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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声之外,安安静静没有人发出一点儿声响。
熊芭把这归结于大家都还不习惯的原因。
结束晚餐之后,女孩们兴奋的在城堡内部参观,而玛丽钻进图书馆以后就再没出来过,要不是晚上天色暗了,熊芭相信她连觉都不想睡了。女孩们各有所长,要说简擅长手工,凯瑟琳擅长厨艺,玛丽擅长钢琴弹奏的话,那么莉迪亚擅长的就是绘画了。只除了伊丽莎白,她什么都会一些,却又什么都不精。
不过夫妻俩也并没有限制她们一定要对什么精通,学一些当做是陶冶情操挺不错。所以伊丽莎白对这些不甚感兴趣,他们也没有说一定让她学。
家里设了专门的绘画室,琴房。虽然熊芭要求普利特给女孩们的课程是擅长和兴趣方面的专精,可是其他的课程女孩们也多少涉及了一些。每一个姑娘被拉出来弹奏乐曲或是绘画,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城堡里有属于每一个姑娘的天地,这让在乡下总是呆在一起没什么*的姑娘们欣喜不已。细心的马雄甚至在城堡后面开了一块地,让她们可以做一些适当的运动。这里简直成了女孩们的天堂!就连熊芭也高兴的到处走动,从阁楼一直到地窖,全都逛了过来。
在阿尔佛列德庄园呆了一些日子,熊芭手把手教着几个姑娘学习处理家里的俗务,既不让佣人们欺瞒了自己,也不会太过亏待他们。因为简太过软弱,于是她的培养重点放在了简的身上。也不需要太多的手段,提拔一个忠心又能干的管家就行了,所以教她们的重点还是放在了识人之能上。
有时候面向可以看出很多东西。贼眉鼠眼的人一般是因为常做猥琐之态,所以才会显得贼眉鼠眼,也就是说这样的人多半不会是好人。眼珠子喜欢转来转去的人,心思灵活但却容易走歧路,这样的人能用,但是需要上头有人加以管束。最怕的就是面憨内奸的,看起来老实但其实最是奸诈的,才最难对付。
几个月的时间,女孩们像是突然成长了一样。就连最小的不过十五岁的莉迪亚,看上去也露出了几分沉稳之态。更别说熊芭重点培养的简了,虽然她仍然是那副软软弱弱的模样,虽然她依旧是那样的善良,可是她已经知道对佣人有一些防备心理了。
他们呆在阿尔佛列德庄园的时间太长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就得有人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夫妻俩这才带着孩子们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赫特福德郡。一回来,伊丽莎白就收到了来自夏绿蒂的书信,信上说她同柯林斯先生订了亲。班纳特一家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各异。她们并不了解柯林斯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像伊丽莎白就为夏绿蒂祝福,而阴谋论的玛丽则认为夏绿蒂撬了自家的墙角。
即使没有人想要嫁给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可是在不了解性情的前提下,柯林斯先生仍然算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夏绿蒂这样的做法,可不就是撬了班纳特家姑娘们的墙角呢。不过夏绿蒂是伊丽莎白的朋友,所以姑娘们也没有说太多影响姐妹情谊的话。
“信上邀请我们到柯林斯表兄家做客呢,就在罗新斯庄园,”伊丽莎白读完信后,高兴地挥着手里的信件,“邀请我们全家一同前往。”熊芭可有可无,可是姑娘们却高兴起来。在乡间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能够出门拜访朋友已经算得上是顶顶有意思的了。
