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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若万分感激若灵这翻的作为,但又无法将这些话宣泻出口,只得朝着若灵的方位缓缓地行了姑娘家的礼节,“殇若先在此感谢若灵了。”
若灵轻柔地一笑,更加使得满堂上溢着耀眼的光亮,这样的笑容,连之前的妹喜娘娘都无法比了去,也怪不得当时妹喜娘娘瞧着她的时候,想将她的面皮也摘了下来。
“殇若姑娘不用客气,这事是若灵心甘情愿的。殇若姑娘就待在公子的府内,等风声过去,再来见见白镜真人吧。”若灵走到她的前,将她的身子扯了起来。
“走吧。再耽搁下去,只怕又要横生枝节出来了。”殇若看着师父准确无误地朝着她的方位唤了一声,师父能将她与若灵辩认去?
就连白镜真人也无法将之辩认得去,师父竟然会认得出来谁是殇若,谁是若灵,这般的慧眼,实实在在地让殇若由心佩服。
殇若跟着师父的步子向白镜真人道了别,顺着阶台就下去了。
回府的时候,她顿了顿步子,停在那木头大门之外,吟声叫住师父,“师父,殇若有一事不明,还请师父能够解答。”
“哦?阿若有何事不明了?”师父瞧了她一眼,继续迈开了步子,殇若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师父是怎样将阿若与若灵辩认开的?阿若看师父能够准确无误地认出来。”这事,实在是有些诡异,师父期间可从未抬头瞧若灵变幻呀,怎的一抬头,便就能将她们分认开来。
“呵呵,如若为师连自己的的徒弟都认不出来,那为师这个师父真该是重头来活过了。”师父这话,可忘了白镜真人了,道长虽说不是她的师父,可好歹也教习过她道门之术,此番说辞,有点生硬得很。
“师父总会搪塞殇若。”她瞧出来了,师父也同白镜道长一样,话永远会放一半在心头,不说出来,这般,真真是让人心里难以平复了去。
“搪塞么?呵呵,阿若,只是你没有看清楚罢了,就跟你以为为师在意白如玉一样。”她以为师父在意白如玉?这根本不能将之混成一起,师父在画小像的时候,亲口说了这是师父最喜欢的一个人,第二日白如玉就上门来,这根本就是师父有意为之。
有意为之?说到这里,殇若浑身打了一下颤,白如玉上门,好似是为了三尾狐狸苍玉而来的,天下这般巧合这事多不胜数,师父有意为之也得先去青浅找白如玉上门来。
可是,她那几日,时时跟在师父的身旁,师父根本没有机会出得门去找白如玉。那么这样说来,师父喜欢的,可能是被她误解错了。
真的错了,师父喜欢的人,不是白如玉。
如若不然,断断不会在青浅对她说,你会爱上一只狐狸么?当时她还有些奇怪,为何师父会明知故问,可是,只有白如玉,才跟她有些神似啊。
“阿若,你好好想想吧。”师父长袖轻甩,离去的步子带上了一点凌波微步的轻盈,殇若看着师父的背影,师父这算是落荒而逃么?
