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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毒蛇一般的东西爬出来,捆住自己的脖子,让自己感受窒息,最后,将一切都变成自己的东西。虽然这对于萨尼里可能有些残酷,但是如果想要见舒良国君橙王原创的话,那这就是必须要在这三个月里完成的事情。要问为什么的话。总觉得,赤妃原作似乎很怕他。
☆、11。3开启女灵魂深处之匣
简直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修斯的意料之中似的,连他的过去,似乎也早就已经有所知晓了似的。所谓的训练是个怎样的训练?所谓的认亲又是怎样的认亲?因为修斯感觉到了自己对橙王原创的恐惧,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对待赤妃原作的了。
赤妃原作这个身份原本是凯瑟丽管辖下的一个流浪孩子,当然,那个时候,格尼里玛的管辖者还是凯瑟丽的父亲。而那一天,直到修斯的灵魂被逼出体外的时候,紧接着受到的并不是光速的飞往外太空,而是在中途受到了反叛份子“等级”的攻击,随后一小部分灵魂掉落到这个流浪汉的身上。
随着年龄的渐渐增长,原本他也应该跟修斯一样,过着流浪的日子,但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因为舒尼瓦的努力所引发的偶像风潮造成了舒尼瓦狂热,而在那些狂热粉丝眼中,修斯就成为了至关重要,不管舒尼瓦对修斯的感觉是恋人还是朋友,唯独这一点他们知道,那就是,他绝对不可能放下修斯不管。
那个时候的舒尼瓦狂热还不过只是几个孩子凑在一起组成的小组织,但是内心的欲望却完全不低,包括凯瑟丽在内的几个贵族小孩犹如办家家酒一般的对着含有修斯灵魂的孩子的单纯的虐待简直就仿佛变成了他们每天的必修之课,也许,这才是这些贵族们的冷血所在。
但是,随着年龄渐渐的增长,赤妃原作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也有了不同的改变,从最开始欺负的对象变成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狂热者们的不断聚集,从贵族到平民,甚至到贱民,哪里都有了他们的脚印,可是偏偏这个人,拥有修斯的面孔,修斯的灵魂,他却并不是修斯,不是修斯的修斯,真的能够接近舒尼瓦吗?也不是不可以吧!不需要他真的变成修斯,只要让舒尼瓦觉得是不就可以了吗?
从那天开始,日常的打骂变成了无法忍受的欺凌,有所成长的贵族使用自己的权利调动了身边的人,并且从中选出了代表作为所谓的“赤妃原作勾引舒尼瓦计划”的教练,而那个人,就是萨尼里。在那里的日子相信谁都可以想象得到。那绝对不是像军人一般的体力训练,而是诱惑之力的训练。被披上令人看了都会羞怯的衣服,做一些只是听着就会让人流鼻血的恶心事情。每天过着地狱一般的生活。直到舒良国的亲王前来认亲的那天为止。
赤妃原作才终于认为自己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地狱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即使离开这个国家,身边仍然会跟着这个狂热组织的成员,那个萨尼里,然后,即使到了舒良国。即使在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实际上是赤妃原魏亲王,并且已经早就死去,随后被一般贵族收养,自己则是现在的国王舒良国君橙王原创的亲侄子的时候,实际上也没有任何改变,因为那个橙王原创,从本质上就是一个变态。
跪在橙王原创面前的赤妃原作简直就仿佛是一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猫。
“你就是王兄的遗子?”
“我……我不知道……”
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出生之前的事情,遗留下来的孩子又怎么可能知道?但是对于这一点,橙王原创却表现出了足够的厌恶。
“连自己的身世都说不出来?你算是贵族遗子?废物!”
踢在自己脸上的重量让赤妃原作瞬间蒙了,能够感觉到的只有满天的星星。
“我的人还没有跟你说清楚吗?你是我王兄遗留在外面的私生子,私生子你知道是什么吗?不过不明白也没有关系,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抓住自己的脸上,紧紧的掐在下巴上的重量让赤妃原作的心恐惧到了极点,面前是这个人变态的狞笑。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玩儿。”
这句话简直就仿佛是一根长针被扎进赤妃原作的心里。虽然是侄子,但是说穿了,自己不过是这个比自己年长一些的叔叔的玩具而已。直到他被信任的人背叛的那天为止,赤妃原作才终于感觉到自己这个玩具的日子总算是被另一个人代替了。但是相对的,私生子的传言却从来没有停止。身边的人说的话没有一刻不流入自己的而已。赤妃原作阁下?说的好听。没有一刻不被舒尼瓦狂热监视着的,没有一刻不被别人指指点点的,表面上看着风光的赤妃原作阁下。
心中渐渐被染上黑暗。黑色的头发因为内心不断掩藏的愤怒变成了红色。唯一的期盼变成了那个注定一定要引诱的人能够喜欢自己,明明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但是却真的希望变成这样,直到那一天为止,自己都不会得到自己。笼中的小鸟?还有比现在更形象的吗?一层一层的总也逃不出的牢笼。牢笼的外面还有更大的牢笼。永远都……只有身在外面的那个人可以解放自己。
顺便说一下,直到开启记忆的那一刻为止,修斯才终于知道,当舒尼瓦狂热建立的那一天开始,所谓的反阿尔曼提亚组织的等级组织就已经消失了。更多的舒尼瓦狂热在那个还不健全的组织还没有正式成型的情况下,就被直接吞并了。而之后所谓的恐怖袭击,不过是舒尼瓦狂热者们对于那些人民和贵族们对舒尼瓦的某些意见表示反对所受到的惩罚而已。
天仍然蒙蒙的亮着,还没有到起床的时间,但修斯却已经不想要再睡了。曾经的自己和身处笼中的赤妃原作的身影交替在一起。那一刻,赤妃原作消失了,从自己的身体里,包括意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修斯吸收了,以后都不会受到他的影响。自己可以当回自己。可以喜欢舒尼瓦,可以正常的和捷尔相处,并且,不用再对萨尼里摆出暧昧的姿态。原本那应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是这一刻,修斯一点那种感觉都没有。
他弯起身体,紧紧的将自己裹在那里,再也不想放开。这也是自己,肮脏的,却又无奈的过去。眼睛好酸,想要为这样的自己哭泣,但是赤妃原作,除了小的时候的无法忍受的哭泣以外,在那之后,他的目光中就已经只剩下的愤怒和怨恨,再也没有了难过的字眼。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同情自我一般的哭泣,将受到曾经的自己的鄙视。
修斯擦干即将掉下来的眼泪,但这小小的行动,却被身边的人看个正着。
“怎么了?”
