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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宠光,无疑是在逼良为娼,强抢良家美人(良人)。
甚至不少人觉得,墨理消失了八年,估摸着又要私奔个八年,躲劫躲瘟神!
总之,各种联想。
而主人公萧宠儿彼时正在发奋读书,当然不是孔夫子的书,而是她最崇拜的潇潇雨歇的艳书。
她记忆极好,过目不忘,一下子很多荤话黄段子记得相当熟,相信只要墨理一来,宠儿定能将那人受得起通通还给他。
可是墨理怎么可能来,他对萧宠儿的感情,本来就是恨居多的,只是,她是他心爱的女儿所仅存的一点骨血,他必须照顾她,她是他的责任,他的债,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可饶是如此,墨理依旧每天都会送些礼物过来,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是些萧王府最不缺的东西。
萧宠儿一开始还会扫一眼,到后面,连送礼的仆人都无需经过她了。
就算萧宠儿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来墨理是多么的不待见她,若是真心想娶她,自然是有的是手段哄着她宠着她的。
宠儿没有太在意,只是偶尔想起,自己执意地要嫁给墨理,到底是错是对。
可,只有这样,墨邪才会放过她。
一想到墨邪邪肆张扬的脸,宠儿就一阵背疼,背上的伤早就在一大堆奇药的治疗下好全了,可是那种刻骨的痛,那种被人吮血的感觉,就好像一道印记,狠狠地刻录在宠儿的心底,以至于一想到墨邪,就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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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她坐在暖春的花园里晒着太阳发着呆,颇有些恍然,来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好像再也回不去曾经的那一副肉身。
想去找那两小仙报仇,然而修仙这一途最是急不得,最起码,得再来个十几年,才能再登仙界。
想要继续当她的纨绔郡主,那也得有些人肯让。
迷迷糊糊间,青痕请示了句什么,她淡淡地“嗯”了声,于是,墨清音便那样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宠光……”
墨清音这一句带了丝复杂的情绪,倒不像是来祝福她大婚的。
她这才回魂,抬起眼帘,望着墨清音,但目光却停留在她身后的那人身上,语调调侃:“新面首?是个壮士啊,你最近口味重了好多!”
墨清音哭笑不得,神色尴尬。
而那位壮士,**一揭,棱角鲜明的一张俊脸,邪肆的很,不是墨邪是谁。
倒真是委屈了他,堂堂太子,竟然扮成一个护卫。
“兄妹啊,外加制服诱惑,真不错……”萧宠儿笑得灿烂,只是语调里的那丝从容不迫当真让人恨惨了。
墨清音顿时想一把掐死她,只是心底的那点忐忑倒是消散了不少。
倒是墨邪,邪邪一笑,便捏起她的下巴,大拇指狠狠**着她的唇,只不过片刻,那小巧的唇瓣便红肿了起来,格外的诱人。
“怎么?不叫你的护卫青翼了,不怕本殿下了!”他的语调,微哑,森然的质问。
“青……”
宠儿开口,一句急促地呼唤,下一刻便失了声,因为墨邪已经用他的唇堵住了她的,柔软的唇瓣短兵相接,他俩都是瞪大了眼睛。
他冷着眸子打量着她,而她,那么近的距离,被迫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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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当今太子果真是长了一副俊美至极的脸庞,鲜明的轮廓,寸寸如刀削,每一道线条,都宛若西方的神祇一般,立体而深刻。
他那般的俊美,那般的邪肆,那般的冷酷,那般的张扬,那般的骄傲……
仿佛整个天下,都可以令他驰骋。
他长得那般的令人怦然心动,又偏偏对着自己有那么点意思。
宠儿的心底,难得的浮起一念,为什么她不嫁给他呢?
现在,可以反悔么?
可这样的念头一起,宠儿背上又是一疼,抬起脚一踹,墨邪顺势一躲,笑容岑冷地望着她。
墨邪这人,太逆天了,她若是顺着他,到头来只有被抛弃得分,若是逆着他,又只能被她整。
宠儿不怕被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事,若是到时候眼巴巴地指望着他,却被抛弃,太狼狈了!
所以,绝不可以是墨邪。
这样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刀,靠近他,只会疼,只会见血。
墨清音瞧着这一幕,立马以手挡眼:“我没看见,我没看见,你们继续!”
萧宠儿默然,看见了也没什么呀!又不是什么恶心的画面!只不过是某个地方碰了下!
墨邪冷然一笑,那种邪佞的气场,张扬到无以复加:“萧宠儿,我可没想过,你倒是颇有些手段,居然让那个水米不进的墨理娶你!拿他来气我吗?我跟你,没多大的怨恨吧!要是有怨恨,你拒了我的婚,我贻笑大方,已经还清了的!”
宠儿这时候心底闲静了下来,品着茶,淡淡地一句话噎死人:“你想多了!”
