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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脸上的表情不是什么害怕,又或是慌张,而是开心,距离他的成功又近了一步,怎么能不开心。
大鼎上面的飓风形成,而很明显受影响最大的便是这石洞上方被困着的那十三人,而且其中还有阿吕的那具尸体。阿吕是没有碰触过那十二个女孩子,但是照着章淮谨的说法,那些孩子最小的只有三四岁的样子,最大的也只有十三四的样子。那个般络是想对她们做什么事情。
从大鼎里面生成的大风锋利地像一把把刀子,而当这个风刮到这些女孩子的时候,阿吕能听见从自己的上方传来的那阵阵的痛哭声。
阿吕抬着头看着石洞的上面,此刻因为风大,上面的额情形已经看不大清楚,不过能很明显听到风中夹带着的痛苦的声音。一个个都是童音,这些孩子原来并没有死,额不知被般络用了什么法子,这般假死地困在了这个山洞里面。
风声渐渐小了,而充斥在阿吕耳朵边上的喊痛的声音也小了下去,结束了吗?阿吕咬着牙,当一滴液体低落在阿吕的脸庞上时,阿吕觉得自己的脸上一凉。
因为祥蛇圈住了阿吕的腰身,但是阿吕的双手还是能自由地动的,所以当阿吕把自己的脸上的东西擦下来一看。自己极为苍白的手上却是一抹红色,这个味道——是血。
难道是……阿吕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个已经不再产生飓风的大鼎,在看看自己手上好像还带着温度的血,一下子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睁大了眼睛朝着上面看去。
这个时候飓风已经消退,可是当阿吕能够看清楚上方的情形时,阿吕吃了一惊。那原本十二个被白布困着的孩子,现在白布慢慢地从里面晕开了红色出来,是的,那是这些孩子的血。
其实那飓风早就把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一样,在这些孩子啊的身上割开一个个的血口子,就像是人们及时时用的贡品。而很明显这些孩子被般络当做了祭品,用血来祭祀,这便是血祭。
而更让阿吕觉的扎眼的便是,周围的十二个已经变成了血红一般的颜色,而捆着阿吕也就是吕沁娉的尸体的那个白布却还是白的。这是个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只有她这事一具尸体,所以没有血可以放?
☆、124 血网
不要以为这只是个结束,又或者是这般络做出的最恐怖的事情了,更不要以为这血祭是这么看似轻松地结束了。
因为阿吕和般络的距离离着不远,所以这般络的举动阿吕能看的个清楚,他双手结印,中指和食指并拢,其他手指弯曲。在胸前做下一个个古老而又神秘的手势,随着他的动作,那已经没有了飓风的大鼎却闪现出红色的光芒,而随着时间的推进,这红色更加地鼎盛。
石洞上面的十二个女孩子已经没了一丝声音,但是很明显的般络根本就不打算放过她们,而阿吕刚才充斥在耳朵边的那些惨叫还有滴落在她脸上的血珠,这些都在显示着这般络到底是有多么的残忍。
那十二个女孩子,现在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人形来了,一个个跟个血粽子一样。而那大鼎上面发出的血色红光,直直地就射向了她们,奇异又透着恐怖的景象开始了。这红光一到,原本已经晕染在了白布上的血,就跟活了一样,慢慢地剥离开白布,十二个方向的血液都自己转动着,往大鼎那里冲了过去。
阿吕看着这些血慢慢地在大鼎的上方汇聚,好像是在画画一样,而形成的图案便是大鼎周围那个诡异的图腾了。好像这般络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形成这个图腾,而他自己的脸上展现出来的相同的图腾,难不成这就是借用这个图腾的力量,来达到让自己变成一个傀儡?
