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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有几人从人群中出来,把这些人纷纷拽走了,他们还不知道离炎宗所发生的事情,非常有必要给他们解释一下。
这时,掌门看着苏锦昔说道:“青雨,你随我来!”
苏锦昔冲云旭上人笑了笑,便和掌门离开了,留下那些弟子依然在议论纷纷,脸上满是喜悦和激动。
来到掌门的房间后,苏锦昔在掌门的示意下坐在了黄色的蒲团上。
望着苏锦昔一脸平静的样子,掌门开口问道:“这些时日你去了哪里?”这点是他们最想弄清楚的事情。
“我被人带走了,不,准确的说我是被人抓走了。”苏锦昔皱着眉头说道:“被一个很厉害的大人物抓走了,那人是仙人。”
闻言,掌门的身体微微一颤,透着精明的一双眸子闪过一丝讶然,沉吟了片刻后,掌门说道:“既然那人是仙人,又为什么要抓你?”和仙人为敌,掌门根本就不敢想这件事情。
苏锦昔直直的望着掌门说道:“掌门师叔,我就实话实说了,那名仙人也是我们的敌人之一,您怕吗?”
掌门笑了笑说道:“说不怕,你也不能相信,没错我是害怕,不过我是害怕离炎宗会因此而被覆灭,生死对于我而言并不重要,不过只要能让离炎宗渡过此次难关,就算是与仙人为敌我也只能不怕。”
此言让苏锦昔对掌门肃然起敬,这种大义对于苏锦昔来说太遥远太陌生,她只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正因为此,她才觉得自己当初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掌门阳明尊者根本就是把自己生生的绑在了离炎宗上,一旦离炎宗出事,那么就是一损俱损的局面,掌门心中有了心魔,离炎宗就是这个心魔,心魔不除,掌门永远无法成功渡劫;
“掌门……”
“不必多言,我自己的事情我最清楚,我只希望离炎宗能在我的手中兴盛,除此别无他求。”摇摇头,掌门打断了苏锦昔的话说道。
苏锦昔不敢深思掌门话语中的深意,连忙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正色道:“掌门师叔请放心,弟子一定会护住离炎宗!”
什么叫护住离炎宗?
离炎宗现在根本就是举世皆敌,想要护住离炎宗只能打败所有人,换句话说就是离炎宗想要成为最强的那一个门派,不是现在天剑院所处的地位,而是真正的统治,像是凡人中的帝王一样,而其他的门派就是分封的诸侯,听其号令。
有了苏锦昔这句类似保证的话,掌门终于放心了。
蓦然间,苏锦昔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一抬头,她就看到掌门的嘴角溢出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袍子上。
“掌门!”苏锦昔紧张的叫道。
突然吐出一大口血,脸色惨白的掌门摆了摆手,声音虚弱无力的说道:“无事,不用管我,我受伤的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别人。”在进入这个房间后,他就又算了一挂,卦象无显示,最后他偷偷的通过苏锦昔的面相想要推演未来,他确实看到了一些点滴,但他不能说,那些事情竟然和苏锦昔的身份有关,他有预感自己一旦说出来就会立刻暴毙而亡,此等天机不允泄露,他还没有看到离炎宗大盛的那一天,他还不能死。
唯有一件事情,他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只要苏锦昔一直站在他们这边,那么就算举世皆敌,他们也会是胜者。
“掌门,您的伤真的没事吗?”掌门怎么会突然吐血,苏锦昔心中有些疑惑,掌门阳明尊者的修为高深莫测,除了君凛炎和即墨烨然之外不可能有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偷袭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你先出去吧!记住,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眼神复杂的看着苏锦昔,掌门叹息了一声说道。
“弟子知道了,这件事情弟子一定会保密,掌门也要多保重身体。”说完,苏锦昔就退了出去。
“这就是宿命,谁也无法改变。”掌门突然轻笑了一声,低声说道。
重火殿中,一名脸上有一道疤痕的俊秀男子单膝跪在地上,看了一眼王位上的男子,垂首说道:“吾王,这样真的好吗?我们此时更应该袖手旁观,水太混,一旦陷入,轻易不能再脱身。”男子的表情藏在阴影中,但他的话语却透露出了他的焦躁不安。
坐在金色王位上的男子轻咳了几声,他的脸上透着一股病态的白,眉宇间满是疲惫,一双淡金色的眸子温柔的就像是苍穹之上的日光一样温暖,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启,声音如沐春风的说道:“楼宁,你无须担心,不论是本王还是你都不会有事,这场战斗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上一次的三族大战,你的表现很好,这次也不会例外。”;
第一卷 初识修真 第194章 祁谦焰策
“可是……”楼宁猛地抬起头,一双群青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男子说道:“王,您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其他那些对于他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有他的王才值得让他为之付出一切。
“楼宁,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男子语气温柔却说出了如此残酷的话,他的眸中像是蕴含着一望无尽的大海,温柔且包容世间万物。
楼宁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懊恼的说道:“王,如果我……”
“楼宁,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我的下属,无需承担一切,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摇摇头,男子轻声说道。
用力的攥紧了拳头,楼宁的喉结滚动,舌尖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一双眸子里像是凝聚了狂暴的风雨一样,良久,他的情绪才平复下来,说道:“王,请您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王,您可知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从您让我站在您身边的那一刻,就再也不能让我移开目光。
似乎是看出了楼宁目光中的灼热和痛苦,男子突然微微一笑,那像是百花绽放一样迷人的笑容令楼宁失去了魂魄。
