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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着装没听见,加快了脚步……
咔嚓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架在我脖子上。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了隧道尽头,一堵石墙前的柜台前站着一个人,而他的刀现在正安放在我脖子上。水草的刀二话没说就旋转起来,我发誓,只有这一次,他旋转的刀让我很感动。
一手拦下他,我微笑着对戒备心很强的看守者像背书一样说道:
“我们的船乘风破浪,仿佛是吹过七大洋的风。”
他终于把那把大刀收起来,回到柜台里去,却依旧不打算放行。
我取出三枚金币和三枚铜币来,最上面用铜币遮盖住了金币,一枚枚交错着垒成一叠,推到看守者面前。他了然,取出三朵雪白的扶桑花,又将三朵鲜红的扶桑花慢而轻地装入特制的黑色金属罐子中,一并递给我。
“风的栖息地在哪里?”
“克里斯提。”
“地狱之鬼将最后推两圈磨。”他说了句暗语,然后扔给我一个铁制号码牌,终于打开木门。
道了谢后,我在桌上放了一张大面额纸币,之后我们就穿过木门,进入了一个喧闹的地下酒馆,里面全都是叫嚷着喝酒的海贼们。
比起昏暗的隧道,这里的光线明亮的让人睁不开眼。
“喂……这是……”水草和喵星人还在原地发怔,被我一把拉过来,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走到了我们的桌子。桌上摆放的号码和之前领得的号码牌上的数字一模一样。
我挥了挥手,于是拿着菜单正准备过来的侍应生极有教养地退了下去。
“为什么不点点东西呢?”贝蒂手支在桌上,天然萌地撑着头。
“这里的东西绝对不能沾一点点。”我轻轻摇摇头,“忍忍吧,等到上船就好了。”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水草还是很在意。
我正想解释,却惊觉在我们看不见的桌面下“长”出了两只手,而两只手的手心各有一只耳朵。根据手的声音,我环视四周,终于发现混迹在海贼中一个正捂着耳朵的黑发女人。
妮可罗宾。
悬赏七千九百万贝利,被政府掩盖真相,诬称为“恶魔之子”。
抓过水草的手,拉到桌子底下后,我慢慢写下一个“耳”字,他轻轻点了点头,我终于放下心来。
“怎么不说话了?”贝蒂什么都没有觉察到。
“啊,对了,贝蒂,今天玩的开心么?”我有意说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嗯嗯,今天去看到了……”她果然就被分散了注意力。
耳的主人偷听一会,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后,撤了能力,我看她和身边的海贼头子低语几句,而那个海贼目光迅速掠过我们的桌子后,若无其事地和手下们大声聊起天来,似乎对我们已经没了兴趣。
没多久,二十分钟就在闲聊中过去了,铃声响了,我们登上了最后一班开往克里斯提的——潜水艇。
上船的时候,我取出三朵白色扶桑花和装有红扶桑花的罐子,看他查验完后,等着我交船票钱时,我小声说了句话,同时塞给他一小卷纸币。
进了舱房之后,我谨慎地锁好了门,稍微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敢放心躺到柔软的大床上好好休息。
“呼,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我用舱房里的热水泡了两杯咖啡和一杯果汁,贝蒂眼冒金光地缠着我:
“克劳恩姐姐,快讲故事吧~你和那个看守者打的暗语是什么意思呢喵~”我发现她发问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带上一个“喵”。
=_=
“在风岛上,有种最挣钱的生意叫做‘黑船’。也就是说是种地下交通,它的客户都是干着些非正当勾当的家伙们。”
“之前跟看守者所说的暗语,意思就是我们没有恶意,只是顾客而已。”
“所谓‘风的栖息地’倒是很容易理解,但那个什么‘鬼推磨’是什么意思?”水草吹了吹直冒热气的咖啡,浅啜一口。
“哦,那个啊,是指时间。一圈磨是十分钟,‘最后’自然是指这是今天的最后一班了。”
“那些扶桑花就是船票。分为三个等级。从高到低依次是红、粉、白。分别对应着金、银、铜三种钱币,代表登船人数。”
“而我之所以取三金三铜,那样摆放,则是告诉看守者,我们要三间上等舱,而且希望他能帮我们掩护。”
“所以白色扶桑花其实是假的,真正的红色扶桑花要藏起来对么?”水草君终于用了一次大脑这个部分。
“为什么要那么谨慎呢喵?”
“那里聚集的都是赫赫有名的海贼和其它的一些不法之徒,他们可都是无恶不作的家伙,我们能躲尽量就要躲的。”
“还有贝蒂你之前不是疑惑为什么我有两个名字么?”
“因为我们这些人,都是海军和普通人眼里的凶徒,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的确如此。”
“我们生存的黑暗的世界里,更加注重‘弱肉强食’这个最实用的法则。”
“海贼什么的,可是不讲义气和仁义道德的。”
“而保护自己的唯一手段,就是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
“诡诈阴谋,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好的方法。”
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想必是来收船费的了。开了门,我递给他四个皮箱子,那人只是老练地掂掂重量,并未开箱点验,便鞠了一躬,退了下去。
“那是什么喵?”
“船票的钱。”
“诶诶?之前不是付过了么喵?那个金币什么的喵?”
“哪有那么便宜。”我无奈地扶额,看样子这次风岛之旅真的是搞了个血本无归。
“白扶桑花是一百万贝利,粉色扶桑花是一千万贝利,而红色扶桑花,则是一个亿。”
“也就是说……”水草目瞪口呆,“刚刚那些……”
“没错,那是三亿三百万贝利。”
“可是我们没有真的用白扶桑花啊。”贝蒂有些委屈之意。
“他们可不管这个,只要你手里有扶桑花,有几朵他们就算几朵的价格。”
“所以才说这是暴利的生意啊。”我叹口气,心里幻想着要是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弄个“黑船”就好了……咳咳,纯属幻象,不要较真!
