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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半仙又检查了阿吕腰间的红绳,这是拒魂线,凡人一绑上那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的。这章淮谨怎么解释都不可能夺回自己的身体,也就是只有一种解释了,这章淮谨定是一个有来历的。
“你先忍忍,这章淮谨是要夺回自己的肉身,幸好你早回来,不然在路上我也就不能给你帮忙了。”见阿吕忍的辛苦,赛半仙也不讲究什么了,端了以阿布椅子给阿吕坐在,自己就慌忙着去布阵了。
还好这阵法不难,只要半盏茶的功夫就好,可是阿吕那般隐忍的喊着疼,让赛半仙额头上的汗都来了。
幸好关了门,不然外面听到阿吕这声音,还不定全都吓死。因为章淮谨要夺回自己的**,所以阿吕有一半的魂魄已经被打出了章淮谨的体外。
而原本阿吕在章淮谨的身体里时,阿吕说话也是章淮谨的声音,现在阿吕喊句疼,那冒出来的却是有两个声音。阿吕自己也感觉了出来,一个是章淮谨的,一个却是她自己的原声。这男男女女的声音都一起配合着出来,句句都喊着疼,幸好现在也算是白天了,不然谁听见准要尿裤子。
阿吕现在就觉得自己在章淮谨的体内有一个巨大的力量把她往外驱赶,阿吕想要出来,可是却找不到出来的法子。她也不想这样大喊大叫的,可是真的是受不住这样的疼了,后来干脆咬着嘴唇,心里想着死章淮谨,我又不是不出去,干嘛这样子赶我的。
咬死你活该,最好把你的嘴巴咬一块肉下来,这样等你醒了,疼的也是你。阿吕就这样坏心地想着,也是这么干的,赛半仙闭目施法,原本耳边那奇奇怪怪的叫声不见了,他才能真的静下心来好好施法。
其实在赛半仙的心里也是很奇怪的,这章淮谨难不成是什么高人,不然这意志力怎么会这般强大,是凡人的好几倍。他做过这么多的法阵,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过这样的,拘魂线好好地绑着都会被自己的魂魄给夺回肉身。
现在要快点把那红线断开,阿吕才能出来,赛半仙暗暗给自己擦了一把汗,自己刚刚出山的第一个活怎么这般难呀是挑战他的权威?
赛半仙拿着桃木剑,对着那已经燃尽了的三柱香挥了一个极尽复杂的阵势,当然他这个可不是什么剑招,只是那阵法的起势而已。
弄完这个又从案几上端起一个大碗,那碗是最普通的青花大碗,碗口还缺了一个口子,也不知赛半仙是从哪里捡来的。碗里放着是浑浊的黄色液体,一闻才知道是那最低劣的黄酒,把这黄酒注入那香炉的鼎里,刚刚倒完那原本已经熄灭了的三柱香竟然冒出一大片的白烟。
而原本一直就在那三炷香上面飞荡徘徊燃了一半的三张黄纸,在那白烟燃起的时候,也渐渐地熄灭了。
虽然黄纸上的火熄灭了,可是那黄纸却没有掉落在地,也只是停在了半空中,好像有一根线牵着一样。
做完这些后,赛半仙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还算是顺利的,虽然这活很久没干了,但是自己的手还是没有生疏。
接着便是重头戏,成与不成那便是看天意了,当然这话赛半仙可不敢跟阿吕说,他怕阿吕听了会发疯。其实赛半仙干这活,那就完全是看天意,走的是那阴间的空子,不然哪能给这些鬼怪治病疗伤的。
虽说他确实是有几分本事,可这大本事那便是向天借命,成不成在一说,赛半仙干了这么多年,其实也是有很多次没有办成的,当然那家的人也是没有找过他的麻烦。
毕竟凡人那哪能看见鬼,赛半仙如果不成了,自有一套自己的说法,不挨揍就成。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有点发燥的心情,便把桃木剑在那团白雾上面挥动,那雾气就跟有了灵魂一般绕着桃木剑开始移动。
那速度很快,但也是能让人看清楚的,慢慢的白烟竟然汇成一个奇怪的图案,正是赛半仙那黄纸上描画的。