“楼宁,你要相信我。”说完,男子突然皱了一下眉头,语气微冷的说道:“楼宁,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是!”楼宁抬头看了一眼男子,脸上的表情犹豫不定,却还是脚步轻缓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退了出去。
“你来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男子完全像是换了一个样子,声音冷冽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说道。
“祁谦,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你何必这样排斥我。”突兀的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出现在祁谦的身边,嘴角挂着邪肆的笑容,一头赤红的发像是血液浸染而成,绯红色的眸子像是野兽一样透着狂妄不羁,胸前裸露着古铜色的皮肤,肌肉结实而有力。
祁谦表情淡漠,望着男子的眸子更像是看陌生人一样,平静的掀不起任何波澜,“焰策,你的伤已经都好了?”祁谦的话语里满是嘲讽;
焰策这人的性格就像是火焰一样,易怒且好战,嗜血如狂,在三族大战中没少与人结仇,到最后惹得数名修魔者围攻他,差点就死在了那里,幸好当时妖修者已经和修真者联手了,合力把焰策救了下来,要不然现在根本就不会有他的存在,但那次的战斗让他身受重伤,许多年都无法轻易动用身体里的妖力,不然那压制不住的伤势必然要让他再次陷入危险之中。
一个好战的人一百年无法与人战斗,可想而知焰策究竟会有多么痛苦,也因此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怪异,整个炎域都无人敢惹他,他的手下在他面前更是一个个比猫都乖,生怕他一个恼怒就杀了他们。
焰策虽然无法轻易动用身体里的妖力,但他毕竟还可以使用,这才让那些心思叵测的妖修者安安稳稳的不敢生出事端来。
虽然焰策这人脾气不好而且善战,但他也很聪明,能坐稳妖王之位的人又怎么可能看不清楚他自己所处的情况,所以他一直都不让自己离开炎域,只要他在炎域一天,就没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些小动作。
听出了祁谦话语中的厌恶,焰策也不以为意,这么多年的磨砺,他的脾气已经收敛了许多,起码不是当初那个有一点不顺心就暴躁的要杀人的焰策了。
挑了挑剑眉,焰策笑呵呵的说道:“别这么冷淡,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当年的那些熟人已经死的死,伤的伤。”说到这里,焰策看了祁谦一眼续道:“如今更是妖修者需要万众一心的时候,你这样故意忽视我的好意,还真是让人寒心啊!”
“你还有心这个东西?”祁谦讥讽道,这些妖王中,他最讨厌的就是焰策,这种厌恶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扎根在了祁谦的心中,毫无缘由。
“啧啧!看你现在这种大病缠身的样子,你现在也一定很不好受吧!”焰策现在虽然脾气好了许多,但这不代表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祁谦的嘲讽。
“与你无关,别多管闲事!”祁谦冷冷的说道。
和祁谦相反,焰策在第一次见到祁谦的时候就很喜欢这个温润似水的男子,他们这种生活在阴暗中的人完全无法抗拒这种温暖,心里一面的想要拉开距离,身体却想要不断的接近他,这种矛盾让焰策一次次的把目光落在了祁谦的身上,直到祁谦可以对所有人微笑,对他只有冷眼相待的时候,焰策才从心底里承认,他想和他成为朋友。
只是祁谦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像是浑身长满了刺一样,目光冰冷,口中恶语相向。
焰策的脾气那么暴躁,当然忍不了,于是两人的见面每次都是以一场恶斗而告终,所有的妖修者都知道妖王祁谦和焰策两人不合,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甚至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早已经习惯了焰策这个脾气的祁谦心中平静如水,没有火气,也没有恼怒,他只是那样淡淡的瞥了一眼焰策,问道:“你今天来我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焰策被祁谦那静若止水的眸子看了一眼,便什么火气就都没了,无奈的笑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我来找你就讨不到任何好处,只能被你讥讽一顿,我只是想告诉你,那人你惹不起,所以不要想着背着他做什么事情,你死了不要紧,别惹得他对整个妖修者都动了怒,到时候遭殃的还是我们;
。”
“这点不用你说我也清楚,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那么你可以走了。”说完,祁谦就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
焰策绯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意,不过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强忍着怒气,声音低沉的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与人比斗,把这个吃了,不用怀疑,我不会害你。”焰策手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瓶,动作潇洒的扔给了祁谦。
接住小瓶,祁谦手指在温热的小瓶上摩挲了一阵,睁开眼说道:“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事情说完了,我就先走了。”说完,焰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似乎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人在追赶他一样,步伐间都能看出来一丝凌乱。
祁谦打开小瓶,凑到鼻尖前闻了一下,眼中立刻闪过一丝讶然,这丹药的味道分明就是重霄丹,重霄丹是九品丹药,整个修真界都没有几枚。
当年妖皇手中有一枚,被他送给了忘邪,而忘邪又转送给了他姐姐碧曼,正是因为有这枚丹药碧曼才能在重伤后生下了楚衡。
不过这些事情祁谦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枚丹药在妖皇手中,但妖皇死后却没有人找到这枚丹药,丹药的去向不知所踪,不过他却知道他手中的这枚重霄丹不是妖皇手中的那枚,妖皇的东西上面都有他独有的印记,除了他的后人,或者是实力强过他的人,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