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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好处与自由,但是相比帝君得到的,本宫得到的那些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那帝后觉得本王该如何补偿帝后,黄金,首饰,还是更多的权势,如今后宫无妃,本王许诺给你的已经做到了,而帝后依然迟迟不肯与本王洞房,本王也都依了帝后,帝后觉得本王为帝后做的还不够多吗?”
“帝君做的当然已经够多了,但是帝君根本就不知道本宫想要的是什么。”
玄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宫中的日子确实是有些无聊了,凤挽歌会有些急躁也是情有可原的。
玄帝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好的耐心,上前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床上坐着,握着她的手道:“好了,本王知道挽儿是闷坏了,这样,等过几日本王得空了,就带挽儿去外面散散心。”
“散心?”凤挽歌眼睛一亮,她的确是被闷坏了,以前还有帝妃和她周旋着,可现在她整天就在这后宫里无所事事,再这样下去,她不疯就怪了!
“是啊,本王带你去狩猎,正好现在是狩猎的季节,本王带你去见识一下。”
凤挽歌无奈的扶额,要是她没有猜错,到时候又是带一大堆人跟着,这和在宫中有什么区别,算了,她和他在这件事情上没什么共同语言,自由这种事儿,还是得靠她自己。
“到时候再说吧,我累了,先睡了。”说着,凤挽歌已经脱去了外袍,掀开被褥躺了下去。
玄帝看了看她,也跟着躺了进去,玄帝伸手将她搂住,习惯性的在她颊边落下一吻:“睡吧,本王就在你身边。”
凤挽歌听了这话,心中没来由的充满了温暖,同时对自己心中的想法有了疑惑,她到底该不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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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留书出走的帝后
为了让凤挽歌开心,玄帝特地安排了秋猎,玄帝向来行动快速,宫内宫外都在着手操办这些事情了,玄国都城几日来都非常热闹,帝君和帝后难得出宫,这是他们为数不多能够见到他们的日子。
而且这段时间玄帝在他们心中的地位俨然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他们都想看看这个因为帝后而脱胎换骨的帝君将会带给他们什么样的惊喜。
凤挽歌连续几日都有些心不在焉,秋红四人也都非常着急,她们也不敢去问凤挽歌到底是为什么不开心,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着实愁坏了她们。
在凤挽歌无数字唉声叹气之后,冬雪忍不住了:“娘娘,您到底是怎么了啊,一直这样唉声叹气的,奴婢们看着都揪心。”
“你们揪心什么啊。”凤挽歌有气无力的瞟了她们一眼:“我看你们因为要去秋猎了,心情都看起来不错啊。”
“可是娘娘不高兴啊,娘娘不高兴,奴婢们怎么高兴的起来。”
秋红上前道:“娘娘,冬雪说的对,您不高兴,奴婢也跟着不高兴,娘娘若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出来,让奴婢们帮您一块儿思考。”
“唉~”凤挽歌再次叹气:“这次你们谁也帮不了我,还是不要说了,总之你们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至于我这边,你们不用担心,要是需要你们,我自然不会客气。”
凤挽歌暗叹,这次的事情还真不能让这几个丫头知道,要不然她们又要瞎操心了,到时候若是让玄帝看出了点什么,那她就什么都白瞎了。
秋猎那天,凤挽歌一袭明黄色的凤袍,坐在凤撵里,跟着前面玄帝的龙撵前往狩猎场,一路上百姓高呼呼喊着他们,倒是让她享受了一次当明星的感觉。
经过半天的颠簸,一行人终于到了狩猎场,这里早就搭好了营帐,一切都准备的相当妥当,凤挽歌虽然享受着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但是比起这个,她更希望自己能够随意的畅游,只为自由两个字。
古代的女子离自由实在是太远了,更别说是堂堂一国之母了,如果她真的能够忍受一辈子被困在宫中,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爱上了玄帝,心甘情愿陪着他,另一种是,她瘫痪了!
