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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理望着这一幕,扯了扯嘴角。
他的宠儿?他居然抱着人这么小的闺女坐在腿上,也不怕人骂他老牛吃嫩草!
萧宠儿倒是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指着皇后道:“抱不到可以抱皇后娘娘,她是你媳妇。”
皇后苏婠贤淑端正,听着这话哑然,转而惊喜,笑道:“怎么还叫皇后娘娘,该改口了,叫一声母后来听听。”
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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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会遭遇个称呼的问题,这些女人就是特在乎个称呼,眼下萧宠儿只能见招拆招,笑得明朗:“皇后娘娘还这么年轻,叫母后会把您叫老的,你看我就不喜欢叫墨藏歌父皇什么的!”
直呼皇帝名讳,这可是死罪,就连皇后娘娘顿时也为萧宠儿捏了把汗。
可皇帝陛下只是哈哈一笑道:“是是是,宠儿说什么都是理,这世上,敢直呼朕墨藏歌的就只剩你一人了,让你叫朕父皇,倒真是少了许多乐趣。”
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皇后流了一背的汗,这萧宠光,当真是无法无天,可没人会拿她怎样?甚至连自己的独子都迷上了她,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
思忖间,小太监一声尖声通报:“太子到!”
“宣!”
伴随着帝王的一声命令,一阵风涌入,墨邪一袭黑色绣金纹的蟒袍,华丽大气,邪肆张扬,只堪堪行了个礼,便是一种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场。
这不该是一个太子的气场,而是帝王的气场,与生俱来的傲慢和尊贵,让人为之沉沦。
他的目光扫向宠儿,宠儿礼节性的一笑。
这一幕落入某人眼中,格外的刺眼,简直就是眉目传情、暗送秋波,活该浸猪笼的!
他想,这死女人,真不知检点为何物,居然勾引了这么多男人,从皇帝到太子再到南宫中的一大票欢好还有什么饶什子的西雪尧!一个个都觉得萧宠儿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似的,可他就怎么没发现呢?
“皇儿,为帝国储君,最重要的守礼知节,行为端正?你看你穿得,衣服都皱了,袖子都破烂了,这样来拜见你父皇,知不知礼?”
皇后娘娘一看着墨邪的那身邹巴巴的衣服,生怕皇帝陛下不悦,一瞬间便把该骂的骂完了。
宠儿瞧着这衣服眼熟,不正是昨晚穿得那件,顿时笑笑:“太子哥哥这是在为国家省布料呢?”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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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笑喷,就连皇后也无奈开来,她的确是希望太子回禀自己节省的,可被萧宠儿这样说不出来,便显得不那么庄重了。
而墨理,看着那黑色纹金线的蟒袍,暗了神色。
昨晚上,他的洞房花烛夜,真的有人陪宠儿过了,而那个人,是当今太子。
这不,他都穿着衣服显摆来了。
墨邪见着这边气氛甚好,邪肆一笑,目光挑衅地扫向一旁的墨理,回得极淡:“这不是匆匆进宫想见一面老七,给树枝挂得吗?”
“倒真是难为皇兄了,没想到进宫的路上如此荆棘,皇兄,不要伤了手才好。”墨理一脸淡静的笑,目光却直视着当今太子,淡静中透着锐利。
“怎么会?只不过是为兄不小心才挂了衣服的,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了。”
“皇兄有皇兄的康庄大道,这样的小道小径还是不要走的才好,这事情实在有损皇兄颜面,实在不该发生了。”
这两人一来一往,一个关心一个友爱,好一幕兄友弟恭的场面。
可萧宠儿怎么察觉到了腾腾杀气。
仔细把今早上和昨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什么,坐(做)了那么久,腰好酸之类的抱怨,还有那根绑头发用的带子,甚至整个王府之内的谣言……
宠儿想着想着就笑喷了,很是无语地看着墨邪,又笑着看了眼墨理。
丫的,自己居然被暗中栽赃了。
而且偏偏自己那番言论好巧不巧地坐实了那言论。
再偏偏,老墨鱼也不是纯洁的主,一听之下,果断的浮想联翩了。
她现在一想他气得鼻子都歪了的场景就觉得好笑,呵呵呵呵地笑了开来。
“很好笑吗?”