十二个女孩子随着血液的流逝,原本包的像蚕蛹一样的东西,现在正急速地干煸下去,而那包裹着的白布也由原本的血色变成了白色。这一下子便要了十二个女孩子的性命,这般络果然是个神经,大变态。
“你要干什么,你杀了那些女孩,弄出这个古怪的东西,你到底是要干什么?”阿吕想要挣脱这祥蛇的桎梏,可是这祥蛇的力气太大,阿吕只能用嘶喊来发泄自己。
般络听见阿吕的声音,原本紧闭着眼睛慢慢地睁开,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图案的阵眼,知道自己离成功就只差最后一步了。
所以他现在也有心情跟阿吕说话,等了这么多年,寻了这么多年,果然这就叫做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要干什么,不是一早就跟你说了吗,我要把你做成完美的傀儡,放心别人是看不出你是傀儡的。到那时候我还能光明正大地娶你为妻,我们两个人在这世上那就不在孤单了,你是不是也觉得孤单呢?”最后一句问的阿吕,而般络的脸上展现出来的落寞真的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孤单,阿吕被般络的话问的就是一震,是的……以前活着虽然作为相府的千金,可家里出了丫鬟能跟她说上几句话,更多的时间是阿吕自己呆着,不是看书那就是做绣活。那个时候孤单,因为阿吕的母亲早死,吕丞相虽然疼她,但更多的时间是在处理朝廷的事情,阿吕怎么能不孤单。
就是因为太过孤单,阿吕才会相信那个赵子梦的话,把一颗真心都错付给了他。之后成了女鬼的阿吕,就像一抹孤魂在这人世之间飘荡,像是没有根的浮萍,连阵风都能把阿吕吹的东歪西倒的,阿吕说话周围的人也听不见。
虽然满眼看见的都是人,可是还是孤单,被那鬼面冥王带到冥界的阿吕,以为自己终于是找到了一个对的地方。可是却不知这满是鬼怪的地方,却没有理由地排斥着阿吕,只因为阿吕是冥王带来的人,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敢接近她。
有些女鬼是眼红阿吕一到这里,就能被冥王提升为贴身的侍女,而有些法力高强一点的鬼怪,那是闻出了阿吕的身上有一股跟鬼面冥王相同的气味。这代表着什么,聪明的想想便知道这阿吕一定是冥王的人了,谁敢招惹,那就是想连鬼都不想当了。
阿吕在冥界最后也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直到逃出了冥界再次返回人间后,阿吕身边有了章淮谨的陪伴,有了话唠一般的章淮谨,似乎阿吕真的很久都没有尝到过这孤单的滋味了。
阿吕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自己眼前那展现的一幕幕,是受了这般络制造出来的那个用血液汇聚出来的图腾的结果。
这个图腾不仅能向天借力,更能让人陷入一个迷幻的状态,施法的人想要知道些什么,这被施法的人脑子里想出的什么,都能展现个清楚。在图腾那里都能够看个清楚,而现在般络在图腾那里看见的便是阿吕和章淮谨这一路上来到京城所发生的事情。
在画面里这一人一鬼,虽然都是男的在无赖地说说笑笑,甚至还有几句调戏的话,可是身穿红衣的阿吕却没有半点的反应。那男的也似乎是一早就知道阿吕会个什么反应,也不生气,该怎么说话还是怎么说话,可般络在这里能很明显的感受到,此刻的阿吕是开心的,对于这章淮谨的话非但不生气,还很是开心。
不是开心被调戏,而是开心有个人跟她说话,跟她嬉笑玩闹。有些时候章淮谨的一个小笑话,虽然阿吕听懂了,脸上还是那副冷冷的额样子。一点笑意都没有,章淮谨还以为自己的笑话不好笑,可却不知道当他走远后,在后面的阿吕早就勾起了嘴角,笑的一脸的温柔。
般络看到这里很是生气,一挥自己的袖子,刚才的画面就消失了,而陷入回忆里的额阿吕也一下子醒了过来。当她清醒后,看见离自己很近的般络,见他一脸生气的表情,便明白过来刚才她一定是被这般络的妖术控制住了。