墨邪顿时想一把掐死她,事实上,他也照做了,气到极致,就顺着自己的心,探过手,狠狠地掐上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
力气一点点加大,一点点把她从椅子上拎起,逼着她窒息,逼着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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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墨清音,见着这场面,轻轻地“啊”了声,倒不是害怕,只是她从未见过这般失控的墨邪,失控到竭尽所有的去毁灭。
她想,一物降一物,宠光真的把墨邪吃得死死的。
倒是宠儿,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抗,只睁着一对琉璃般的黑眸,表情淡到可以,却还是随着那窒息,一点点发呛,一点点憋得通红。
墨邪凝着她,等着她的求饶,等着她的俯首称臣。
可回应他的只是那一下下的咳嗽和固执的倔强的一张脸。
墨邪愤愤,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无法无天,嚣张跋扈,居然敢说他当今太子殿下是南宫的那些兔爷,还愤愤地指责他无法人道。
他哪是无法人道啊,只是对着一个全然无感的女子,全当是泄欲罢了。
当他压向她,他是真的动了欲的,心底那一刹,居然浮现了那样的急切的念头,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他为之欲火焚身不惜一切的女人,他要的女人。
他那样的势在必得,却屡屡挫败。
她有一个绝顶的护卫青翼,又有滔天的家世,甚至他的父皇都特意警告他,这是个他碰不得的女人。
很好,暗着不成,咱来明的,他娶她,他都不嫌弃她名声差,不嫌弃她过往复杂,明媒正娶的娶她当太子妃,可她居然拒了他,还打算嫁做他人妇。
他真想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他连这个机会都没有,因为她不出门,他数次都无法闯进戒备森严的萧王府。
他想他真的败给她了,刻意放低了身段,扮成护卫混进来,卑微地问一句,为什么?
可回应他的只是她的戏谑和调侃!
如何可能?
为什么要这样?
这该死的女人,要么别出现,要么现在就给我去死,本太子干脆禁欲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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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她,杀了她!
心底有那样疯狂的魔念,在逼着他为孽。
可最终望进那平静的琉璃黑眸,最终是泄了气的,软软的无力的放开了她,任由她摔回椅子里,一下下地咳嗽着。
“为什么不反抗?”
墨邪的眸子,困了头被囚禁的兽,濒死的疯狂。
是情愿死,也不愿意向他低头的意思吧!
这个女人,该死的骄傲,对他,也是该死的不屑的。
“咳……咳……”
她一下下地咳嗽着,理顺了气,甚至很悠闲地喝了口茶,笑得淡漠:“只是想试试,你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这话,宠儿自认说得极尽缠绵温柔的气息,像是已经把墨邪纳为自己人一般。
可是,这样的感觉,自然是极难传递给愤怒至极的墨邪的,他只是觉得,这女人,是料准了他杀不掉她的。
他的劫数,他的命运,他的轮转。
在那样的刹那,全部是因为她。
若是别人对他这样说话,他早就甩了一巴掌然后赐死了,可此刻,却因为是她,却只能忍着,甚至是笑着发问的:“萧宠儿,我倒是好奇得很,世人传闻你草包无能,可今日一看,你倒是颇有心机啊!”
萧宠儿甩了甩手,作羞涩状:“我也觉得!”
长舒一口气悠闲品茶的墨清音顿时“噗”地一下全吐了,换来两人的白眼。
“脸皮真厚!”
墨邪戏谑了一句,很难得的,那话语居然有了丝宠溺的味道。
让宠儿,情不自禁地抬了眸,看了他一眼。
估计这一眼看得墨邪害羞了,他昂了昂头,转身离去,许久,那语调悠远地传来:“宠儿,我拦不住你的选择,但,我会竭力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和偏见。”
墨邪,是那般习惯掌控的男子,在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后,他却也知道,宠儿那样的女人,大愚中有大智,是极难付出真心的女子。
他太急了,所以失了先机。
他倒是不怕她嫁给墨理的,只要她不爱上墨理,她的一切都可以不管。
第一最好不相见 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8
他只要她,整个六道轮回只要她一人,如此大气的爱,自然是有的是足够的胸襟与之匹敌的。
她无法对他一见钟情,那他就让她对他日久生情,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墨清音见今日的正主离去,立马谄媚地跑到宠儿身边,笑道:“宠光,你真的太强悍了!居然连我皇兄都敢得罪,要知道,他才是全天下最大的恶魔!得罪他的人,通常不得好死!”
萧宠儿这几日已经修炼出一股静气,笑得淡然:“我也是得罪不得的人。”
墨清音却敏感得全身一寒,暗想,她到底哪里得罪她了,突然间想起,把太子带到萧王府,便是最大的得罪,顿时脸色苍白得很:“宠光,我是被逼的。”
“是被收买的吧!”萧宠儿不介意吓她一吓,这种事情,墨清音还是不要做太多才好。
“宠光……”墨清音开始娇滴滴地撒娇。
萧宠儿眯了眸子:“男人这样对我撒娇我通常会把天下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要是对方是女人的话,那就……”
语调到最后,已经便得格外的恶毒。
墨清音“啊”一声尖叫,顿时远遁。
宠儿突然间惆怅,低低地问道:“就这样嫁给墨理,会不会后悔?”
旋即她笑了开来,这样的发问,当真如同待嫁的新娘一般忐忑似的。
她萧宠儿要得只是平平淡淡舒舒服服的一生,跟情爱无关的,与风月不沾的。
而墨理,对她厌恶比喜欢要多得多,绝不会把她拖入爱情的深渊,然后各种无聊的纠葛和死去活来。
墨理,显然是对她这个打算修仙厮混一生的下凡上仙最好的选择!
嘿嘿,嘿嘿!
露出萧宠儿标准的猥琐笑容,烦闷了这么多天的宠儿终于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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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七王爷和宠光郡主的大婚,自然是格外的隆重盛大的。
安远王萧砚是皇帝笼络的对象,消失了八年重新归来的墨七更是皇帝陛下颇受宠爱的儿子,皇家的排场外加上权倾朝野的安远王爱女的嫁妆,两大世家的联姻……
十里红妆,从萧王府绵延到了墨七王府,当真是浩浩荡荡,盛大空前。
而皇帝陛下和萧砚一起坐在高堂上,世上权柄最高的两个人,亲眼见证了这一场繁华婚礼。
据那些老人说,这样的排场,比之当年皇帝陛下赢取皇后都过犹不及,由此可知婚礼的隆重。
与此伴随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