“娘娘,您就笑一下吧,帝君正在骑马,等下就会过来了,要是看到他精心为您安排的您还不喜欢,定然会不高兴的。”
凤挽歌拍了拍自己的脸,露出颠倒众生的笑容:“好了,我笑了,这笑容差不多吧。”
秋红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无奈:“娘娘,其实狩猎挺好玩的,春兰和冬雪就很喜欢,早就跑没影了,您怎么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呢?”
“因为本宫心地善良,不忍杀生。”
秋红被逗笑了,站在一旁的夏凉也掩嘴笑了起来,好似凤挽歌这不忍杀生有多么好笑一般。
凤挽歌无奈的扶额,好吧,确实挺好笑的,她没什么爱心,更别说不杀生这种明显的假话了,她不仅杀生,手段还比较多样话。
“挽儿,本王替你挑选了一匹良驹,快换身衣裳,随本王出去骑乘一番。”
凤挽歌回头看了他一眼,见玄帝兴致勃勃,也不好扫了他的兴,回道:“嗯,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等一下,我等下就来。”
“好,本王在外面等着你。”玄帝以为陪着凤挽歌出来她就会很开心,所以连带着自己的心情都很好,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凤挽歌的语气中满是牵强。
凤挽歌换下一身厚重的凤袍,身着轻便的骑装,明黄色的骑装上绣着腾飞的凤凰,凤挽歌走动间,那身上的凤凰仿佛活了一般,轻灵婉转。
秋红四人站在帐篷门口,看着凤挽歌的背影赞叹道:“娘娘好美。”
冬雪颇为得意:“那是当然,娘娘是我见过的最让人心动的女子,冬雪若是男子,早就去抢了。”
三人好笑的看着冬雪,春兰道:“就你?就算你三辈子都是男子,娘娘也不一定看得上你啊。”
冬雪嘟着嘴:“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回头我一定要告诉娘娘。”转而,冬雪又笑了起来:“不过你们说的也不无道理,这世上配得上我们娘娘的人,必定是人中龙虎,就像我们帝君那样。”
冬雪的目光一直在凤挽歌身上,三人一同看过去,只见玄帝笑望着凤挽歌,那眼中满是惊艳与柔情,那一双人儿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一般,远远望去,二人的周边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盈盈的光晕,将二人圈在一起。
玄帝深邃的眸缠在凤挽歌身上,身着骑装的她少了几分雍容华贵,多了几分清新洒脱,她嘴角淡淡的笑着,在他看来娇小的身子行走间却带着一股子清风,那英姿飒爽的样子,让他情不自禁的沉迷。
他突然有些后悔带着她来秋猎了,将如此动人的她大肆曝光在将士以及达官贵族面前,似乎是他的损失,内心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告诉他,以后一定要将她藏得好好的,不能让任何人窥探到她的美,那种极致的诱惑,谁能抵挡得住?
事实上,就算是给那些达官贵族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多看帝后一眼,世人谁不知道帝君将帝后宠上了天,为了她甚至清除了后宫所有的妃子,谁能保证这样一个宠妻如命的帝王,不会因为他们多看了一眼他的女人而将他们就地处决了!
凤挽歌一步一步渡步到玄帝面前,见玄帝并未发觉她的异常,她嘴角含笑,走到他身边,他一手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一手朝她伸了过来,凤挽歌有一瞬间的愣神,多么熟悉的场景,当日迎亲军队临城,他跨足于凤撵内,朝她伸出了手,她还记得,他是她来到苍穹大陆以来,第一个向她伸出手的男人,如今……这是第二次。
凤挽歌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嫩白的手掌放入他的掌心,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将她带到他的身边。
玄帝并没有察觉到她此刻复杂的心情,兴致勃勃的说:“挽儿你看,这是本王亲自为你挑选的骏马,喜欢吗?”
