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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夜晚不许拒绝,以夫君意志为重。”
“好!”
“这才乖。”他重重的在我唇上一啵,转身施施然的飘然而去,“为夫累了,补眠,娘子快来啊。”
“哦!”乖乖的一脚跟上,脑子突然清醒。
现在的我,绕了无数个大圈之后,貌似,又回到了起点啊,一切都没改变!
“啊…………”
我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天界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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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狼:“桐桐,站住,把手伸出来。”
寒隐桐:“娘啊,什么事?”
破狼:“爪子里捏着啥?”
寒隐桐:“纸团,您老人家要玩?拿去。”
破狼:“你耍诈?”
寒隐桐:“你要算账?先找一条筋,他配合我的,还有那几个,他们都知道。”
破狼:“初云乖乖,过来,告诉娘,你是不是耍诈了?
辰初云(害差的低下头):“人家宁愿和这个混蛋打架,也不要等着被点选么。”
破狼仰天长叹,我的女儿啊,不是娘不帮你啊,是他们几个太厉害啊,你最信任的人都出卖你了,别怪娘拉……
番外 辰初云之我最“乖”
浮云悠悠,清风徐徐。
淋漓波光中,纯真的孩子在互相泼着水,打滚着,嬉笑声在闷热的空气中飞扬,光着小屁股,扑腾出一片亮银色。
不远的树下,金色的人影半靠,在树荫下乘着凉,蓝色的大眼望着水中欢乐的孩子,不由露出回忆的笑容,让那张帅气秀挺的面容更添一种阳光明媚的美丽色彩。
天界的悠闲,让自己有空偷个休息,悄悄的回到人间,大家都各自有各自的事,应该没有人会发现他失踪吧。
黑色的大石千年如一日的矗立在水中,那时候的她,就是躲在那块大石后,毫不掩饰嘀嗒的口水和色迷迷的表情,偷看着其他人洗澡。
当她以为自己是女孩时,那眼中的妒忌可是完全写的通通透透,当发现自己是男孩的时候,她……
摇头叹息,如此市井的无赖,她怎么就让自己牵挂了一世呢?
是因为一只鸭腿,就卖了辰初云的第二世?
还是因为一条发带,绑住了那颗痴恋的心?
或者是前世的纠葛,注定她要回到自己身边?
无法解答,他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他的世界中,回应不了那么多的为什么。
痴情,是自己的傻傻的固执,爱了,挖心掏肺什么都能给,不爱,冷眼嘲讽不留任何余地。
自己的痴情,温暖过地,也伤害过她。
爱瞳玥,爱的无怨无悔,爱她,爱的倾尽眷恋。
她问自己,究竟是爱瞳玥多些,还是爱紫涧多些,其实不管回答爱谁多,自己得到的,可能都是老拳一枚,怒踢两脚。
当心中只有瞳玥的时候,全部的心给了瞳玥。当紫涧充斥生命的时候,紫涧是自己的唯一想娶的妻,当两世的记忆交叠的时候,他,不知道。
自己似乎从来没告诉过她,当幻妖泪水涟涟想要龙珠疗伤的时候,他是真的很犹豫,忘不掉她转身时心如刀割的痛,难以呼吸的压抑。
可是自己真的只是想帮她疗伤啊,完全没有想到当龙珠取出后,自己会忘记她,会伤害她。
自己似乎也没有告诉过她,会那样言语激烈的对待她,是因为自己不能接受自己对感情的背叛,因为在乍见她的那眼,即使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心口却还是悸动了,伤她,是为了让自己没有任何思念的理由。
原来真爱是真的可以超越记忆的,她可知,从来不需要睡眠的龙王太子,无时无刻不希望自己能够沉沉的睡去,可以在人事不知中得到片刻的安宁,却依旧在她笑容中惊醒,痛彻心扉。