为何要她好好想想?“师父真是奇。。。。。。”怪,后头那个字被殇若生生地吞进了腹内。她的眼前浮现出云清观师父听闻夏王要封她作妃子时的面色,还有,那一抹掌心之血。
在青浅师父让她忘记两相忘的情爱,在浅意识里面,师父怕是不愿让她承受世俗伦理的折磨。殇若身子一软,背心撞在了木头门槛上面。
这一段时间,她所认为的,全错了,从根本上她就没有认清,也难怪师父会说她傻,她真是傻,天下第一号的大笨蛋,师父从来没有说过喜欢白如玉。
只是她以为师父画了一枚小像与她相似,而她又看到白如玉的面皮,便就认为师父喜爱的人,是九尾狐狸白如玉。
可是,纵使是师父那日画的那人是白如玉,刚刚师父却说是她以为师父在意白如玉,如此说来的话,那副被她认作是白如玉的小像,就被推翻了去。
若不是起先若灵幻成了她的模样,她还不曾会想到,那副小像不是白如玉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殇若从来没有想到,那一张小像,却是她自己的。
呵,纵然是白如玉与她长相神似,她怎么没看清楚,那张小像上面,只有她自己的素发才是用了白纱所束,而白如玉的素发,是用的白玉簪子。
生擒敖陵的时候,她眸中只是瞧见师父如仙人般从天而降的神彩,却忘了师父是因为她的受伤,才跳进去了囚龙水井里头,师父啊师父,还是殇若没有看清楚呢。
她以为她是旁观者清,而师父是身在情爱里面看不透,却原来,真正的旁观者是师父,而她自己却没有将一切看之通透明晰。
那纵身跌下九重天的那一幕,泛在了师父的瞳孔里,是覆了一层的冰霜,呵,是她没有明白那冰霜眸子里是因何而如此,看到跳入残锋剑,师父心上,只怕是心生疼意吧。
如此说来的话,那么师父将她与若灵能够辩认得去,她也有点明了了,若有一人同师父长得一模一样,她也断断不会认错的。
心若牵念一个人的话,无论旁的人如何与其相似,都无法将之替代了去。师父竟是如此的爱着她呢。殇若的唇边缓缓绽开了一抹轻柔的笑意,她突然发现,即使在寒冬之际,也如此的温暖如春。
曾几何时,她还有暗自感叹,师父对白如玉的情谊实在是太深,深得连旁的人,都无法将之撼动了去。却原来,放在师父胸怀里的那一抹女子像,是她的,殇若的面。
呵呵,师父,喜爱的人,却是她呢。
即墨予漓,不是师父,她不是徒弟,只有殇若与即墨予漓。殇若的内心深处上那层淡淡的雾气,渐渐地褪了开去,只留了浅明的心意。
她心口上的伤口渐渐地愈合开来,比之前的伤口愈合还要快速得多。如果师父今天没有说那句,她以为师父在意白如玉的话,那么,只怕她到现在还没有明了,原来,师父最为喜欢的人,是她。
殇若的脸上染上两团淡红的晕染,像极了天边那坨被霞光浸过的那片云彩,光彩夺目,万丈红尘绝寰。
她拐回了屋内,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师父,那如谪仙般的男子,却只将情爱埋藏心底,从来不会宣泄出口,若不是她听到师父的那句话,只怕是,就连她,也还被瞒在鼓里。
师父不对她言明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她生生忘却她的情意,若灵的事情,师父都能成全,为何单单遇上她就不能了呢?
她盯着床头上那纯白的薄纱,这一层,无论如何她也想不明白。
☆、第二十六章 王宫观礼
殇若一夜无眠,那纤细的身子坐在木椅子上,手心捏着的是玉唯上街去揭回来的红色榜文,上面写着,她殇若与夏王履癸大婚之事。
“唉。”若灵这一次,也算是心中无憾了吧,虽则这夏王对于殇若来讲,不过是居于上位的王者,与她没有一分一毫的情谊,有的,只是在意她的这一张面皮罢了。
如此凉薄的男子,只是不知,若灵是因何对其心生情谊来。那妹喜娘娘的下场,还历历泛在了殇若的眼瞳里。
“大清早的,阿若这一声叹息,可是惊起了外头一滩的白鹭啊。”殇若的背心传来一道清明的声线,她浑身一僵,想起师父昨天那拨开了云雾的话来。
师父。
殇若有些慌乱,这该是要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师父呢?她站起身来,拽着衣摆不知道如何开口。