只见赛半仙把形成图案的白烟,引到了章淮谨的身上,而还在章淮谨身上的阿吕,就觉得自己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眼睛也能睁开了,可睁开之后却是看不见什么东西,原来现在她都笼罩进了赛半仙的阵法里面。这阵法便是要解开拘魂线,引着阿吕出来的法子,毕竟夺人身体是有违天道,现在想要出来那就要设置一个天地看不见的地方。
都说赛半仙靠的是钻空子的法子,他自己设了这么一个乾坤天地,让阿吕在里面出来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下面我就把那红线给解开,你自己便能出去,在章淮谨的体内你虽然消耗了很多,但是取回了魂魄不也就休息一样就可以了。可是这章淮谨却是不好医治的,对了!你去那里可找来了那血色珍珠。”
阿吕只听见声音,没有看见赛半仙的人,知道是隔空传音,或者说这乾坤天地是赛半仙所创,所以他也算是这乾坤天地的主人,这一点小小的把戏当然是能看了的。
阿吕感到一点轻松,不像刚才那样整个人都不好了的感觉,她能听得见那赛半仙的话也不知赛半仙能不能听见。阿吕喊了一声,“你能听见我说话吗?”然后得到的是一阵阵的回音,阿吕在心底里靠了一下,什么地方呀是,这赛半仙还真是要聂天呀,这种大神一样的地方他是怎么弄到的。
“什么逆天不逆天的,这里是我营造的乾坤地界,我也不是这里的主人只是稍微地借用一下而已,你有话就说,说完我们就开始,时间越这么耽误下去,对章淮谨是越危险的。”又是赛半仙的声音,在这茫茫一片白的地方,这赛半仙的声音听着都有几丝仙气。
阿吕瞥了一下这四周,真的是没有看见赛半仙的人,刚才她只是心里所想,这赛半仙也知道了,恐怕如果自己在心里骂他,那他也是能听见的了。阿吕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敢造次了,“我那朱振的血色珍珠抢了来,章淮谨吃了那个会没事吧?”
“恩,理应该没事的,等会你就给他服下,现在我要取下你腰间的拘魂绳了,做好准备。”话音还没落,阿吕的腰间便如一团火烧,那火看着吓人实则是没有温度的。
火起来和灭掉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但这活不是烧那实物的,却是烧那鬼魂的,赛半仙只说让阿吕做好准备,却没说这火对鬼来说是很实质性的的伤害。
而阿吕在章淮谨的体内,还没等她逃出去,便有一圈火围了过来,阿吕咬着牙开始躲避着,心里把这赛半仙骂的要死。
那火速度极快,阿吕在章淮谨体内也施展不开,避了一丛,又来一丛的,尽是没完没了的样子。
而眼看着她刚刚惊险地躲过了一个,迎着她的面门便又过来一团火,那火却不像刚才那些只是一团火光,而是中间有团金光,而火焰的最外面也是被金色的光芒所笼罩。
阿吕避闪不过,想着自己被那火烫一下,也不至于魂飞破灭的,就想着拿自己的身体去挡着。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团奇怪的火竟然到了她身体三尺的地方停了下来,阿吕睁眼去看的时候,那火还高涨了几分,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则又是个什么玩意?这火是逗自己玩吗?阿吕想着便伸出了手,而原本她的手上是没有什么东西的,这一伸出那原本被他放在袖袋里的红烛却在她的手上了,而那团诡异的活见到阿吕手中的红烛,跟见到亲人一样开心,竟然绕着阿吕的指尖开始上上下下,飞舞个不停。
阿吕看着这诡异的情形,是满脸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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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救醒
阿吕手心里的红烛是那上古大神祝融之物,因缘际会被阿吕得到,原本跟朱振大战的时候也是靠着红烛阿吕才能拿回自己的魂魄。但可惜这红烛只能使用两次,却不知为何这回它自己就跑了出来,其实阿吕觉得这次的情况也不是很危机,如果真的要用这红烛保命,那就太不值得了。