那样寂静的氛围里,墨理语调冰冷地发问。
宠儿下意识地点头:“很好笑啊!”
一下子,就连皇帝陛下都无语开来,自己两儿子为她厮杀得惨绝人寰、哀鸿遍野,她倒好,隔岸观火,幸灾乐祸。
这性子,到底像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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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看着墨理狠戾的神色,已经墨邪那几乎要在她身上凿出一个洞的目光,一阵瑟缩,理智的远遁:“墨藏歌,皇后娘娘,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
说完,就推着墨理的轮椅速度秒闪。
再在那呆下去,真不知道墨邪那变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变态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一场栽赃,自然是有的手段陷她于不义的。
倒是墨理,出了屋,神色淡漠中写满戾气:“见到骈头的感觉怎么样?”
那语调可真酸,翠花,来两盘酸菜,和咱墨理公子比比酸味。
“你在吃醋。”
宠儿这话是肯定句,连惊叹的感觉都没有,他喝了一个早上的风醋,倒真是难为他了。
“没有。”
“你有。”
“没有。”
“哦!”宠儿突然停止了推轮椅,走到墨理面前,探手拍了拍他的额头,笑得妖孽明朗:“诶,好好的一个额头,居然绿得如此从容。”
墨理顿时,全身都气得微微颤抖了。
也不看看,是谁给我带了个这么大的绿帽子。
你丫还好意思给我算账。
正打算刺他几句,那人已经开始谴责他了。
“我说,老墨鱼,你用你那跟千年神龟近亲的墨鱼脑袋想想,太子殿下是什么人,真要跟我做出点什么至于拿出来得瑟吗?而且我若是真要想跟他做,早就嫁给他跟他回家做了!”
她在否认,可她早上明明亲口承认了,而且那缎带,的确是墨邪的!
宠儿像是算准了他的心思,想起自己的抱怨,一下子就捂着肚子狂笑开来,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用的是坐轿子的坐,我的确坐了很久,一整天,腰酸背痛,那凤冠更是格外的重。”
墨理真的无语了,抿着唇瓣不说话。
真是丢脸丢得要死,喝了一阵莫名的醋,发了一早上莫名的气,外头却是干净明朗,阳光晴好。
他抬头看她,春日的阳光中,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下一下地捶着柱子,表达着她的快乐,漂亮娇嫩的脸庞,明眸皓齿,熠熠生辉,光华流转,像是浸透了这春日的暖阳,干净到不可思议,亦温暖到不可思议。
宠儿,宠儿……
这是个温暖的名字,亦是个温暖的人。
和他全然不一样的纯粹和干净!
第一最好不相见 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13
宠儿笑完,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老墨鱼,我一直以为你很纯洁的,没想到你这么色。”
居然能把坐了那么久,听成做了那么久。
这男人,也太色了吧!
墨理倒是淡然至极,对着这女人的嘲笑,全然的淡漠:“彼此彼此。”
一个连观音坐莲甚至老汉推车这等招数的效果都清楚的女人,注定纯洁不到哪里去?
而他墨理,其实也不需要太纯洁的女人的。
“带你去个地方?”他陡然说道。
“咦,不会是想补回我的洞房花烛吧!”萧宠儿对实战一直很感兴趣,但苦于修行和身边那些知根知底一路看着他们穿开裆裤长大的师兄弟,不太好下手,谁叫兔子不吃窝边草!
可墨理却没想过成人之美,只低低地讽刺了句:“我对下垂的胸部不感兴趣。”
宠儿怒了,说女人胸部下垂等于说男人那个地方不行,很伤自尊的,她抓过他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摸,很是霸气地问道:“下垂了吗?”