捷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修斯才终于想起来,这个房间里,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没事,稍微看了一下不该看的东西,果然还是不看就好了。”修斯如此说着,却不敢将自己的面孔转向捷尔。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哭泣似的面孔,在他的面前,自己应该是永远坚强的那个人才对。
“赤妃原作?”
果然,有些人的知觉要比眼睛更加的灵敏,当修斯的话才完结的那一刻起,捷尔就已经基本明白了。
“没有,也算是……总之,让我冷静一下吧!”修斯说。
“他的过去……很令人意外吗?”
“应该说是……让人觉得想要舍弃才对吧!”修斯说:“其实,早在看之前,我就已经基本可以理解了,但是却害怕着,不管看,不想去看,直到赤妃原作的灵魂影响着我的正常生活,我才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去了解。但是了解之后,果然还是……没有了解就好了。”
捷尔在一边听着,却连应该怎么安慰这个事情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却被他充分感觉到的人都不知道。更何况自己对于他所看到的内容完全不了解。只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此刻,留在他身边的人只有自己,能够安慰他的人也只有自己这一点而已。
捷尔向着修斯轻轻的伸出手。还没等修斯来得及吃惊,那双手已经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没有哭泣的必要。”捷尔说?“虽然对于他的过去,你的过去,所有事情我都不了解,但是不管是怎样的过去,都已经是过去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将来,绝对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说的轻巧,如果是在平时,修斯绝对会想都不想的蹦出这句话,但是现在却不一样。暖暖的,好舒服,明明是比自己还要娇小的一个孩子,明明直到两人见面的时候为止,都不过还是一个狂妄的小子,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做,但是转眼之间,就已经成为了这样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人了,而且,就在自己身边。
☆、异国篇楔子。国君的旧疾
现实中总是充满苦涩,原本以为唯有在梦中才能找到那广阔天地,结果却发现,当现实生活侵蚀本身的时候,即使是在梦中,也仍然被现实所影响,所听、所闻、所见,所有的一切都和现实生活无异,到那个时候,还有谁能够分清楚,到底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
“啊……咳……”
仿佛是梦中的恐惧远胜现实,橙王原创猛的瞪大了眼睛从睡梦中跑了出来。伴随着猛烈的咳嗽,仿佛是因为太过于恐怖而引发了旧疾似的。
“陛下!”
贴身照顾在橙王原创身边的士官听到声音慌忙跑了进来。虽说是贴身的士官,但是说穿了也是跟南尼亚和修斯之间给人的感觉差不多,到了晚上,到了国王们应该有的自己的生活的时候,他们除了乖乖躲开,倒也是一点都不敢搀和。
“怎么 ?药!药……”
那士官说着开始手忙脚乱的在黑夜中搜索。原本这个时候应该打开灯要更好一点儿的,这样,不管药被放在哪里,都可以轻易的拿到,但是面前的这个人不会允许的,相比光明,他仿佛更加崇拜黑暗,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即使在黑暗的梦中做着足以让自己旧病复发的梦,即使梦中的场景远胜现实,他也宁愿生活在黑暗的梦中,而不想要拥抱现实中的光亮。
“找到了,陛下!快点!”
仿佛是因为已经习惯了的关系,即使是一片漆黑,士官也仍然通过听觉来感受水倒入杯子的声音,怎样是倒在杯子里面,发出怎样的声音才是倒满了,所有的一切都稳稳的进行着。这就是身为国君的橙王原创身边的人应该有的最基本姿态。而此时原本应该陪在他身边的人,却并没有这种资格。
“伊利亚阁下!”
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慌张,仿佛是因为吃过药的关系,橙王原创的状态也终于好了很多。被唤作伊利亚的士官这才终于有了空闲。
门外,一个下仆静静的站在那里,手中正端着一个脸盆,脸盆上,一条干毛巾正躺在脸盆边上。
“谢鲁瓦……”
原本面对主人是那样的和谐的一张脸,但当看到这个主人犯病的时候,这个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的下仆的时候,原本平静的伊利亚终于仿佛爆发了似的跑了过去,紧接着,随着一声巨响之后,脸盆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水“哗”的一声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