“原来你跟一个凡人还能这么开心,难道你一个女鬼还想着能跟他一直在一起不成,我倒要看看等你变成了傀儡后,你还记不记的他。我要你成为傀儡之后,第一件办的事情便是给我杀了他,因为刚才你们两在一起的样子,让我觉得看着很不舒服。”般络说完也不给阿吕说话的机会,手往空中一抓,一个平平无奇的动作,却让阿吕觉得呼吸一紧。
阿吕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酥麻的感觉从脖子一直传到全身,当然原本缠绕着阿吕的祥蛇是最有眼色的,知道主人这是发怒了,赶忙把阿吕放开。它自己又在原地爬了下来,全身恨不得缩成一团。
阿吕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从石洞的那头,移到了血色图腾那里,而当他整个人越靠近图腾,那血腥气味更是浓郁。阿吕自从当了鬼后,虽然杀的妖物不少,但还真没怎么杀过人的,这人血的气味是最让阿吕难以接受的,何况还是这么多的血凝聚在了一起。
般络的右手还是高高的举着,很显然此刻就是般络控制着阿吕,当他撤去法力后,阿吕便如一只断线的风筝一般掉入到了那大鼎里面。
还没等阿吕缓过来,她就听到砰的一声,她的头顶便黑了一片,很明显那在外面的般络把这大鼎给盖上了盖子。
阿吕真想要吐槽,刚刚只是看见一个鼎呀。这又是哪里来的盖子,不要这么便魔术好不好,你有跟她这么一个当事人商量过吗,这么做你以为道德吗?
什么道德不道德的,般络这么一个大变态,那在他的眼里什么都是正常的,可能最不正常的就是他自己了。
阿吕被关进了大鼎里面,那血色的图腾原本是立着的,现在便一下子覆盖在这大鼎之上,形成一个大网。
最后般络把捆成蚕蛹一样的阿吕的尸体,给放了下来,那尸体一沾上血网,裹在外面的的白布就自己散开了。露出来的吕沁娉,还是跟躺在邻水轩那时候一样,有着清秀的面庞,虽然紧闭着眼睛,可是那秀气的眉眼还是看着让人觉得舒服。
而在炉鼎里面的阿吕也感觉出了什么不一样,那种夺魂射魄的感觉,比上次那朱振要吸她的魂魄感觉还要强烈。阿吕用自己的手敲打着这炉鼎的周围,可只是发出沉闷的金属的声音,其他的一点变化都没有。
“王八蛋,我不要成为什么狗屁的傀儡,快放我出去……”阿吕在里面叫着,她也是试过用法术的,可是在这炉鼎里面不要说是施法了,阿吕就连站都是站不起来,她发现自己一点好运气都是没有的,怎么当个鬼还就这么难了呢?
“放你出去是不可能的,我也就告诉你吧,你在这炉鼎里面最后会化成一锅水,在把你的尸体泡在里面,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在用白布把你的尸体裹上,在火上烤个三天三夜的。这样一个完美的傀儡就做好了!”般络说的一脸洋洋自得的样子。
而在阿吕听来,满头的黑线,你这真的是做那完美的傀儡,而不是烤全羊?这样的工序太儿戏了吧,能不能弄得高大上一点呀。
可阿吕在炉鼎里面呆的时间越长,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炉鼎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阿吕真的发现自己再不出去啊就真的会马上化成一摊子水的。
☆、125 孽火
上次在朱振的蚌壳里阿吕是烧的连魂都出来了,而这次却烧的不是魂而是整个身体,这作为鬼,阿吕的身体也算是坚硬的。不能说是刀枪不入,可是一般的人间水火可是进不了身的,可却不知这大鼎里面的是什么火,竟然烧的连阿吕喘口气都觉得疼。
而站在外面的般络此刻双眼紧盯着大鼎,脸上那诡异的花纹遮了大半的脸,那消瘦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可是那双眼睛却像是有火苗在里面烧一样,那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