮住了一点。
桃夭听见朱振的喊声,刚想伸出手说什么,可出口的只是低低的一个字“疼”,然后再也没有别的话了,只一个劲的在那里打滚。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副样子,原本我离开的时候还不是好的吗?”朱振把桃夭扶起来靠在他自己的身上,奈何他问了这一句话,桃夭是疼的满头大汗,完全张不开嘴来回答这个问题。
桃夭张开眼睛,微微仰着头想跟朱振说话,奈何太疼了,其实他想说自己已经不想再做人了,把那原本就不该属于他的魂魄拿走吧。这样太痛苦了,但他知道这朱振是万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朱振觉得是他给了桃夭那样的药,才会害得桃夭一命归西的。
桃夭醒来也跟他说过,如果不是他那三年多的陪伴,桃夭早就死了的,可是朱振是桃夭怎么说,他都是那种强硬派,愣是认为是自己的出现害了桃夭的。
现在桃夭这痛苦的样子,那就是在朱振的心里划口子,桃夭在他身上翻滚个不停,表情极为痛苦,朱振还想着是不是那治病的法子出了问题,又或者是有什么后遗症他所不知道的?
可当他看见刚被他扔在地上的章淮谨现在正缩在墙角,那头顶也不知什么时候闪现出一圈诡异的红光时,朱振的喉咙一紧,“你这是在干什么?”
听见朱振的声音,阿吕在红圈之内,紧念了几声咒语,笼罩在外面的红圈就散发出更加浓烈的光来,布置好结界,阿吕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看见那朱振的样子就嗤笑了一声:“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的,你可别想着在使坏。”
阿吕说完也没再顾忌那朱振有什么动作,她早就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东西拿出来了,其实原本是不用借助这东西的力量,可是阿吕的法力太弱,而章淮谨现在的身体又太虚。
虽然外面的结界能起到很好的保护重要,但就怕那朱振使坏,这人身上的修为阿吕是看不出,证明比她高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奈何阿吕从那鬼面冥王的地方顺来的法宝,个个都是说得上名头的东西,这样便也不怕朱振的刁难。
要说阿吕这拿出来握在手心里的是件什么法宝,这东西可比那无相葫芦还要来的多几分故事,这颗红色的珠子原本是在无相葫芦里的。正是阿吕先前被封在无相葫芦里,到处走动的时候无意间得到的法宝,在那无相葫芦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可阿吕却一直往前面走着,就是因为她总觉得前方有那弱弱的红光传来,直到她走的累了双脚,才终于见到那发光的东西,看着是一颗很普通的红珠子。
阿吕只是心里默默地捣鼓了一句,什么东西怎么在这鬼地方的时候,那珠子好像能听懂她的话一样,竟然就在旁边出现了几个小楷的花体字,“红烛,原乃是上古大神祝融之物,后遗留在人间,得之慎用,可两次借用大神灵力”
阿吕最后还是把这红烛收在了自己的衣袖里,其实这无相葫芦里的东西,阿吕也没想过能带出去,可当她附身在章淮谨的身上时,便发现那红烛是一直都在的。
既然能两次借用那大神的法力,有这等宝贝,岂不是说可以两次开挂,所向披靡。阿吕想着这次就是危机时刻,不用在这次那下次也就没机会用了。
得到这种大宝贝,是阿吕的机缘,所以说了大凶险的地方便藏着莫大的机缘,只是看你能否熬过这危险的时刻,等着机缘的到来。
自从阿吕把红烛握在手里,便觉得周身被一股莫名的气所包围,这气可不想那什么温和的水,柔和的雾一般让人爽心又爽身的,阿吕只觉得周身都像是被火烧一样。
奈何这红烛一旦催发灵力,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而阿吕就觉得除了刚开始像火烧一般疼痛,在然后却好的多了。而体内就不知何时充满了力量一般,阿吕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全是一根根红色的血丝布满。
而阿吕变紧盯着前面的朱振还有桃夭,朱振看见阿吕突然之间的变化,这时候才认出来这不是章淮谨,凡人怎么爆发出这般强大的灵力。当然也不好是阿吕的力量,这阿吕只是一个百年不倒的女鬼,这围绕在空气中,越来越强大的一股力量。
透着几分空灵,又有几分神秘的气息,最关键的是咄咄逼人,像是要把在场的人都生生的压扁,最后是压的直接成了那肉饼才好。
这般诡异又令人害怕的力量,到底是来自谁人,难道这里什么时候来了那大罗金仙不成,朱振越想越心惊。直到那额头上都逼出了一把的汗水来,才稍微缓了缓气,而桃夭在他身边痛苦依旧,朱振也不敢离开半步,就怕这章淮谨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的,完全没想到那附身的是阿吕。