最爱撒娇的莉迪亚马上凑到熊芭面前,“妈妈~您就让我们去吧~”抱着她的手臂晃来晃去的,晃得熊芭的头都晕了,只得连声答应了她的请求。“那让简带着你们去吧,我会让家里准备好马车的。”
伊丽莎白却摇了摇头,“信上的意思仿佛是请您和父亲也一同前往。”这倒是新鲜了,熊芭接过信来一看,夏绿蒂本来是只打算邀请伊丽莎白的,可是柯林斯为了联络两家的感情,又为了让班纳特一家领教德·包尔夫人的风采,这才连带着把班纳特一家都邀请了。
熊芭无所谓,马雄最近很忙,不止是家里农场到了收获的季节,更是因为他在伦敦的生意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所以最后开过家庭会议之后,熊芭的决定是她带着几个女儿到罗新斯庄园拜访柯林斯一家,而马雄留在家里处理公务。
最近天气很不错,熊芭给女孩们又添置了不少夏季的漂亮衣服,一个个站出来都显得青春又美丽。不过因为女孩儿们全都出来社交会显得家里的教养很奇怪,所以这次熊芭也只是带了简、伊丽莎白和玛丽而已。对于小宅女玛丽来说,她愿意出来玩的几率可真是微乎其微,难得这次她愿意出来,熊芭赶忙带上了她。
凯瑟琳和迪莉娅在家里有马雄照顾,熊芭一点儿也不担心她们会不会出什么乱子,更何况前段时间教她们不少管家的知识,也该让几个小女儿实践实践了。
罗新斯庄园也很美,相比起马雄精心准备了多年的阿尔弗雷德庄园,罗新斯庄园更要有着历史气息一些,不过到底还是设施有些老旧了。不像是马雄布置的城堡,倒不知道他花了多少精力时间和金钱在阿尔弗雷德庄园上,熊芭有些甜蜜又有些懊恼的想着自己什么忙也没有帮上。
她们刚到罗新斯庄园,没有人引荐也就没有直接拜访庄园的主人德·包尔夫人。马车直接停到了柯林斯家门外,看得出夏绿蒂过得很好,她的脸上有着幸福的表情,伊丽莎白为她感到高兴。而简和玛丽并不是什么苛责的人,也放下了夏绿蒂嫁给柯林斯这件事后面的经过和隐情,高高兴兴地祝福起她来。
参观过柯林斯家以后,柯林斯也回到了家里。只是几句话的时间,他就让伊丽莎白改变了一开始的看法——柯林斯这种满嘴奉承话,三句话要提到两次德·包尔夫人的人,又怎么配得上聪敏的夏绿蒂呢?
这样的心情一直持续到见到了德·包尔夫人之后才达到了定点。一个满嘴都是一扇窗户多少钱,一块地毯多少钱的人,夏绿蒂真的太可惜了。伊丽莎白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夏绿蒂的同时也有些庆幸,庆幸家里的姐妹不用嫁给这样一个人。
在柯林斯先生的衬托下,包尔夫人的严苛刻薄显得更加令人讨厌了。好在熊芭这一次跟着女孩们一起来了,包尔夫人交给她来应付就要好得多。还没说几句话,伊丽莎白一扭头就发现了达西先生。他们都惊讶极了,简也显得有些欲言又止,她大概是想问问宾利先生的消息,可是生性自持的她又无法问出口。
小儿女们到一旁说着话,尽管简羞涩不好意思问出口,但是伊丽莎白却是一个感情外露的人,她自然会想办法帮简问。德·包尔夫人和熊芭坐在沙发上喝着茶,一边随便闲聊着。
即使挑剔如德·包尔夫人也无法对熊芭的礼仪挑出什么毛病来,或许看起来熊芭有些松散可是要仔细说,却是发现她的礼仪都非常到位的。既然没办法挑班纳特小姐和班纳特夫人的错,那就只能让自家更加出挑了。包尔夫人介绍她的女儿,“这是我的女儿安妮。”
家长在一起多半就是大谈儿女经。地位相等的呢,就是互相吹捧夸来夸去,地位不对等的呢,就是单方面的奉承。德·包尔夫人本以为这个话题一出,多半就可以听到熊芭的奉承恭维了,可惜熊芭根本不是会说这样的话的人。
光是看受德·包尔夫人器重的柯林斯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知道,她是一个喜欢被奉承的人,熊芭虽然知道,可是却一点都不想委屈自己说违心的话。见她看着安妮·德·包尔不说话,德·包尔夫人就有些怒了。
在她看来,熊芭颇有一些不识抬举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严打……头痛死了,还没睡午觉,起来就在改文……