凤挽歌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她在21世纪的时候自己也养了一匹马,所以对马也是略懂一二,这是一匹野性十足的马,它高傲的扬着头,似乎知晓此时牵着它的是至尊无上的帝王,因此它藐视着凤挽歌,看也不看她,让凤挽歌觉得好笑。
“挽儿,这马性子烈,本王先带着你跑一圈,你骑过它,它就安分了。”说着,玄帝就要上马。
“不用了。”凤挽歌眼疾手快的从他手中夺过缰绳,翻身上马,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玄帝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她,她就已经跨坐于马上。
骏马立即反抗起来,前蹄高高抬起,用力几个颠簸,似乎要将凤挽歌甩到地上去,玄帝着急不已,头脑一昏,竟威胁起马来:“该死的马,若是敢摔了本王的女人,本王定将你煮了吃了。”
凤挽歌的神情异常淡然,开玩笑,她连神兽狰都能征服,让其甘愿成为她的坐骑,区区一匹野马,难道还能难倒她不成。
也不知是玄帝的威胁起作用了,还是凤挽歌强悍的定力征服了骏马,在它第十次没能将凤挽歌甩到地上去之后,它突然前蹄腾空扬起,仰头一声嘹亮的马啸声,随后竟安静了下来。
眼见凤挽歌将野马给驾驭了,众位将士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在他们的心底为帝后竖起了大拇指。
这匹野马通体雪白,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雪驹,是他们帝君登基的时候,齐国送过来的国礼之一,本意是送给帝君的,不过帝君本身有一匹爱马名为踏浪,随他征战沙场,万里奔腾,玄帝自然不会舍弃踏浪,因此这匹马到达玄国半载都未有主人,谁曾想,玄帝竟送给了帝后。
凤挽歌岁贵为国母,但终究只是一个女人,哪能征服雪驹这样的野马,当她独自踏马而上的时候,他们都以为这次帝后准得吃大苦头了,没想到峰回路转,雪驹竟然甘愿臣服了。
玄帝自豪的大笑:“哈哈,果然是本王的女人,挽儿,你是当之无愧的女中豪杰。”
玄帝话音刚落,众将士跪地高呼:“帝君圣明,帝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凤挽歌骑着雪驹踏步到玄帝身边,拍小狗似得拍了拍雪驹的头:“这马不错,有名字了吗?”
玄帝摇头:“你是它第一个主人,它的名字,理应由你来取。”
凤挽歌有些惊讶,看着玄帝悠然自得的牵着雪驹的样子,她还以为这马是他忍痛割爱送给她的,没想到这是没人用过的马,凤挽歌顿时喜悦,看了看通体雪白的雪驹,笑道:“既然如此,那往后就叫它踏雪吧。”
“苍茫露露,踏雪归来。”玄帝点头道:“这名字,本王喜欢。”
凤挽歌翻了个白眼,取个名字他也喜欢,做人咋这么没追求呢!
玄帝抬眸看了看骑在马上的凤挽歌:“挽儿,狩猎还早,不如与本王在草原上赛马可好?”话说着,一名太监已经牵了一匹骏马过来,凤挽歌顿时一惊,此马通体黝黑,可在阳光的照射下,这黑色的毛发似乎透着股浓重的血红,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
玄帝显然与这匹马是老朋友了,从太监手里接过缰绳,笑着拍了拍马儿的脖子,随后看向她道:“这是本王的爱驹,名为踏浪。”
凤挽歌一愣,踏雪?踏浪?这怎么听起来有点像是情侣名一样,凤挽歌顿时一阵鄙视,怪不得玄帝说这名字他喜欢,分明是话中有话,取笑她夫唱妇随,真是天大的误会,这男人,太坏了!
凤挽歌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不是说赛马吗?本宫是女子,先走一步了!”说着,凤挽歌扯动缰绳,双腿内踢:“驾!”众人只见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