师父的面色纯澈如水,没有一丝的娇情,她心里更加打起鼓来,站在前厅中央,不知如何才好。
“今日是夏王大婚之日,为师也在邀请的行列里面。你今日便就待在府中,等着为师回来吧。”殇若看着师父的眼里含了一丝的柔情。
师父也在邀请的行列里面么?可是,这是若灵与夏王履癸的大婚之期,如若她没有在一旁观礼的话,也会存有遗憾了吧。
“师父,这一次,能否带上殇若。”若灵虽则是心念夏王,但若灵却也是替她而出嫁的,于情于礼来说,她这一趟子是非去不可。
“阿若,为师进宫观礼,是因着你的关系,如若你要随着为师一起进去的话,只怕,这一番功夫可就算是白费了。”师父的眉头轻轻皱在了一起,对于她这一个提议有些不满意。
“可是师父,虽则这事是全了若灵的情意,而若灵是替殇若进宫却是事实。”这一层,无论如何她应该要去一趟。
“阿若,你要明白,现在跟夏王成婚的人,是你。”师父凉凉地瞅了她一眼,那眼中拒绝之意太过于明显,师父这是担心她吧,担心她如若被夏王看到,便会被封成谪妃之位。
“师父,夏王成婚,在意殇若本命的人,只会看若灵的。”那大红成婚之礼,人们也只会看重那一抹的红,不会将她发现的。
“你真的想去?”师父叹了口气,面上有妥协的神色,不是她想不想要去,而是,她根本就是应该去。
“师父,殇若不去的话,会很遗憾。”是的,若灵都替她出嫁,她却躲在了府里,她于心不忍。
“那么,你这身女儿装怕是不能再着了。”师父的话外之意,是同意了么?她本还准备了不少的言语欲将师父说服,可是师父答应了,就这样答应了。“为师,不想你心存遗憾。”
师父。不想她心存遗憾。
这般的言语,远远要比一句最为喜爱的人,还要让人感到一阵温暖,如此的话,虽然只有寥寥的几字,但却包含了千言万语。
“师父。”殇若想有很多的话要说,可在现在,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那轻浅的两个字,再不能说出口。
“好了,你去找玉唯,换一身男子的衣衫,为师想来,这样被认出来的情形,应该很少了。”师父抬眼瞟了一眼天色。
男子的衣衫?如此最好,虽然她是一介女儿身,但身姿还算是高挑,与师父站在一处,也不会被发现。
她抬头看了一眼师父那一张俊美的面皮,如此清新出尘,没有了一丝昨日那样的慌乱,害得她都差点以为昨天根本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
如若不是她记得师父的那句话,只怕,她还觉得是昨日夜间做了一场绮丽梦,一场对于她来说最为美好的梦。
“殇若小姐,府里的男子衣衫,玉唯想来,只有公子的衫衣小姐才能够穿得上去了。”玉唯自黑木的柜子里扯了一件玄青色锦布袍子,殇若觉得有些眼熟,这一件,好似初见师父的时候,穿在师父身上的那件。
她从玉唯的手里接了过来,那玄青色的袍子,清雅如水,真真如师父本身那样,风华无边。
殇若玉白的指尖,慢慢在那袍子上磨蹭过去,好似爱不释手那般,师父穿过的衣衫呢,那日的惊鸿一撇,才换来今日的师徒情谊。
她不得不感叹,世事当真是难以捉磨得透的。
“殇若小姐,你穿上试试吧,玉唯也好看看与殇若小姐合不合身。”玉唯转过身来,朝着她微微一笑。
殇若手指轻转,将那玄青色锦布袍子抖了开来,师父身瘦,袍子搁在她的身上,好像是给她订做了一翻。只不过,这水袖的袖口,堪堪把殇若的手指盖了全。
她学着师父的模样掸了掸袖口,背过双手地瞧向玉唯。只见到玉唯的脸一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殇若小姐这般模样,与公子十足十的相似呢。走在大街上,只怕又会勾起无数小姐的心思了。”
是么?是否做这般的模样,是会逗得那无数的小姐尽折腰?怪不得师父经常将那袖口一掸,原来,师父是存的这般心思啊。
“玉唯,你说我这般出去还能被认出来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