而要回到只是她丢失的魂魄而已,朱振见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而想着遁地之术,又或是跳窗夺路而逃,却半点法术也使不上来。
原本这红烛的力量那是来自什么的上古法术,不仅能伤人还有禁制他人法术的本事,当然朱振是没有见识过的,就连阿吕本人那也是毫不知情,只是以为朱振是想着来个硬碰硬而已。
朱振在那里撑着,叫苦不迭,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咬出了血,满口都是那腥气,他半点法术使不上来,可看着桃夭在自己的怀中越发的难受,这心里也是着急。最后一口鲜血吐出,正好就落在他放在边上的蚌壳上面,而血透过蚌壳的缝路慢慢地留了进去,最后散发出的柔和的珠光把朱振和桃夭包裹了起来。
这朱振最后催发的秘术,便是蚌精一族的秘术,这等法术远不是朱振这年轻的一辈可以学到的,可奈何朱振有一个疼他的奶奶,他奶奶便是这蚌精一族的长老。当然把这保命之法早就传给了她的乖孙子了,所以朱振最后才会催动这心头血来开启秘术,想着包桃夭一命。
阿吕见原先红烛的光晕被这珠光所打回来,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半点可以破解的法子,阿吕可以感受到自己手心里的红烛在上下的跳动,就跟人一样显得很是着急。
最后那红烛却不再受阿吕的控制,自己拖手而出,直直地撞向床上的硕大蚌壳,而蚌壳里的朱振还有桃夭,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朱振在心里想着难道自己这回真的要命丧这里?、
红烛只有那一颗鱼眼珠一般大小,可是那撞击力却不小,阿吕收回了自己的保护,站在一便就这么看见红烛像颗顽石一般,更像是小炮弹现在把他惹火了,果然是要教训一下。
最后连阿吕都数不清红烛到底撞击了多少次,只记得突然一声开裂的声音,而那坚硬的蚌壳竟然开了一条缝,红烛似乎也觉得这般满意,又飘悠悠地飞回了阿吕的手中。
而阿吕却能感受到蚌壳开裂的缝隙中,她自己魂魄的波动,慢慢地走上前,她伸出手就按在缝隙上面,使了力气才吸回了自己的魂魄。
当然那被朱振一早就抢走的无相葫芦,还有位章淮谨治疗内伤的血色珍珠阿吕也一并来了回来。而蚌壳里面的一人一妖,那就不再阿吕的关心之内,再看天边已快露出鱼肚一般的白色,还是要赶快赶回积善堂才能救的自己与章淮谨。
收回自己魂魄的阿吕,已不像来之前那般虚弱,在说对于章淮谨的身体她现在也已经控制的很好,足下轻点便出了这个屋子。然后在屋檐上起起伏伏,一点生意也没有,远远看去就想一只灵巧的老鹰一般在天空上翱翔。
刚好天便露出一点白线的时候,阿吕感到了积善堂,而那赛半仙早就探出一个头在那儿等着了。可算看见人回来,可把他那颗跳动了一夜的老心肝给收了回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093 魂火
当阿吕到积善堂的时候,正好天边露白,而早些前点的那两根大香恰恰已经燃到了跟处,还有一点的烟袅袅地往上冒着。
赛半仙在那里等着着急,阿吕却一动不动靠在们坎上,赛半仙不由地催促道:“傻呆着干什么,你再不去那章淮谨的身体里出来,他可真的要陪着你去当鬼了。”
“哦哦!”赛半仙这话一出,阿吕像是刚回魂了一样,才迈着步子走了进来。可是她是控制着身体前进的,但章淮谨的身体却是不像原来好操作一样,阿吕觉得迈开腿都是很费力气的事情,那条腿就跟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那赛半仙才拿起桌上的桃木剑,准备开始施法,见阿吕在门边磨蹭,脸上的汗水都能滴下来。人还摇摇晃晃的,这情况一看便是不好,赶忙跑过去扶住了阿吕。
“这是怎么了,你感觉哪里不妥?”赛半仙可真没看见过这种情况,也就只能问阿吕了。
阿吕难受的很,眼皮重地都撑不开,而从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正好就滴在她的眼睛里,她就感觉自己全身都疼。“我疼,疼死了,哪里都疼。”阿吕这话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回答了赛半仙的问话。
赛半仙一看这样子不好了呀,明显是章淮谨的本体开始起了排斥的反应,所以阿吕才会这副样子的。可是这章淮谨的魂魄本身就很弱了,还被他施法困住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
赛半仙又检查了阿吕腰间的红绳,这是拒魂线,凡人一绑上那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的。这章淮谨怎么解释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