墨理触手一片绵软,急急忙忙地收手,脸上却闪过丝许隐红。
这个悍女跟**!
彪悍起来他都镇不住她!
只是,触感还是很不错的,一想到那触感,墨理就红了脸,估计有一阵子看到触感这个词都会脸红了。
这祸害!害人不浅!
“告诉你,老墨鱼,就算你胸下肌下垂了那里硬不起来了,我的胸部都不会下垂,你比我大六岁,半轮了!你还好意思说,看谁下垂的快!”
皇宫之内,路过的宫女太监纷纷赧然,啊喂,王妃乃要不要这么彪悍啊!这里是皇宫,耳目众多,却格外纯洁的皇宫啊!
墨理也禁不住红了脸,但也渐渐地习惯了这女人的虎气,大庭广众谈这种床弟之事,这不是墨公子的所作所为,一时间避实就虚:“快走吧!快走吧!”
宠儿也察觉了蛮多的好奇的视线,微微发囧,推着墨理速度远遁。
出了皇宫,墨理公子长舒一口气,感叹:“那么多的人,真不想让你丢脸!”
那意思很浅显,你丫那里下垂得厉害,我只是不想让你丢脸才不说的。
宠儿顿时想一把掐死他,就知道这人嘴巴毒,而且是那种隔了许久等人以为自己大获全胜的时候,这才轻飘飘地插上致命一刀的。
她就吃了不少他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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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楚山赶了过来,搀扶着墨理上了马车,宠儿也不好在楚山那敦厚的汉子面前继续谈论个那么色的问题,上了车,坐在一边,颇有点无聊,顿时从衣袖中掏出一本潇潇雨歇的神作来看。
随便一翻,就是大段大段地艳情描写,宠儿一边看一边狂咽口水!
真正的神作啊,看得人心痒痒的,抬起眼帘,就像把一边的老墨鱼拆吃入腹。
墨理在这种幽幽的狼光之中陡然一惊,目光扫向那蝇头楷字,铺天盖地的旖旎渲染,艳情撩人,他的脸,不自在地红了红。
这女人,居然当着一男人的面看艳书,可真是行为乖戾,大胆的很。
想她对男女之事格外的熟悉,不曾想是看书看来的。
本来是不太想搭理她的,可还是发问了:“潇潇雨歇的第七本书,《玉生》。”
宠儿讶异,但男生看艳书本就不稀奇,笑容猥琐地打了个招呼:“原来是同道中人啊!幸会幸会!”
墨理一下子又晕红了脸,在《玉生》中有一个段子,男主刻意咬词把幸会念成性会,所以这话听起来就是性会性会,格外的引人遐想,他的小腹一时间就热了起来。
他想,这女人真是祸害,明明是很干净的女孩子,有些时候总是能做出让人觉得艳情的事情!
一下子,墨理的目光迷离了起来,**这种东西,本就是格外的让人难熬的,他习惯禁欲的生活,但不代表他的欲望不够热烈,相反,他这辈子几乎败在欲望的手上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勾引她的,刻意压低了声线:“我有全套,你要么?”
整本书的全套服务,宠儿,你想来么?
在这逼仄的车厢,那一刹的墨理,艳情如同九幽的欲魔,颠倒众生。
可宠儿对书的兴趣比对墨理的兴趣大得多,至少她就没听出弦外之音,只是格外的惊喜:“我要,我要!”
世界于墨理而言,在这一刹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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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理君很邪恶,有木有,看个书都可以想歪,但是表面上一直很纯洁的样子,坑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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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宠儿接下来的话却把墨公子狠狠打击到了,只听她说:“我只有潇潇雨歇的七本书,另外三本怎么也找不到,没想到你有,把他们借我看下吧!我保证好好爱护,一纸不动地还给你!三天,不,一天就还!很快的!”
这这这俨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