她说,即使自己恢复了记忆,重回她身边,她也不会再要自己,因为自己背叛过。
她说,自己永远也无法和紫浔相比,因为紫浔从未背叛。
就算现在回到了她身边,这句话,依然是心底抹不掉的印记。
自己比不上离汐的等待痴守。
比不上紫浔的温柔如风。
比不上苍凝冽与她的执手教导。
甚至那讨厌的蛇,自己都比不上他的奉献。
只有一张脸,还算得上漂亮吧,和他们相比也占不了任何上风。
摊开手掌,他难得的露出得意的诡笑,掌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张字条,“大被同眠。”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她的乖乖,傻傻的以所谓的龙族尊严和高贵教条束缚着自己,从来不做任何鸡鸣狗盗之事。
只可惜,这唯一的信任,也被自己辜负了。
不敢说,会配合那该死的蛇,是因为心底的自卑,他害怕她的点选,害怕她会冷落自己,至于打架,倒是无所谓了。
我的小紫,你知不知道,这可不是我第一次对你耍心眼了。
他坏坏的笑着,如斯笑容,不是灿烂的阳光,更像太阳雨中的光芒,有点阴,有点晴,动人无比。
那日她抱着寒隐桐哭的哀哀戚戚,他心中早知龙珠是唯一的解救,也知对于她来说,体内的龙珠早已无用,却还是选择了一个决绝的方式。
那是赌,赌自己在她心目中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
赌她一定不会抛下他,所以他根本没有去任何地方,老实的蹲在龙宫,期盼着她的莅临。
他曾想过,只要她来了,不管她爱谁多一些,自己都再也不离开她了,如果她不来,那颗龙珠,就当自己送给她最后的礼物,重新修炼,忘记她。
她来了,以他妻子的身份,捏着他的脸喊着自己乖乖。
那么就让自己,做她永远的乖乖吧。
小紫啊小紫,跟在你身边这么久,那几个人谁不是水晶心?只有你还当我是傻傻的龙宝宝呢。
他又一次的坏笑,手指一搓,纸条碎成齑粉,在风中散落。
“你在干什么?”一双纤纤玉手从背后伸出,捏上他的脸,“坏蛋,自己偷偷溜来人间玩,不带我。”
“我没偷溜。”闪着无辜的眼,他搂上她的腰,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胸前,一同遥望着曾经童年的过往,“我在书桌上留了字。”
“是吗?”她扯过他的金发,调皮的骚着他的鼻子,“我没注意。”
捏着她尖尖的下巴,望着那泓秋水,“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猜的。”她懒懒的出声,“答应了今天陪你的,结果房间里没人,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来这了,就是知道嘛,或许……”她笑着,“龙珠毕竟在我身上呆了那么久。也许是所谓的心灵相通,是不需要那东西维系的,夫妻情深,自然会知道。”
夫妻情深……
他喜欢这句话。
看着她在自己怀抱中淡淡的打着呵欠,“我怕你累,想让你多休息,所以自己跑了。”
那天,自己被娘捆的像粽子一样丢在床头,狠狠的教训了一番,捆自己的理由,娘说那叫苦肉计。
那么现在呢?
算不算得上是欲擒故纵?
不算吧,想让她休息是真心的,不过等待她,也是存心的,因为了解,所以知道她一定会来。
沉思中的他,被她狠狠的在唇上偷走一个响亮的啵,“我的乖乖,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水水嫩嫩的?”
水水嫩嫩?
她当自己是刚拔出来的青菜?还是热腾腾的水豆腐?
“可是我没有离汐惹你怜爱,没有苍凝冽引你撩拨的冷凝,没有浔知你心意,没有那个家伙诱惑人心。”他委屈的别开眼,有些落寞。
这话,也许在别人口中说出来难免有争宠的意思,只有他,是一条筋,一根肠子到底的辰初云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大脑不正是他的‘特色’嘛?