其实我也没写过多少肉啊……请允许我为其他同胞们哀悼两秒……
第60章 傲慢与偏见五
不能就着女儿的话题谈论下去;达西和安妮就奉德·包尔夫人的命令带着其他年轻人到园子里随便逛逛,很快屋里就只剩下了熊芭和德·包尔夫人两个人。
“姑妈。”一个年轻人从外面走进来;刚刚熊芭没有看到他;现在不由就有些好奇他是谁,年轻人跟德·包尔夫人微微鞠躬行礼后;一点不失礼节地也向熊芭问好;“班纳特夫人日安;我是克罗内尔·菲茨威廉。”
熊芭对他的评价是:谦逊有礼的年轻人。
因为菲茨威廉不愿意去找年轻人们去聊天;反而陪在她们这两个老婆子身边,她们也不好过分的针锋相对;一时之间,熊芭和德·包尔夫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和谐起来。
菲茨威廉是一个非常有见识的年轻人;可想而知他虽然年纪轻;但经历过的事情绝对不少。光是看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上校这件事,就足够让任何人对他刮目相看了。和他聊天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即使他并没有刻意讨好,但是到晚饭之前,熊芭还是开始有些欣赏他了。
很快就到了晚餐时间。
罗新斯庄园的晚餐非常丰盛,不过也只是丰盛而已,味道……要知道英国料理界可是有着“黑暗料理界”的名称的。“柯林斯先生,你不能坐在你妻子的旁边。移开,到那边去。”德·包尔夫人的一句话让柯林斯同伊丽莎白换了位置,对方的颐指气使在柯林斯看来没什么不对的。
这下一来,德·包尔夫人坐在主位,熊芭和安妮相对而坐。熊芭这一边除了她以外还有简、伊丽莎白、玛丽和夏绿蒂,而安妮那边则是菲茨威廉、达西和柯林斯,一桌子几乎全是女人。
虽然之前在乡下的时候班纳特一家并没有让佣人们服侍吃饭的习惯,但在阿尔佛列德庄园的那些天她们还是体验了那样的生活。所以现在吃饭的时候即使身边站满了人,简这姐妹三人完全没有露出一点儿紧张的样子来。
“班纳特二小姐会弹钢琴吗?”熊芭没注意的时候,坐在对面的达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伊丽莎白攀谈起来。很快德·包尔夫人就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虽然这样的问题看起来更像是问熊芭的,可是到底还是让达西不再同伊丽莎白说话了。
这小老太段数看起来不低呀。
熊芭动作慢条斯理得切开一块小排,慢慢咀嚼吞咽之后才用餐巾擦了擦嘴,把用过的餐巾扔到一边后,她才回答德·包尔夫人。“我们家认为,弹琴、绘画都是陶冶情操的技能,每一个姑娘都学了一点点。毕竟不是靠此为生的,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了。”
本来熊芭慢悠悠地回答就让德·包尔夫人有些愤怒了,如今她又一句话就阻断了德·包尔夫人接下来的话!不过这样一个小小的挫折是打不倒德·包尔夫人的,她很快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哦,那么你们家的女家庭教师怎么样?”
“虽然您这话问得有些失礼,”这样当面打听别人家的家庭教师,简直就像在骂班纳特家没有教养一样了!熊芭没有把面前的葡萄酒泼在德·包尔夫人的脸上已经算是给她面子的了,她很好的忍耐住了这样的冲动,蔑笑着扫视了达西和菲茨威廉一眼,“不过我总得回答您。”熊芭没有看安妮,这个可怜的姑娘几乎要把脸埋进碗里了。
“我们的家庭教师很不错,对方是从高等女子学校毕业的,姓普利特,您或许认识她?”之前女孩们就听普利特老师说过,她曾经在伦敦的社交圈也是鼎鼎有名的,可是这都比不上看到德·包尔夫人变脸,来的让人更加觉得普利特老师的身影是如此高大。
两位夫人的针锋相对是如此明显,女孩们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