可她却是真的控制不了红烛,那团金色之中夹着红色光晕的火团,先是上上下下地波动着,阿吕也不敢上前这东西总是透着诡异的。
原本那红烛已经被阿吕用过一次,原本是通身红色看着很是耀眼的感觉,可是用完之后那红色褪尽,也就只有中心一点红晕,周围都呈现淡淡的粉色。
可现在在火光的映衬之下,那红烛竟然通身开始闪现红色的光彩,而旁边的火团显得更加的兴奋,紧紧着火团便飞到了阿吕的手掌上方。其实阿吕是想着缩回手的,可是这拿着红烛的手却是怎么都动不了了,好像是有人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一样。
火团越靠近红烛,那金色的光芒就大盛而外面红色的火焰却渐渐地消了起来,红烛在阿吕的手心里跳动着,阿吕这个时候觉得自己能感受到红烛的情绪,是惊动和喜悦的。
而不出意外的是,那团去了火光的金色被红烛所吸收,而在那个时间点阿吕是没有意识的,当她能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章淮谨倒在自己的脚边,至于她是怎么从章淮谨肉身里出来的却也是不知的。
而那吸了金色火焰的红烛,还在她的手心里跳动,不过已渐渐地趋向于平缓。阿吕细细地瞧了红烛,原本中间的红色光点还是在的,但旁边却是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点,这难不成是吸了刚才的火造成的。
阿吕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在这神秘的乾坤天地里,还是等着出去问赛半仙才能知道的。阿吕蹲下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章淮谨,章淮谨原本小麦的肤色现在看过去竟然泛着不正常的灰白,而嘴唇也是白惨惨的,毫无血色。
这是怎么回事?阿吕刚才附身在章淮谨身上的时候,章淮谨可不像现在这副要死了的样子,阿吕急的想把章淮谨给扶起来,可是当她的手放碰到章淮谨的胳膊时,手里什么都没有抓住,就一下子穿了过去。
阿吕一下子就傻眼了,又试了好几次,也是一样的效果,根本就碰不到章淮谨,“章淮谨,你醒醒啊,你可不要有事啊,你难道想跟我一起当鬼不成?那样我可不会让你跟着我的。”阿吕急的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心里就想着章淮谨死了那就要跟她一起当鬼了,她可不要让章淮谨当鬼。
他当人的时候已经够烦了,这当鬼了,阿吕还不是要被他烦死了?阿吕见自己也摸不到他,就低下头看了看章淮谨的胸膛,虽然起伏的很小,但也是能看见的,把自己的耳朵凑到章淮谨的鼻子下,也能听见缓缓的呼吸声,阿吕那颗原本跳动不安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一点。
现在要办的就是马上出去,阿吕也不知这赛半仙去了哪里,开头还能听见他说话,怎么现在连个声音都不支了。
“喂,赛半仙你还在不在啊,能听见就快点放我们出去啊,章淮谨在呆一会,我怕他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话音一落,过了很久那赛半仙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只不过跟开始的时候比显得很是无力,“我的姑奶奶啊,他可没有去见阎王爷,我被你害的可要去那里报到了,可怜我的一把老骨头被你害的那么惨。”
“害你,我可没有害你啊。你是怎么了?能不能快点放我们出去了?不然这章淮谨可真的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你还说没有害我,你都把那魂火给吸走了,我差点就法力反噬,当场暴毙了。”赛半仙的声音越来越小,可那情绪就很是激动,那恨不得马上过来抽阿吕一顿。
魂火,什么事魂火,阿吕被赛半仙说的莫名其妙,赛半仙也知道这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