“谁说的?”她重重的拧上他的脸,“你是最可爱,最乖,最贴心的小糯米糕。”
“可你说过,永远不原谅我,我永远不如浔忠诚。”蓝瞳深邃,无尽哀伤。
“看着我。”她强硬的出声,扳起他的脸,“你是我唯一嫁过两次的男人,不管是紫涧,还是瞳玥,都是你的妻,如果我说过伤害你的话,忘记它,至少现在我是你的妻子。”
“嗯。”他‘乖巧’的点点头,纯净的表情让她又忍不住的亲吻上他的颊。
他搂着她,两人静静的看着风景,享受着独处的甜蜜,“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纵然这两千年,有些对不起爹娘,毕竟当年爹为了誓言,承诺我娘,除了我,再不要任何孩子,而我知道那个家伙已经说了,他的孩子将来姓辰,我能不能要求,如果我们有孩子,让他承袭我爹的姓?”
“能,当然能。”用力的点点头,“龙族是一定要有人继承的,而我自私的让你陪在我的身边,自然要对他们好些。”
他咧开一个傻傻的痴笑,“有你一句承诺就够了,我很开心,仙族孕育孩子要你同意的,我不逼你什么时候要,只要有这句话,什么都满足了。”
“为什么不要?”她从他的怀抱里挣扎起身,“我受了爹的任命,巡查人间,但是你以为他们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们?不如……”她眼珠滴溜,“我们生一个娃娃,然后让你爹和我爹两个人可以不那么闲的盯着我们?”
“真的?”他狂热的抱起她,如骤雨般的吻细密的啄上她的唇,她的脸,她的颊,身体在草地上翻滚着,沾满一身一头的草屑,像两个胡闹的孩子。
“真的,真的。”她回应着他,享受着他身上的阳光气息,“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宝宝,乖乖软软的,甜甜的糯米糕。”
甜甜的糯米糕,是吗?
原来,真正会骗人的,就是平时从来不骗人的人。
辰初云的脸上,又一次挂上那太阳雨般的笑容。
龙族仙影,笑落卿怀。
番外 寒隐桐的自白
我是一条蛇,一条应该算是普通的蛇。
至少在我还是小蛇的时候,一直这么认为的。
别问我我的父母是谁,也别问我我的兄弟姐妹是谁,我都不知道。
也许死了,也许抛弃我走了,我只知道,想要什么,都只能靠自己。
没有人告诉过我,什么是亲情,我也理解不了。
没有人告诉过我,什么是爱情。
在我终于能幻化为人的时候,身边就从来没有缺过女人,妖精,狐怪,自然会贴上来,我不排斥与她们的缠绵,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有人说我冷酷,有人说我无情,有人说我没心没肺,那又怎么样?我本就是蛇,天性薄凉;妖的世界,弱肉强食,我若多情,岂不是将命送到他人手中?
妖王,多么高高在上的身份,万妖之王,百兽臣服,却也无数人觊觎。
无人可交心,无人值得信任,所有的妖都希望在我百年的虚弱期寻找机会杀了我,夺取妖丹,拿我真元,还有……
我的天敌,自诩高贵的龙族,除了面皮,只到下蠢笨的心,仗着所谓仙妖不两立的教条,寻找着各种机会想要置我于死地,当然,我也不会放过他。
我叫什么?
我给自己取的名字叫寒隐桐,冷酷的心,冰封的感情,隐藏在落叶梧桐间,随时给人致命的一击。
本以为我就要这样的度过一生,在心机争斗间,在算计偷袭间偷偷的隐藏自己的行踪,度过我的虚弱期。
可她就这么飘飘然的落在我的身边,眨着纯净若湖水的眼,静静的看着我,“你就是妖王吧,我想向你求一枚千年妖丹。”
她身上有最纯正的仙气,是仙女?
可是她竟然对我说求字,那遥远的天界中,竟然会有如此不顾身份的女子与我结交?
但是她的要求太难为人了,千年妖丹,谁肯轻易借出?
偏偏那双眼,干净的让人无法拒绝,与那些百转千回后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