“好了,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凌晨就能绝对安全的抵达克里斯提了。”我熄了灯,疲乏了一天的三人沉入梦乡。
= 分割线 =
“爸爸还不睡吗?”穿着一身睡衣的加奈抱着枕头,光脚走到仍点着灯的那张桌子前。
“恩,爸爸还有一些事情要忙,加奈乖,快去睡吧。”萨卡斯基摁灭了手里的烟头,甩手扔到了已经满是烟头的垃圾桶里,摸了摸加奈的头。
“哈……那爸爸晚安哦。”加奈打了个哈欠,轻轻吻了一下萨卡斯基的脸颊,回房去了。
萨卡斯基有些脸红,摸了摸脸颊,不自觉地笑着。但当目光触及桌上的几张悬赏令时,他皱起了眉,给自己又点了根烟。
“尤斯塔斯基德,波特卡斯D艾斯,KILLER,克劳恩……”
仔细考虑一番后,他提笔在工作安排单子中郑重地写下几个大字:
三日后午夜召开将领会议。
与会者:……
作者有话要说: 噗噗,今天的更新~
下几个章节吾辈可能会写的慢一些的说……
话说文中出现的那句暗语中的“仿佛是吹过七大洋的风”
其实是柯南剧场版《绀碧之棺》的片尾曲来着
《七つの海を渡る风のように》
因为吾辈超喜欢这首歌嘛~~
还有之所以采用扶桑花,是因为尼酱妈妈露玖头上别的就是红色的扶桑花
米纳桑可以去度娘百科看看,有尼酱妈妈正脸图片的~
另外,吾辈也问过度娘了:扶桑花确实有红、粉、白这三种颜色的~
PS。最后一件事:
红毛刺猬的的确确是正牌男主的说!
虽然很没存在感(喂!),出场次数少……
介是吾辈的错……
但表怀疑!克劳恩最后一定是花落红毛刺猬的!
☆、第二十章 虚假写实
砰的一声,我锁上书房的门,把翻冰箱找吃的的水草隔绝到外面了,我可不想等会他拿他那双油乎乎的爪子在我们的图纸上来几个纪念!再说了,工作是需要安静的!
稍微整理了一下,腾出了一块空地,支起了画架,把各种工具摆放整齐。
“上课了。”我擦擦手,端端正正地坐好了,而喵星人还在研究挂在墙上的雷德佛斯,以至于我开始怀疑:它的存在感是不是已经高过我了?!
“这是克劳恩姐姐你自己画的吗喵?好帅气的海贼船啊!”她正啧啧赞叹。
“嗯,那是当然的了。”我慢慢的削着铅笔。
“这是什么喵?虫子吗喵?”等我看清她是指着的是那个霸气万分的龙首时,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不不,那是龙……是种很霸气的幻想生物。虽然抽象了些,但你看它头上的尖角和颈间的花纹,还是能知道的……”我很无奈。
当年我也是这样这样问过香克斯的,当时所有人都喷出了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啤酒,咳嗽声此起彼伏。而香克斯再次被其他船员笑了一次。其实很多人都把那个香克斯本以为很霸气的船首当成了奇形怪状还长着角的虫子。而香克斯大笑着不厌其烦的解释着,他应该是觉得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绝对不能继续延续下去,大概是这样。
“那为什么是黑白的呢喵?难道是姐姐你懒的上色么喵?”她又问了个尴尬的问题而不自知,我有意无视了闪闪发光的“懒”字。
“因为那是已经死去,埋葬在记忆里的尸体。”我叼着铅笔拽已经完全陶醉其中的喵星人过来,莞尔一笑。“黑白的不是最搭配的么?”
“不过,姐姐画的好像照片呢。”她捧着脸,一点打算动手练习的打算都没有。“真好呢,我就画不出来这样的画。”
“恩?”我停下来看着她脸上的几分怅然。
“我只会画带有想象色彩一类那样的不真实的画,总是被人嘲笑说压根就不算是画作。”她垂着眼帘盯着地板。
“画什么样的画,是自己决定的。”我笑着拍拍她的头,装作没发现趴在门外喝着啤酒偷听的水草。“比如说,我的职业是情报贩子,那么我就必须把自己看到的所有能够利用的情报画到纸上,来不得半点想象和修饰。”
“于是呢,我也不知不觉丢了自己的想象力。”我开始静下心来速写书柜上的咖啡壶,嘴角带着浅浅的苦笑,“我的职业,我的所见所闻,都要我拥抱满是刀刃的现实理性的世界。”话音未落,门口就传来噗的声音……
=_= 我难得煽情一次,水草你特么就不能给我点面子么?!!
“所以啊,贝蒂你只要做自己最喜欢的就好,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因为你不是为他们而活的。”我故作深沉的作了个总结,门上的擦拭声让我忍无可忍,“水草,麻烦你能正大光明的进来么?!”咕咚一声,很明显是他摔倒了,而且还顺带着把啤酒泼到了我的门上……因为我看到了门缝里流进来的疑似啤酒的不明物……
开了锁,水草正一脸尴尬地解释:“其实、呃、那个、我只是……路过、呃、而已……”
“是是,我知道你压根没有故意偷听,你只是无意间听到了,对吧?”我抽着眼角,拿纸巾擦干净了门,检查他的手是否干净后才敢拽他进来,权当是旁听生。
“画一下这个咖啡壶吧,”我对贝蒂和颜悦色的说道,而水草则一脸乖巧的(伪!!)坐在板凳上安静的喝着啤酒。贝蒂脸上露出纠结,我于是补充一句,“按照你所擅长也喜欢的那样,画